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涛:MRD案例分享及答疑(2)丨直播回顾

360影视 2025-01-24 17:42 2

摘要:在肿瘤学领域,随着精准医疗的发展,对肿瘤治疗效果的评价已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影像学和病理学方法。分子残留病灶(MRD)检测作为一种新兴的肿瘤监测手段,正逐渐成为评估肿瘤治疗、预测复发风险及指导后续治疗决策的一项重要的工具。近年来,通过很多研究和临床上的真实案例,

在肿瘤学领域,随着精准医疗的发展,对肿瘤治疗效果的评价已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影像学和病理学方法。分子残留病灶(MRD)检测作为一种新兴的肿瘤监测手段,正逐渐成为评估肿瘤治疗、预测复发风险及指导后续治疗决策的一项重要的工具。近年来,通过很多研究和临床上的真实案例,证实了MRD检测在NSCLC等领域的潜在应用价值。但作为一项新兴技术,很多患者对MRD还并不是很熟悉,心中甚至充满了各种疑问。

我们与癌共舞平台联合张嘉涛博士共同开展了MRD同行计划,为病友们以定期直播的形式科普MRD相关知识,解答大家对MRD的疑惑。在这篇文章中,小爱提炼了张嘉涛博士于2024年12月25日在与癌共舞论坛直播中的重点内容,MRD案例分享及问题答疑,希望增加大家对MRD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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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案例分享:

患者, 男,69岁,于2023年11月肺CT检查考虑肺恶性病变,于12月初行右肺癌根治术,术后大病理汇报:右肺上叶浸润性粘液/肺粘液混合型腺癌(非粘液性腺癌以腺泡状为主,部分为微乳头状,少部分为实体状),癌组织侵及胸膜,脉管内查见癌栓;支气管残端未查见癌组织;支气管旁淋巴结(1/3),另送第2组淋巴结(3/5)及第4组淋巴结(3/5)转移,余未转移。Ki-67: 30%。基因检测:ERBB2(3.5)扩增,ERBB2(53.1%)TP53(32.1%);PDL-1: 10%。术后1个月MRD(-),2024年7月检测MRD(-)。

治疗过程:术后50天开始化疗,培美曲塞+卡铂 4个周期,2024年4月1日完成最后一次化疗,五一节后开始纵膈放疗,5周50Gy,放疗后1个月复查肺CT出现放肺:双肺多发高密度影;给与激素、口服中草药治疗10月9日复查右肺下叶炎症,较前部分吸收。双肺间质性改变,肺气肿。

2024年11月底住院检查:肿瘤标记物、颈部淋巴结,脑部增强核磁,腹部增强CT、骨扫描均无特殊表现;因10月胸部CT已查,所以本月未查。

患者总共做了2次MRD(术后1个月,术后1年)为阴性,现空窗后是否可以以MRD监测病情是否复发?继续做的频率大概是多久?之前选择的基因公司 ,眼下不能再提供MRD监测了,对于患者从确诊的时候基因检测公司以及MRD检测公司的选择,有哪些建议?之前手术的,手术一年多了,是否有继续做MRD监测的意义?这个应该也是比较常见的问题,就是已经手术了1年以上了,询问是否有必须再做MRD?

首先看到病理报告,粘液腺癌又有多站的淋巴结转移。我们就会考虑复发风险是蛮高的,病人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年,复查两次MRD是阴性,我觉得是挺好的,他第一个问题是,可能因为经济原因或者其他原因导致他只做两次,后面还要不要继续做,能不能监测复发?

这个问题肯定是可以继续做的,因为MRD并不是在特定的时间段才可以检测,任何时间段它都可以监测。例如说你现在是术后一年检测MRD阴性,当然我们不能说完全肯定患者治愈,不会复发了。如果现在是术后五年,六年七年,我觉得做不做区别已经不大了,因为复发风险从事实上来说就很低。因为现在才一年,如果经济允许,应该继续做MRD,我觉得它是可以监测复发的。继续做的频率,一般来说术后18个月是出问题比较多的一个高峰期,所以我觉得至少做到术后两年,再考虑要不要停。这期间建议三个月做一次。

那么第二个问题,我唯一的建议就是选大公司,选择你们可以自己检索到这家公司之前在国内,国外有没有发表过高质量的一些研究,说明它的检测效能。比如说这家公司,有一些科普的文章告诉我们之前做了多少个患者,发表了什么东西,它的监测效能灵敏度等等。我觉得选择这样的公司相对靠谱一些。

第三个问题,是去年11月份做的手术,到现在一年多一点。两次MRD都是阴性,这其实是好事,但是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你认为MRD有监测的作用,是可以继续做的,到术后两年之后,如果后续没有病情进展,我觉得就可以不用做了。

肺鳞3C期没有手术,第四次化免后MRD阴性,现在一共做了5次化免,30次放疗。

针对这个病例,实际是3期不可手术的患者,目前患者的问题是:

请问下次什么时候做MRD比较好?针对这个案例,想请教张嘉涛教授,针对这种3期不可手术的患者,是否有可能通过MRD来指导后续治疗策略呢?具体又是如何操作呢?

如果说这个患者之前没有做过,现在要做第一次,就要看他放疗结束了多久,因为现在来说,用MRD在放化疗之后进行临床实践,价值最大的就是放疗中那个点。如果规律来看,就是从放疗前,到放疗中再到放疗结束后。按照他这个描述,他已经完成放疗了,那他之前的点已经补不回来了,他如果要监测,一般是从放疗结束一个月开始,在巩固免疫治疗之前去做。这是第一次,后续的话,一般来说每三个月一次,如果正在接受巩固免疫治疗,可以每三到四个周期免疫之后测一次。

针对这种三期不可手术,我们现在在做一个研究,PACIFIC模式同步放化疗或者GEMSTONE-301它是序贯放化疗后免疫维持。虽然比单纯同步放化疗生存率已经提升很多,但还是会有一半的患者复发,我们现在的临床试验,就是从放疗结束后巩固免疫治疗之前再到接受单药的免疫。这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患者ctNDA没有清零,或者是没有降低丰度,这时候我们可能会强化治疗,做一个升阶治疗的模式。回到现在临床实践来说,面对一个不可手术的三期患者,我们会建议放疗中,放疗后这两个点做MRD检测,因为这两个点的价值是最大的。对一些高龄的,免疫治疗可能有副作用的,有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患者。如果这两个点是阴性,可以考虑暂时不需要后续的巩固单药免疫治疗。但是这些指导策略目前来说在指南中是没有的。

1b期腺鳞癌术后一个月MRD阴性,目前已经化疗三期了,一共安排的四期,化疗后还有必要服用靶向药进行辅助治疗么?

这个病例他是不是咨询过我,因为我上周线上问诊也接过一个一模一样的患者。他术后一个月测了MRD 阴性,做了三个周期化疗。我给他的意见就是化疗三到四个周期,可以做完第四个周期也可以不做,因为化疗的有效率是很低的。所以我第一个意见是化疗可以不用做。第二个就是要不要靶向辅助治疗?我也想把我跟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分享给直播间的各位。我们医生治疗的第一个角度就是指南怎么写,对于这个患者来说,标准治疗是什么?如果你要改变标准治疗,你想给患者一个不一样的意见。你的依据要罗列清楚,如果没有依据,那就要按照标准治疗来做,这个患者腺鳞癌虽然不是纯的腺癌,但也是非小细胞肺癌1B期,可以考虑用奥希替尼辅助。我们国内批准的埃克替尼是二到三期。对 1B期来说,它只能用奥希替尼。这个是标准治疗。如果我要变,需要给出我的依据。

首先我第一个依据就是他的分期偏早,1B期患者要不要后续长期的奥希替尼辅助其实是有一定的争议。尤其是以三到四公分及以下的这一个标准来说。这是第一点,它的分期偏早。第二个他的特殊之处在于他的病理类型是有差异的,他是一个复合型的腺癌。我们知道对鳞癌患者来说,即使携带EGFR突变,在晚期的病例中靶向药物的效果也不会太好。第三个特殊之处,他还是L858R突变。我们知道在术后辅助来说,L858R整体的HR值比19DEL会差一点。第四个原因是他在术后一个月的时候做MRD结果是阴性的。

基于以上这些点,他处于一个纠结的地步。可以做标准治疗,也可以不做。他的靶向治疗效果可能不会特别好。我想起上次直播提到EGFR突变术后的患者MRD阴性可以先不用药,如果转阳了再用药。或者正在用药的患者,MRD连续多次的阴性可以考虑停药,结合以上所有的证据,我给他的建议是化疗不一定要做完四个周期,如果前面的三个周期化疗没有太大副作用,可以按照标准做完,毕竟已经开始做了。第二点,虽然我现在劝你不做奥希替尼辅助是可以的,但是我觉得从临床实践来说,从更加安全的角度,我会建议你先吃。在化疗结束一个月后到开始吃药之前,测一次MRD,吃奥希替尼半年,每三个月监测一次,也就说有三次监测机会,如果你在化疗结束后一个月,吃药三个月,吃药半年,这三次MRD都是阴性的。我觉得可以考虑停药。如果吃药没有太大副作用,那时候再考虑要不要继续长期靶向辅助治疗,这个是我给他的个体化意见。标准化的意见就是使用奥希替尼。

患者是卵巢癌,2017年初治手术,2020年4月复发手术化疗六次后,服用奥拉帕利维持,目前已经维持4年一个月,状况良好,有轻微贫血,目前在纠结是否停药,想请问张博士,MRD是否适用于卵巢癌?如果MRD阴性的话,是否可以考虑停药,停药后是否需要持续监测MRD,频率应该是多久?

我刚刚一看到这个问题,赶紧去检索文献,之前我跟吴院长写一篇综述的时候,我们把所有癌种的MRD数据全部检索了,大概有100多篇,我把全部的摘要看了一遍,有意思的我就看全文,卵巢癌只有一篇,只有一个预后价值。所以MRD对这个患者来说,不太适用,至少来说证据级别不够。我觉得还是要咨询妇科的专科医生,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

2019年11月3a术后放化疗后空窗,今年10月份纵隔淋巴结和颈部静脉旁淋巴结肿大后开始吃洛拉替尼,副作用太大了,现在是否可以通过监测MRD指导停药呢?

对这位患者来说,我确实得给他泼盆冷水,我的建议是标准治疗,如果洛拉替尼副作用太大,你要考虑的是换药,而不是停药。从个体化来说,我不太建议他药物假期,理由就是我们在探讨药物假期前期的入组时,有过两例ALK患者入组,但是这两例患者在停药过程中,马上就出现脑转移。根据以上信息,对于融合突变比如说ROS1和ALK。这两个类型的患者,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持他们进行药物假期,因为这些融合变异的肺癌,它的恶性程度蛮高,但是它用药确实效果特别好。所以整体上来说,如果洛拉替尼的副作用太大了,我建议你换药,并不是停药。

患者23年9月确诊肺腺癌脑多发转移,EML4-ALK融合(V3型),23年10月服用阿来替尼至今。24年4月做了PETCT,原发灶右肺下叶SUV值2.5,淋巴结SUV值2.0,颅脑及其他部位FDG药物摄取未见增强。24年5月做了原发灶右下肺叶切除及淋巴清扫手术。24年8月脑转移瘤做了射波刀。24年4月术前做了一次MRD,术后5月做了MRD,后2~3个月做一次MRD,均为阴性。

请问MRD的检测是否对脑转移瘤不敏感或者对ALK融合突变的微小残余比较难检出?患者做MRD的检测意义大吗?是否有可能实现在MRD指导下的药物假期呢?

ALK患者我们之前统计过,一般发病的年龄比较轻,很多时候是中年人或年轻人,存活率较高。虽然ALK的发生率是5%,但其实现存的ALK的患者数量是很多的。甚至是最有希望能够达到治愈的一个人群。而且他们比较年轻,接受新的知识外出交流的机会很多,我们中心有很多ALK患者配合研究。

回到这个患者来说MRD对脑转移是不够敏感的。这个是一个明确的缺陷,所以对于ALK或者既往有脑转移的患者,我们一定要慎重选择,确认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做MRD监测。

第二,对于ALK融合是不是比较难检出,我在之前的科普中也提到过,以前为什么总觉ALK在ctDNA里面比较难检测,因为ALK它是一个融合基因,它会跟另外一个基因融合到一起,那么它融合的位点就很多。在这一到三个外显子片段,在整个很长的片段,任何一个点断裂了都可以接到一起,都会引起整个信号通路的异常。患者过来做血液的检测我并不知道你是在哪个位点融合,所以探针就会设计的很长,又或者是只对一些常见的断裂的位点覆盖,一些少见的没办法覆盖,因为太多了,覆盖不了。

所以以往的血液ctDNA检测,对ALK的检出率是不高的。但是对于MRD来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你做的是定制化的MRD。它是知道你的断裂位点的,因为它已经对组织做过检测,知道你的断裂位点在哪里。所以设计的探针就在这个断裂位点上面,它一扩增下去,马上就覆盖到你这个特定的位点。这是第一点,它是在已知的情况下进行监测。第二点,MRD监测并不是单纯追踪你的ALK融合突变,有很多伴随的基因,它都会进行监测。所以现在来说,对融合的微小残留并不存在说比较难检出。

他的第二个问题,跟刚刚那个患者一样。你既往已经有多发脑转移,现在取得很好的疗效了,我建议你继续长期的用药。MRD的监测,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个预后价值,你两到三个月做一次MRD都是阴性。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但是不建议你进行药物假期的模式,至少现阶段我们没有证据支持。

肺腺癌手术五年,最初EGFR21,吃达克替尼,去年空窗了8个月,同时MRD监测,发现MRD阳性,就吃回了达克替尼,半年后转移到肝脏,这时候测出T790M,做了肝脏转移灶切除手术,在肝术前三次,培美+卡铂+贝伐+联合奥希替尼,术后四次,(紫杉醇+卡铂)+联合奥希替尼。术后癌胚抗原下降到正常范围,增强CT检查结果也没什么异常。医生建议四次化疗后,服用奥希替尼单药就行。

请教下是否还有必要继续做MRD检测?如果继续MRD检测的话,会是什么时间间隔来做?以及如果监测到阳性的时候,该如何办?继续加化疗?

患者病史这里写,去年空窗了八个月,证明他吃了四年又四个月的达克替尼。应该是自己想这么吃,空窗了八个月了之后,MRD转阳又肝转移。我看到这个病例,我会觉得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过度治疗。说过度治疗并不是想谴责,或者是对这个患者有点意见,只是我跟大家分享下我的看法。过度治疗并不一定是治愈的患者给他乱上治疗,例如说本来已经愈后很好有磨玻璃结节,非要给他加奥希替尼,然后他也不会复发,我加了跟没加一样,就只是增加副作用,这种叫过度治疗。而是一些我们认为加了之后应该也没有改善患者的结局,他该复发可能还是会复发,这种情况也属于过度治疗。所以并不是一个靶向药物我一直吃,没有复发就是好事。

回到这个病例,他后面转移之后做了手术,又做了化疗加靶向,CEA降到正常,后续继续吃奥希替尼单药就可以。至于要不要继续做 MRD 监测,从这个患者的肿瘤情况来说,MRD对他就是起到一个疾病监测作用。要做的话,我觉得间隔半年或者三个月做一次就好。

如果在吃奥希替尼的过程中监测到阳性,需要确定你的阳性是EGFR突变还是其他基因突变。关于是否要加化疗,EGFR三代耐药之后,现在还有其他选择,例如有依沃西单抗,也有很多ADC的药物,还包括一些临床试验。现在肺癌的所有指南中,除了专家共识以外,指南上还没有把 MRD 写进去,我们必须清楚,任何情况下MRD都不是必须的,正常情况下,我们都是先选择标准治疗。对于这个患者来说,标准治疗就是继续单药奥希替尼。如果你希望加入MRD,它所提供的就是疾病监测,有可能它会转阳,会提前提示患者肿瘤可能会复发,这时候可以考虑个体化的升阶治疗,但是MRD对于任何情况来说都不是必须的。

23年12月手术,术中发现胸膜转移,肺腺癌4A期,EGFR 21突变,术后一直服用阿美替尼。今年3次复查,CT正常,肿标目前都在正常范围内,但是CEA和CY211后两次的复查,每次都会比前一次高一点点。

目前肿标缓慢升高的情况下,还有必要做MRD监测么?对于类似的晚期患者,只有胸膜转移,没有其他远端转移的患者,有不少患者在靶向药后降期手术了,这部分患者是否有必要做MRD监测呢?在监测的指导下,是否有可能去停药空窗呢?

刚好我们来探讨一下药物假期的问题,因为胸膜转移的愈后是比较好的,四期患者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群会落到胸膜转移,我们以前的一个做法叫做 wait and see。就是只观察,术后暂时不上治疗,等到患者有问题出现,再上治疗手段。

所以药物假期对胸膜转移患者来说,是比较适合的。回到他的问题,他的肿瘤指标每次都在正常范围内升高一点点。之前有一个类似的,他从2.31升到了3.19再升到3.89,这种正常范围内的升高是没有太大意义的。MRD对胸部转移的监测效能其实也不是太理想,所以我建议这个患者不一定要用MRD监测。如果你考虑做药物假期,那是需要的。因为要监测有没有胸腔外的复发。

为什么我们想做药物假期,并不是说想通过MRD做干预性的研究,才设计一个药物假期模式。而是对于这类型的患者,就拿这个患者为例子,他去年12月做的手术到现在一年多,胸膜转移。其实根据以前wait and see的策略,这些患者中位八到九个月都没有问题,不做任何处理,也不会往胸腔外走。像这个患者一样给处理了,他的指标又慢慢的往上走。

所以想通过药物假期给患者一个更加合理的用药方式。就像这个患者胸膜转移,影像学没有,CT看不出来。我非要当下用药,用到耐药。还是看到了有一点点苗头,例如肿瘤指标升高了,或者MRD阳性了,或者是CT看到胸膜有明显增厚了,这时候再用药,这两类患者的治疗效果到底有没有区别?如果没有区别,那后面一种情况,会不会使整个时间战线拉的更长。药物假期的目的并不是想用MRD来设计一个临床研究,而是本来就想探讨药物假期的模式,只不过MRD是其中一个比较好的监测指标。

回到这个患者,就要看他具体是什么肿瘤指标升高。对于类似这种胸膜转移的患者,其实不做MRD监测,都可以wait and see。如果要探讨药物假期的问题,我觉得需要在CEA加MRD再加CT的监测下,这部分患者可以考虑去进行药物假期。

主讲嘉宾介绍

张嘉涛 博士

广东省人民医院

广东省肺癌研究所

肺外科

肿瘤学博士IASLC会员,曾获IASLC Mentorship Award,Developing Nation Award第6届CSCO“35 under 35”优秀青年肿瘤医生第3届人民好医生·金山茶花奖杰出贡献奖主要研究方向:肺癌分子残留病灶及围术期治疗师从吴一龙教授、钟文昭教授,于Cancer Discovery, Cancer Cell, J Extracellular Vesicle等杂志发表SCI十余篇,总影响因子达229.9分主持一项国自然青年项目,省自然面上项目

来源:与癌共舞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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