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自费装修婆婆房间 公公发现后扇了儿子两巴掌:你小子配不上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08 19:44 2

摘要:我从药店回来,路过老李家的时候,看见他家门口停了辆白色面包车,车尾箱开着,堆着些木板和半桶涂料。老李正站在一边抽烟,看见我就招手。

我从药店回来,路过老李家的时候,看见他家门口停了辆白色面包车,车尾箱开着,堆着些木板和半桶涂料。老李正站在一边抽烟,看见我就招手。

“梁兄弟,来坐坐。”老李掐了烟,拍拍门口的木凳。他家的凳子是桐油漆过的,坐久了裤子会黏在上面,但他不在意这些。

“忙着呢?”我问,看了眼那面包车。

“锦秀给她婆婆装修房间。”老李笑得有些拘谨,“昨天回来说要弄,我寻思着帮忙。”

锦秀是老李的女儿,嫁到镇上杨家已经三年了。杨家是开家具厂的,在县城也算有头有脸,可听村里人闲话,那家婆婆性子够呛,据说把锦秀当牛使。

“她婆婆不是……”我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是啊,她婆婆瘫了快两年了。”老李摸出烟,递了一支给我,“说来也怪,那老太太中风后,我家锦秀倒是经常往医院跑。”

他点了烟,深吸一口。“我那女婿,哼,听说背地里还嫌弃锦秀照顾得不够周到。”

我们抽了会烟,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锦秀从里面走出来,头发随意扎成一个丸子,上衣袖子卷到肘部,手上沾着白灰。

“爸,沙发套拆下来了,你帮我拿去洗一下呗。”她手里抱着个塑料盆,盛着脏兮兮的米黄色布套。

老李赶紧起身接过。锦秀这才注意到我,笑了笑:“梁叔好。”

“你这是回来帮婆婆装修房间?”我问。

“嗯,就简单弄弄。”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睛亮亮的,“婆婆住的那间潮得很,我想刷个防潮漆,再换个新床垫。她那个床垫都凹陷了,一躺上去腰就疼。”

老李在一旁插嘴:“她给他们家老人家装修房间,花的可是自己的钱。”

锦秀笑着打断:“爸,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多难听。”

我没多问。在村里,家务事大多是门里门外两个样。何况锦秀从小就是个倔脾气,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

锦秀回屋继续忙去了,老李坐回凳子,眉头微皱:“前几天她给我打电话,说要回来拿些东西,没想到一回来就说要装修,还自己联系了镇上的小吴。那小伙子现在在面包车里睡着呢,昨晚上通宵帮着设计。”

他指了指车里,果然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车窗上。

“你那女婿怎么不来帮忙?”我随口问道。

老李嘴角抽了抽:“那小子昨天跟锦秀吵架了,说什么装修浪费钱,婆婆那样了还讲究个啥,够用就行。”

我差点咬到舌头。杨家在县里可是有名的富户,装修一个房间算什么?

又坐了会儿,我起身告辞。家里还等着我送药呢,媳妇的风湿病这几天又犯了。

两个星期后,我在供销社碰见了老李,他正在给拖拉机加机油。

“装修的事情咋样了?”我问。

“昨天才完工。”老李停下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锦秀前天去杨家接她婆婆回来,说是方便照顾。”

我有点惊讶:“接到咱村来了?”

老李点点头:“那老太太本来就是咱村的人,嫁到杨家四十多年了。这不,瘫了以后,杨家人照顾得也不细致,锦秀就把人接回来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杨家老太太就是村北头曾家的闺女,年轻时嫁到镇上去的。难怪锦秀要在娘家装修房间。

“那杨家同意?”

老李笑了笑:“还不是那老太太自己要来的。说是想回老家看看,锦秀就顺势把人接来了。”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不瞒你说,我那女婿还不知道呢。听锦秀说,那小子出差去了南方,这两天才回来。”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没多说什么。

供销社的广播里正播着昨天的球赛重播,嘈杂的解说声中,我们各自忙开了。

周日下午,村里沸腾了。

杨家的宝马车直接开到了老李家门口,车还没停稳,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人就跳了下来,直奔院子。我正好在对面老王家打牌,透过竹篱笆的缝隙,能看见老李家的大门。

“这是干嘛呢?”老王家的儿媳好奇地凑到门边看。

“听说是锦秀把婆婆接咱村来了,她男人过来要人呢。”村里的赵婶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还拿着洗到一半的白菜。

十几分钟后,杨家那小子出来了,脸色难看得很。他左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格外醒目。

紧跟着出来的是老李,脸涨得通红。他身后是锦秀,拉着父亲的胳膊,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最后出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褪色的中山装,头发花白,腰板却挺得笔直。来的路上我看见他从宝马后座下来,应该是杨家老爷子。

“我再说一遍,你妈要在这住多久都行!”杨老爷子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的人听清,“你自己琢磨琢磨吧,该咋办就咋办。”

杨家那小子站在车门边,低着头不吭声。

杨老爷子走到锦秀跟前,轻拍她的肩膀:“你安心照顾你婆婆,厂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然后,他转身对老李说:“老弟,麻烦你了。孩子们的事,咱们这代人少掺和为好。”

老李点点头,眼圈也红了。

宝马车缓缓离开了村子,留下一地灰尘和好奇的目光。

第二天早上,我去锦秀家送了点自家种的青菜。

推开院门,就看见锦秀在院子里晾被单。阳光透过白色的布料,投下柔和的光斑。她看见我,笑着招手。

“婆婆住得还行吧?”我把菜放在门边的小桌上。

“挺好的,昨晚睡得特别香。”锦秀的眼睛有点浮肿,但精神看起来不错,“您坐,我给您倒茶。”

我摆摆手:“不用了,就是顺道来看看。”

她家院子收拾得很整齐,墙角堆着几块没用完的木板和半桶白色涂料。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木板上晒太阳,尾巴一甩一甩的。

“昨天…”我欲言又止。

锦秀低头整理被单的边角:“梁叔,您是想问昨天的事吧?”

我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她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看天空,“杨嘉文回来发现他妈不见了,就直接来我家了。一进门就吵,说我背着他把人接走,还说什么我存心让他难堪…”

她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爸一听就火了,他们爷俩就吵起来了。后来公公也来了,看了婆婆住的房间…”

屋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锦秀赶紧回屋去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只花猫伸了个懒腰,跳下木板,悠闲地踱到墙角去了。

正想走,老李从里屋出来,手里端着个搪瓷缸子。

“来了啊,坐会儿。”他看起来精神不错,招呼我在院子的藤椅上坐下。

藤椅是新的,还带着竹子的清香。我坐下后,老李在对面的小板凳上坐定,轻声说:“老嫂子刚睡下,我们小声点。”

“昨天那是…”

老李低头喝了口茶,放下缸子:“杨家那老爷子,挺有意思的人。”

他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抽出一支点上:“昨天他进去看了婆婆的房间,出来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他儿子两巴掌。”

“那房间锦秀弄得确实不错,”老李继续说,“刷了浅绿色的墙漆,说是对眼睛好。床也换了新的,还特意做了个倾斜的靠背,方便老人家看电视。窗帘是那种厚实的,拉上了遮光,拉开了又特别亮堂。”

他吸了口烟,眼里泛着光:“杨老爷子问锦秀花了多少钱,她说不多,就一万多点。那老爷子听完,眼圈就红了,说他们家开家具厂的,儿子却没想到给他妈换个床…”

老李声音哽咽:“然后杨老爷子就…就…”

“就怎么了?”我问。

“就抬手扇了他儿子,说’你小子配不上锦秀’。”老李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既心疼女儿,又有些扬眉吐气的得意。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月。听说杨家那小子每周都会来村里,带着各种补品和水果。有时候是周六晚上来,周日下午走;有时候工作忙,就只在周日待半天。

锦秀的婆婆住在这里似乎很开心,老李说她的身体也慢慢好转了,能坐起来了,偶尔还能下地走几步。

这天下午,我路过老李家,看见杨家的车又停在门口。院子里,杨家那小子正抱着个纸箱往屋里搬。锦秀站在门边给他指路,神情平静,既不冷淡,也不热络。

老李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择菜,看见我就招手。

“来喝茶。”他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

我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缸。茶水已经凉了,但有股淡淡的花香。

“你女婿这是又来了?”我小声问。

老李点点头:“现在每周都来,说是想妈了。”他笑了笑,“不过我看啊,他是想儿子了。”

“儿子?”

“嗯,锦秀怀孕三个月了。”老李压低声音,“上个月才知道的,杨家那小子高兴坏了,这不,天天往这跑。”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恭喜他。难怪最近锦秀气色特别好。

“他婆婆知道了吗?”

“知道,高兴得不得了。”老李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现在可好了,杨家那小子还说要在咱村盖新房子,说是方便两边走动。可惜我们村的地不好批,他爸托了关系,也不知道行不行。”

屋里传来说笑声,杨家那小子抱着个紫砂壶出来,小心翼翼地擦着。锦秀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几包茶叶。

“爸,尝尝这个茶,嘉文从杭州带回来的。”锦秀把茶叶递给老李。

老李接过来,随手放在一边:“行,一会儿泡。”

杨家那小子在旁边有些尴尬地站着,目光在院子里游移。忽然,他看见了墙角那半桶涂料,走过去蹲下。

“这还有不少料啊,”他摸了摸桶边,“正好我们再刷刷北墙,那边有点发霉了。”

锦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老李凑过来,低声对我说:“那小子变了不少,现在干活挺勤快的。他爸说啊,自从那次来过我们这,他在厂里也上心多了,设计了几个新款,还挺畅销。”

我点点头,心里暗想:人这一辈子,有时候真得挨两巴掌才明白什么是重要的。

秋天到了,村里的柿子树挂满了橙黄色的果实。老李家院子里的那棵也不例外,枝头压得低低的。

这天黄昏,我从地里回来,远远看见锦秀的婆婆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她身上盖着条鹅黄色的小毯子,锦秀蹲在一旁,似乎在说着什么。

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不小心碰掉了椅子扶手上的苹果。苹果骨碌碌滚到墙角,一只花猫警觉地跳开了。

那只猫,好像就是几个月前我看见的那只。

老李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切好的梨。他小心地把盘子放在老太太手边的小桌上,又转身进了屋。

远处,杨家的车缓缓开进村口,扬起一路尘土。

夕阳的余晖洒在老李家的院墙上,那堵刷了浅绿色油漆的墙在黄昏中显得格外温暖。

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包烟,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点燃一支。烟雾缭绕中,看着杨家的车停在老李家门口,杨家那小子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大概是带了什么好吃的。

村口的大喇叭里播着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我掐灭烟,起身往家走去。

经过老李家的时候,听见院子里传来阵阵笑声。老李家的院门半掩着,透过缝隙,我看见杨家那小子正拿着把小刀,削着一个苹果,皮一圈一圈落下来,完整无缺。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满脸笑容地看着。锦秀站在一旁,肚子已经显怀了,手轻抚着隆起的腹部。

老李靠在门框上,手里捧着茶缸,不时抿一口,脸上是掩不住的满足。

风吹过来,带着隐约的饭菜香。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走开了。

想起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我忽然明白,有些房间,装修的不只是墙壁和地板,还有人与人之间的情分。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躺在床上,听着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想着老李家温暖的灯光,和那堵重新粉刷的浅绿色墙壁。

在这个小山村里,一桶涂料,一个房间,有时候能改变的,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

来源:聊育儿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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