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谜，预防药（1）

摘要：（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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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从记事起有许多次吃宝塔糖的经历。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我从连队小学校放学回到家，爸爸正在忙碌做午饭，我看见桌子上放着几小袋透明塑料袋包装的彩色的宝塔糖。我赶紧撕开1袋，品尝其中一粒宝塔糖，我顺手给爸爸一粒，爸爸摇摇头头示意拒绝，匆匆忙忙说，这是小孩的打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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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朝气悠悠岁月的1977年秋天，我上小学，我留意到，所有的男、女同学中有一位江苏籍的男生寥同学很特别，他的一只眼睛，黑白色的区域不清晰，布满丝丝灰色杂色物质。我多次观察寥同学看书、写字，两只眼睛同时使用，知道寥同学的视力正常，并且两只眼睛大小一致。小小年纪的我不知道向谁诉说心中怪怪一个“迷”，只有暂时存放在心里。

大约3年以后的1980年的一天，爸爸、妈妈与邻居阿姨在我家门外像往常一样闲聊家常事。我现在记不清为什么话题突然勾起我刚上学时的疑问，我果断的提出自己发现的疑问：寥同学的两只眼睛的颜色为什么不相同？据其中一位知情的阿姨哀怨地叹息着透露：是小儿麻痹症流行的时代造成的意想不到的坏事，那是物资匮乏困难时期的1969、1970、1971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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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在我太小不记事的时候，我家所在的连队本来有3个男孩、2个女孩，一共5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确诊患小儿麻痹症。确诊留下后遗症致残的孩子3名，当时，夭折2个孩子，是1个男孩和1个女孩。爸爸还说，其中1个男孩的祖籍是内地那个省份的已经忘记了，另1个女孩的祖籍是内地河南。当时，对于遭遇不幸的孩子，只有无可奈何花落去。

爸爸继续说，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这2家夭折孩子的家庭先后调往别的连队。从此，没有了这两家人的消息。爸爸惊讶地说，1个连队5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患小儿麻痹症，有的致残，也有的夭折，这可是个惊人的数字。那时（1970年）的连队成员相对现在（1980年）多一些。

1980年，我10岁，也是国家改革开放发展经济政策实施的和平年代。春天里的一天，我爸爸满口中国内地河南方言说过这样一句话：（上级军事周密部署）咱家所在地的团场，男女老幼成员加起来2万人（军力）的团场，咱家所在的基层连队男女老幼成员加起来3百多人（军力）和睦共居的小连队。小小年纪的我，当时没想起来问爸爸：咱家所在的3营，有多少成员（军力）？

那时的连队与连队之间信息畅通，相互传递一些日常生活中的事情。自从，传递出每个连队都有小孩子相同的病症以后，连队领导们即刻向上级汇报病情。猛然之间，有一些有小孩子的家长慌了神，为了孩子能躲避瘟疫的侵扰，把孩子送往内地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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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一位阿姨在一旁插话说，空气传染的小儿麻痹症从开始传播和蔓延的爆发时期，也是国家物质贫乏时代，没有什么预防药，只能听天由命和。妈妈在一旁插话说，当时，有孩子的家庭人心惶惶，担心传染。有少数家长帮助孩子逃避“厄运”，将小孩子被送往内地祖籍老家。我问爸爸，你的孩子没有送往内地，你的心里丝毫不担忧吗？爸爸说，担忧也没有办法，觉得自己没干过“缺德事”，老天会给条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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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解开“谜底”一般，问我爸爸，我小时候，小儿麻痹症流行的时期，你担心吗？爸爸说：担心也没有办法，家长们的心揪得很紧，有的家长费了很大周折，干脆撤离孩子，送往内地祖籍老家，来躲避小儿麻痹症流行带来的负面影响。留在爸爸、妈妈身边的孩子，家长们的心中极度恐慌，十分担心自家的孩子被传染。小儿麻痹症的肆虐时期，家长们十分恐慌、内心充满无助。爸爸又说：刚开始没有什么预防药，只能听从天意，后来惊动了国家，又有了紧缺的预防药，每个孩子免费发放1粒预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