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7年，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经济转型的阵痛开始显现，大批国有企业工人面临下岗，生活一下子没了着落。

1997年，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经济转型的阵痛开始显现，大批国有企业工人面临下岗，生活一下子没了着落。

这时候，一位老将军站了出来，他就是杨成武。

他说了句掷地有声的话：“让工人自生自灭，我不同意。”

这句话不光是替工人喊出了心声，还把国企改革和工人权益的问题推到了全社会的聚光灯下。

1997年，中国经济正从计划经济往市场经济转，这个过程可不轻松。

国企改革是核心任务，目标是让这些老国企甩掉包袱，提高效率，适应市场竞争。

听起来挺高大上，但落实到现实里，代价不小。

国企以前是“铁饭碗”，工人进厂就等于一辈子有保障，可到了90年代，很多企业效益差，亏损严重，政府决定“抓大放小”，大的国企优化重组，小的干脆关停并转。

这改革的副作用就是下岗潮，1997年是个高峰期，工人下岗不是个例，而是大规模现象。官方数据不好找精确到年的，但从1998年到2004年，全国累计有3400万工人下岗，1997年绝对是这个浪潮的起点之一。

工厂裁员、停产，曾经热火朝天的车间冷了下来，工人们的生活也跟着凉了。失业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很多人岁数不小了，技能单一，出去找工作没人要，家里还有老小要养。

那时候社会保障还不完善，下岗工人能拿到的补贴少得可怜，有的工厂干脆发不出钱。

城市里，下岗成了普遍话题，有人开玩笑说：“以前是厂里找你干活，现在是你求着厂里别赶你走。”这不是夸张，是真实现实。

改革的初衷是好的，但对普通工人来说，也是一场生存危机。

杨成武1914年出生在福建长汀，家里穷得叮当响，16岁就加入共产党，投身革命。

长征、抗战、解放战争，他都打过硬仗，最出名的就是飞夺泸定桥，那一仗直接写进了历史教科书。

后来他当过解放军副总参谋长，1954年到1965年一届，1974年到1980年又一届，毛主席都夸他是“常胜将军”。

不过，杨成武不是那种只懂打仗的将军。他出身苦日子，对老百姓的难处感同身受。战争年代，他带部队时就特别强调要照顾群众。

比如1942年狼牙山被日军扫荡，当地老百姓想跟着部队跑，有人嫌麻烦，他硬是拍板：“群众是咱们的根，不能丢下。”这种观念在他心里扎了根，退休后也没变。

1997年，杨成武已经83岁，早就退下来了，按理说可以安享晚年。但他看到报纸上讲国企工人下岗的事，心里过不去。

他觉得，当年打仗靠的是老百姓支持，现在国家发展了，工人为工业化流过汗，怎么能说扔就扔？

他那句“让工人自生自灭，我不同意”，就是这么来的。这不是随便发脾气，而是他一辈子信念的延续。

杨成武这话一出，可不是小事。

1997年，社会上对下岗问题本来就议论纷纷，他这么一说，直接点燃了讨论的火花。当时信息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但他的话通过报纸、广播传开，很快全国都知道了。

工人听了觉得有人替自己撑腰，普通市民也开始关注这事，连政府都不得不重视。

他不光是嘴上说说，还真干了点事。他写信给相关部门，提了几条建议：给下岗工人搞技能培训，安排新岗位，政府得负起责任来。

这老头子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好，但这份心没老。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工人说几句公道话，毕竟这些人是国家建设的功臣。

杨成武的立场有他的道理。国企工人不是懒汉，当年他们响应号召，进厂干活，撑起了中国工业化。

他觉得这不公平，改革不能只讲效率，不讲人情。说白了，他是想提醒大家：经济发展不能把人扔下不管。

根据学者统计，从1998年到2004年，全国国企职工总数从8780万降到5400万，净减少3400万。

这数字背后是无数家庭的变故，城市里，下岗工人有的去摆摊，有的干零工，但更多人找不到出路。

经济学家分析，这波下岗潮跟国企效率低有直接关系。90年代初，国企占工业产值的70%以上，但到1997年，很多企业连年亏损，靠国家补贴活着。

改革就是要砍掉这些“僵尸企业”，让市场决定资源分配。可问题在于，工人怎么办？当时就业市场还没成熟，私企刚起步，吸纳不了这么多人。

社会保障也跟不上，1997年，失业保险刚开始试点，覆盖面小，补贴标准低。比如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一个月也就发百来块钱，中小城市更少，根本不够养家。

有人算过，下岗工人平均收入比在岗时掉了一半以上，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杨成武的话传开后，社会反响大了去了。工人支持他，觉得有人懂自己的苦；知识分子也开始讨论，国企改革到底该怎么平衡效率和公平。

政府这边压力不小，毕竟老将军的资历在那摆着，他的意见不能当耳旁风。

随后几年，政策确实有了调整。

1998年，政府开始推“再就业工程”，设培训中心，帮下岗工人学新技能，还搞了些就业服务，比如职业介绍所。社会保障也慢慢跟上，失业保险扩了范围，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也在城市铺开。

到2000年左右，情况比1997年好了一些，虽然问题没完全解决，但至少没让工人彻底绝望。

这跟杨成武的呼吁有一定关系，他的话提醒了决策层，下岗工人不能不管，否则社会稳定都成问题。当然，改革大方向没变，国企还是得瘦身，可对工人的支持力度明显加码了。

杨成武2004年去世，享年90岁。他走的时候，不少下岗工人去送他，觉得这老将军是真心为自己说话。

回顾1997年那件事，他的怒言不光是情绪表达，更是对一个时代的反思。国企改革是经济发展的必经之路，但工人付出的代价谁来买单？这个问题到现在都没完全答案。

今天回头看，1997年的下岗潮是段苦日子，但也逼着中国经济往前走。

那些下岗工人里，有人后来自己做生意发了财，有人咬牙熬过去找到新工作，但也有不少人就此沉沦。

杨成武的意义在于，他让人们记住：改革不能只看数字，还得看人。

1997年的国企下岗潮和杨成武的怒言，是中国经济转型的一个缩影。

改革有它的必要，可工人的苦日子也是真。杨成武用他的影响力，替工人争取了一点喘息空间。

参考资料：

【党史人物故事】“白袍小将”杨成武 来源：澎湃新闻

本刊编辑部.传奇上将杨成武[J].党史纵览,2014,(10):14-16.

来源：烟寒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