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丈母娘问收入,老婆抢答5000,小舅子拍桌子:我怎么娶媳妇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1 14:04 2

摘要:"妈,咱家一个月到手能有五千。"媳妇儿李芳抢着回答了丈母娘的问题,我心里一咯噔,手里的筷子差点儿掉到地上。

"妈,咱家一个月到手能有五千。"媳妇儿李芳抢着回答了丈母娘的问题,我心里一咯噔,手里的筷子差点儿掉到地上。

全桌子人都看向我,仿佛要从我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俺叫周志远,今年刚过四十,媳妇儿李芳比我小两岁,曾经是我们电机厂里的缝纫工。

九七年那会儿,国企改革,工厂不景气,我下了岗,跟着老乡学了修理手艺,在县城北边开了个小五金店,专修些电器、自行车、三轮车之类的。

李芳还在纺织厂干着,厂子经营也不太好,发工资总是拖拖拉拉,每个月到手也就一千出头。

我这店里月收入也就两千左右,赶上好日子,能到两千八九,碰上淡季,连两千都难打住。

咱两口子省吃俭用,每月还得还房贷八百,供女儿上学,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算凑合。

那天是丈母娘六十大寿,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岳父、小舅子刘建,还有李芳的姐姐一家都来了。

桌上摆了十几个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丈母娘最爱的卤鸡爪。

饭桌上,丈母娘看着我碗里的菜不多,关心地问:"志远啊,店里生意怎么样?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我刚要开口,李芳就急忙接过话茬:"妈,咱家一个月到手能有五千。"

那一刻,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筷子在手指间打滑,赶紧攥紧了。

"五千?"小舅子刘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筷子敲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才三千,拿什么娶媳妇啊!"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只剩下电视里春晚小品的笑声。

刘建已经二十八了,在咱们这小县城,算是大龄青年了。

因为收入的事,相亲好几次都没成。

家里给他介绍过好几个,要么嫌他没房,要么嫌他工资低。

干着国企的工作,工资却没涨过,谁家姑娘愿意嫁?

我抬眼看了一下刘建,他瘦削的脸上挂着无奈,眼神里透着落寞。

人到中年,谁还没点心酸事呢?

我知道,他这话不是冲我来的,是憋在心里的苦闷找到了一个出口。

一旁的李芳姐姐赶紧打圆场:"建子,你着什么急啊,慢慢来,总会遇到合适的。"

姐夫也跟着帮腔:"是啊,你看我当年追你姐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不也娶到了?"

姐夫在县政府机关工作,有编制,有好处,听说一个月到手六七千,还有各种福利,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丈母娘顺势把话头引开了:"对了,志远,周末有空没?家里水管漏水,你来帮忙修一下。"

我忙不迭地点头:"有空有空,明儿就来。"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总觉得桌上人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探究,仿佛都知道那个"五千"是假的。

回家的路上,我和李芳一前一后走着,初春的夜晚还带着丝丝寒意。

街道两旁的路灯在我们脚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我一直没吭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到了家,一进门就闻到屋里的霉味,墙角的水渍越来越明显,楼上邻居家的水管又漏了。

媳妇儿给我倒了杯热水,这才开口:"志远,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为啥要说五千呢?"我问她,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疑惑。

李芳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你不知道,妈总拿姐夫跟你比。"

"姐夫在机关单位,有编制,有好处,一个月到手六七千,去年还换了新车。"

"每次回娘家,妈就会暗示我嫁错了人,说什么'你看你姐夫,这么顾家'、'你姐夫升职了,又加薪了'。"

"我...我就是不想再听这种话了,我受不了她那种失望的眼神。"

她说着说着就抹起眼泪来,我连忙给她递纸巾,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李芳说的没错,丈母娘确实不太待见我。

当年我追李芳的时候,在厂里是技术能手,工资高,前途似锦。

那会儿丈母娘见了我,满脸笑容,还特意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

谁知道风云突变,厂子倒了,我成了下岗工人,只能靠一身手艺勉强糊口。

丈母娘不是势力眼,可生活的压力让她看得更现实,谁不希望女儿过得好呢?

看着李芳哭红的眼睛,我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哭啥呀,你嫁给我,是我的福气。"

打开衣柜,我从最底下摸出一本泛黄的技术手册,这是我在厂里时的宝贝。

翻开书页,钻研过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笔记写得密密麻麻,甚至有些页码都快磨没了。

记得那会儿,工厂来了新设备,我是第一个学会操作的,连师傅都夸我悟性好。

有一段日子,我几乎是抱着这本书睡觉的,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改进工艺。

那时候多意气风发啊,憧憬着自己能在技术上有所成就,带着媳妇儿出人头地。

窗外,月亮爬上了树梢,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我坐在床头,手指轻轻摩挲着书页,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想当年,俺也是有过梦想的人啊。"我自嘲地笑了笑。

李芳看着我出神的样子,轻声说:"志远,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吗?"

我点点头,那时候虽然条件艰苦,住在厂里的集体宿舍,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但日子过得充实又甜蜜。

"你那会儿每天晚上都要看书学习,说要当厂里的技术骨干。"李芳的语气里带着怀念,"我觉得你现在也可以的。"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能养家糊口。"

夜深了,李芳睡着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回放着小舅子拍桌子的那一幕,还有丈母娘期待的眼神。

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店里清闲,我正在修一台老式收音机。

门铃响了,抬头一看,是个熟悉的身影。

"哎呦,这不是王师傅吗?"我放下手里的活计,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王师傅是厂里的老师傅,比我大十来岁,留着八字胡,戴着老花镜,当年手把手教我技术。

"志远,好久不见啊。"王师傅环顾了一下我的小店,墙上挂着各种工具,角落里堆着待修的电器,眼神里有些感慨,"你这手艺没丢,店面收拾得挺干净。"

我给王师傅倒了杯茶,问起了厂里的老同事们,有的去了外地打工,有的也像我一样自己开了小店,还有的改行做了小生意。

闲聊间,王师傅提到他现在在一家新开的机械厂当技术主管,厂里正缺有经验的技术工人。

"志远啊,你不考虑来试试?现在厂里用的设备跟咱们以前那套差不多,就是多了些自动化的东西,凭你的手艺,应该没问题。"

"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用抹布擦着手上的机油,"我这把年纪了,都四十了,厂里谁要啊?"

"再说,都多少年没碰那些设备了,技术都落后了,跟不上现在的节奏,再学怕是来不及了。"

"这有啥的?"王师傅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厂里正缺像你这样有经验的老师傅呢,年轻人虽然学得快,但经验不足,出了问题手忙脚乱。"

"再说技术这东西,在手上在心里,不会丢的,就像骑自行车,十年不骑也忘不了。"

王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是厂里的招聘信息,上面赫然写着"技术工人,月薪4500起"。

"想好了给我电话,厂里下周一考试,你要是有兴趣,直接去就行。"王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告辞。

送走王师傅,店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把那张招聘单放在柜台抽屉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方面,这薪水确实诱人,比我现在的收入高出不少;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节奏,万一考不上,岂不是自取其辱?

回到家,李芳正在厨房里忙活,灶台上的锅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葱姜蒜的香味。

"今天做啥好吃的?"我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从背后搂住她。

"红烧排骨,你最爱吃的。"李芳笑着说,"今天生意咋样?"

"还行,来了几个熟客。"我没提王师傅的事,不想让她有太多期待,万一考不上,岂不是又是一场失望?

晚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思却飘得老远。

电视上正播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小品演员的滑稽表演引得观众哄堂大笑,可我却笑不出来。

李芳收拾完厨房,走到我身边坐下,她手上的皮肤因为长期浸泡在水里,显得有些粗糙。

"志远,你咋了?从回来就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店里出啥事了?"

我刚想说没事,李芳已经从我衣兜里摸出了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招聘单。

"这是啥?"她打开看了一眼,声音立刻高了八度,"新开的机械厂招工?月薪四千五起?这不是找你的吗?"

我叹了口气,把王师傅来店里的事告诉了她。

"那你倒是去啊!"李芳急得直跺脚,眼睛亮晶晶的,"这么好的机会,干嘛犹豫啊?"

"我都这把年纪了,再说已经离开那一行好多年了,技术肯定落后了,万一考不上怎么办?"我低着头,搓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到时候大家伙不都知道我周志远又碰了钉子?"

"那也比不去试试强啊!"李芳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眼里满是期待,"你以前可是厂里数一数二的技术好手,当年那本技术手册你几乎能背下来,咋会考不上?"

"这么些年,你修了多少电器?照样修得好好的,手艺一直在啊!"

看着她信任的眼神,我心里暖暖的,却还是拿不定主意。

"可我这年纪..."

"四十怎么了?"李芳打断我,"现在是好时候,说不定几年后,厂里就不要四十的了,到时候你五十了,就更难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李芳接起来,是她弟弟刘建,电话那头传来他沮丧的声音。

"啥?又被拒绝了?"李芳皱起眉头,一脸惊讶,"不会吧,不是挺好的一姑娘吗?"

"...哦,嫌你工资低啊...唉,现在的姑娘,真是..."

我心里一动,接过电话:"建子,别灰心,这年头找对象难,咱得先提升自己。"

"我看啊,你这工作虽然稳定,但想要涨工资,除非升职,要不就得学点新技能,找个待遇好的地方。"

放下电话,李芳问我:"建子咋样了?"

"唉,又相亲失败了,说是嫌他工资低,没前途。"我摇摇头,突然下定决心,"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报名考试。"

李芳眼睛一亮,惊喜得像个孩子:"真的?你终于想通啦?"

"人啊,不能总活在过去。"我抓了抓头发,语气里带着些释然,"咱得往前看。"

那一晚,我翻出了那本泛黄的技术手册,借着台灯的光,一页一页复习起来。

好多内容都已经模糊了,但随着阅读,那些尘封的记忆慢慢被唤醒。

李芳给我端来一杯热茶,默默坐在一旁陪我。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夜色如墨,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也没说话,却倍感温暖。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机械厂报名。

厂区比想象中大,崭新的厂房里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的身影让我想起了当年在电机厂的日子。

填表时,看到年龄那一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写了四十。

排队的人不少,有刚毕业的年轻人,也有像我这样的中年人,大家脸上都带着期待和紧张。

王师傅看到我来,笑得合不拢嘴:"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当年在厂里一样鼓励我:"别紧张,凭你的手艺,绝对没问题!"

考试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自己丢人现眼。

理论考完,还有实操。站在车床前,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设备,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当年的技巧。

手一接触冰凉的金属,那些埋藏多年的记忆突然苏醒了,就像骑自行车一样,身体比脑子更记得怎么做。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那种久违的专注感重新回到了我身上。

一周后,录取名单出来了,我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是第三名。

工资比预想的还要高一些,基本工资加上各种补贴,月收入能到四千八左右。

走出厂门,阳光正好,春风拂面,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岁,浑身充满了力量。

回家路上,我买了李芳最爱吃的桂花糕,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推开家门,李芳正在缝一件旧毛衣,看到我进来,赶紧放下针线:"咋样了?"

我咧嘴一笑,亮出了合同:"考上了!月收入四千八!"

李芳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喜极而泣:"我就知道你行!我就知道!"

她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似的在屋里转圈:"志远,咱们日子要好起来了!"

上班第一天,我特意早起,穿上了压箱底的一套西装,虽然有些旧,但打理得很整齐。

李芳亲手为我准备了早餐,还特意包了几个肉包子让我带着。

走出家门,迎着朝阳,我心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厂里的同事们都挺热情,尤其是几个年轻人,知道我有经验,总爱缠着我问问题。

我也乐得教他们,想起王师傅当年教我的样子,心里觉得挺踏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拿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那天,我特意等到月底发了工资,才打电话约丈母娘他们一家吃饭,包括已经一个月没见面的小舅子。

在县城最好的饭店订了个包间,菜单上勾了丈母娘最爱的几个菜。

"今天是啥好日子啊?"丈母娘一进门就问,"志远,你今天咋这么阔气?"

我笑着给大家倒酒,姐夫的杯子我也没落下:"今天我请客,都敞开了吃。"

丈母娘奇怪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志远,你今天咋这么高兴?是不是中彩票了?"

我掏出工资条,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妈,我换工作了,现在在新开的机械厂上班,这是第一个月工资,四千八百三十六块钱。"

丈母娘愣住了,戴上老花镜,拿起工资条反复看了几遍:"真的假的?这么好的工作你咋找到的?"

我把王师傅来找我的事简单说了,又指着身旁的李芳说:"多亏了芳芳支持我,要不然我还在那小店里修修补补呢。"

"这丫头,有眼光。"丈母娘看了李芳一眼,眼神里满是欣慰,"当初我还说你嫁给这小子吃亏了,看来是我眼拙啊。"

李芳红了脸,偷偷在桌下捏了我一把,眼神里满是骄傲。

刘建坐在那儿,盯着我的工资条,表情有些复杂,既羡慕又有些失落。

我给他倒了杯酒,主动碰杯:"建子,别灰心,咱俩差不多大,我能找到好工作,你也行。"

"你在国企好歹有编制,底子硬,我听说你们单位最近也在搞改革,说不定机会就来了。"

"我琢磨着,你不妨去学点新技术,现在这年头,技术好了,工资自然就上去了。"

刘建愣了一下,眼睛里闪出一丝光亮:"真的?你说我去学啥好?"

"县城技校有夜校,教机械设计的,我们厂跟他们有合作,你白天上班,晚上去学,半年就能拿证。"

"到时候,你可以来我们厂试试,或者去其他地方,有了证,底气就不一样了。"

我说着,又看向丈母娘,"妈,找对象这事急不来,建子先把自己提升了,好姑娘自然就来了。"

丈母娘点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志远这话说得有道理,建子啊,你听姐夫的没错。"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连姐夫也放下了往日的架子,跟我称兄道弟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和李芳送丈母娘他们上了车。

回家路上,李芳挽着我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志远,今天妈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了。"

"看出来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些感慨,"不过啊,以后咱家有啥事,都不用遮遮掩掩的,日子是咱们自己过的。"

"你说那五千块钱的事?"李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啊,我那天太着急了。"

"没事,正好给了我动力,不然我还在那小店里混日子呢。"我揽住她的肩膀,"以后啊,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用真本事挣钱,挺直腰杆做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像是在宣告着什么。

路边的梧桐树抽出了新芽,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清新的气息。

我突然明白,人生的路并不是只有一条,关键是不能停下脚步,不能放弃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半年后,我在厂里已经小有名气,因为技术好,还带了几个徒弟。

刘建也考上了技校,每天下班后骑自行车去上课,风雨无阻。

前几天他还兴冲冲地告诉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是技校的老师,两人挺聊得来。

周末回丈母娘家,她拉着我的手,眼睛湿润:"志远啊,当初是我眼拙,没看出你有这本事。"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明白,人这一辈子,贵在不断努力,不断突破自己。

站在家门口,我回头望了一眼落日余晖下的街道,心里感慨万千。

那天小舅子拍桌子的一幕,恍然已是前尘往事,而我们的生活,正在悄然改变...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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