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岘港交易员爱情故事

360影视 2025-02-24 19:04 2

摘要:我站在大理交易员之家的露台上,一个人,抬头望着远处的苍山,一楼大厅,很多交易员在一起热闹地讨论今天股票的走势,各持己见,但是,我的心已经完全没有在交易上,我在思恋一个人,她叫阮氏芳。

我站在大理交易员之家的露台上,一个人,抬头望着远处的苍山,一楼大厅,很多交易员在一起热闹地讨论今天股票的走势,各持己见,但是,我的心已经完全没有在交易上,我在思恋一个人,她叫阮氏芳。

那是2015年的夏天,金融危机席卷全球,我投资的股票一泻千里。为了逃避现实,独自一人来到越南岘港。记得那天中午,我漫无目的地在老城区游荡,烈日烤得柏油马路发软。转过一个街角,我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味——是鱼露炒空心菜的香气,和我在泰国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在泰国餐厅,这道菜我是必点的。

我寻着味道过去,推开一家小餐馆的玻璃门,冷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餐馆里没什么人,只有角落里坐着几个当地人在喝咖啡。

"how many people,sir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奥黛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她个子不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很大,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月牙。她的奥黛很旧了,领口有些发白,但洗得很干净。

"just me " 我伸出一个手指。

她领我到靠窗的位置坐下,递给我菜单。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指节有些粗糙,显然是经常干活的手。

我点了份空心菜和海鲜炒饭,她记下后转身要走,我又叫住她:"wait,add one coffee with ice 。"

她回头冲我笑笑:"ok !"

等餐的时候,我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街道。岘港的街道总是很热闹,摩托车呼啸而过,街边的小贩吆喝着。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三个月,每天除了看盘就是看盘,生活单调得让人发慌。

空心菜和炒饭很快端上来了,她放下碗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香皂的清香。

"你是中国人吗?"她突然用中文问道。

我有些惊讶:"你会说中文?"

"会一点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在学校学过。"

"你中文说得很好。"我说,"我叫严宏伟。"

"我叫阮氏芳。"她说,"你可以叫我芳芳。"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去那家餐馆吃饭。芳芳总是很忙,但每次看到我来,都会冲我笑笑。有时候她得空,会站在我桌边跟我聊几句。她说她家在乡下,来岘港打工是为了供弟弟上学。

"你想过去中国吗?"有一次我问她。

她摇摇头:"太远了。而且我听说那边生活压力很大。"

"是啊,"我苦笑,"特别是做股票的,每天都像是在坐过山车。"

她听不懂"过山车"是什么意思,我解释了半天,她恍然大悟:"就像台风来的时候,海上的浪一样?"

我被她这个比喻逗笑了:"对,就是那种感觉。"

“我高中老师也炒股,他说股市就像大海,有涨潮就有退潮,重要的是不要被浪卷走。”

“那你的高中老师好厉害,领悟这么深刻。”

就这样,我们聊了好久。

... ...

有一天,我照常去餐馆,却发现芳芳不在。老板娘说她请假了。我有些失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合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芳芳笑起来的样子。

第二天我又去餐馆,芳芳还是不在。我忍不住问老板娘她什么时候回来,老板娘说她请了三天假。

第三天下午,我终于在餐馆看到了芳芳。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

"你生病了吗?"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我回乡下看弟弟了。他发烧了,我照顾了他两天。"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划伤的。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赶紧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怎么弄的?"我问。

"没什么,"她低下头,"在池塘边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被芦苇划的。"

我总觉得她在隐瞒什么,但也不好再问。那天她特别沉默,连笑容都少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芳芳疲惫的样子和那道伤痕。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明天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好。"

第二天下午,我带她去了海边的一家台球厅。那是我前几天发现的,环境很好,人也不多。

"你会打台球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但眼睛亮晶晶的:"我看别人打过。"

我教她握杆的姿势,她学得很认真。当她俯下身瞄准的时候,我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她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放松点,"我站在她身后,轻轻扶着她的手腕,"不要太用力。"

她的手腕很细,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跳动。她突然转过头来看我,我们的脸离得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瞳孔里的倒影。

她慌忙直起身,脸红了:"我...我还是不太会。"

"没关系,"我笑着说,"多练习就好了。"

我们打了几局,她渐渐掌握了要领。当她终于打进第一个球时,高兴得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说,"应该多笑笑。"

她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以后我经常带你来,"我说,"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她低下头,轻声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她纯真的笑容?还是因为她身上那种让我感到安定的气质?我说不上来。

"因为..."我斟酌着用词,"因为你让我想起了家乡的栀子花。"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栀子花?"

"嗯,"我说,"洁白,清香,让人感到温暖。"

她笑了,这次的笑容比以往都要灿烂。台球厅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我忽然觉得,这一刻的她,比岘港最美的日落还要动人。

我搂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们回到她的住处,那是一个简陋的小屋,但收拾得很干净。她点燃了一支香,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我们相拥在一起,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像一团火,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背脊,带来一阵阵战栗。我们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吞噬。

那一夜,我们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一块温润的玉石。我们在彼此的呼吸中找到了慰藉,在彼此的体温中找到了归属。

日子就这样,平淡美好。

她每天在餐厅上班,我白天在酒店看股票期货。然后都会去她店里吃一份炒菜。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又经常见面。

一个普通的周末,我提议去岘港新开的赌场看看。她有些犹豫:"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就当是体验一下,"我说,"不一定要赌钱。"

赌场里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像只受惊的小鹿。我带着她在各个赌桌前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轮盘赌前。

"要不要试试?"我问。

她摇摇头:"我不会。"

"很简单,"我解释道,"你只要选一个数字,看球最后停在哪里。"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那...我选7号。"

我把她的钱换成筹码,放在7号上。轮盘开始转动,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小球,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小球在轮盘上跳动,最后稳稳地停在了7号上。

"天啊!"她捂住嘴,"我赢了!"

我笑着把赢来的筹码推到她面前:"看来你很幸运。"

就在这时,赌场里突然响起一阵骚动。几个蒙面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都别动!"为首的歹徒用越南语喊道。

人群顿时乱作一团。我下意识地把阮淑芳拉到身后,贴着墙慢慢移动。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呼吸急促地打在我的后颈上。

"别怕,"我低声说,"跟着我。"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紧急出口移动,突然一个歹徒注意到了我们:"站住!"

我拉着她转身就跑,身后传来枪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我们冲进一条走廊,拐进一个储物间。空间很狭小,我们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没事的,"我轻声安慰她,并且紧紧地拥抱她。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声音了,芳芳也慢慢放松下来,用那哀怨的小眼神看着我,说道,“以后还来吗?”

“不敢来了。没有想到赌场还有人打劫啊!”

后来,我们看到新闻,这帮人两天内就全部落网了。尽管如此,我们也不会再去赌场了。

月底,芳芳有3天的假期,邀请我去她的家乡。那是一个距离岘港不远的渔村,沿着海岸线开车大约一个小时就到了。

"我父母今天去集市了,"她一边带路一边说,"家里没人。"

她的家是一栋传统的越南民居,木结构的房子建在高脚柱上,门前种着几棵香蕉树。我们穿过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来到二楼的客厅。

"要喝椰子水吗?"她问,"是我们家自己种的椰子。"

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用砍刀劈开椰子。她的动作很利落,显然经常做这些事。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的侧脸上,我注意到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喝完椰子水,她带我去看村里的池塘。池塘不大,水面上漂着几片睡莲。我们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看着蜻蜓在水面上点水。

"小时候我经常在这里玩,"她说,"那时候觉得这个池塘好大,像大海一样。"

我看着她略带怀念的表情,突然很想了解她的过去:"能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她笑了笑,开始讲述她的童年。听着她的故事,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在池塘边玩耍的小女孩,看到了她在田间劳作的父母,看到了她为了供弟弟妹妹上学而放弃的学业。

"有时候会觉得累吗?"我问。

她摇摇头:"只要家人过得好,我就开心了。"

我握住她的手:"你是个好姐姐。"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没有抽回去。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夕阳西下。

回到她家时,天已经黑了。她点上油灯,暖黄色的光芒填满了整个房间。

油灯的光芒在她脸上跳动,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期待和一丝不安。

我站在窗前,听着海浪的声音,心跳得厉害。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换上了睡衣。

我们相拥着倒在床上,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这个吻比之前都要热烈,我能感觉到她的回应。

"宏伟..." 她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慢慢解开她的睡衣,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渐渐同步。

我们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像两个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归途。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后背,带来一阵战栗。我吻着她的脖颈,听到她发出轻轻的呻吟。

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她紧紧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于是放慢了动作,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别怕..."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开始回应我的动作。我们像两片海浪,在月光下交融。她的喘息声和窗外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编织成这个夜晚最美的乐章。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眠。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椰子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照亮了她熟睡的脸庞。

那一刻,我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驻。

这样美好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

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我正在酒店整理这段时间在越南拍的照片。手机突然响了,是阮氏芳。

"宏伟,"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要搬去胡志明市了。"

我愣住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什么时候?"

"下周一,"她停顿了一下,"我父母在那边找到了工作,弟弟妹妹也要转学过去。"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那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说:"今晚...能来我家吗?"

我几乎是跑着去的她家。路上经过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经过那个台球厅,经过那片海滩。每一个地方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而现在,这些回忆即将成为过去。

她在家门口等我,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我们默默地上楼,谁都没有说话。

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行李箱放在床边,已经装着一些衣服。她站在窗前,背对着我:"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走..."

我从背后抱住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她转过身来,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妆容。

"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这个吻带着绝望的味道,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进去。

我们倒在床上,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后背,像是要把我刻进她的身体里。我们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宏伟..." 她在我的耳边呢喃,"记住我..."

"我会的,"我吻着她的发梢,"永远都会。"

第二天早上,我送她去车站。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简单的衣物和我们的合照。

"到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我说。

她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我紧紧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椰子香。

"该上车了。"司机催促道。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永远都忘不了。然后她转身上了车,没有回头。

我站在原地,看着巴士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海风依旧吹着,带着咸湿的气息,却再也闻不到她的味道。

我回到了中国,继续我的生活。股市起起落落,人生也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岘港,想起那个穿着奥黛的姑娘。

有时候我会拿出我们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灿烂。我会想起我们在台球厅的第一次约会,想起她第一次冲浪时的样子,想起那个惊魂的赌场之夜,想起她家乡的池塘,想起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

五年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越南的信。信里夹着一张照片,是她和一个男人的结婚照。她穿着传统的越南婚服,笑得依然那么美。

信很短,只有一句话:

"宏伟哥,我找到了那个愿意陪我一起照顾家人的人。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我把照片和信收进抽屉,走到窗前。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让我心动的身影。

这些年我在交易里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在股市我也慢慢挤入高手行列,赚了不少钱,我按照来信的地址,寄了一张中国的银行卡,上面留有纸条,“这是一张双币银行卡,卡里有100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真的很感谢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姑娘愿意陪伴。但是我现在有钱了,却单身一人,芳芳也不在身边。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吧,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生命中的过客。但那些美好的回忆,会像岘港的海风一样,永远留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写完这篇文章,我决定报名参加大理交易员张青山的越南之旅,再次回到岘港,去重寻10年前美好的回忆。)

来源:大理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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