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叔出狱后卖煎饼15年,昨天他塞给我一个信封 你爹当年救过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02 00:44 1

摘要:我是一个在县城里做小生意的人,店铺不大,卖些日用百货。对面就是李叔卖煎饼的三轮车,十五年了,风雨无阻。

隔壁李叔出狱后卖煎饼15年,昨天他塞给我一个信封:你爹当年救过我!

我是一个在县城里做小生意的人,店铺不大,卖些日用百货。对面就是李叔卖煎饼的三轮车,十五年了,风雨无阻。

昨天,李叔站在我店门口,手里捏着个略显褶皱的信封,递给我时手有点抖。

“小杨,这个给你。”

我下意识接过来,有点沉。

“什么东西啊,李叔?”

他没说话,只是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然后转身走了,推着那辆轮子总是吱呀响的三轮车。

回到店里,我打开信封,是一沓钱和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李叔和我爸,背景是县城以前的老法院。

我爸走得早,十八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上高中。

李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居,虽然这么说有点怪,毕竟他比我大二十多岁。

小时候,大人们经常会在背后指指点点:“那就是坐过牢的李有才。”然后压低声音:“杀过人。”

小孩子之间传来传去,说得邪乎,好像他杀了一村子的人。我妈不许我靠近他家的院子,说是怕把我也教坏了。

李叔出狱那年,我正上初二。他没回老家农村,而是在我家隔壁租了间破瓦房,开始推着三轮车卖煎饼。那时候我爸还在世,是县法院的书记员。

我记得我爸总是喊我帮忙给李叔送热水。冬天的时候,还会让我把家里的旧棉袄送过去。我妈总是不乐意,但也拦不住。

“大雪天的,人冻死在咱家门口,你良心过得去吗?”我爸总这么说。

李叔的煎饼挺好吃的,我每天上学都会买一个。他总是多加一根油条,说是”学生优惠”。

我收好信封里的钱和照片,决定晚上去李叔家一趟。

他住的还是那间破瓦房,门口的路灯坏了好几年了,就剩一根电线杆子杵在那儿。

推开院门,一条黄狗冲我汪汪叫了两声,见是我也就不叫了,尾巴摇了摇又趴下了。这狗我认识,李叔养了有七八年了,叫大黄,名字俗得很。

“李叔,在家吗?”

屋里亮着盏昏黄的灯泡,李叔坐在一张旧藤椅上,面前放着半瓶二锅头和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子。电视机开着,音量很小,播着新闻联播。

“小杨来了?坐。”他起身从柜子里又拿了个杯子,擦了擦,倒了半杯酒推给我。

那个杯子洗得很干净,但底部有一圈旧水渍洗不掉了。

我把信封里的钱放在桌上:“李叔,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眼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掉。

“你爸的。”

“我爸的?”

李叔点了根烟,烟盒皱巴巴的,像是被揣在兜里很久了。他深吸一口,屋子里顿时烟雾缭绕。

“你知道我为啥进去吗?”

我摇摇头。这事在县城是个禁忌,没人跟我们这些孩子细说过。

“打死人了。”他说得很平静,好像在说今天的煎饼多加了根葱。

我没接话,等着他继续。

“那年我三十出头,在砖厂干活。那时候你爸刚到法院工作没多久。”李叔的眼神望向远处,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我老家有个侄女,我哥的闺女,挺漂亮的一姑娘,在县城服装厂上班。有个管车间的主任,总是欺负她。”

李叔停了一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桌子上有几道刀痕,看起来年代久远。

“有天晚上,我去厂门口接她下班,看见那个主任拽着她胳膊不放。”李叔喝了口酒,“我那时候年轻气盛,拳头比脑子快。”

窗外有摩托车驶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我俩都沉默了一会儿。

“打是肯定要打的,可我没想到他摔倒的时候,后脑勺正好磕在路边的石头上。”李叔的声音低了下来,“人就这么没了。”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里播着广告,声音很小,却也填满了空白。

大黄不知何时跑到了门口,趴着打盹。院子里传来蛐蛐的叫声。

“法院判了我故意伤人致死,十五年。”李叔又点了根烟,“当时你爸是书记员,负责记录。审判那天,法庭上就我一个人,没亲戚朋友来。”

我心头一紧,想起小时候村里人的议论。

“判决下来后,你爸偷偷来看过我几次。给我送衣服,送书,有时候还带点吃的。”

“他跟我说,等我出来,会帮我在县城找个住处,好好过日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张照片?”

“你爸临走前照的。说是等我出来,还能认出他来。”李叔笑了笑,眼里有光,“其实不用照片我也认得,你长得跟他真像。”

李叔起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塑料编织袋,里面装着厚厚一沓信。

“这些都是你爸写给我的。第一年每个月都有,后来可能工作忙了,两三个月才一封。”

我随手拿起一封,信封已经发黄,但保存得很完好。拆开看了几行,是我爸的字迹,给李叔讲县城的变化,还有我上学的事。

“你爸走的那年,监狱管教把最后一封信送到我手上,说是你爸临终前托人带来的。”李叔声音有点哑,“信里说他病得很重,可能等不到我出来了。他把你托付给我,说希望我能照顾你。”

我感觉喉咙发紧。爸爸走的那年,我刚上高二,突然被查出肝癌晚期,三个月就走了。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是他年轻时喝酒太多落下的病根。

“可我进去的时候你才多大?出来时你都大学毕业了,哪需要我照顾。”李叔苦笑,“我只能每天看着你的店,远远地看着。”

我翻着那些信,十几年的时光就这么静静躺在我手心。突然,一个信封里掉出一张纸条。那纸条已经泛黄,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上面写着:

“有才,这是5000元。我托了法院老王,出来后他会带你去找我。要是我不在了,钱给我儿子。他不懂事,你帮我看着点。”

落款是我爸的名字,日期是他去世前一周。

我手有点抖。想起这些年李叔的煎饼摊,从不曾离开我店铺对面。刮风下雨,他都在那个位置。

“你爸借我五千元让我出来后做点小生意。”李叔指了指桌上的钱,“这些年我一直记着,今天终于都还上了。利息我按银行的算,一分不少。”

我感觉眼眶发热:“李叔,这钱…”

“收着。”他很坚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爸救了我一命,这钱我欠了十五年,今天必须还。”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趟银行,把李叔还的钱存进去,然后直奔县城老法院。那里现在成了文化馆。

我找到了照片上的位置,站在那里,仿佛看到了年轻的爸爸和李叔。

一个是刚入职的书记员,一个是即将入狱的囚犯。谁能想到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故事?

中午回店的路上,看见李叔已经推着三轮车在老位置摆好了。他戴着顶旧帽子,正在摊煎饼。

我走过去,点了一个煎饼。

“加俩鸡蛋,多放葱。”

李叔抬头看我,笑了:“行,给你加俩鸡蛋,不要钱。”

我也笑了:“李叔,我爸的钱我收下了,但有个条件。”

他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摊开面糊,打上鸡蛋。

“什么条件?”

“这些年,每天我晚上打烊,看见你收摊都很晚。”我顿了顿,“我店后面有间小屋空着,你搬过来住吧,省得走那么远。”

李叔的手停了一下,煎饼差点糊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翻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行。”

李叔搬进来那天,大黄不太适应新环境,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我把爸爸的旧衣柜收拾出来,给了李叔。他站在柜子前面看了好久,手摸着柜门,好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晚上,我们一起坐在院子里喝酒。夏天的晚风吹过来,还带着白天的余热。

“李叔,明天我想去看看我爸。”我说,“一起去吗?”

李叔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去,必须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买了些水果和纸钱,去了郊外的公墓。

爸爸的墓很简单,一块普通的墓碑,上面只刻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妈妈去年也走了,葬在他旁边。

李叔站在墓前,双手举着酒杯,一口饮尽。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

“欠条还了。”他低声说。

我们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李叔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爸愿意帮我吗?”

我摇摇头。

“他说我不是故意杀人的,只是想保护自己的亲人。法律判我有罪,但人心会原谅我。”李叔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他说每个人都会犯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改过。”

回去的路上,我问李叔:“那个信封里的钱,到底是多少?”

李叔看着远处,轻声说:“五万八千四百三十六元。”

我愣住了:“这么多?”

“本金五千,这些年的利息,我一分没少算。”李叔说,“每天卖煎饼,除了生活费,全都存起来了。”

我心里一阵酸涩,十五年的煎饼,日晒雨淋,就为了还这笔钱。

“其实…”我犹豫了一下,“我在爸爸的遗物里,从来没见过他提起这五千块钱的事。”

李叔笑了:“他肯定不会记在账上。但我记得,这辈子都记得。”

搬来和我做邻居后,李叔依然每天推着三轮车去卖煎饼。只是现在收摊早了,天黑前就回来了。

有天晚上,我看见他坐在院子里,翻看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见我过来,他把本子递给我。

“你爸的。”

那是我爸当年在法院工作时用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着各种案件的细节,还有他的一些感想。翻到某一页,我看到了李叔案件的记录。

我爸写道:“今天审理了李有才故意伤人致死案。被告无辩护人,法庭上只有他一个人。判决下来后,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能不能给家里捎个信。”

下面还写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法律需要公正,但人心也需要温度。出狱后,我要帮他重新开始。”

我把笔记本还给李叔,他小心翼翼地放回一个塑料袋里。

“你爸临走前,托人把这个给了我。”李叔说,“他说这是他对我案子的真实记录,希望我保管好。”

秋天来了,县城的早晨开始变凉。李叔的煎饼生意更好了,早起的人都想来一个热乎乎的煎饼驱寒。

有天早上,我正在店里整理货架,听见外面有人喊李叔。

“老李!真是你啊!”

我透过橱窗看到一个穿制服的中年人站在李叔的摊前。

“老王!”李叔放下铲子,伸出手,但又尴尬地收回来,“手上有油。”

那人毫不在意,抓住李叔的手用力握了握:“找了你好久!当年答应杨书记照顾你,可你出来后就不见了。”

原来是当年父亲托付照顾李叔的法院老王。

晚上,李叔告诉我,老王说县政府最近在招聘社区工作者,管理流动摊贩和市容环境,问他有没有兴趣。

“我想去试试。”李叔说,眼里有光,“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冬天到了,李叔开始在社区上班。他不再推着三轮车卖煎饼,而是穿着一身深蓝色制服,在街上巡查。

他对待摊贩特别宽容,总是先提醒,给时间收拾,很少直接罚款。渐渐地,街上的摊贩都认识他了,见他来都主动打招呼。

有一次,我听见有人问他:“李管事,您这么好说话,就不怕上级批评吗?”

李叔笑着说:“罚款容易,帮人找条活路难。”

那句话让我想起爸爸笔记本里的话:法律需要公正,但人心也需要温度。

今年春节,李叔买了一大堆东西,说是要好好过个年。

他包了一手好吃的饺子,说是在监狱里学的手艺。我们一起看春晚,喝点小酒,倒也温馨。

临睡前,李叔突然说:“小杨,你爸要是还在,得多高兴啊。”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当年我能冷静点,不动手,或许日子会不一样。”李叔叹了口气,“但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我。

“这是我在监狱里刻的,本来是想送给你爸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木雕,是一对父子的形象。虽然简单,但能看出神韵。

“谢谢李叔。”我把木雕放在电视柜上,正好对着我爸的照片。

李叔看着照片,突然笑了:“你爸说得对,人生总有机会改过。晚了点,但总算没辜负他。”

春天来了,李叔升职了,成了社区主任。他开始筹建一个帮助刑满释放人员的互助小组。

他对我说:“我想让更多和我一样的人,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爸爸会选择帮助他。因为他值得第二次机会,而爸爸看到了这一点。

有天下班回来,我看见李叔和大黄坐在院子里。大黄已经老了,走路有点跛,但精神还不错。

李叔抬头看我:“小杨,我想去看看我侄女。”

“就是当年那个?”

他点点头:“听说她嫁人了,在外地。我想去告诉她,当年的事,我没有后悔过。”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陪你去。”

李叔眼圈红了:“你爸要是在,肯定也会这么说。”

人生就是这样,有些债,不是用钱能还清的。

而有些情,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

李叔守着那个承诺十五年,用一个个煎饼累积出来的钱,终于在我爸离开多年后,还上了那笔对他来说是救命恩情的钱。

但我知道,他还了钱,却永远还不完情。

就像那张照片上,年轻的李叔和我爸站在法院门口,一个即将失去自由,一个伸出了援手。

照片背面,是我爸的字迹:“有才,记住,生活总会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这大概就是我爸想告诉他的,也是他用后半生在践行的。

每个人都可能犯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改过。

每个人都可能跌倒,但不是每个人都能重新站起。

李叔做到了,用他那个小小的煎饼摊,一天天,一年年。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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