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理发师坚持10年给老人免费理发 镇长上门送来封信 你儿子回来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0 07:27 3

摘要:老范的理发店开在县城最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巷子口有棵歪脖子槐树,夏天满街飘槐花香,冬天光秃秃的枝丫却挂着塑料袋和几件不知谁家的旧衣服。门脸不大,一面墙贴着几年前过期的洗发水广告,另一面墙上挂着泛黄的明星照片,有几张已经看不清是谁了。

老范的理发店开在县城最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巷子口有棵歪脖子槐树,夏天满街飘槐花香,冬天光秃秃的枝丫却挂着塑料袋和几件不知谁家的旧衣服。门脸不大,一面墙贴着几年前过期的洗发水广告,另一面墙上挂着泛黄的明星照片,有几张已经看不清是谁了。

店里只有两把椅子,一张贴着胶带的转椅和一把坐垫掉了棉花的等候椅。等候椅其实没什么用,小镇上找老范理发的人不多,更多的是从县城各个角落来的老人。

老范今年五十岁出头,戴副老花镜,头发半白,手腕上总戴着一块走得不太准的旧手表。那表每到整点会响一下,但声音很轻,有时候理发的噪音一大就听不见了。

“范师傅,今天能不能帮我也剪一下?”来的是住在面粉厂宿舍的刘大爷,八十多岁了,拄着根竹棍,裤子上沾着昨天吃的菜汤。

“行啊,您先坐。”老范招呼道,手里还在给一个中年人剪头发。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范师傅,我赶时间,能不能快点?”

老范笑笑:“再等五分钟,马上好。”

“不行,我有急事。”中年人站起来,摘下围布,头发只剪了一半,一边长一边短,“算了,我改天再来。”说完塞了二十块钱就走了。

老范叹了口气,把钱放进抽屉里,抽屉里还有半包皱巴巴的烟和一本发黄的账本。他拍了拍转椅:“刘大爷,您坐。”

刘大爷坐下来,老范给他系上围布,围布上有几块褪色的污渍怎么也洗不掉。

“今天想剪成什么样?”老范问。

“就老样子,剪短点,清爽点。”

剪刀在老范手里上下翻飞,老人的白发一缕缕落下来。

“听说您孙子考上大学了?”老范一边剪一边问。

“嗯,北京那个…那个…”

“清华?”

“对对,就是那个清华!”刘大爷笑得牙都露出来了,“可惜他爸妈都在外地打工,没空管他。要不是您每个月送点钱给他补课,哪有今天啊。”

老范摆摆手:“大家都是街坊,孩子有出息是好事。”

理发店的门帘被风吹起来,门口停了辆三轮车,上面拉着几捆干树枝。

“洪婆婆来了。”老范放下剪刀,走过去帮洪婆婆把车推到墙边。

洪婆婆七十多岁,腰驼得厉害,每天去山上捡柴火卖。她从口袋里摸出几个皱巴巴的一块钱:“范师傅,上次说欠您五块,这是三块,剩下的下次一定还。”

老范接过钱,放在柜台上的小盘子里,盘子边缘已经缺了一块。

“不着急,您慢慢来。”老范说,“今天也理发?”

“不了不了,就是路过还钱。”洪婆婆推着三轮车走了,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

老范回来继续给刘大爷理发。店里的收音机播着本地戏,声音忽大忽小,老范偶尔跟着哼两句,唱得不怎么样,刘大爷也不介意。

理发店对面的小卖部里有台彩电,正放着午间新闻。几个小学生围在那里看,一边看一边吃冰棍,有个小女孩的冰棍掉在地上,她”哇”的一声哭起来。

老范停下手里的活,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糖递给小女孩:“别哭,姐姐,给你糖。”

小女孩接过糖,破涕为笑,跑开了。

“您这店是越开越回去了。”刘大爷说,“以前不是还有两个学徒吗?”

老范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们都去县城大理发店了,那边一个月能挣五六千呢。”

“那您怎么不去?”

“我啊…”老范看了看墙上泛黄的日历,日历上的年份是2015年,已经过去快十年了,“我这人老了,不想折腾了。”

日历下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军装,笑得很灿烂。照片边缘有些发卷,像是被人经常拿出来看。

“范师傅,您儿子…有消息了吗?”刘大爷小心翼翼地问。

老范的手抖了一下,剪刀差点掉在地上:“还没有。他在部队表现挺好的,可能是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去了。”

刘大爷不再说话。小镇上的人都知道,老范的儿子十年前参军后就杳无音信,老范的老伴没挺过那几年,走了。老范自己却一直坚信儿子会回来,每天晚上都要在门口坐到很晚。

“剪好了。”老范拍了拍刘大爷的肩膀,又拿起小刷子把散落的头发扫干净。

刘大爷摸了摸光滑的后脑勺,满意地点点头,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老范摆摆手:“不用了。我们这不是说好了吗,六十五岁以上老人免费。”

“那哪行啊,你也不容易…”

“行了行了,您拿着买点好吃的。”老范笑着说,把刘大爷送到门口。

刘大爷刚走不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小巷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是镇长李明。他走进理发店,四处打量着。

“李镇长?”老范有些诧异,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水,“您怎么来了?要理发吗?”

李明摇摇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老范,这是部队送来的信,是关于你儿子的。”

老范的手抖得厉害,半天没接过信封。

“您别担心,”李明补充道,“是好消息。”

老范终于接过信封,颤抖着拆开,里面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纸,纸上有几行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爸,对不起,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现在在军区医院治疗。医生说我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不想让您担心,所以一直没联系。现在记忆慢慢回来了,会尽快回家看您。儿子小范”

信纸的背面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躺在病床上,脸上有疤痕,但依然能认出是十年前那个阳光少年。

老范的眼泪落在信纸上,洇湿了几个字。

“老范,军区医院已经联系我们了,说你儿子下周就能回来。”李明拍拍老范的肩膀,“这么多年,你没放弃,真不容易。”

老范擦了擦眼泪,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谢谢您,李镇长,谢谢您。”老范不停地说着谢谢,眼睛里闪着光。

李明笑了笑:“还有个事要跟你说,这些年你给老人免费理发的事,县里都知道了。县里要授予你’道德模范’称号,下周颁奖,到时候你儿子也能参加。”

老范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闲着没事做做,不值当什么模范。”

“值当,怎么不值当。”李明说,“这十年,你帮了镇上多少老人?有些孤寡老人就指着你这一份温暖呢。”

老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又落在墙上儿子的照片上。

李明离开后,老范关上了理发店的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他回到后面的小屋子里,这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简陋得很。

床头柜上放着他老伴的照片,照片旁边是一个小木盒。老范打开木盒,里面是这十年来他省下的钱,大多是一元五元的小钞,整整齐齐地叠放着。

“媳妇,孩子要回来了。”老范对着照片说,“你看,咱们的等待没白费。”

他从木盒底下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这是他给儿子准备的。这十年来,每当有客人多给钱或者塞给他小费,他都会存进去,准备给儿子结婚用。

窗外,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是在鼓掌。老范的心里有了许久未有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老范就开始收拾房子。他把墙上发黄的日历换成了新买的,把床单被罩全洗了一遍,还买了新的毛巾和牙刷。

理发店里,他把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剪刀、推子全都擦得锃亮。店门口的那块招牌年久失修,字都快看不清了,他爬上梯子重新刷了漆。

街坊们得知消息后纷纷来祝贺。洪婆婆带来一捆柴火,说是冬天用得着;刘大爷送来自家种的几斤花生;隔壁小卖部的张嫂拿来一箱牛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理发店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老范,你儿子回来,我得请他吃顿饭。”开面馆的王师傅说,“当年他小时候多少次帮我送面条,从没要过一分钱。”

“可不是嘛,我家娃娃上学迟到,是你儿子背着跑了一公里。”教书的李老师也说。

老范笑得合不拢嘴,这些年的辛苦和等待,此刻全都化作了甜蜜的期盼。

晚上,躺在床上,老范怎么也睡不着。他起床,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明天,儿子就要回来了。

“小范,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爸就撑不住了。”老范喃喃自语。

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轻轻的声响。老范点起一支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是在倒计时。

第二天一早,老范穿上了珍藏多年的西装,那是儿子参军时买的,一直舍不得穿。西装有些皱,袖口也有些磨损,但老范还是穿得端端正正。

他站在镜子前,仔细梳理着头发,又拿出刮胡刀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这些年,他给别人理了无数次发,却很少打理自己。

“你看起来比十年前还年轻。”刘大爷来接他去车站,笑着说。

“别胡说,我这都成老头子了。”老范不好意思地摸摸脸。

去车站的路上,小镇仿佛格外美丽。路边的花开得正艳,天空蓝得像洗过一样。路过学校时,几个小学生冲他挥手:“范爷爷好!”

老范笑着挥手回应,心想这些孩子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即将回来。

车站不大,几个站台,几条铁轨。老范站在站台上,手里攥着那张发皱的照片,眼睛紧盯着远方。

李镇长和几个镇里的干部也来了,还有不少街坊邻居,大家都在为老范高兴。

“马上到了,再有五分钟。”李镇长看了看表说。

这五分钟对老范来说比十年还漫长。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远方的铁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一列绿皮火车缓缓驶来,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在站台上回荡。老范的心跳得厉害,他死死盯着车门,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

火车停稳后,乘客们陆续下车。老范踮着脚尖张望,眼睛一刻也不敢眨。

“爸!”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老范看到了,在人群中,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正向他走来。那人左脸有一道疤,走路有些跛,但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笑容还是那么灿烂。

“儿子!”老范哽咽着喊出声,几步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儿子。

“爸,我回来了。”小范搂着父亲的肩膀,眼泪夺眶而出。

老范摸着儿子的脸,看着那道疤痕,心疼地说:“苦了你了,这些年…”

小范摇摇头:“爸,是我让您担心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鼓起掌来,有人还吹起了口哨。李镇长走过来,拍拍小范的肩膀:“欢迎回家,小伙子。你爸这十年,一直在等你。”

回家的路上,小范坐在轮椅上(长途奔波让他的腿伤复发),老范推着他,走得很慢很慢,像是要把这十年的失去都补回来。

“爸,听说您这些年一直给老人免费理发?”小范问。

老范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什么,就是闲着也是闲着。”

“我在医院的时候,有个老兵跟我说,他的父亲就在咱们镇上,常提起您。说您是最好的理发师,手艺好,人更好。”

老范的眼睛湿润了:“这些年,我就想着,万一哪天你走在外面,也有人能帮你一把…”

太阳渐渐西沉,父子俩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老范推着轮椅,走得很慢,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不用再着急了,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

理发店的灯亮了起来,窗户映出父子俩的身影。老范看了看手腕上那块不太准的旧表,笑了:这块表终于走到了正确的时间。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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