父亲去世前留下录音带,终于修好,听完我连夜去了趟派出所!

360影视 2025-01-11 19:28 3

摘要:人们常说,一个家庭最痛苦的不是贫穷,而是带着诸多谜团的离别。每个家庭都有说不出的秘密,有些秘密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而有些秘密却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突然爆发,让人措手不及。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人们常说,一个家庭最痛苦的不是贫穷,而是带着诸多谜团的离别。每个家庭都有说不出的秘密,有些秘密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而有些秘密却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突然爆发,让人措手不及。

我叫张志明,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一家小超市。1985年,我出生在江南小镇的一个普通家庭。那时候,改革开放刚开始没多久,我们镇上到处都是砖瓦房,街道上晒满了各家各户的辣椒和花生。

父亲在镇上的机械厂当工人,母亲在供销社卖布。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也还算安稳。我从小就觉得父母对我特别好,好得有点过分。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挨打,我爸都会把我拉到跟前说:“志明,咱们有话好好说,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给我买一本连环画。那时候,一本《西游记》连环画要五毛钱,他总是舍得买最新的给我。母亲也是,每次赶集都会给我带一块钱的麦芽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2008年冬天,父亲突然查出了肝癌晚期。那时我刚从县城技校毕业没多久,正在镇上电器店当售货员。

记得父亲住院那段时间,我经常守在病房。有一天半夜,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录音带。那是老式的卡带,外壳都发黄了,上面还用钢笔写着”关于你亲生父母的真相”几个字。

“志明,等你找到能修好它的人再听。”父亲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我打开录音带的盒子,里面确实有一盘磁带,但是带子已经缠在一起,完全打不开。

第二天一早,我想问个明白,可父亲的状态突然变得很差。他一直在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话,什么1985年、什么派出所、什么对不起。我以为他是在说胡话,可他的眼神却异常清醒。

三天后,父亲走了。他走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料理完后事,我回到家翻找父亲的遗物,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可奇怪的是,家里所有的老照片都不见了,连我小时候的照片也都找不到。

母亲对此表现得很奇怪,每次我问起录音带的事,她就会转移话题。有时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听到她在房间里低声啜泣。我不忍心再问,就把录音带锁进了抽屉。

这一锁就是十五年。这十五年里,我结婚生子,开了家小超市,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但每年清明节回老家祭拜父亲,总能感觉到邻居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特别是住在我家隔壁的王婶,每次见到我都会欲言又止。

2020年春节前,母亲突发中风住院。在病房里,她一直抓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我问她对不起什么,她却说不出来,只是流泪。三个月后,母亲也走了。

整理母亲遗物时,我在她的床底发现了一本族谱。翻开族谱,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我的出生日期前后有两处记载,相差了整整三个月。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一直不安。 今年六月,我在县城步行街遇到个修录音机的老师傅。老师傅姓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蹲在路边摆着一堆老式录音机。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父亲留下的录音带拿给他看。

陈师傅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那盘磁带。他说这是八十年代的双层录音带,当时这种带子很少见,一般是机关单位才用。他还发现带子的外壳被人动过手脚,里面可能藏着东西。

修理费要三百块。对我来说不算小数目,但想到这是父亲最后的遗言,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陈师傅说需要三天时间,让我到时候来取。

这三天,我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父亲临终前的样子,还有那句”关于你亲生父母的真相”。我翻出母亲的族谱反复查看,那两个不同的出生日期像两把钥匙,要打开一扇尘封已久的门。

第三天下午,我早早关了超市,来到陈师傅摊位。他递给我修好的录音带,说带子里确实藏了张纸条,但他没看内容。

回到家,我颤抖着把录音带放进老式录音机。滋滋的杂音过后,传来父亲浑厚的声音:

“志明,等你听到这段录音,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1985年那年,我和你妈在机械厂后门捡到了你。你被裹在一条蓝色的小棉被里,哭得很大声。棉被上还别着一张纸条,写着你的生日和名字。”

我的心猛地揪紧。录音继续播放:

“那天晚上值班的老张说,他看见一辆面包车在后门停了一会。第二天,派出所就来人问是否有可疑人员。我和你妈商量后,决定把这事瞒下来。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但你妈身体不好。我们把你当亲生的养,这些年过得很幸福。”

父亲的声音开始哽咽:“但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当年那辆面包车,很可能和一起重大的拐卖儿童案有关。我查到一些线索,但不敢声张。既怕连累你,又担心你会恨我们。”

“录音带外壳里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有你亲生父母的一些信息。志明,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该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记住,我和你妈这辈子,最幸福的就是有你这个儿子。”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浑身发抖,打开录音带外壳。里面果然藏着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湘省长沙市岳麓区向阳路15号。

那一晚,我一宿未眠。脑海里全是儿时的片段:父亲教我骑自行车,母亲给我织毛衣,全家一起去照相馆拍全家福。这些温暖的回忆,竟然都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派出所。值班民警是个年轻小伙,听我说完来意,立刻查阅了1985年的档案。档案显示,那年确实发生过一起跨省拐卖儿童案,涉及多个婴儿。但主要嫌疑人已经死亡,案件最终搁置。 值班民警建议我去找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老刑警张建国。张建国已经退休,现在在县城西边开了家修车铺。

拿着民警给的地址,我找到了张建国的修车铺。破旧的铁皮房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修一台电瓶车。我把录音带的事情告诉他,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1985年那个案子,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年全国多个省份发生婴儿失踪案,我们接到线报说有辆面包车经常半夜在机械厂后门活动。可等我们去查的时候,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张建国停下手里的活,从工具箱底下翻出个旧文件袋:“这些年我一直在私下调查这个案子。已经找到七个被拐的孩子,但还有三个下落不明。你父亲去世前,来找过我一次,说发现了重要线索。”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沓发黄的资料。最上面是张报纸剪报,报道了1985年湖南发生的一起婴儿失踪案。报纸上有张模糊的黑白照片,是个年轻女人抱着婴儿,照片角落的日期是1985年2月。

“你手上那张纸条的地址,就是这个女人家的地址。她叫刘美兰,是被拐儿童之一的母亲。几个月前,我托人打听过,她还住在原地。”

我的手微微发抖:“那就是说,她可能是我…”

“据我调查,刘美兰的孩子是1985年2月12日失踪的。这个时间,和你父亲捡到你的时间很接近。而且…”张建国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你长得很像照片上的刘美兰。”

回家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站在自家超市门口,我突然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志明,做人要有担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我打开手机导航,输入那个地址。从县城到长沙,开车需要五个小时。我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寻找我的另一段人生。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开车上路了。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找到亲生父母,我该说些什么。我们之间,隔着整整三十八年的光阴。

汽车驶入长沙城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向阳路15号是栋老式居民楼,红砖外墙已经斑驳,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

按着门牌号,我找到了502室。深吸一口气,我按响门铃。过了很久,门才慢慢打开。门后站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头发花白,但面容和那张老照片还有几分相似。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妇人疑惑地看着我:“你找谁?”

就在这时,楼道里响起脚步声。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走了上来:“刘阿姨,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

原来,张建国已经提前联系了长沙当地的警方。这些年,他一直没放弃调查这个案子。通过DNA比对,警方最终确认我就是刘美兰被拐的儿子。 刘美兰瘫坐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客厅墙上挂着张老照片,和报纸上的那张一模一样。照片旁边是个衣架,上面挂着件泛黄的蓝色小棉被。

“这些年,我一直留着你的小被子。每次想你,就把它抱在怀里。”刘美兰说着,把那件棉被轻轻展开。棉被的一角,还别着那张写有我生日的纸条。

我慢慢讲述了这些年的经历,讲到养父母对我的好,讲到父亲临终前的录音带。刘美兰静静地听着,不时抹去眼泪。

“你养父母是好人。这些年,是他们给了你父母的爱。”刘美兰颤抖着说,“那天晚上,我只是把你放在婴儿车里,到楼下倒垃圾。回来时,你就不见了。我和你爸找遍了整个长沙,报了警,贴了寻人启事,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警察从档案袋里拿出几份文件:“通过这些年的调查,我们发现这是一个跨省的拐卖儿童团伙。他们专门在医院、居民区附近寻找目标,然后趁人不备下手。1985年到1986年间,全国共发生类似案件二十多起。”

“你爸为了找你,辞掉了工作,走遍了湖南、湖北、江西三省。可找了五年,还是没有消息。后来他得了重病,临终前还在喊你的名字。”刘美兰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一家三口的笑脸定格在三十八年前。

看着照片上年轻的刘美兰和她丈夫,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养父临终前要录那盘带子。他一定是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真相,既担心我找不到亲生父母,又害怕这个真相会伤害到我。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刘美兰轻声说:“你现在过得好就行。我不求你认我们,只希望能时常看看你。”

我看着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忽然感到一阵心痛。生命中有两对父母,他们都深深爱着我。一对用三十八年的等待和思念,一对用无私的养育和牵挂。

从长沙回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父亲的坟前。跪在墓碑前,我哭得像个孩子。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些年他为什么总说”志明,咱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一定要做个明白人”。

第二天,我把张建国约到了家里。他告诉我,当年那个拐卖团伙的案子并没有完全结束。警方在整理旧档案时,发现这个团伙还涉及其他一些案件。

“你父亲生前找到了一些重要线索,但他怕你受到伤害,一直没敢说出来。现在案子重启调查,需要你的配合。”张建国说。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爸,您放心,您儿子一定把这件事做个明白。”

第二天,我就请了长假,开始协助警方调查。通过DNA比对,又找到了两个被拐的孩子。看着这些失散多年的家庭重聚,我更加理解父亲当年的良苦用心。

去年冬天,我在父亲的老照片里发现一个密封的信封。打开后,里面是一份详细的笔记,记录了他调查案件的过程。原来,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就是想给我,给所有失散的家庭一个交代。 父亲的笔记本里有很多细节。他发现那个拐卖团伙不仅在湖南活动,还延伸到了广东、江西等地。他们以贩卖婴儿为掩护,背后还涉及器官买卖的黑色产业链。

笔记最后一页写着:“志明,爸爸知道真相后,本想马上报警。但我担心这些人会伤害你,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等我查清他们的底细,就能保护你去找亲生父母了。可惜,这个愿望恐怕实现不了。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些资料,希望你能替我完成这个心愿。”

带着父亲的笔记,我和张建国一起走访了多个城市。在广州,我们找到了当年参与运送儿童的一个司机。他已经年近八旬,但还记得很多细节。

通过这位司机的线索,警方最终摸清了整个团伙的组织架构。他们以医院保安、出租车司机为耳目,专门寻找单独带孩子的年轻妈妈下手。得手后立即转移到外省,由专门的”中介”负责转卖。

去年底,这个尘封三十多年的案子终于有了重大突破。警方抓获了最后两名在逃的主要嫌疑人。他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但依然要为当年的罪行付出代价。

案件告破那天,我又去了一趟长沙。刘美兰夫妇搬进了新房,客厅里挂着我和养父母的合影。看到这个场景,我突然明白,爱不是非要分个生养,亲情也不是非要争个输赢。

前几天,我把超市交给妻子打理,准备专门做寻亲志愿者。这些年,我深深体会到失散家庭的痛苦。父亲用生命追寻的真相,不仅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所有失散的家庭。

昨天,张建国给我打来电话,说在整理旧档案时又发现了一些新线索。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家庭等着重聚。每当看到父亲的录音带,我就会想起他常说的那句话:“志明,做人要有担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来源:咖咖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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