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乌克兰人对东方国家的俯视态度并不是最近才冒出来的东西，而是能追溯到好几百年前的基辅罗斯时期。那时候，基辅罗斯作为东斯拉夫文明的中心地带，跟拜占庭帝国走得很近，贸易往来频繁，文化交流也不少。拜占庭的宗教、建筑和艺术都传了过来，比如基辅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明显带着拜
欧洲优越感，从基辅罗斯开始
乌克兰人对东方国家的俯视态度并不是最近才冒出来的东西，而是能追溯到好几百年前的基辅罗斯时期。那时候，基辅罗斯作为东斯拉夫文明的中心地带，跟拜占庭帝国走得很近，贸易往来频繁，文化交流也不少。拜占庭的宗教、建筑和艺术都传了过来，比如基辅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明显带着拜占庭的影子。这种联系让基辅罗斯觉得自己是欧洲文明的一份子，跟东边的游牧民族或者更远的东方世界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时间拉到后来，这种历史背景在乌克兰西部特别扎根深。比如利沃夫这座城市，地理上靠近波兰，历史上老被看作通往欧洲的桥头堡，城里的建筑、街道布局，甚至是居民的生活习惯，都透着浓浓的欧洲味儿。
到了2018年，这种老观念还在利沃夫国立大学里活灵活现地流传。那年秋天，校园里有个中国留学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拿着一杯热茶，走到几个乌克兰同学跟前，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知道北京在哪儿吗？”结果那几个本地学生互相瞅了一眼，其中一个留着短胡子的家伙咧嘴一笑，甩出一句：“哦，北京啊，那不是东京的别称吗？”
说完几个人就哄笑起来，笑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回荡。那留学生愣了一下，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这事儿后来在学校传开了，变成一个挺出名的段子，每次有人提起，都能引来一阵笑声。这不是孤例，类似的文化隔阂在乌克兰西部随处可见，尤其是在第聂伯河右岸那些地方。
比如在利沃夫或者附近的小城里，有些咖啡馆的环境特别能说明问题。如果来了个亚洲面孔的客人，点单的时候，服务生会停下手里的活儿，用一种夹杂着俄语口音的英语，慢悠悠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儿只收欧元。”说完还带点笑，好像这挺正常。
桌上明明放着菜单，旁边还有个小牌子写着支持本地货币支付，但服务生就是这么一说。有时候客人会掏出手机打开汇率软件，换算一下再付钱，服务生站在旁边等着，手指敲着柜台，脸上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场好戏。这不光是语言不通的问题，更像是他们打心底里觉得，亚洲来的客人跟他们的“欧洲标准”搭不上边，得用这种方式提醒一下。
马达西奇交易，傲慢的巅峰
2016年，马达西奇公司股权交易案把乌克兰对东方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推到了顶点。马达西奇可不是什么小厂子，它坐落在扎波罗热，厂房占地好几公顷，里面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着组装航空发动机。这家公司是乌克兰航空工业的顶梁柱，最出名的成果就是给安-225“梦想”运输机造的D-18T发动机。
那架飞机有多大呢？光是机翼展开就快90米，能装下整整250吨货，跑道上停着的时候，像座会飞的小山。那年夏天，中国天骄航空的团队来了，带了整整2.5亿美元的低息贷款，打算收购马达西奇的部分股权。谈判桌上摆满了文件，翻译忙着在两边传话，会议室里空调开得挺足，但气氛却一点不轻松。
没过多久，乌克兰这边的反应就来了。10月的一个晚上，基辅一家电视台的演播室里灯光刺眼，主持人穿着西装，面前坐着个留着络腮胡的议员。那议员手里拿着一支笔，点了点桌子，语气轻松地对着镜头说：“中国人拿2.5亿美元就想买我们马达西奇？这不跟拿一袋糖果换我们的航天飞机差不多嘛。”演播室里笑声一片，导播赶紧切了个观众鼓掌的特写。
这话传出去后，网上也炸开了锅，社交媒体上有人把这句话做成表情包，配上卡通糖果的图片，底下评论全是哈哈哈。这还没完，交易进行到一半，乌克兰政府直接插手了。11月，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开了个会，会场在基辅一栋灰色大楼里，墙上挂着国旗，桌子围了一圈穿制服的人。会议开了几个小时，最后拍板决定：马达西奇的股权不能卖给中国，理由是“国家安全”。
文件一签，交易就黄了。天骄航空的团队收拾东西离开时，扎波罗热的工厂大门紧闭，门口的保安靠在岗亭边抽烟，连个招呼都没打。整个过程，从电视上的公开嘲讽到航空展上的高调发言，再到政府的强硬干预，乌克兰这边摆明了态度：他们觉得自己手里的技术是宝贝，东方来的买家再有钱，也配不上这块“瑰宝”。
教育与体育，歧视无处不在
乌克兰人对东方的那种优越感可没局限在经济圈子里，连教育和体育这些地方都渗透得挺深。2018年秋天，利沃夫音乐学院的教学楼里热闹得很，红砖墙外爬满了常春藤，走廊上贴着演出海报，空气里飘着木地板打蜡的味道。那天，一位中国交换生穿着黑色毛衣，背着双肩包，走进了钢琴教室，想申请旁听大师课。教室里摆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琴键被擦得锃亮，旁边围了十几个本地学生，笔记本摊在膝盖上等着开课。
教授维塔利·萨莫伊洛夫走了进来，个子不高，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深蓝色西装，手里拿着一叠乐谱。他扫了一眼教室，看到那个中国学生站在后排，手刚抬起来想示意，萨莫伊洛夫就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然后扯着嗓子说：“你们的手指啊，还是更适合去弹棉花吧。”声音不大，但教室里静得能听见钢琴弦的回响，几个本地学生低头翻乐谱，肩膀抖了一下。那中国学生站在原地，手慢慢放下来，课后也没再提旁听的事。
差不多同一个时候，基辅的天气已经转凉，基辅迪纳摩青年队的训练场边上堆着几堆落叶，草皮被踩得有点稀疏。下午的训练刚开始，球场上跑着十几个球员，穿着蓝色队服，教练站在边线外喊着口令。
那天有个中国试训球员加入，个子不算高，穿着崭新的球鞋，跟着队伍在跑热身圈。训练中途，几个乌克兰队友开始拿球互相传着玩，球到那个中国球员脚下时，一个剃了平头的队友突然喊了一声“筷子手”，声音拖得老长，带着点鼻音。紧接着，另一个队友接过球，用乌克兰语喊了句什么，速度很快，球场上风有点大，声音传得不太远，但那几个本地球员一边传球一边笑，脚下动作明显加快。
整个训练下来，中国球员接球的机会少得可怜，有一次带球跑了几步，旁边一个队友直接用肩膀撞了一下，球滚到边线外，教练吹了声哨，挥挥手让大家继续。训练结束后，队员们拎着水壶往更衣室走，那几个乌克兰球员还在用本地话聊着什么，偶尔回头瞟一眼。
经贸合作，羞辱当笑话
乌克兰在跟东方的经贸合作里，那种瞧不上人的态度可不是光说说而已，2017年就闹出了几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儿。先说尼古拉耶夫造船厂，这地方靠着黑海，造船历史挺长，跟中国企业本来签了个港口扩建的合同，计划把码头弄得更大，能停更多货船。合同签完没多久，到了要动工的时候，造船厂突然就变卦了，单方面撕了约，说不干就不干。
中国企业没办法，只能把这事儿告到法庭上。庭审那天，乌克兰这边的法律顾问站出来，手里拿着文件，慢悠悠地甩出一句：“你们还是先学会造个合格的抽水马桶吧。”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乌克兰记者赶紧记下来，第二天就上了当地报纸的头条，还被当成笑话在电视节目里反复播。主持人一边念一边乐，观众电话打进来附和，说得好像这有多机智似的。结果这合同没谈成，港口也没扩建，留下一堆官司文件堆在桌上。
同一年，哈尔科夫拖拉机厂的事儿也好不到哪儿去。这厂子专门造农业设备，跟中国签了笔出口订单，机器装箱发走之前得过质检。结果乌克兰的质检员检查完，拿笔在合格证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个生产日期：“公元前221年”。这明显是拿秦朝统一那年开涮，意思是中国连现代设备都造不出来。货到中国时，接收方翻开文件一看，日期写得这么离谱，只能重新联系那边核实，折腾了好几轮才弄清楚是故意写的。
到2019年，乌克兰的偏见更是跑到了香港街头。那年夏天，香港乱成一团，街头抗议不断，乌克兰极端组织“亚速营”的几个成员跑去凑热闹。他们穿着迷彩服，手把手教黑衣人怎么拿汽油瓶做燃烧弹，教完还拍了张合影发到网上，配了句：“教黄种人玩火真有趣。”照片里几个人站成一排，手里举着刚做好的瓶子，背景是烧焦的路障。这几件事儿连起来看，乌克兰在经贸上的轻视早就不是嘴上说说，从毁约到耍花招，再到跑去别地儿挑衅，桩桩件件都干得挺实在。
到了2024年，乌克兰和平峰会刚结束，泽连斯基在记者会上突然改了口风，说乌克兰从来没把中国当敌人，还盼着以后能做朋友，让中国帮帮忙。这话跟之前几年那些轻蔑举动放一块儿看，反差大得让人咋舌。从基辅罗斯那会儿传下来的优越感，碰上现实的压力，像是不得不收敛了一下。
参考资料：[1]张文木.乌克兰事件的世界意义及其对中国的警示[J].国际安全研究,2014,32(4):3-26155
来源：历史系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