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来自新疆的马丽(化名),朋友们喜欢叫她Marco妈妈。80后,从事教师工作,孩子今年12岁。平时生活中喜欢独处、听音乐、写日记,也酷爱骑行、滑板等户外运动。
她们在成为母亲之前,
是有着自己梦想的年轻姑娘;
在成为母亲后,
将更多的时间与心力倾注于孩子;
她们曾经无比孤单、迷茫,
一切得靠自己;
直到遇见属于自己的群体——
彼此看见、接纳、理解、支持;
扛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在相互治愈中重生,
她们其实已经如此勇敢与智慧!
逐浪新闻
“三八”国际妇女节特别策划!
文末我们特别为独抚妈妈
准备了温暖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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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新疆的马丽(化名),朋友们喜欢叫她Marco妈妈。80后,从事教师工作,孩子今年12岁。平时生活中喜欢独处、听音乐、写日记,也酷爱骑行、滑板等户外运动。
玩着滑板的马丽
2012年3月,Marco出生,当时因为孩子父亲工作单位距离家里900多公里,马丽和小孩爸爸长年在新疆的两个地区分居,从怀孕到生孩子基本都是一个人,身边的亲人、朋友有时搭把手 。
2018年3月,马丽因为工作调动来到了武汉,2018年8月底把孩子也带了过来,再后来与小孩爸爸比较平和地结束了婚姻关系,开始了完全由自己抚养孩子的生活。
马丽:因为在武汉我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然后从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一个独抚妈妈的难。在养育他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孩子无私的爱,真正的爱是什么,所以我还是想坚持下去,然后感觉像是重新养育了一遍自己,就是我的另一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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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随着电影《好东西》热映,宋佳饰演的王铁梅让大众看到了当代单亲妈妈的具体与多面性。她们维持着“雌雄同体、无所不能”的一面,也有与问题纠缠、跟现实碰撞,常常孤立无援、难以平衡的艰辛。
在你的亲友、同事中,以及生活社区的家庭身影里,有没有留意到只有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母亲?她们通常被称作单亲妈妈。而有这样一个公益组织,对独自带孩子的母亲,创新性地用了一种说法——独抚母亲,或者说独抚妈妈。
公益组织“一个母亲”武汉地区主理人 蒙蒙:我们服务的对象就是独自养育孩子的妈妈,我个人会觉得单亲妈妈听起来有一点点好像标签化,但是独抚妈妈会让人感觉有一种力量,因为它是一种生活状态。说起单亲妈妈,很多人会觉得自卑,但是一说独抚妈妈我那个力量感好像就油然而生。
作为公益组织,“一个母亲”由音乐人魏雪漫于2015年在北京创立,全称叫做北京一个母亲心理健康服务中心,通过线上和线下的方式为独自抚养未成年孩子的妈妈做心理、法律、养育的支持,希望通过心理赋能和生活助力,激发独抚母亲的勇气,让她们获得自我悦纳并转化困境的能力,让独自抚养孩子不再是难事。
蒙蒙:独抚妈妈她不只是离婚的妈妈,还包括丧偶的妈妈,尤其还有一个是我们忽略的群体——处在婚姻危机里面,实际上跟丈夫两个人两地分居,或者是没有生活在一起,一个人在养育孩子的妈妈,其实这个群体非常的庞大,他甚至多于离婚的妈妈。
据澎湃新闻保守推算,目前中国包括离异和丧偶在内的独抚母亲超过2000万人。独抚妈妈群体,庞大而又隐秘。她们分散在中国各地,从城市到乡村,年龄不一,文化水平各不相等,但大多都处在隐匿状态。
近年,公益组织“一个母亲”(以下简称“一个母亲”)在不同城市开展了妈妈们自发组织的线下活动,活动内容包括心灵成长、亲子互动、职业规划、生日会等,为大家提供一个线下交流、交友的机会。覆盖城市除了武汉,还包括深圳、广州、杭州、西安、成都、徐州、东莞等。
“一个母亲”线下小组互助
2023年,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从媒体报道中关注到“一个母亲”,联系上蒙蒙,为独抚妈妈武汉社群提供线下活动支持。
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主席杜杨接受逐浪新闻记者采访
在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主席杜杨看来,独抚妈妈,并非是一种身份,而是一个阶段性状态。不是每个女性都会去经历,但每个女性都有可能会去经历。
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主席 杜杨:所以我们也一直在希望不要让他们看起来那么特殊,但是客观上她们确实有她们的特殊性。因为女性突然的这个家庭就遭遇了一定的这种变故的话,不同的女性她会感受到不同程度的压力,有的可能真的这种压力是非常大的,这个时候是特别需要外界的帮助。
2019年,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等发布的《十城市单亲妈妈生活状况及需求调研报告》显示,独抚妈妈普遍面临经济压力。另外,独抚妈妈中也有不少有着体面的工作与稳定的收入,但拥有这些并不一定能让人懂得如何面对心理层面的困境,也满足不了情感方面的需求。独抚妈妈中,有些获得了来自亲人、朋友的帮助与支持,有些完全得靠自己。
数据来源:《十城市单亲妈妈生活状况及需求调研报告》
2024年,“一个母亲”在武汉全年开展了12次线下活动,其中有10场在江汉区落地。
“一个母亲”在云天社区所在的王家墩公园 举办户外亲子自然教育活动
作为武汉唯一一个在公园里面的社区——云天社区,为独抚妈妈们,包括一起参加活动的孩子们,提供了一片天地,让他们在舒适的环境里亲密互动,享受彼此疗愈的过程。
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主席杜杨:我们非常的希望,首先是我们大家都能够很客观地去看待这样一个群体,她们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女性,这个女性她现在正处在一个独自抚养孩子的这样一个阶段,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就正好处在这个阶段,然后她现在需要我们更多地去关心她,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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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从2020年初开始接触“一个母亲”公益组织,着手于武汉地区的主理人工作,那会儿她自己也是独抚妈妈了。
阳春三月一个晴朗的下午,记者和蒙蒙、马丽两位女士在一家咖啡厅会面,听她们讲述自己的故事——将自己人生中最隐秘最困难的部分分享出来,这场倾听与对话从开始便是交心与深谈。
蒙蒙:因为我自己也经历过,相当于是自己淋过雨,然后又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去替别人撑伞,让我觉得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外一个方向。在做一个母亲公益的这5年里,除了我在帮助别人,我会觉得我自己是最大的被疗愈的那个人,包括我的孩子。
蒙蒙,今年45岁,孩子12岁。曾经是报业媒体人,现在是一名心理咨询师。2016年,蒙蒙辞去了体制内工作,专注于心理学的学习,也曾试图以此来挽救自己的婚姻。
2018年10月,蒙蒙与孩子爸爸的婚姻关系还是结束了。与此同时,她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拼了命地学习,拿到了四五个心理学相关的证书,2019年底开设了自己的工作室。
之后的一年里,工作室运营情况比想象中还好,收入比在报社时还高。本以为这人生是开了挂了吗!然而,2020年2月,疫情来了……经营状况断崖式下滑,合伙人退出,工作室关张,蒙蒙感觉一切好像又被打回了原型,一度陷入了抑郁……
蒙蒙:这个分界点其实对我来说很重要,就是我离婚里面经历的那些背叛,还有被抛弃的一些创伤,其实在后面那个阶段就显现出来了。我很幸运的是有一个很好的老师在引领我,大概半年多的时间,就走出了那种状态。然后中间,我当然是除了心理调整以外,也有尝试着积极地去跟外界保持交流。所以后面我算是比较幸运的能够很快地走出抑郁症的状态。当我走出这个状态的时候,也非常幸运就遇到了“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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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蒙蒙的情况有些相似,在最初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时,马丽也没有想太多,对自己是有一定信心的。然而在实际带娃的最初几年里,各种不易,几经波折。
在武汉,没有亲朋好友,幸好单位领导通情达理;工作收入稳定,而开支上比在新疆大得多,尽量省给孩子;武汉的气候和家乡差异很大,母子俩都不太适应,反复生病。工作和生活之间其实没什么所谓的平衡,就是兼顾着,硬扛着。
马丽陪护生病的Marco
而当孩子发生状况时,作为母亲,没有选择,只能选择孩子。有天半夜里,Marco高烧快40度,叫不到车,马丽抱着孩子冲出家门,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马丽:我不知道该喊谁,而且他已经有点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我就一个人抱着他在路边不停地想,有没有车能救一下我的感觉。当时我记得是个私家车,看着我抱着孩子,就停下来,把我送到医院去。这个时候挺难的,但是还有一个更难的阶段——我觉得孩子病,我还能照顾他,最难的点是我病。
来武汉以后,生活基本围绕着工作与孩子轮流转,一年里休息不了几天,马丽身体上、心理上持续处在一个不太舒服的状态里。
一次体检中,查出了心脏问题,医生说必须进行手术。住院的那些日子里,马丽每天给独自在家的孩子点外卖;医院方面给她找到了一位特别好的护工,提供了雪中送炭的服务。在最艰难的那段时期里,医生的一句话,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提示:你不要硬撑!
马丽:我就给他爸爸打电话,他爸爸很快就过来了,他晚上就陪孩子,白天我进手术室的时候,医生要求他去签字,进手术他把我送进去。基本这样子,我就把这台手术做完了。可这一件事情就给我一个启发,我得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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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丽和蒙蒙的第一次见面,是2024年12月的一次武汉独抚妈妈线下活动里,那也是马丽第一次参加“一个母亲”的线下交流。在那次活动后的聚餐中,蒙蒙让马丽坐在了自己身边,让她感觉特别安心。
马丽:她全程就特别照顾我。然后,我当时的一个感受就是她好像在对我说,有我在你放心你很安全。然后我觉得还有蒙蒙带着的这个团队,就群里的妈妈们互相帮助,这些让我感觉我有被看见、被支持、被理解,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在从深渊往上爬,开始走出来了。
每个好像突如其来的转折点,可能是机遇;每一次直面困难,也可以意味着“重生”。疫情期间,工作室关张之后,蒙蒙和孩子都经历了很迷茫的一段时期——和孩子每天宅家里,不愿意出门,也不太想与人接触。
2021年3月份,“一个母亲”开始做专业的针对独抚妈妈的心理重建小组,蒙蒙作为带领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团体的支持,也接触到了很多的独抚妈妈。
蒙蒙:所以在那个阶段,我的人生可能才真正的发生了转折。我也是在那个过程中一点一点地弄清楚了,原来在婚姻里面其实是有一些我自身的问题的,就是对自己多了更多的认识和了解。所以我觉得接触一个母亲也好,包括去参与这些团体疗愈也好,对我的帮助就是,一方面我在疗愈别人,同时我也在疗愈我自己。
一次小组活动中,蒙蒙得知前夫有了第二个孩子,这是离婚后,对她的又一次心理上的冲击。那一刻于蒙蒙而言,才真正意识到再也回不去了,也接受了曾经的关系确实已经结束了的事实。
在蒙蒙从心理学角度看来,一位女性走出离婚困境,本身可能就会历经大概四个阶段:否认、愤怒、悲伤、接受。历经这四个阶段以后,才能够真正地去迎来重新去建立自己人生目标的一个崭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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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母亲”武汉社群的互助中,蒙蒙和马丽既看见了自己,也看见了孩子,理解到了小孩在父母离婚以后,心里上会经历的一些阶段。在离婚这件事上,蒙蒙和马丽都曾和小孩有过深度的沟通,告诉孩子,不管爸爸妈妈的关系如何,都会继续爱他。
蒙蒙和小孩
而在蒙蒙的观察里,当父母出现婚姻危机时,即便小孩比较懂事,也还是会经历一段自我压抑、封闭、情绪化的过程。而孩子心理上的释怀,除了自身对变化的适应,也还是在母亲走出最艰难处境的过程里,一点点地表现出来的,小孩的状态也是在历经波折后,一点一点地好起来的。
蒙蒙:有一句话,我那个时候第一次跟他讲,我说我们分开不是你的错,当时我孩子就哭了,之前一直压抑和封闭的状态,可能在那一瞬间就松动了,我觉得孩子也终于能够放下一些东西了。所以对于很多独抚妈妈来讲,可能我们没有做好准备去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孩子也可能会跟我们一起混沌。但是当我们能够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孩子他其实也解放了。
在马丽的感知里,孩子跟着自己从新疆来武汉后,变化特别大。Marco在新疆时,是家族唯一的孙子,很受宠爱;跟着她来到武汉以后,孩子迅速地成长,懂事得让人有些心疼。
马丽说Marco很爱看书
Marco从小就跟马丽非常地亲密。来武汉后,如果遇上加班,马丽经常会带上他;如果出短差,就把小孩托付给同学的妈妈带两天;而遇上出长差的时候,马丽会悄悄把Marco带上。
而让马丽既震惊又欣慰的是,带着孩子出差的妈妈,不只她一个。去年,马丽在西安交通大学参加的一场交流大会里,看到了几位带着孩子的女同胞,她们的孩子看起来都很乖。
马丽:当时我们有一个妈妈有个孩子是很小幼儿园状态,妈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在做笔记。然后等到茶歇时间,我们开会的人都去拿点心喝茶。然后我就发现我的孩子大还好,她的孩子在怀里她不能动,她睡觉了,我就过去帮她拿了两份,给她孩子和她拿了两份甜点和茶,然后那个时候我们俩就相视一笑,我们不认识,但是默契我们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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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一个母亲”武汉独抚妈妈社群共有177人。有些人习惯于在社群里倾诉或寻求帮助,也有一些在获得自我疗愈与成长后退出社群,还有一些妈妈在自己走出来后主动去帮助其她妈妈,社群一路见证了很多人的心理蜕变。
武汉独抚妈妈社群内的聊天记录 武汉独抚妈妈社群内的聊天记录
此外,武汉社群里每天会发布“生活小确幸”接龙,鼓励妈妈们积极地分享生活中那些美好的瞬间。有人分享自己和孩子的亲密互动,有人分享自己新学的技能,也有人分享和前夫的愉快和解,这些点滴让妈妈们感受到更多对生活的希望,在润无细无声的过程中,让大家相信“一切都在变好”。
蒙蒙:我们工作的方向就是引导大家去发掘自己内在的自我价值感,帮助他们重建信心和对未来的目标。我们所做的心理重建小组,线上的这种短视频平台的直播,还有我们公益的一对一咨询,包括我们现在在做的线下活动,其实都是在搭建一个机会,让大家重新去向内探索,然后发掘自身的自我价值。
蒙蒙和马丽都分享了这样一个心得:做真实的自己,并学会表达,表达自己的感受与需求,由此也懂得了爱自己。如今,蒙蒙和孩子都愿意走出去了, 一起去接触不同的朋友,一起去旅行。平时开心或难过,也都会告诉彼此,是母子,也是最亲密的朋友!
马丽也学会了放下过去所谓的要强,与前夫保持沟通,一起给到孩子更好的照顾,有时会让Marco回新疆和爸爸待上一阵子,毕竟小孩也需要父亲。这样以来,马丽也给自己腾出了一些时间与心理空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马丽:滑板就是孩子鼓励我教会我的。然后他带着我骑行,然后我经常会跑到江滩,然后晒太阳,躺在草坪上什么都不想。还有一点,我觉得在工作上特别投入,找回来了一点状态。生活中的小美好,细微的,哪怕是一个小的美景,一只流浪猫,别人的一句话安慰我的,这些以前都看不到的,现在我开始看到生活中的很多美好。
每一位她,在成为母亲之前,首先是一个人、一名女性,有着自己的个性与对生活的向往。因为母亲这个身份,她们需要投入大量的心力与精力在孩子身上,而独抚妈妈更是如此!
不管是不是独抚妈妈,蒙蒙建议大家每个星期要给自己至少半天,或者更长的属于自己独处的时间,可以去跟闺蜜约个下午茶,或者去看场电影。
蒙蒙:你需要去暂时放下作为妈妈的角色或者妻子的角色,你需要有一点时间是专属于自己的。因为我们如果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的时候,孩子也会有压力,孩子也希望妈妈能够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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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蒙蒙第一次以“一个母亲”名义组织武汉地区线下活动,后来也成为了武汉地区主理人。
武汉独抚妈妈心理沙龙
线下活动开展以后,武汉的独抚妈妈们每月一聚,大家一起说心情、做手工、学养生,或者带着孩子一起走进大自然,一起过生日,一起包饺子过小年……武汉也成为了“一个母亲”全国独抚妈妈活动举办场次最多的城市,甚至吸引了山东的妈妈跨省份来参加活动,只为感受团体相聚的氛围。
武汉独抚妈妈生日会
活动中,妈妈们彼此陪伴、相互倾听,建立了胜似家人的深厚友谊。有很多妈妈一来到这个温暖的场域就会情不自禁地落泪,而孩子们也在这里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群体。
有孩子说“原来不是只有我生活在单亲家庭,这么多孩子都和我一样。”有妈妈说“只要是见到大家,和大家待一会儿都是好的。”在这里,让这些感觉孤独的妈妈和孩子们感受到除了亲情之外的另一种幸福和爱。
对于独抚妈妈而言,他们身边的人不管是父母、子女、亲人、朋友,能够给到他们更多的理解与支持,一个开放的态度,一颗包容的心,或许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支持。
武汉市江汉区妇联主席 杜杨:如果我们知道了身边的有这样的女性,她在这样一个状态,那我可以做到一个是尽力而为、一个是量力而行地帮助身边的朋友。过了这个阶段,如果你觉得这个状态不需要再去做改变,我可以一直是这个状态;如果我希望改变,真的又遇到了新的感情,一个新的对的人,那我就去勇敢地迈出去改变。
复旦大学人文学者梁永安说,“幸福和快乐不是一回事,快乐是轻松欢喜,实现心之所欲,而幸福是历尽艰辛,生命的展开,一步一步活过。”
春风如你,熠熠芳华
“大家好,我是Marco妈妈!
以前,我以为自己是朵花,美美的香香的足够;现在,我却想做一颗大树,无论挪去哪里,无论风吹雨打,我要把自己的根系扎扎实实插进土壤里。
我要享受风雨过后的阳光,不断成长…如果可以,我最好能做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能为鸟儿提供家,也能为土壤提供落叶……
我希望,我有能力更有能量,有一天也像‘一个母亲’的志愿者们一样去帮助更多女性,帮助正在经历困难的独抚妈妈和他们的孩子们,因为我也是从那里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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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制:徐曼
编审:徐曼 刘波涛 胡松
策划、采访:张唯 陈芸
撰 稿:张唯
摄像、剪辑:张之政
配音:小芳
来源:逐浪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