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居嫂子拒绝彩礼15万,坚持守寡十载,如今邻村富豪频频登门!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2 13:01 2

摘要:村里的杨柳巷转过去,第三家院子的大门总是半掩着。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下面发黄的木头,门环上挂着一条褪了色的红布条,那是十年前系上的。

村里的杨柳巷转过去,第三家院子的大门总是半掩着。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下面发黄的木头,门环上挂着一条褪了色的红布条,那是十年前系上的。

那是李嫂子家。

村里人都叫她李嫂子,很少有人记得她的名字叫李秀兰。三十八岁,眼角已有了细纹,但走起路来仍带着一股子韧劲。

我跟李嫂子家隔着两户人家,平时总能看见她背着竹篓出门,徒步去十里外的镇上卖自家地里的菜。无论冬夏,她总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领口处别着一枚铜质的叶子形胸针——那是她丈夫张建国生前送她的唯一一件首饰。

张建国去世那年,秀兰才二十八岁。

“才刚过上好日子,人就没了。”村里人私下这样说。

那会儿张建国刚把家里的土坯房翻新成砖瓦房,添置了新家具,还买了台二十一寸的彩电。夫妻俩商量着再攒两年钱,就去镇上开个小卖部。

谁知道那年夏天,张建国去山后修水渠,被突如其来的山洪冲走了。

人们找了三天三夜,才在下游十几里处的乱石滩找到了他的遗体。

那天,整个村子笼罩在哀伤之中。我记得秀兰跪在村口,双眼干涩,一滴眼泪都没掉。

葬礼过后,秀兰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没出门。等她再出现时,脸上的表情像结了一层冰。

“嫂子,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村里的老人们问她。

秀兰只是摇摇头:“日子总是要过的。”

张家没有子嗣,按理说秀兰应该回娘家。但她选择留了下来,独自打理那三亩薄田。

“守着他的房子,就像他还在一样。”她对我说这话时,眼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执着。

村里的媒婆刘婶很快就上门来了。

“秀兰啊,你还年轻,何必苦了自己?我给你说个事,隔壁杨庄的王老四,老婆去年得病走了,留下两个娃,正愁没人照顾呢。他家条件不错,答应给15万彩礼。”

刘婶说这话时,村里好几家都在议论。15万啊,在我们这个小村子,几乎是天文数字。足够在县城买个小户型了。

秀兰端起茶碗,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谢谢刘婶好意,我不嫁。”

“傻丫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一个人能撑多久?15万呢,以后日子有保障了。”

秀兰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平静地看着刘婶:“我答应过建国,这辈子只嫁他一个。”

说完,她站起身,示意送客。

刘婶走后,村里人私下说秀兰傻。

“年轻寡妇,拒绝这么好的条件,不是傻是什么?”

“可能是想着等更好的。”

“哪有比15万更好的?她不过是个寡妇。”

我家隔壁的张婶曾经在秀兰不在家时,偷偷从窗户往里看。

“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张建国的照片,每天换鲜花,跟过年似的。”张婶啧啧称奇,“真是死心眼。”

时光流转,一年、两年、五年……

村里媒婆前前后后给秀兰介绍了不下十个对象,彩礼从8万到20万不等,都被她一一谢绝。

渐渐地,媒婆们也不再登门了。

村里人开始习惯院子里那个独居的身影。早出晚归,忙着种地、喂鸡、做手工艺品到集市上卖。

日子虽然清贫,但秀兰从不向任何人伸手。

有天晚上,我路过她家,看见她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什么。我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她抬起头,那双眼睛在灯光下闪着平静的光。

“进来坐吧,刚烧了水。”

我走进屋,才发现她在缝一件男式衬衫。

“这是……”

“建国的。”她笑了笑,“老鼠咬破了一个洞,我补补。”

我不解:“可他已经……”

“我知道。”她打断我,“只是习惯了。”

屋子里很简朴,但异常整洁。墙上挂着张建国的遗照,下面摆着一盆新换的菊花。角落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正播放着戏曲节目,声音很小。

她倒了杯水给我,我注意到她手上带着张建国给她买的那枚银戒指,十年过去了,已经有些变形。

“嫂子,你不觉得孤单吗?”我忍不住问。

她摇摇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手上的银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习惯了就不孤单。每天都有活儿干,晚上听听戏,日子过得挺快的。”

我看着墙上的挂历,是2018年的,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却没有换新的。

“嫂子,都2023年了,你还挂着老挂历。”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是吗?我倒是没注意。”

但我分明看见她的目光停留在那个日期上——2018年12月28日,那天画了个红圈。

“那天是什么日子?”我问。

“建国的生日。”她轻声说,然后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儿子要结婚了?”

我点点头,谈起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要娶城里姑娘的事。

她认真地听着,眼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多好啊,”她说,“年轻人就该往前走。”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狗叫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秀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黑伞。

“好像要下雨了,你带把伞回去吧。”

我推辞:“不用了,家就在不远处。”

她笑了笑:“我听得出来,要下大雨。”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伞,刚走出她家门不到三分钟,果然雷声大作,紧接着倾盆大雨就下了起来。

这把我吓了一跳,秀兰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天上刚才还只有几朵闲云。

后来我从村里老人那里听说,秀兰的父亲在世时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据说能听风辨雨。秀兰小时候跟着父亲学了些,但从不张扬。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三年。

村里人见秀兰一个人过得也挺好,渐渐不再多说什么。有时还会叫她帮忙看看宅子的风水,秀兰总是笑着拒绝:“我不懂那些。”

但人们依然相信她有本事。

这天,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东西,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请问,李秀兰家怎么走?”

我回头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脚上是一双锃亮的皮鞋,明显不是我们村的人。

小卖部的周大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找秀兰干啥?”

男人笑了笑:“听说她懂风水,想请她看看我新宅子的位置。”

周大姐撇撇嘴:“秀兰不看风水,你找错人了。”

男人不死心:“我出三万块请她看一次。”

这下周大姐震惊了,我也吓了一跳。三万块看一次风水?这可是我们村里人半年的收入啊。

“你是哪里人?”我忍不住问。

“邻村的。”男人说,“我是方村的方志远。”

听到这个名字,我和周大姐都愣住了。方志远可是方村首富,据说在城里开了好几家公司,身家上千万。

周大姐指了指村东头的方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见到杨柳巷往里拐,第三家就是。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秀兰这些年从不帮人看风水。”

方志远点点头,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往村东走去。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方村的富豪来找秀兰看风水?还出三万块?

村里人都好奇结果如何,但秀兰依然像往常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去地里干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直到三天后,方志远又来了,这次带着两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开着一辆黑色轿车。

他们在秀兰家门口停了半天,但秀兰不在家。

“她去镇上卖菜了。”我告诉他们。

方志远似乎有些失望,但留下了一张名片:“请她有空联系我。”

两周后的一个傍晚,我正准备关门,看见秀兰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个空篮子。

“嫂子,方村的方志远又来找过你好几次了。”我忍不住说。

秀兰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知道。”

“他真的给你三万块看风水?”

秀兰笑了:“我不看风水。”

“那他为什么……”

秀兰打断了我的话:“天要黑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就回家去了。

又过了一个月,村里人发现方志远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村。每次来都带着礼物,但从不空手而归。

有人说他是真的请秀兰看风水,也有人说他是来追求秀兰的。

“方志远家里前年死了老婆,一直没再娶。”村里人议论纷纷。

“秀兰再嫁人家方志远倒是门当户对,人家可是身家上千万的富豪。”

“可秀兰十年都没改嫁,会为了方志远破例?”

我也很好奇,但秀兰对此事只字不提。每次我想问,她总是微笑着转移话题。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去秀兰家借点盐。

推开她家半掩着的院门,我看见秀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前摆着一盏老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她正在翻看一本发黄的册子。

方志远坐在她对面,两人似乎在讨论什么。

我轻咳了一声,秀兰抬头看见是我,连忙招手:“进来吧。”

方志远站起身,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

“打扰了,我来借点盐。”我有些尴尬。

“家里的盐刚好用完了。”秀兰说,“志远,你车上是不是有盐?上次你说买了……”

我惊讶地看着两人如此熟稔的对话。方志远点点头,转身出去拿盐。

趁他出去的空档,我压低声音问秀兰:“嫂子,你们……”

秀兰莞尔一笑:“他是建国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愣住了。这个信息太出人意料。

“那他为什么……”

“他十年前就来过,那时我刚守寡。”秀兰轻声说,“他说可以娶我,带我去城里过好日子。我拒绝了。”

“那现在……”

秀兰看了看手上的银戒指:“十年了,建国在天上应该也希望我过得好吧。”

方志远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盐。他把盐递给我,然后对秀兰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接你去看看那块地。”

秀兰点点头,送他到门口。

我这才注意到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崭新的行李箱。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头望了望秀兰的院子。十年来第一次,她家的灯亮到了很晚。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村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方志远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一束野花。

秀兰提着那个行李箱走过来,穿着一件素净的蓝色连衣裙,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新衣服。

她在张建国的坟前站了很久,然后摘下了手上的银戒指,小心地放在了墓碑前。

我看见她对着墓碑说了些什么,然后擦了擦眼角。

走到村口时,秀兰看见了我,向我挥了挥手。

“嫂子,你这是……”

“去方村看看。”她微笑着说,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光彩,“志远有块地,说是我父亲生前看好的风水宝地,想让我帮忙确认一下。”

“那你还回来吗?”我问。

她看了看村口的杨柳,轻声说:“这永远是我的家。但人总要往前走。”

方志远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备箱。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十年前,张建国也是这样,珍而重之地对待秀兰的每一件东西。

汽车启动前,我忍不住问:“嫂子,这些年拒绝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是方志远?”

秀兰笑了,那笑容明亮得像初升的太阳:“因为他懂得等待。”

汽车渐渐远去,扬起一路尘土。我站在村口,看着那道越来越小的背影,忽然想起秀兰院子里那本她一直在翻看的发黄册子。

那是她父亲留下的风水古籍,打开的那页写着八个大字:“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下面用红笔圈出的一段话:若要化解,唯有等待十年。

或许,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只是我们都不曾察觉。

那天晚上,一场大雨突如其来,冲刷着整个村庄。次日清晨,我发现秀兰家门前的那条褪色红布不见了,门上的红漆也被雨水冲刷得更加斑驳。

但门却是全开着的,阳光洒进院子,照在那张挂了十年的2018年挂历上。

风吹过,挂历翻到了新的一页,虽然还是旧日期,却像是翻开了新的篇章。

三个月后,村里人都知道了秀兰要嫁给方志远的消息。

方志远在方村盖了一座新房子,据说是按照秀兰父亲留下的图纸设计的,集合了风水上最好的格局。

婚礼那天,我被邀请去参加。

新房建在半山腰上,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的山和水。

宾客中有不少城里来的富商,却也不乏我们村里的乡亲。方志远对待每一位客人都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富人的架子。

秀兰穿着简单的白色婚纱,鬓角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笑得像个少女。

婚礼结束后,秀兰悄悄告诉我:“志远说要把我们村的路修好,再建一座图书馆,让村里孩子有书读。”

我说:“嫂子命好,找到这样的好人家。”

秀兰摇摇头:“不是命好,是等得够久。”

她看着远处的山,眼里有光:“有时候,幸福需要等待。而正确的等待,需要相信时间。”

晚上回村的路上,我经过秀兰的老房子。她说那房子不会卖,留着给需要的人住。

院子里,那盆她每天浇水的菊花依然开得旺盛,仿佛在向路过的人诉说一个关于等待与重生的故事。

风吹过杨柳巷,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个历经十年等待的女人送上祝福。

谁说寡居就要终身不嫁?谁又说再嫁就是对逝者的不忠?

生活从不按常理出牌,它只会奖励那些有勇气按自己心意生活的人。

就像秀兰,用十年时间走完了悲伤,然后勇敢地迎接崭新的幸福。

那个拒绝15万彩礼的执着女人,如今嫁给了真心等她十年的男人。

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安排。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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