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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我叫林雨菲,大学毕业后嫁给了丈夫,度过了十年婚姻。
从结婚那天起,相夫教子、照顾婆婆,这些我都没半句怨言。
家里大事小情都尽心尽力,为了支持丈夫创业,连工作都辞了。
没想到这段婚姻坚持了十年还结婚了,然而离婚后婆婆却非要跟我一起住。
前夫几次来接她,婆婆都说:我离不开我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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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6岁那年,父母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我,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飘荡。那段日子,我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几个亲戚家里来回辗转,哪里都不是家,哪里也都不属于我。
大学录取通知书像一张船票,带我驶向了北方城市的新生活。走进校园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和我的心情一样没有色彩。
周围的同学有说有笑,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只有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像座孤岛漂浮在人海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缩在人群角落,习惯了独自一人,也习惯了压抑那份渴望被关爱的心情。直到那场社团招新活动改变了一切。
“你看起来有点迷路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学长正笑着看我,他叫陈子墨,园艺社的社长,比我高一级。
“这个花卉展示区的布置方法,我来教你吧,”他主动示范如何摆放植物和装饰品,耐心地解释每一个细节,“雨菲,你手很巧,这些花在你手里仿佛有了生命。”
活动结束已近深夜,他坚持送我回宿舍。“校园这么大,夜里一个人走不安全,”
他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我肩上,“天凉了,别感冒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温暖,像是黑夜里突然点亮的一盏灯。
之后的日子,陈子墨经常约我出去,带我尝试很多没体验过的事情——看露天电影、去划船、参加音乐会、品尝美食……
他像一扇窗,让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又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心门。
“小雨,和我在一起吧,”某个落叶纷飞的午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那是幸福和不安的复杂情绪——我担心这美好来得太突然,会像梦一样转瞬即逝。
毕业那年,陈子墨带我回家见他的母亲。一路上,我忐忑不安,害怕自己配不上他,害怕他的家人看不起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他的家在城市的老城区,不算豪华但很温馨。开门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性,她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眼神却格外明亮。
“这就是小雨吧?明明常在电话里提起你,终于见到真人了。”她亲切地拉着我的手,仿佛我们早已相识。
“阿姨好。”我紧张地低着头。
那天晚上,陈妈妈拿出一本相册,给我看陈子墨从小到大的照片,讲述他童年的趣事。
她是当地小学的语文老师,言谈举止间透着知识分子特有的温和与教养。我渐渐放松下来,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婚后我和陈子墨租了一套小两居室,陈妈妈隔三差五来看我们,每次都带着自己做的小点心或者新鲜的时令水果。
每年我生日,她都坚持亲手给我做长寿面,还会送我一件她亲手缝制的小物件——手帕、香囊、钱包,虽然不值钱,却满含心意。
陈爸爸在我们结婚第二年突然中风去世,陈妈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不久后,她的关节炎也加重了,走路时总是缓慢而艰难。看到她独自生活的不便,我主动提出让她搬来和我们同住。
“妈,和我们住吧,我好照顾您。”我真心地说。
陈妈妈搬来后,从不干涉我们的生活,反而常常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减轻我的负担。每次我想阻止,她总是笑着说:“闲着也是闲着,让我找点事做,感觉自己还有用。”
婚后第三年,陈子墨决定离开原来的公司创业。“小雨,我想做点自己的事情,这可能会很辛苦,你愿意支持我吗?”他握着我的手问道。
“当然,我辞职来帮你。”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创业初期,我们省吃俭用,白天我跟着陈子墨跑业务,晚上回来整理文件、做账目。
有时忙到深夜,陈子墨会心疼地说:“小雨,辛苦你了。”我却觉得能和爱的人一起奋斗是最幸福的事。
事业正艰难起步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陈子墨手足无措地抱着我,又喜又忧:“这个时机不太好,可孩子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迎接她。”
女儿出生后,陈妈妈主动承担了很多照顾孩子的责任,让我能继续帮助陈子墨。她常说:“有我在,你们放心去忙,不用担心孩子。”
看着她哄睡小婉婉(我们给女儿取的小名)时慈爱的表情,我更加感激这位视我如亲生女儿的婆婆。
随着公司步入正轨,我选择回归家庭,专心相夫教子。然而,成功似乎悄悄改变了陈子墨。
他越来越忙,常常深夜才回家,对家庭的关注明显减少。有时女儿要他陪着玩,他总是敷衍地说:“爸爸很忙,改天好吗?”可那个“改天”一拖再拖,最后成了泡影。
对婆婆,他也越来越少问候。曾经每周都会带婆婆去公园散步的习惯,不知何时也停止了。对我,他的耐心也在消磨殆尽,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暴躁发火。
一个冬夜,小婉婉突然高烧不退。我慌忙给陈子墨打电话,他却冷淡地说:“我正在谈重要合同,回不来,你自己想办法。”挂断电话,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小雨,别担心,我陪你去医院。”陈妈妈拿起外套,尽管她的腿脚不便,仍坚持和我一起带着孩子冲向医院。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看到她吃力地一瘸一拐走在前面,替我们挡开人群,那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位老人才是我真正的依靠。
陈妈妈六十岁生日那天,我早早准备了蛋糕和礼物。陈子墨答应一定准时回来陪母亲过生日。我和婆婆一起包饺子、炖汤,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妈,明明说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安慰着有些失落的婆婆。
“没事,可能工作忙,我们先吃吧。”婆婆笑着说,眼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晚餐后,我们等到深夜,陈子墨始终没有回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数不清拨出了多少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直到女儿睡着,婆婆也疲惫地回房休息,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个逐渐融化的生日蛋糕。
第二天清晨,陈子墨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看到桌上残留的生日布置,他愣了一下,像是这才想起昨天是什么日子。
“你去哪了?”我冷冷地问。
“临时有个饭局,推不掉。”他敷衍地回答,连个道歉都没有。
“昨天是你妈六十岁生日,你忘了?”
“哦,忘了告诉你们……我等下去买个礼物补上。”他说着,转身进了浴室。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感情像秋天的落叶,正无声地枯萎凋零。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留意他的手机、查看他的行程,发现他和一个年轻女秘书走得很近。每次质问,他都有完美的解释,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借口。
我们开始无休止地争吵,冷战,再争吵。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连婆婆都不忍心看我们这样,常常默默退回自己房间,或者带着小婉婉出去玩,给我们留出空间。
“陈子墨,我们离婚吧。”终于有一天,在又一次争吵后,我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让我意外的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如你所愿。”然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离开我后,能做什么?没有我,你怎么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句话像刀一样刺痛了我。是啊,大学毕业后我就没有正经工作过,除了相夫教子,我还能做什么?一时间,恐惧和无助席卷而来。
“你这个混账东西!”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原来婆婆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养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东西?小雨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这样对她说话?”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子墨喊道:“当初你爸在世时,就说你这孩子心思太重,将来准会辜负别人。现在看来,他真是说对了!”
办理离婚手续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陈子墨把房子留给了我和女儿,还分给我一部分存款,我猜测或许是婆婆在背后斥责了他,。
签完离婚协议的那天,我看到婆婆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我以为她要随儿子离开,心里涌起一阵不舍,却又不好开口挽留——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我不能强求婆婆在我和她儿子之间选择我。
然而当我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只是在整理自己的冬衣,为我腾出更多衣柜空间。“妈……您这是?”我不解地问道。
“收拾点不常穿的衣服,给你空出地方来。”她头也不抬地忙活着。
“可是……您不和明明一起走吗?”
婆婆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着我:“我为什么要跟他走?”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陈子墨来接母亲,车子就停在楼下。婆婆看了他一眼,直接说道:“我不走,我要和我闺女住。”
陈子墨愣住了:“妈,您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啊。”
“儿子?”婆婆冷笑一声,“一个连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不珍惜的人,也配做我儿子?小雨这些年把我当亲妈一样孝顺,你呢?除了会说几句好听的,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
“可她只是您的儿媳妇……”
“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的女儿了!”婆婆斩钉截铁地说,“我就住在这里,哪也不去!”
陈子墨无言以对,最终只能悻悻离去。
此后的几个月里,他又来过几次,试图说服母亲跟他走。每次婆婆都拒绝了,她常对我说:“我这辈子没看错人,就看错了自己儿子。我闺女对我的好,比我亲生的还亲。”
适应没有陈子墨的生活并不容易,尤其是面对女儿天真的询问:“爸爸去哪里了?他为什么不回家?”每次我都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搪塞说爸爸去外地工作了。
婆婆常常安慰我:“孩子,生活总会好起来的。你还年轻,有大把时间重新开始。”她看着我发呆,忽然问道:“对了,小雨,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做甜点吗?那些饼干和蛋糕味道可好了。”
我经常在家给陈子墨和婆婆烤饼干、做蛋糕。每次小婉婉过生日,我都坚持亲手为她制作造型精美的生日蛋糕。这份小爱好,成了我在家庭主妇生活中的一点乐趣和成就感。
“我只是随便做着玩的,算不上专业。”我苦笑着说。
“不,你做的东西比外面卖的还好吃!”婆婆认真地说,“我那些老姐妹们每次来家里,都抢着吃你做的点心,还问在哪里买的呢。”
她的话让我心里微微一动。找工作的过程充满挫折,许多公司看到我职业空白,都婉拒了我。每次失败回家,我都情绪低落,是婆婆一次次给我打气。
一天晚上,我辗转难眠,起床喝水时看到婆婆房间还亮着灯。轻轻推门,发现她正在查看手机上的信息。
“妈,这么晚还不睡?”
“小雨,快来看,”婆婆兴奋地招手,“我问了老姐妹们,附近的商铺有一个要转让,位置很好,租金也不贵。”
原来婆婆一直惦记着我的甜点手艺,偷偷帮我打探开店的可能性。在她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用离婚分到的一部分存款,租下了那间不大的店面,开了一家名为“雨点甜心”的小甜品店。
创业初期,困难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我需要学习各种甜点的专业做法,设计菜单,计算成本,处理卫生许可……
幸好有婆婆在家照顾小婉婉,让我能全身心投入。尽管她年纪大了,关节也不好,却从不喊苦喊累。看到她佝偻着背带孙女去公园,或者吃力地蹲下来给孙女系鞋带的样子,我的心里又心疼又感动。
店铺开业的第一天,婆婆特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旗袍,领着一群老姐妹来捧场。“这是我闺女开的店,”她骄傲地向大家介绍,“所有点心都是她亲手做的,保证比外面那些连锁店的好吃!”
凭借着用心制作的美味甜点和温馨的店面氛围,“雨点甜心”有了一批固定的顾客。虽然收入不算丰厚,但能养活我们一家三口已经足够。
“今天有新品试验吗?需要我帮忙尝尝味道吗?”她笑眯眯地问道,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每次我研发新品,婆婆总是第一个品尝,她那一句“好吃”,比什么都有力量。
陈子墨依然时不时地来找婆婆,有时是假装看望女儿,有时则直接说要接母亲回去住。每次婆婆都义正言辞地拒绝:“我闺女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心丢下她?”
一天深夜,婆婆突然高烧不退,我慌忙把她送往医院。医生说是肺炎,需要住院观察。我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为她擦汗、喂水、翻身,生怕她有一点不适。
陈子墨得知母亲住院,立刻赶来,他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提着水果篮,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妈情况怎么样?”
“已经稳定了,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我疲惫地回答,手边放着刚做好的燕麦饼干——这是婆婆最爱的口味,我特意从甜品店带来的。
“我听说你开了家甜品店?”陈子墨犹豫了一下,“挺好的,你一直喜欢做这些。”听他提起,我想起婚姻初期,我常在周末为他烤制甜点,他总是连声称赞。如今,这份曾经的甜蜜记忆已经变得苦涩。
“我来照顾她吧,你店里还要忙。”他走近病床,却被我挡住。
“不用了,店里有员工,我能照顾好妈。”
当医生查房询问病人家属是谁时,躺在床上虚弱的婆婆指着我说:“她是我女儿,听她的。”
陈子墨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了病房。
婆婆病愈出院那天,天空格外晴朗。我搀扶着她慢慢走向家门,阳光洒在我们身上,照出两个紧紧依偎的身影。
一个是经历过婚姻失败却依然坚强的女子,一个是选择了真心而非血缘的老人。
“妈,我们回家。”我轻声说道。
婆婆慈爱地看着我,眼中含着泪花:“是啊,我们回家。”
如果是你,你愿意和前婆婆一起生活吗?大家和婆婆之间都是怎么相处的?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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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林深史见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