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群婚制走向家庭制是将部落公共孩子实行所有权确认的机制,目的是让部落公共孩子避免公地悲剧,获得部落雄性的更多关注,提升存活率的机制。根本的目的还是解决部落人口出生率低下的问题,提高部落的延续能力。
中国古代哲学是基于部落优生学的理论,并且由此推广到自然哲学领域。
形成了以男女性别为基础的生成元范畴。阴阳正是建立在这种对部落生育率关注的基础上。
从群婚制走向家庭制是将部落公共孩子实行所有权确认的机制,目的是让部落公共孩子避免公地悲剧,获得部落雄性的更多关注,提升存活率的机制。根本的目的还是解决部落人口出生率低下的问题,提高部落的延续能力。
随着家庭制的确认,部落女性也随之被分配进入家庭,此时取消了部落公共女性的公开空间,转而实现了一个分散在家庭制中的公共女性空间。
由于这种所有权确认是提高部落延续的关键,并且利用了雄性的占有心理,以及命名机制,父权制开始成为主流。
父权制时代的首要进步是部落人口的增长,相比群婚制下公地悲剧造成的生育率和成活率低下的问题,父权制下的部落孩子得到了更多雄性关注和保护,由占有欲引起的排他性阻止了其它雄性对部落孩子的残害。整体上提高了部落孩子的成活率。
这种从群婚制走向家庭制是提升部落人口增长的关键,家庭制破解了公地悲剧问题,解决了困扰群婚部落几百万年的生育率难题。
外婚制度只是一种过渡制度,无法和家庭制对比。在实施家庭制的部落内部,不使用外婚制度一样可以提升部落的人口增长效率。但是外婚制度破除了部落巫师观察到的代际诅咒问题。持续的诅咒只是表明部落制度出现了问题,依靠内婚无法解除诅咒,这在特定的性别比例失调和遗传多样性丧失的部落里会成为困局,并且由巫师的观察外婚制的诅咒解除得到了确认。这种观察往往是来自于部落之间的抢婚行为后果。部落之间抢婚之后诅咒就破除了,这是因为抢婚稀释了这个部落里的有害遗传。
无论这些机制如何变化,最终都贡献到部落的人口增长上,因此它们都被确认为部落的基础逻辑和新制度,因为它们都解决了人口危机。
在这种由于生育制度改革,引起部落扩张的变革期,才能出现现在所能辨认的中国古代哲学。
对阴阳二元制的确认是一种基础。易,道,阴阳五行,等等皆作为生成元概念的外延来展示这种时代的情绪。这种生成元范畴的爆发正是基于部落人口扩张引起的乐观情绪。本质是家庭制的普及引起的部落生育率增长带来的繁荣的确认。
在对家庭制确认的,明确了的男女构成家庭制度的威力的崇拜,这才引起了伏羲女娲的生殖崇拜,这场变革的扩散是长期但无法阻挡的,因为采取家庭制的部落生育率明显强烈提升,这引起周边部落的效仿,在此生殖崇拜显然是为了确认这种新制度,因为这种新制度显示了强大的威力,这才引起生殖崇拜。
因此可以确认生殖崇拜仍然是较为晚近的思想建构。并且持续扩散到其它部落。采取家庭制的部落都获得了这种新制度的好处,外婚制的引入也增加了这些部落之间的血缘联系。即使没有外婚制,这种联系也会自然发生。但是作为伴随家庭制的扩散的辅助措施,属于克服内婚的必要优化,会进一步降低遗传问题,提高外婚部落之间的整体生育率和存活率。
这在数学上意味着部落之间的外婚越多样,越频繁,整体人口增长就会越来越多。这也就促使了部落的高速融合。
整套新制度建立在利用雄性占有欲的基础上,确认部落孩子所有权,破除公地悲剧,伴随着形成婚姻制度,提高部落人口增长率。
这种新制度的变革通过它的实际效果席卷了部落。伴随着的就是父权制的建立,正是父权制的确认实现了这种破解部落生育率难题的问题。同时伴随的还有部落扩张,融合,以及文化上的互相确认。这是人口膨胀期的自然现象。
父权制的核心机制里包括了树形命名系统,用于确认所有权。伴随着父权制的兴起,产生了一系列的英雄神话,这里的关键就是神话要能完成必须有命名系统作为基础,否则无法完成合理叙事。
显然可以通过神话的文学完备程度来推测这些神话的时期,都不会早于家庭制部落和父权制兴起。因为文学的基础设施之一就是合理命名和清晰的人际关系。在群婚制下这是不可能的。
因此已知的神话都不会是足够古老的,它们只是家庭制兴起的伴随产物。与此相伴随的古代哲学也只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它要反映的恰恰是这种生育制度带来的人类繁荣。
生育制度改革带来了生殖崇拜,伏羲女娲都不够古老,但是作为神话却是新的哲学的根基。
可以称为时代情绪,人类的繁荣时代。依靠家庭制的父权制的扩散带来了一系列的繁荣,包括哲学,神话文学,诗歌。
并且催生了王权和皇权制度,可以推测诗经也兴起于这个变革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正是家庭制兴起的关键。这也可以解释禅让制的退出是合理的。
家天下更符合当时的生育改革的气氛,因为这种制度可以带来更多的稳定性和延续性。减少争夺的混乱。在这个时期,新的家庭制,父权制,王权,皇权的潜能还没有被耗尽。
随着家庭制的扩散,部落外婚,文学的兴起,将在这些基础的变化上建立新的人类社会,部落从起初的艰难维持生育率到快速扩张,以及由于大量的外婚,形成了部落实力的转移和扩张。
在这些新的机制下,影响大部落人口增长的因素变成了冲突引起的损失。由于普遍采用父权制,这些冲突的边界是容易界定的,规模也是容易对比的。父权制在提高人口方面有很好的效果,但是到了临界点,冲突就成了时代主题。
父权制的一个后果就是进一步推动了神话向着人文故事的转变,这是因为父权制的命名和社交机制,产生了知名的雄性以及故事,这有助于部落成员谈论这些人,即使并不认识,但是借助于命名机制和传播,人和神一样,取得了公共名声。这也是从神话到英雄时代的转变。从此雄性的公共社会就是比拼出名。但这只是后果之一。并不是主要讨论的对象。
现实的危机问题是,两个部落都采取父权制的情况下,生育率都会提高,人口扩张引起对资源的分配问题。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大量的部落之间的外婚融合形成了超大部落集合,冲突将至。
决定冲突的界限就是冲突造成的人口损失减少的资源需求使得可以恢复到不需要冲突的临界点。因此父权制扩展到极限时人类群体生育率无法再从这种制度里获益。因为冲突会不断抑制人口增长,形成了动态边界。
显然父权制的核心是为了保持家庭制的维持,但是由此伴随的系统缺陷就是持续不断的冲突,抑制人口的增长。
这正是古代哲学面临变革的原因,阴阳生成元虽然确立了家庭制的核心,但是无法突破动态界限,潜力无法释放。限制人口增长。
这里的新问题并不是公地悲剧,而是资源的有限性和生育率提高的冲突。这种冲突抑制了家庭制下的总人口。因此解决冲突的问题是进一步释放潜力的基础。
家庭制对生育率的解决是通过确认部落孩子所有权实现的,减少了夭折率,提高了成活率。通过家庭扩张实现了部落的繁荣,增加了资源占有。
形成了普遍的父权制基础,以及王权和皇权,但是在这种机制下,家庭之间的资源占有差异会引起冲突,分别是侵占和盗窃两类问题。这种持续的冲突会引起人口损失,最终抑制了人口增长。
父权制的所有权是一种闭包形式,更大的家庭联盟共主对自己名下的家庭拥有所有权,这种所有权又开始穿透到下级家庭联盟。这和树形命名系统是一致的。
但是这里由于不同的家庭子联盟扩张速度不同,引起和其它分支的冲突。从而产生了抑制。最好的形式是达到帕累托最优。但是这也意味着停滞和抑制。这种停滞意味着繁荣的消失,以及旧资源的耗尽。旧神话和旧哲学无法解决新的问题。
最差的形式是越来越频繁的冲突,因为父权制本身的生育率和资源供给持续的冲突。这时就会有重启现象。抑制的形式还包括部分家庭解体,这也会降低生育率,频繁的解体来部分削弱父权制,从而抑制生育率。
但是必须意识到部落的倾向就是提高生育率,这是人类人种的特性,父权制可以保持这一点,因此各种抑制策略只是缓解问题。但是核心的主要问题在于父权制带来的家庭扩张的占有不平衡和资源供给的冲突问题。
资源占有不足的家庭就会倾向于瓦解,或者和其它家庭产生冲突,两者都是无效率的,并且对人口增长没有益处。
这是一个典型的囚徒困境问题,一个家庭停止生育,那么资源就会被其它生育家庭占有,如果都选择生育,冲突不可避免。因此这里的纳什均衡是都不生,但是整体会遭受损失。而一般打破囚徒困境的方法多是引入第三方,或者进行外部化。
到这里古代哲学的潜力就被耗尽了,因为现在优势成为了新的问题。需要新的解决方法。
来源:全面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