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流行女权为何会走上歧路?来自美国文化的克苏鲁效应

360影视 2025-02-07 15:17 3

摘要:有这样一则笑话。一位私人诊所的医生准备出国度假,让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儿子来顶一个月。一个月后医生问儿子情况如何。儿子得意地说:“我把你医了10年都没医好的格林太太彻底治好了。”

有这样一则笑话。一位私人诊所的医生准备出国度假,让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儿子来顶一个月。一个月后医生问儿子情况如何。儿子得意地说:“我把你医了10年都没医好的格林太太彻底治好了。”

父亲听了破口大骂道:“败家子!你也不想想这些年读医学院的学费是怎么来的!我还指望她换套房子呢!”

这则笑话实际上揭露了如今女权领域的最大问题。在当今这个商业繁荣的社会上,表面上替你说话的人很可能并不是真正关心你。他们打着为女性利益的名义制造问题,放大问题,极化问题,但他们并不希望问题得到解决,因为问题一旦解决了,他们就像没有了病人的医生,失去了权威和利益。

实际上,问题越严重、越长久他们反而越开心,因为恰恰是这些人想要控制女性的思想和言行,让女性按照他们的教导规范自己。在商业社会,这些都意味巨大的经济利益。

女权运动

这也是当今包括女权在内的很多文化和社会问题造成了很多混乱和矛盾,却很难得到实质性解决的根本原因:正如你无法叫醒装睡的人,那些提出问题的人本来就不想解决问题,因此什么样的讨论和行动都是无用的。甚至,你越是反对他们,反而成了他们可利用的素材,用来进一步制造社会矛盾,煽动性别对立。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问题是无解的。我们需要跳出他们预设的框架,去破解这套社会控制模式的本质,让更多人了解到它并不会让你更加幸福,最终让那些以此来牟利的所谓“领袖”无利可图。断其财路,彻底破坏掉这套罪恶的利益循环,才是釜底抽薪的做法。

那么,就让我们来回溯创造这种社会控制模式的源头:美国。

1.社会操纵

2024年的美国大选,具有黑人血统的哈里斯之所以败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丢掉了很大一部分黑人选票。与四年前相比,特朗普在黑人选民中的支持率几乎翻了一番。

2024美国大选

越来越多的美国黑人已经不再无条件地看肤色投票了,因为他们发现几十年来,他们将一个又一个黑人政客送到了议员、州长、甚至总统的宝座,但是黑人们的生活水平并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数据显示,虽然参众两院的黑人议员数量有着明显增加,美国黑人群体的经济水平在社会中的位置不仅没有得到提高,反而跟富裕阶层的差距越来越大。美国的黑人民权运动的确培养了一批明星黑人政客,其中一些人甚至权势熏天,但是黑人作为一个群体并没有从中受益。

某种程度上,那些处于金字塔顶端的黑人政客甚至乐于看到这种情况:一个生活糟糕、充满怨气的黑人群体,会跟其他肤色的群体保持距离,从而确保了他们对黑人政客的忠诚。

如今的女权运动在美国的境况跟黑人群体的遭遇,有着很多相似之处。那些目标是女性的政客或意见领袖,通常会抱着悲天悯人的态度,但他们实质上又受益于女性的困境。他们更加关心并不是改善女性的境遇,而仅仅是获取这个人群的忠诚度。

女权主义和妇女权利运动

对于他们来说,收益最大的做法是语言上将女性包装为一个独特且与其他人群对立的群体,强调其遭遇了系统性的忽视和不公,而且不能相信其他群体,因为女性苦难的源头正是那些人,进而制造出整个社会只有他们才真正关心女性的印象,从而获取影响力。

跟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那批真正的女权运动相比,如今这种所谓的“女权运动”早已经面目全非。

本质上来讲,如今媒体上流行的所谓“女权”跟传销和“PUA”类似,是一种通过制造目标与其他群体对立,调动目标需求,扩大目标欲望等一系列步骤来实施的情感操控术。

它并不是一场以解决问题为最终目标的社会改革运动。因为一项社会改革运动要想成功,要想真正地解决问题,总是会想方设法寻找广大的盟友,建立起广泛的支持阵线,因此20世纪初为妇女争取基本公民权利的运动上并不缺乏男性的身影。

而如今媒体上流行的女权则强调广泛的敌对,刻意制造出一副“举世皆敌”的图景,目的是将接受信息的女性孤立起来,因为他们的最终目标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施加控制。

当这些以女权主义者自居的人遇到真正严重的问题时,例如臭名昭著的萝莉岛事件,他们反而会遮住自己的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群体操纵模式的诞生与美国政治的运作方式密不可分。

对美国政坛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无论是被视为左派的民主党,还是右派的共和党,其中又可以分为极端派和温和派。左派中的极端派被称为极左;右派中的极端派就是极右。

民主党 | 共和党

如果更仔细地观察,我们会发现,一般来说温和派政客大都出自有着丰富政治资源的家庭,他们从家族的长辈手中继承了这份政治遗产;而所谓的“极端派”大都缺少政治背景,他们只能想尽办法,通过更加激进的观点动员选民,博取一个出位的机会。

因此,这样诞生出来的政客天然就会带有极端化的倾向。而美国的各种社会运动的实质就是为这些政客提供表演的舞台。

这套机制的重点并不在于解决社会问题,而是制造政治明星和意见领袖。随后,国家机器会向表现抢眼的政治明星发出邀请,给予他们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财富,相当于购买他们的社会影响力,以维持稳定的统治。

制造问题远比解决问题要容易的多。美国的政治运转模式决定了它需要不停地“设置议题”,制造新的明星,然后转向下一个议题。而这些议题跟美国社会近几十年来的变化密不可分。

2.金融消费主义

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当时的女权主义者批评性别问题时经常提到的一种现象就是女性会花费大量时间用于购物,因为那时男性普遍被视为家庭中的生产者,女性属于消费者。

这被许多女权主义者当作了女性成为附属于男性的“第二性”的经济根源,因此为女性争取参与生产活动的权利成为当时女权运动的重要内容。

这其中隐含了一个经济观念:生产活动在经济体系中才是主导性的,消费则是附属性的。男性因为垄断了生产能力,获得了对女性的支配权。女性的消费是脆弱的,随时可以被拥有生产能力和支配地位的男性所剥夺。

而这个经济观念则源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方各国正处于工业社会阶段。那时,一个国家的工业能力决定了它的综合实力以及在国际上的地位。工业生产总值而不是国内生产总值(GDP)被视为衡量国力的黄金标准。

实际上,现代 GDP 概念到1934年才被提出来,布雷顿森林体系建立起来后开始推广,1991年才被美国接受为首选的经济指标。在GDP的概念里,工业能力仅占一个国家经济实力的一小部分。而1990年代,美西方世界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就是“去工业化”。

“去工业化”

在经济上,美国用于支配世界的不再是它强大的工业能力,而是垄断性的金融系统和庞大的消费市场。

如今,特朗普能够依靠关税武器威胁各国,正是由于很多国家都依赖高度美国的消费市场。

某种程度上讲,与100年前相比,由于处于世界秩序中心的美国的经济角色发生了变化,除了在少数尖端制造业领域,生产与消费的权力关系已经发生了翻转。

消费力不再被视为生产能力的延申,甚至成为了主导,受到消费主义社会的整体追捧。

如今,在流行的观念中,女性的消费能力也不再被视为女性弱势的表现,反而成为提高女性地位必不可少的手段。

这跟“彩礼”在不同时代的“女权主义者”观念中发生的变化是一致的。此前,“彩礼”被女权主义者视作一种用金钱购买女性的传统陋习,一种需要被打倒的男性权力的象征。

因为那时女性要争取的是参与生产活动的权利,追求的是经济独立和自主。那时的性别平等,来自女性论证自己能够在生产领域丝毫不逊于男性,因而要求得到公平的参与生产的机会和对等的报酬。

如今则恰恰相反,“彩礼”被“流行女权”论证成男性必须向女性提供的一笔补偿费,是女性无需证明就可以兑现的、天然合理的消费权益。

“彩礼”

作为一种补偿,这种消费权自然就不需要由女性提供对等的生产能力,甚至相反,正是由于这种凭空产生的消费需求才拉动了生产,避免了生产者的失业。生产者反而要对自己有工作的机会感恩戴德。

这种逻辑实际上跟特朗普的“全世界的商品能卖出去都是因为美国在印美元,因此全世界都亏欠美国”的观点不谋而合。

正是由于美国在全球经济体系中的角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生产者转向了消费者,因此“消费”被捧上了神坛,进而影响到了文化领域。因此我们才会看到,以往女性的消费活动被视作男性对女性的压迫,男性拒绝女性参与生产,拒绝分享社会权利;如今,女性的消费活动则被视作女性的解放,女性的自由。

美国凭借着全球政治中心、文化中心的地位,将这种经过改造的女权思想向世界传播。但是,很多国家尤其是第三世界国家正处于工业社会阶段,经济基础跟这种金融国家产生的思想不匹配。这种错位又导致了新的问题。

3.克苏鲁效应

经济体系对文化观念的塑造和影响是极其深刻的。当前,美国仍然处于世界经济秩序的中心,它所产生的文化天然有向全世界辐射的倾向。

但是,随着全球分工的细化,每个国家承担的经济角色,以及国内的经济结构都有很大差异。

2024年12月2日,美国总统乔·拜登(Joe Biden)将非洲国家安哥拉当作了他任期内最后一次外交访问的目的地。这也是他在任期内唯一一次访问非洲大陆。

拜登抵达安哥拉

这个贫穷的非洲国家欢迎这位总统带来的美元,却对美国人提出的文化要求感到十分困惑。非洲人不明白,为什么在很多人都还吃不饱的情况下,美国人却要求他们花费如此大的精力去关心LGBT问题,似乎比起饿肚子,那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问题。如果搞错了答案,他们就不配吃饱肚子。

美国和非洲国家之间巨大的经济差异,导致生活在两个国家的普通人在文化上已经不可避免地难以理解对方。正如一个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失去了对真实农业生产过程的认知,才会将乡村生活想象成美好的田园牧歌;而真正干过农家活的人会对这种想象嗤之以鼻。

同样,在一个对日常工业生产活动已经相当陌生的金融型国家,那里生产出来的文化也会带有深刻的本国烙印。有这样一句玩笑话:在美国,人们以为商品是从超市货架上自动长出来。在一个不断印美元就能换来各种商品的国家,这种观念并不奇怪,反而非常贴近现实。因为这些商品的生产是在万里之外完成的,很难进入美国社会的视野。

美国人只接触了整个真实经济循环的一部分,但是他们的文化却常常宣称自己揭示了这个世界的全部真相,代表着人类最先进、最正确的认知,并将这种认知向全球传播。

但实际上,美国的经济结构在全世界来看才属于特例中的特例,由这种经济基础孕育出来的文化更是难以理喻的“怪胎”。这是我们这个世界体系的畸形之处之一。现在的所谓“女权主义”在世界各地造成混乱,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此带来的。

美国甚至不需要为了某个目的,刻意制造和传播破坏性的文化理论。美国只需要存在那里,它孕育出的畸形文化就能自动散发出精神污染,让其他社会陷入混乱。

美国奇幻作家霍华德曾提出一种叫做“克苏鲁”的神话生物。它强大,恐怖但是不可理喻,经常通过怪异的低语或梦境腐蚀人类。而那些精神脆弱的人则把强大误认为了真理,将邪神当作了信仰。

“克苏鲁”

我们这个世界的很多混乱之处正是源于类似的“克苏鲁效应”。

国家之间的经济差距产生了巨大的文化鸿沟,将人类社会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世界。生活在地球这一端的人,去理解另一端人的文化,就像生活在非洲的安哥拉人想象拜登种玉米用金锄头一样。

同时,这种不可理喻性又给美国的文化带来了某种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吸引着那些弱小的、空虚的灵魂。

不过,这种吸引力背后,真正起作用的仍然是美国的强大。设想一下,如果人们发现古神克苏鲁的真身实际上是手指大小的章鱼,大概只会想把它收为宠物或者开始想象适合用哪种烹饪方式。

归根结底,美国崇拜的本质不过是慕强主义罢了。话说回来,现在流行的所谓“女权主义”,那句“普且信”的精神内核,不同样正是赤裸裸的慕强主义吗?

与当年敢于战天斗地的真正女权斗士相比,她们不过是小丑罢了。

来源:棱镜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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