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今年65岁,四处找活干,岳母今年58却指望我和妻子给她养老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1 06:10 3

摘要:"周铭啊,你妈都六十五了,还到处找活干,你咋就不能劝劝她?而我妈才五十八,身体不好,你们俩不管,让她怎么活啊?"妻子小芳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的抹布拧成了麻花,眼神里满是责备。

"周铭啊,你妈都六十五了,还到处找活干,你咋就不能劝劝她?而我妈才五十八,身体不好,你们俩不管,让她怎么活啊?"妻子小芳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的抹布拧成了麻花,眼神里满是责备。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报纸,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这话题最近成了家里的高频词,听得我耳朵起茧子。

家里的老旧座钟嘀嗒作响,仿佛在数着我们这段无解争论的时间。

俺娘叫李桂珍,今年六十五岁,瘦巴巴的个子,却硬朗得很。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像是山坡上的沟壑,深深浅浅地刻着岁月的痕迹。

自打我记事起,她就没歇过,那双手粗糙得像是老树皮。

八十年代末,我还在上小学,爹的厂子开始裁员,家里顿时陷入困境。

那时候厂里不景气,下了岗的工人排长队领救济,脸上都写满了无奈。

俺娘不愿意那样,宁肯天不亮就出门,背着个大麻袋去街上捡破烂。

夏天太阳烤得柏油路发软,她还在弯腰翻垃圾桶;冬天北风刮得人直打哆嗦,她的手冻得通红,还在挑拣着可回收的东西。

"人活一口气,饿不死就有力。"这是俺娘的口头禅,说这话时,她总是挺直那弯曲的腰板,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那会儿家里穷,经常揭不开锅,俺娘就变着法子做萝卜白菜,说是"长身体的好东西"。

馒头蘸白糖,成了我最期待的"美食",每次只有在期末考试得了好成绩才能吃上一回。

记得有次放学回家,路过杂货店,看到几个同学在买冰棍,馋得我直咽口水。

回到家跟俺娘提了这事,她摸摸我的头,二话不说出去了,晚上回来时悄悄塞给我一块钱。

"去买冰棍吧,别告诉你爹。"她笑着说,可我看见她手上新添了个伤口,知道她肯定是加班干活挣来的。

那冰棍我舍不得吃,含在嘴里,直到化成水,甜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这些年,日子好过了,我和小芳都在单位上班,每月工资凑一块儿,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家里添了彩电冰箱,还换了新沙发,小区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算敞亮。

可俺娘不愿闲着,天不亮就起床,戴上红袖章去小区打扫卫生,下午又赶到附近的老街饭店刷碗。

每次回家,我都能看见她踩着夕阳的余晖,背影瘦小却坚定,手里拎着一个旧布袋,里面装着饭店老板给的剩菜。

"这些还能吃,倒了可惜。"她总这么解释,然后变着花样把剩菜做成可口的家常便饭。

"妈,您这么大岁数了,该歇歇了。"我常这么劝她,心疼她佝偻的背影和粗糙的双手。

俺娘总是笑眯眯地摆手,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闲着心里不踏实,多攒点钱,以后生病了不拖累你们。"

她说这话时,目光总飘向墙上我爹的黑白照片,那是他心脏病突发走的那年照的。

"儿子,人活着就得动,你爹走得早,我可不能跟着瘫了。"她补充道,眼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光芒。

俺娘省钱的本事让我心疼又无奈。

夏天电风扇开一会儿就关,说是"浪费电";冬天宁可穿三层棉袄也不舍得开暖气;洗脸水用过再拖地;剩菜剩饭从不倒掉,说是"粒粒皆辛苦"。

可她攒的钱从不花在自己身上,连件像样的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每次我想给她添置点什么,她都摆手拒绝:"够穿够用就行,浪费啥。"

倒是每次看见孙子小宝要上学,总会塞给他一个红苹果,还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买本喜欢的书。"

我和小芳加班回来晚了,家里饭菜早就做好了,热腾腾地摆在桌上,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你们工作忙,别饿着。"她会这么说,然后悄悄退到一边,看着我们狼吞虎咽,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小芳的妈妈王淑芝比俺娘小七岁,在市里一家国企干到退休,手指白净,指甲常年涂着淡色指甲油。

她住在城东的一套小楼房里,窗明几净,家具都是实木的,客厅里摆着各种旅游纪念品。

可她总说:"哎呀,老了不中用了,干不动了,腰疼背疼,眼睛也看不清了。"

每月除了退休金外,还要小芳孝敬钱,理由是"养老医疗费用高"。

"妈这把年纪了,总得有个保障不是?"小芳常这么跟我解释,眼里带着无奈。

我点头不语,看着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钞票,心里头明白,王阿姨是个精明人。

每个周末都要打电话让小芳过去,说是帮忙收拾屋子,擦玻璃,洗衣服,理由永远是"身子骨不好"。

可转头就能和广场舞大妈们组团去青岛旅游,微信朋友圈晒满了照片,还买回一堆特产,分给街坊邻居显摆。

小芳心里头不平衡,可不敢说,只能背地里抹眼泪。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那是九月底的一个傍晚,我刚下班回家,小区的梧桐叶子开始泛黄,秋风卷着落叶,飘飘悠悠地打着旋。

家里刚开始做饭,油烟味混着饭香,飘满了整个狭小的客厅。

门铃突然响了,王阿姨突然来访,带着两个大包小包,鲜艳的红色羽绒服在我们褪色的旧沙发上显得格外扎眼。

"小芳啊,妈的房子要装修了,准备住你们这儿半年。"王阿姨笑眯眯地说,顺手从袋子里拿出几盒点心,放在茶几上。

她说这话的语气,像是在通知一件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不容商量。

小芳愣在那儿,手里的铲子悬在半空,眼神飘向我,充满了求助。

我们家就两室一厅,六十多平米,俺娘住小屋,我们带孩子住大屋,平时连转身都得小心不碰倒东西。

客厅的沙发只能坐下两个人,电视机是老款的,遥控器还得使劲按才有反应。

"阿姨,我们家房子小,不太方便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伤了老人家的自尊心。

王阿姨脸一下子沉下来,放下手中的保温杯,眉头紧锁:"怎么,不欢迎我?"

她看了看四周,嫌弃地瞥了一眼墙角掉漆的地方:"我生了女儿,养大了,现在老了,连住都住不了?周铭,你这个女婿也太不像话了!"

小芳急忙从厨房跑出来,手忙脚乱地擦着手上的水:"妈,您别生气,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家里确实有点挤..."

王阿姨打断她:"挤怎么了?我又不占多大地方!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尊老!"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连电视里的笑声都显得刺耳。

正僵持着,俺娘从屋里出来了。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干瘦的身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手里拿着一个旧枕头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小芳她妈来了啊?正好,我这两天要去社区帮忙,老张家有个空房间,我搬过去住几天,等你们安排好了再说。"

俺娘说完,低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动作麻利,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疼得说不出话来。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秋风吹动窗帘,带着凉意钻进屋里。

我想拦住俺娘,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我知道,倔强的她主意已定,谁劝也没用。

王阿姨住进了俺娘的小屋,家里的氛围变得怪怪的,像是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小屋虽小,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褥都是俺娘亲手缝制的,枕头下还放着几包干燥剂,防潮用的。

王阿姨刚住进去就皱起了眉头:"这床太硬了,腰受不了,得换个软和点的。"

小芳只好又掏钱买了新床垫,还有新窗帘,说是"旧的灰尘太多"。

每天下班回来,除了照顾我和孩子,还得伺候她妈。

王阿姨总有这样那样的要求:水温不对,饭菜不合口味,电视声音太大,邻居家孩子吵闹...

"小芳啊,这饭菜太咸了,妈血压高,你不知道吗?"王阿姨常这么抱怨。

"妈,您看这个电视剧怎么样?我给您换个频道?"小芳总是小心翼翼地问。

"算了,没意思,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我看手机。"王阿姨撇撇嘴,拿起手机开始刷短视频,声音放得老大。

我看着小芳憔悴的脸,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心里直犯嘀咕: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十月的一个周六,天高云淡,阳光温柔地洒在小区的银杏树上,染出一片金黄。

社区举办"尊老爱老"志愿活动,请了几位模范家庭代表发言。

小芳被单位推荐去参加,说是分享孝敬老人的经验,还特意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

"我有啥经验啊,"小芳对着镜子苦笑,"两边老人都照顾不周,尤其是你妈,我欠她太多。"

我陪着她去了,心里也忐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真正尊老爱老的模范家庭。

活动在社区小广场举行,彩旗飘扬,音响里放着欢快的曲子。

没想到活动刚开始,就看见俺娘站在志愿者队伍里,戴着红袖章,精神抖擞,正和几位白发老人亲切交谈。

她换了一件稍微新点的灰蓝色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虽然疲惫,却洋溢着笑容。

社区主任杨大姐见了我们,热情地招手,急匆匆地走过来:"周铭,小芳,你们可来了!今天要表彰的模范就有你妈妈哩!"

我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杨大姐拉着我们,边走边说,手里的大红花在阳光下特别显眼。

"你妈妈李桂珍是咱们社区的宝贝疙瘩!这些年,她照顾了五位孤寡老人,每天给他们送饭,陪他们聊天,帮他们洗衣服..."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我咋不知道这事?"

脑海中浮现出俺娘深夜回家的身影,她说是在饭店帮忙,原来是在照顾那些孤寡老人?

"你妈妈不让说,怕你担心。"杨大姐笑着指向一个角落,那里坐着几位老人,其中一位坐在轮椅上,面容枯槁。

"你看那边那位张大爷,当年还跟你妈妈有过矛盾呢,为了一口井水的事儿,骂得多难听啊。"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张大爷家和我们住一个大院,为了一口公共井水,骂俺娘"贱骨头",还泼了她一身脏水。

当时我气得要去理论,被俺娘拦住了:"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

"现在张大爷瘫痪了,是你妈妈每天帮他翻身、擦洗。"杨大姐继续说,"前年张大爷住院,你妈妈轮班照顾,比亲闺女还细心。"

小芳的眼睛湿润了,声音有些哽咽:"阿姨从来没提过..."

杨大姐感慨道:"你妈常说,人老了都不容易,多帮衬着点。她还说,咱们这代人吃过苦,知道人心冷暖,更应该把温暖传下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咱老百姓的本分。"

我站在那里,心里翻江倒海,想起俺娘每次婉拒我的资助,说是"够用就行";想起她常年不换的旧衣服;想起她拒绝我带她去旅游的邀请...

"妈妈她...为什么不肯享受自己的晚年?"我喃喃自语。

杨大姐拍拍我的肩膀:"你妈常说,活这么大岁数,最怕的就是没用,被人嫌弃。能帮就帮一把,让别人需要你,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回家的路上,小芳一直沉默,眼睛红红的,不时偷偷擦拭眼角。

金色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轮廓。

到了家门口,她突然拉住我的手,掌心有些发烫:"周铭,咱们得好好谈谈。"

晚饭后,孩子睡了,王阿姨也回屋休息了,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的肉太老了"。

我和小芳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窗外的路灯亮起来,给昏暗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光亮。

"周铭,我今天才真正了解了妈妈。"小芳声音哽咽,眼眶又红了,"她那么辛苦,不是因为小气,而是...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点点头,眼前浮现出俺娘瘦小的身影:"俺娘一辈子就这样,吃苦耐劳,心里装着别人。记得小时候,邻居家孩子生病,她二话不说就借钱给人家,自己却舍不得买件新衣裳。"

"可我妈妈..."小芳欲言又止,手指绞着衣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你妈妈也有她的难处和想法,咱们得和两位老人好好聊聊。"

小芳靠在我肩头,轻声说:"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妈,这些年她帮我们照顾孩子、做家务,我却没好好关心过她。我还总抱怨她省吃俭用,觉得她小气..."

我拍拍她的背:"别自责了,现在知道了,以后多关心就是。"

第二天,我们请俺娘回家吃饭,特意做了她爱吃的酸菜鱼和糖醋排骨,还买了她爱喝的米酒。

饭桌上,我向大家讲述了社区活动的见闻,说到俺娘默默照顾邻居的事迹时,小芳眼圈又红了。

"妈,您咋不跟我们说这些事呢?"我问,心里又酸又涩。

俺娘脸一红,手指不自在地搓着筷子:"有啥好说的,闲着也是闲着,左邻右舍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饱经风霜的脸上,勾勒出深深的皱纹,那是岁月和艰辛留下的印记。

王阿姨放下筷子,神色复杂地看着李桂珍,眼里带着几分困惑和羡慕:"桂珍,你每月工资多少啊?"

"打扫卫生八百,饭店帮忙一千二,养老金一千多,够花了。"俺娘实诚地回答,眼神坦荡。

"那你还帮别人?自己都这么紧巴巴的。"王阿姨语气里带着不解,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俺娘摇摇头,眼里闪着光:"淑芝啊,咱们这辈人,年轻时候苦日子都过来了,家家户户都不容易。"

她停顿了一下,喝了口热茶,继续说:"现在儿女有出息,我就想着,能帮就帮一把。活着不是为了麻烦别人,是为了能帮助更多人。这样才有奔头,不是吗?"

小芳插嘴,声音有些颤抖:"妈,您不是经常说身体不好吗?为啥不让我来照顾您呢?"

王阿姨低下头,半晌没说话,手指绞着餐巾,面色有些尴尬。

"小芳她妈,我听说你们广场舞队跳得可好了。"俺娘笑着转移话题,眼神温和,"以后咱们社区的老年活动,你也来参加呗?大伙儿一起跳跳舞,唱唱歌,多热闹。"

王阿姨勉强笑了笑,眼神飘忽:"行,等我房子装修好了再说。"

饭后,我把俺娘拉到一边,阳台上种着几盆她精心照料的月季,花朵在秋风中轻轻摇曳。

"妈,您还记得上个月给我的那一千块钱吗?说是让我给小宝报兴趣班的。"我开门见山地问。

"咋了?不够啊?"俺娘关切地问,眼里满是担忧。

"那钱...我没用。"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我查了您的存折,这些年您总共存了不到两万块,可您上个月一下子给了社区助学基金五千块!"

俺娘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那是...张大爷的一点心意。他想资助贫困学生,让我帮忙交的。"

"妈,您别骗我了。张大爷哪来的钱?"我眼圈发红,心疼得不行,"您为啥不肯接受我的资助,却把钱给了别人?我是您儿子啊!"

"儿子啊,"俺娘拍拍我的肩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温暖而有力,"妈不缺钱。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能上学,心里比啥都高兴。"

她望向远处,眼神柔和:"你小时候,咱家困难,多亏了单位的困难补助,你才没辍学。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有一天咱家条件好了,也要帮助那些困难的孩子。这份情,妈一直记着。"

我说不出话来,只感觉鼻子发酸,眼前模糊一片。

俺娘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却把有限的钱财用来帮助别人,这份善良和坚韧,让我既骄傲又心疼。

三天后,王阿姨主动提出要回自己家住,收拾着行李时,动作比来时轻柔了许多。

"装修公司说只装一间房,其他房间还能住人。"她对小芳说,声音里少了往日的理直气壮,"你爸过世早,这些年我可能太依赖你了。看了桂珍姐这么能干,我觉得我也得活出个样子来。"

小芳惊讶地看着母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临走时,王阿姨塞给俺娘一个纸条:"这是我们广场舞队的联系方式,下周三有活动,欢迎你来。我看你年纪大了,活动活动筋骨挺好的。"

俺娘接过纸条,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露出少有的轻松表情:"好嘞,一定去捧场。"

两位老人在门口告别,夕阳给她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却构成了和谐的画面。

一个月后的周末,我和小芳带着小宝去看望王阿姨。

深秋的阳光变得柔和,树叶纷纷凋落,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刚到楼下,就看见王阿姨和俺娘有说有笑地从小区门口走来,俺娘手里还拎着一袋子蔬菜,王阿姨拿着两壶热水。

她们看起来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谈笑间充满了亲切感。

"这是咱社区的新鲜蔬菜,大伙儿一起种的。"俺娘得意地说,抬起蔬菜袋晃了晃,"黄瓜、茄子、青菜都有,没打农药,可香了。"

王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的笑容比以前真诚了许多:"哪里啊,就是帮着浇浇水。桂珍姐教了我不少东西,以前真是闲得发慌,现在每天都忙活,反倒觉得身体好多了。"

她转身对小芳说:"闺女,妈现在参加了社区志愿者,每周去敬老院帮忙两次,感觉比吃药还管用,浑身有劲!"

小芳眼里含着泪水,悄悄握住了我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量。

晚上回家的路上,夜色渐浓,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小宝骑在我脖子上,好奇地问:"爸爸,为啥外婆和奶奶突然变得这么好?她们以前不是总吵架吗?"

我摸摸儿子的头,想了想说:"因为她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活着,不只是为了自己。你奶奶以前就懂,现在你外婆也懂了。"

"那我以后也要帮助别人!"小宝拍着小手,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决心。

小芳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周铭,我们这一辈人,是不是也该向父辈学习点什么?"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看着妈和妈妈现在的样子,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晚年幸福。不是子女的供养,不是安逸的生活,而是被人需要,有价值地活着。"

我望着夜色中灯火通明的小区,想起俺娘常说的话:"人这一辈子啊,不在乎活得多长,而在乎能帮多少人,留下多少温暖。"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父辈们朴素的价值观和无私的奉献精神,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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