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收养流浪猫30余只 孙女嫌臭不回家 暴雨夜这猫做的事让人惊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09 22:43 2

摘要:王大爷原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一辈子算盘打得噼啪响,账目清楚得连厂长都挑不出毛病。退休那天,同事们送了他一块上海产的手表,还有人开玩笑说:“老王啊,你这手上没了算盘珠子,怕是睡不着觉吧?”

我们这个小镇上有个王大爷,今年七十有八,腰板却比那些天天泡茶馆的年轻人还直。

王大爷原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一辈子算盘打得噼啪响,账目清楚得连厂长都挑不出毛病。退休那天,同事们送了他一块上海产的手表,还有人开玩笑说:“老王啊,你这手上没了算盘珠子,怕是睡不着觉吧?”

谁也没想到,王大爷退休后真找了新活计——收养流浪猫。

最开始是因为他家后院那棵老槐树下来了只瘸腿橘猫。那猫蜷在树根旁,眼里都是血丝,后腿伤得厉害,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夹过。王大爷那天刚买了半斤小黄鱼,本想晚上下酒,看见这猫,叹了口气,把鱼头鱼骨都给了它。

“这猫倒也精,”王大爷跟我说起这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知道谁对它好。第二天我晒太阳,它就来蹭我裤腿,叫得跟拉风箱似的。”

就这样,王大爷收下了第一只猫,给它取名”小橘”。

小橘伤好了以后,好像懂事似的,没过两个月又带回来一只通身黑的小猫,瘦得皮包骨头。王大爷拗不过,又多添了只碗。

“一来二去,我那院子就成了猫窝。”王大爷掰着指头数,“有从垃圾站捡回来的,有人家不要了扔我门口的,还有自己找上门的。”

我问他现在养了多少只。

“三十多只吧,也没细数。”他拿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零碎的药片,“这个是灰喵的药,天一冷就咳嗽;这个是大花的,尿多;那边罐子里的是老黑的,掉毛厉害…”

王大爷的儿子王建国在县城开了家小型钢材厂,日子过得还算红火。儿媳妇性子温和,隔三差五会带些菜来给老人。唯一让王大爷头疼的是他那上小学三年级的孙女小雨。

“那丫头跟猫八字不合,”王大爷摇头,“一进我院子就捏鼻子,嚷嚷着’臭死了臭死了’,然后扭头就跑。”

确实,王大爷的屋子有股特殊的味道。虽然他每天都打扫,但还是有股若有若无的猫尿味。加上他用来装猫食的塑料桶已经发黄变形,门口堆着的旧报纸也泛着潮气。

王大爷家里的摆设很有意思。电视柜上摆着他年轻时的先进工作者奖状,下面却垫着一只断了腿的猫窝;茶几上放着他怀表收藏,却被猫抓坏了好几个;墙上挂着他和老伴的照片,照片旁边贴着几张兽医的便条,写着各种猫药的用法用量。

他的老伴五年前走了,肺癌。那段时间王大爷瘦得厉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是那些猫陪着他熬过来的,特别是小橘,天天趴在他膝盖上不离开。

“有时候我做梦,”王大爷声音低了下去,“梦见她坐在院子里剥豆角,跟我说:‘老头子,你这是要开猫展览馆哪?’”

说到这,王大爷突然跑题,问我知不知道五金店老板昨天摔了一跤,腰椎压缩性骨折,躺医院去了。我说不知道,他就叹气,说那老板才六十出头,平时不注意保养,中午不休息,晚上还要喝两盅。

“我年纪比他大,还能直着腰背呢。”王大爷挺了挺胸脯,顺手抓起一只闯进来的花猫,轻轻放到了门外。

前年夏天,王建国非要把老爷子接到县城去住。说是乡下潮湿,不安全,万一摔了电话都打不通。王大爷拗不过,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去了。

“那房子可比我这强多了,”王大爷描述,“有电梯,有暖气,还有那个…那个…”

“空调?”我帮他补充。

“对,空调!新买的,上面还贴着塑料膜没撕。”王大爷说着,突然笑了,“可惜我带不走这些猫啊。”

王大爷在儿子家住了三天就回来了。说是不习惯,睡不着。其实村里人都知道,是因为儿媳妇嫌他身上有猫味,孙女更是直接说不要爷爷住家里,因为爷爷身上臭臭的。

“孩子嘛,说话直。”王大爷不以为意,拍拍身上的猫毛,“我自己也闻得到,猫味重。再说了,我这把年纪,哪里都住不习惯,还是自己家好。”

王建国拗不过,只好让父亲回村。临走时塞给他两千块钱,叮嘱他少喂些猫,钱要攒着养老。王大爷应了,回来第一件事却是去镇上买了一大袋猫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王大爷早上起来先喂猫,然后去菜场买点便宜的鱼下水。有时候遇到熟人,偶尔会讨论一下菜价。“今天黄花鱼怎么这么贵?”或者”萝卜又便宜了,我要多买点腌咸菜。”

中午王大爷通常会煮一锅面或者稀饭,就着咸菜吃完,然后躺在竹椅上午睡。醒来后给猫梳毛,检查它们有没有生病受伤。晚上六点准时看新闻联播,然后八点睡觉。

“一点都不无聊?”我问。

“怎么会?”王大爷指着院子,“你看那只三花,上周还不会跳墙,现在学会了;小黑以前怕下雨,听到雷声就钻床底,现在胆子大了,能站在窗台看雨…”

他的眼神里有种奇特的光彩,就像那些谈论儿女成长的父母。

今年六月初的那场暴雨,是我们镇上五十年不遇的大雨。河堤崩了一段,低洼处积水齐腰深。偏偏那天晚上停电,连手机信号都时有时无。

我家在高处,影响不大。可王大爷家靠近小河,情况很危险。那天晚上十一点多,我接到村长电话,说要去疏散靠河的几户人家,我赶紧换了衣服跟着去了。

雨大得能把人砸趴下,手电筒的光被雨帘切得支离破碎。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王大爷家,却发现他家门口围着一圈猫,有的站在台阶上,有的蹲在窗台边,全都被雨淋得湿透,却不肯离开。

“老王!开门!”村长砸门,“水要漫进来了,快撤!”

门开了,王大爷穿着雨衣站在那里,身后是黑洞洞的屋子。奇怪的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张。

“我没事,你们先去救别人吧。”

“什么没事?”村长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大爷摇摇头:“我这些猫不好带,你们先去吧,我收拾一下就来。”

我们没办法,只好先去疏散其他人家。等忙完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雨稍微小了点,但河水已经漫到了王大爷家门口。

我们打着手电,艰难地靠近他家,却看到一幕让人惊呆的场景——

院子里的水已经有小腿深,但王大爷的那些猫,竟然在水里围成了一圈。最里面是王大爷躺着的竹椅,外面一圈一圈全是猫,小的在里,大的在外,有的趴在椅子上,有的站在漂着的木板上,还有的干脆泡在水里,全都面向外,像是在护卫着什么。

而王大爷就躺在中间,手里还握着一个旧收音机,正在收听天气预报。

“老王!你这是干啥呢?”村长傻眼了。

“哦,你们来了。”王大爷从容地起身,“我这不是怕猫走散了嘛,就把它们都叫回来了。你们看,一个都没少。”

他说这话时的神情,就像在说今天买菜没超预算一样平常。

更让我们吃惊的是,王大爷竟然在院子中间临时搭了个高台,用砖头和木板垫高,上面放着几个纸箱子。

“这是给小猫准备的,”他指着箱子,“刚生的四只,经不起淋。”

村长无语了:“老王啊,你命都不要了?”

“命重要,”王大爷点点头,“它们的命也重要啊。”

最后我们好说歹说,才把王大爷和他的猫转移到了镇上的临时安置点。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有镇上的记者拍下了王大爷被猫围绕的照片,第二天就传开了。

照片上的王大爷坐在竹椅上,闭目养神,周围是一圈又一圈的猫,有的眼睛在黑夜里反着绿光,远远看去,像是某种神秘的仪式。

“老人与他的30只猫:暴雨中的守护”——这个标题很快在县电视台播出,甚至连省台都来采访了王大爷。

采访那天,王大爷特意穿上了他儿子买的新衬衫,还把胸前口袋里的老花镜擦得锃亮。可惜那只叫”小调皮”的黑白猫不给面子,一直往他膝盖上蹦,弄得他裤子上全是爪印。

记者问他:“您为什么要收养这么多流浪猫?”

王大爷挠挠头,想了半天,说:“它们没人要啊。”

“您不怕危险吗?有人说猫会抓伤老人,还会传染病。”

“怕啥?”王大爷笑了,顺手摸了摸腿上的猫,“它们都打过疫苗,我每天也消毒。再说了,我老婆走的时候,医生说我可能熬不过一年,现在都五年了,不还好好的?”

采访结束后一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王建国开着一辆小货车来到村里,后车厢里装满了猫砂、猫粮和猫玩具。他告诉王大爷,准备在自家院子里搭个棚子,把这些猫都接过去。

“爸,我错了,”王建国红着眼圈说,“我媳妇看了电视,哭了一宿。小雨也闹着要看爷爷的猫。”

王大爷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胡子。

“我给小雨看了您和那些猫的照片,”王建国继续说,“她问我,为什么爷爷的猫不怕水?我说,因为它们爱爷爷啊。”

当晚,王大爷和他的猫军团搬进了儿子家。让人意外的是,小雨居然第一个冲上去,抱起了那只最丑的独眼花猫,大声宣布:“这只我要养!”

儿媳妇尴尬地看了看王大爷身上的旧毛衣和沾满猫毛的裤子,欲言又止。

王大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闺女,别担心,我晚上洗澡,明天换身新衣服。”

说这话时,他手里拿着那个装满药片的塑料袋,上面还贴着一张发黄的便条,写着各种猫咪的用药时间。

新家的适应并不容易。第一个星期,有三只猫跑回了村里的老房子。王大爷不得不骑着三轮车去接它们回来。小雨虽然对猫感兴趣,但很快就被猫砂盆的气味劝退,再也不主动靠近那些猫了。

但王建国是真心想弥补,他在院子里专门建了个带暖气的猫舍,还请了兽医定期检查。王大爷的房间门口贴了张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每只猫的习性、饮食和病史。

这事过去半年多了。前几天我去县城办事,特意去看了王大爷。他正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晒太阳,膝盖上趴着小橘,旁边还围着三四只猫。

“怎么样,习惯县城生活了吗?”我问。

“还行吧,”王大爷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楼,“我那孙女现在能分清十几只猫了,还给它们编了号,贴在猫舍门口。”

我们聊了会儿天,他突然说起一件事:“你知道吗,那天暴雨夜,我差点就走了。”

“走?去哪?”

“走人呗,”王大爷拍了拍胸口,“心绞痛,疼得厉害。我想着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就不去医院了,省得麻烦别人。”

我愣住了:“那后来…”

“后来这些猫不知怎么回事,全回来了,一个挨一个围着我。”王大爷摸着小橘的脑袋,“特别暖和,比那个啥…那个空调还暖和。我就想,要是我这一走,谁来照顾它们啊?”

说这话时,他眼里有光,是那种七十多岁的人很少会有的光彩。

“我这一辈子,当过兵,做过会计,给人家算过多少工分我都记不清了。可从来没人需要过我,”王大爷望着远处,“直到这些猫来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小橘:“它那天晚上一直用头顶我的手,好像在告诉我:老头子,别睡,再坚持一下。”

太阳西斜,小区里陆续有放学的孩子回来。我看见小雨背着书包跑过来,远远地冲着王大爷喊:“爷爷!我回来啦!”

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捏鼻子,而是直接坐到了王大爷身边,甚至还摸了摸小橘。

“爷爷,我们老师让写观察日记,”小雨翻开本子,“我写了你的猫!老师给我打了95分呢!”

王大爷接过本子,戴上那副口袋里的老花镜,一字一句地念着孙女的作文。那一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老人、孩子和猫组成了一幅温暖的画面。

我突然想起王大爷那些猫的来历——有垃圾站捡的,有人丢弃的,还有自己找上门的。

其实,何止是猫需要被收养呢?

有时候,人也一样。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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