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搭伙老伴生活半月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他,我不要钱,我要散伙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2 12:13 2

摘要:"我不要钱,我就是受不了他那副老教书匠的模样!"我气哼哼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姐妹赵淑贞说,"明天我就跟他说,咱们散伙!"

"我不要钱,我就是受不了他那副老教书匠的模样!"我气哼哼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姐妹赵淑贞说,"明天我就跟他说,咱们散伙!"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了,北方的寒风裹着雪花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叫孙桂香,六十五岁,退休工人,在纺织厂干了一辈子,手上的老茧到现在还没褪干净。

我家老头子周长林三年前因为脑溢血走的,那时候我整整瘦了十斤,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儿子闺女都在外地,一个在深圳做外贸,一个在上海当医生,都是大城市,工作忙得很。

孩子们常劝我过去住,闺女周小雅还说给我在她家附近买套小户型,可我舍不得这小院子。

这院子里的槐树是我和老头子一起栽的,小区门口的理发店老板娘知道我爱吃什么糕点,街角的报刊亭大爷还给我留每周的《健康报》。

我舍不得这些老邻居,更舍不得这大半辈子生活的地方,虽然冬天水管时常冻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房顶有时漏雨,但这里承载着我大半辈子的记忆。

老姐妹赵淑贞就住我院子对门,退休前在百货公司卖布,嘴快手勤,是个热心肠。

她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给我出主意:"桂香,你看你一个人多没意思,早晨起来喝粥都没人说话,找个伴儿多好。"

"我这把年纪了,哪来的伴儿啊?再说我也不想改嫁,咱老周地下有知,该骂我不守妇道。"我苦笑着摆摆手。

"谁说找伴儿就得结婚啊?"赵淑贞凑近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现在流行'搭伙过日子',不是夫妻,就是伙伴,互相有个照应。"

就这样,她给我介绍了个伴儿——刘建国,六十八岁,是咱们街道退休的初中语文老师,孀居两年了。

"你看人家刘老师多体面,退休前是教育局的骨干教师,人又老实,你们俩搭个伙过日子,省得一个人寂寞。"赵淑贞边说边用胳膊肘捅我。

那时候我心里也想找个伴儿,一个人住久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轻了。

闷在家里头没个说话的人,电视再好看也是冷冰冰的,有时候我会对着老周的遗像说话,好像他还活着一样。

我和刘建国在小区花园的凉亭里见了面,他戴着老花镜,瘦高个子,衬衫熨得平平整整,说话和气,看着挺顺眼。

"孙大姐,我听赵大姐说您在纺织厂工作,一定手很巧。"他笑眯眯地说,眼睛像一弯月牙。

"哪有啥手巧,就是一辈子摸纱头。"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这人啊,教了一辈子书,就会讲课,家务活笨手笨脚的。"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聊了一个下午,我感觉这人挺实在,不像有些老头子装模作样的。

我俩一拍即合:搭伙过日子,不是结婚,各自有各自的退休金,各自有各自的房子,白天在一起做做饭,说说话,晚上各回各家,互不干涉。

刚开始那阵子,日子过得还算顺当,像初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得人心里都亮堂。

我家老头子喜欢喝茶,走后我就把他的茶具收起来了,但刘建国却是个懂茶的人。

他每天早晨都会泡一壶碧螺春,香气四溢,我家小院子又有了生机。

刘建国爱看书,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有时候给我讲些书里的故事,说起话来像播音员似的,吐字清晰。

我呢,会做一手好菜,特别是红烧肉,肥而不腻,酥烂入味,他吃得直夸,连声说"好吃好吃"。

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羡慕我们,李大爷遛弯时还开玩笑说:"你们这搭伙比我们结婚几十年的还和谐呢!"

听着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晚年有个伴说话解闷,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知道好景不长,就像北方的春天,刚暖和几天就又刮起了寒风。

半个月不到,我就发现这个刘建国啊,有股子让人受不了的倔劲儿,骨子里透着股教书匠的劲儿,事事都要按他的规矩来。

那天我正用洗衣机洗衣服,他皱着眉头站在门口说:"桂香,衣服得一件一件手洗,这洗衣机转来转去多糟蹋衣裳啊。"

"刘老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八十年代就流行洗衣机了,谁还手洗衣服啊?"我不以为然。

"我这一辈子的习惯了,改不了。"他固执地把他那几件衬衫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泡在盆里一件一件搓,像是在跟每件衣服过不去。

这还不算啥,真正让我受不了的是他那死板的作息时间。

他睡觉像打鼓一样准时,晚上九点半必须上床,早上五点必定起床,而且不许开灯,说打扰他休息。

我这人啊,从厂里退休后,就喜欢熬夜看电视,特别是那些连续剧,《父母爱情》我看了三遍,《人世间》我能跟着背台词,看得我一晚上睡不着,有时候凌晨两三点才睡。

"你这样对身体不好,打乱生物钟。"他总是皱着眉头说,那语气跟教训学生似的,让我想起了上学时最讨厌的班主任。

还有吃饭,我平时喜欢多买点好菜,尤其爱吃海鲜,虽然咱内陆城市的海鲜不便宜,但我觉得这辈子苦日子过够了,该享享福了。

可他呢,算计得跟个账房先生似的,每次去菜市场都要讨价还价半天,搞得我脸上无光。

"一个白菜五块钱,贵了贵了,菜市场后面巷子里三块五。"他总是这样嘀咕。

"这鱼才两斤,怎么就要五十块钱?我上学那会儿一斤鱼才八毛钱。"他边掏钱边摇头。

我心想:钱是王八蛋,花了才是爷们。

你这老头子攒那么多钱干啥?平时舍不得坐出租车,非得挤公交;舍不得开暖气,穿着棉袄在屋里走来走去,又不是没退休金。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竟然偷偷记账,把每天花销都记得清清楚楚,好像我会贪他的钱似的。

我和老头子四十年的日子,从来没算计过钱,该花就花,该省就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那天中午,我煮了锅米饭,他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太软了,米饭得粒粒分明才好吃,你这煮的跟粥似的。"

我当时就憋了一肚子火,心说:你吃不惯就回你自己家吃去!

可这还没完,他不声不响地把我挂了多年的浅色碎花窗帘换成了他从家里带来的深色窗帘,说深色的护眼。

这一下可把我惹火了,这是我家,我的地盘,他凭什么擅作主张?

"刘建国,你搞什么名堂?谁让你换我窗帘了?"我气得直跺脚。

"深色窗帘对眼睛好,你整天看电视,应该注意保护视力。"他一本正经地说,好像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是我家,我想挂什么窗帘就挂什么窗帘!"我提高了嗓门。

"我不是为你好吗?"他一脸委屈。

"不用你为我好,我自己的事自己能拿主意!"我转身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当天晚上,我当即给赵淑贞打电话,说明天就要和这个老教书匠散伙。

"老赵,我受不了了,他把我当学生使唤,啥事都要听他的,我看这搭伙是搭不下去了!"我气呼呼地说。

"桂香啊,你消消气,男人嘛,都有点固执,商量着来呗。"赵淑贞在电话那头劝我。

"不行,我明天就跟他说,咱们散伙,我不要钱,我就要自由自在!"我拍着桌子说。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肚子委屈。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了,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浑身发烫,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

我想给赵淑贞打电话,可手机怎么也找不着了,屋子里天旋地转,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我趴在床上,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啸的北风声。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敲门声,接着是刘建国的声音:"桂香,桂香,你怎么了?门怎么锁上了?"

我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刘建国冲了进来。

"桂香,你怎么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天哪,烧得这么厉害!"

原来这老头子听见我屋里有动静,不对劲,赶紧过来看我。

他见我满脸通红,烧得厉害,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楼下冲。

我那会儿真没想到,这瘦高个的老头子还有这么大力气,背着我下了五层楼,连气都没喘。

"师傅,师傅,快点开车,人命关天啊!"刘建国焦急地喊着出租车师傅。

"大爷,您别急,这就走,这就走。"师傅看情况紧急,一脚油门冲向医院。

医院急诊室的灯亮得刺眼,白得让人心慌。

护士给我量体温,39.8度,说是高烧。

医生检查后说是严重的肺炎,还有些脱水,得住院治疗。

那一晚上,刘建国守在病床前一夜未眠,帮我擦汗、喂水、掖被角,时不时地问我哪里不舒服。

"刘老师,你回去睡吧,这有护士呢。"我虚弱地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放心。"他轻声说,"你这个病啊,得有人照顾,护士忙不过来的。"

他的声音不再像往常那样刻板,而是充满了温柔和关切。

黑暗中,只有他和值班护士的身影在走动,滴水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像是在计算着时间。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听见护士跟刘建国说话。

"老先生,您这是孙大娘的爱人吧?"年轻的护士问。

"不是,我们是搭伙过日子的。"刘建国轻声回答。

"搭伙?那您干嘛对她这么好啊?昨晚上一宿没合眼,您这岁数可吃不消。"护士惊讶地说。

刘建国笑了笑:"搭伙也是伙伴啊。伙伴有难,能见死不救吗?再说了,我这辈子教书育人,教给学生的第一课就是'助人为乐',我得以身作则啊。"

我心里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听着他疲惫却坚定的声音,我想起了昨天还给赵淑贞打电话说要散伙的事,心里有些愧疚。

病了三天后,我渐渐有了精神,烧退了,人也清醒了。

医院的单人病房不大,但窗明几净,窗外还能看见一棵苍劲的老槐树,让我想起了小院里那棵我和老头子一起栽的槐树。

刘建国每天来医院,给我端屎端尿,喂饭喂药,忙得不亦乐乎。

他给我带来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红烧排骨、清蒸鱼、白切鸡,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您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我惊讶地问。

"你平时做饭,我都记着呢,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我都记在心里了。"他笑眯眯地说。

赵淑贞来看我,带了一大袋水果和营养品。

她悄悄告诉我:"刘老师把他珍藏多年的老山参拿出来给你煲汤了,那可是他闺女从国外带回来的,他一直舍不得吃呢。"

我吃惊地问:"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他天天给你熬中药,又怕你闺女儿子担心,每天按时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说你没啥大事,让孩子们安心工作。"赵淑贞神秘兮兮地说。

"可我之前..."我有些惭愧地想起自己的任性。

"哎呀,你俩这是八字合啊!"赵淑贞打断我,"知道吗,刘老师退休前是咱街道出了名的好老师,他教过的学生都说他严厉但负责任,我看他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好。"

听着赵淑贞的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想起我那天还跟她发狠说要散伙,真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几天在医院里,我也看到了刘建国的另一面。

他虽然有些固执,但做事认真负责;虽然有些抠门,但关键时刻一点不含糊;虽然有些唠叨,但句句都是为我着想。

病房里的电视机播着《人世间》,正好演到周秉昆照顾生病的郑娟那一段,看得我鼻子发酸。

当年我老头子生病那会儿,我就是这样日夜守着他,可惜还是没留住人。

如今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而守着我的,却是这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搭伙"老伴。

想着想着,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刘建国连忙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擦擦眼泪。

"想开点,人这一辈子,苦多乐少,但总得往前看。"他拍拍我的手,"你这病啊,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出院了。"

出院那天,刘建国推着轮椅来接我。

他好像又瘦了一圈,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眼圈,头发也白了不少。

"刘老师,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说这些干啥,咱们不是伙伴吗?"他笑着说,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开了花。

回到家的路上,春风拂面,小区里的槐树已经抽出了新芽,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斑斑驳驳的。

进门的一瞬间,我惊讶地发现家里焕然一新。

厨房里多了个电饭煲,崭新的,还贴着说明书;窗帘换成了明亮的米色,带着淡淡的花纹;阳台上摆满了花花草草,有我爱的月季,还有几盆绿植。

"这些都是..."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琢磨着你喜欢用电饭煲,就买了一个,这样煮饭省事。"刘建国解释道,"窗帘嘛,我想了想,还是亮色的适合你这个屋子,我那深色的确实有点压抑。这些花啊,能让心情好,我闺女说绿色植物对恢复健康有好处。"

他说这话时有点不自在,好像生怕我嫌他多事。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这个倔老头子,嘴上不说,心里全记着呢,还为了我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我写了个'搭伙公约',你看看,有不合适的咱再商量。"

我展开一看,上面工工整整写着:

一、尊重彼此生活习惯,互相包容。

二、饮食方面,营养为主,适当改善。

三、作息时间,互不干扰,各自安排。

四、有事好商量,不得脾气上头。

最后一条写着:"人这辈子啊,遇到个说得上话的伙伴不容易,且行且珍惜。老刘、老孙,携手同行,共度晚年。"

看着这张纸,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刘老师,对不起,我那天..."我想起自己病前的任性和不理解,羞愧难当。

"别说这些了。"他摆摆手,"我这人教书教惯了,总爱管这管那,是我不好。你病这一场,我想明白了,人啊,活到这把年纪,该学会互相迁就。我以后不会那么固执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像是春日的阳光照进了心窝。

"我也有错,不该那么任性,大半夜看电视影响你休息。"我诚恳地说。

"这事啊,咱们商量着来。"他笑着说,"我可以戴耳塞,你可以把电视声音调小点,咱们互相体谅嘛。"

就这样,我和刘建国的搭伙生活有了新的模样。

我不再整夜看电视,最多看到十点,有精彩剧集就录下来第二天白天看;他也不再那么省吃俭用,偶尔会买些好菜改善生活,甚至会主动说"今天我请客,咱们去饭店吃顿好的"。

我学会了用电饭煲煮出他喜欢的"粒粒分明"的米饭;他也不再坚持所有衣服都要手洗,至少袜子和内衣他同意用洗衣机洗了。

小区里的老人们都夸我们这种搭伙过日子的方式好,既有伴儿又不失自由。

李大爷遛弯时笑呵呵地说:"你们这搭伙关系啊,比那结婚的还和谐呢!"

张婶看见我们一起买菜,也投来羡慕的目光:"桂香,你这运气好啊,找了个这么好的伙伴。"

当然,也有些闲言碎语。

有人说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有人说我们"老来风流",更有人说我们是为了省钱才搭伙的。

对于这些话,我和刘建国都是一笑了之。

正如刘建国常说的:"人生在世,问心无愧就好,何必在意他人的闲言碎语?"

我的儿女起初也不理解,儿子周小军在电话里质问我:"妈,你这是干啥呢?找个老头子搭伙?你想过爸爸的感受吗?"

"你爸都走三年了,他在天上会希望我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吗?"我反问道,"再说了,我和刘老师只是搭伙过日子,又不是结婚,各住各的家,互相有个照应而已。"

闺女周小雅倒是通情达理,她说:"妈,你开心就好,只要这个刘叔叔对你好,我们都支持你。"

如今已经搭伙一年多了,我和刘建国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在小区里锻炼身体,他教我打太极拳,我教他广场舞,两个老人家在晨光中舒展筋骨,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白天,一起买菜做饭,他掌勺我打下手,做出的饭菜香飘四邻;有时候下下棋、看看书,聊聊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晚上,各自回家休息,彼此尊重自由,谁也不干涉谁。

我们还一起参加了社区的活动,他在老年大学教书法,我在手工小组教织毛衣,日子过得充实而有意义。

有时候想起来,这搭伙的缘分还真是奇妙。

我原本以为晚年就是孤独终老,谁知道还能遇到一个如此投缘的伴儿。

前几天,我的闺女从上海回来看我,见我气色好了很多,还交了个这么靠谱的伙伴,高兴地直说:"妈,你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以后你和刘叔叔有啥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刘建国的儿女也来看过他,他儿子刘明是个警察,闺女刘雨在国外留学回来后在大学当老师,都是有出息的孩子。

刘明见了我,还亲切地叫我"孙阿姨",说:"谢谢您照顾我爸,他这人脾气倔,您多担待。"

我笑了笑,看着窗外刚刚浇完花的刘建国,心想:年轻时总觉得爱情是轰轰烈烈的,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才明白生活的真谛不在于找个完美无缺的伴侣,而在于找个愿意包容你、陪伴你的人。

搭伙,看似简单的两个字,却道出了人生最珍贵的一课——学会接受彼此的不同,共同走好生命的下半程。

昨天下午,我和刘建国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嬉戏。

"桂香,你还记得咱们刚开始搭伙那会儿吗?"他突然问我。

"记得啊,那会儿你可烦人了,啥事都要按你的来。"我笑着说。

"那你还记得你生病那次吗?"他眼里闪烁着回忆的光。

"记得,要不是你,我那次怕是要出大事。"我真心感激地说。

"其实啊,那次你病了,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你。"他声音有些哽咽,"当时看你躺在病床上,我心里比针扎还难受,才知道啥叫'相濡以沫'。"

听着他朴实的告白,我眼眶湿润了。

他轻轻拉起我的手,说:"桂香,咱们这搭伙,一辈子好不好?"

"好啊,一辈子。"我点点头,感觉心里比蜜还甜。

今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小区的槐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叶子。

"今天中午吃啥?"刘建国推门进来,问我。

"想吃啥?"我笑着反问。

"随便,你做啥我吃啥。"他笑眯眯地说。

"那就炖排骨吧,买的新鲜猪排。"我系上围裙。

"行,我去摘点小葱,咱们一起包饺子。"他脚步轻快地走向阳台。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知道,有些温暖,不是靠山盟海誓,而是日复一日的陪伴与理解。

虽然我们只是搭伙,但这份情谊,早已超越了简单的生活安排,成了晚年最宝贵的财富。

不是吗?

来源:天涯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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