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岁,结束一年AA制再婚,老头让我出一万房租,我反手要了两万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2 15:55 2

摘要:那天下着小雨,我忘带伞,正愁眉不展地站在老年大学门口,看着雨点落在台阶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你真要一万房租?"我盯着李德忠的眼睛,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我……没办法。"他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揉搓着。

那一刻,我周淑兰感觉心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五十六岁的我,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伴侣,却在退休后遇见了他。

我俩牵手走过一年时光,本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偏偏峰回路转。

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就像我此刻的心跳,又急又乱。

我和李德忠是在老年大学的书法班认识的。

那是一九九九年的初夏,北方城市刚刚入夏,空气里还带着些许凉意。

那天下着小雨,我忘带伞,正愁眉不展地站在老年大学门口,看着雨点落在台阶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他就是在那时候,提着一把黑伞主动凑过来:"大姐,搭个伞?咱俩顺路。"

我抬头,看见一张线条分明的脸,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却依然精神矍铄。

一把大黑伞下,我俩走过雨里的小路,脚步声和雨声混在一起,竟有种莫名的和谐。

路灯下,我们的影子一长一短,走过一个又一个水洼,像是走过漫长的岁月。

开始时只是闲聊,慢慢地,我们聊起了各自的过往。

他是国营厂退休的工程师,九七年下岗,靠着技术入股小厂勉强撑到退休,妻子去世三年;我是小学退休教师,丈夫病逝五年,一个儿子在南方打拼,很少回来。

聊着聊着,我发现他说话沉稳,不爱高谈阔论,眼神清澈见底,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展开。

"老师就是不一样,说话文绉绉的。"他常这么笑我,声音里带着北方男人特有的豪爽。

"工程师就是实在,说一是一。"我也回他,心里却暖暖的。

从那以后,每周二和周四的书法课成了我最期待的事。

有时候下课早,我们会在附近的小公园坐坐,看老人们打太极,听小孩子嬉闹,说些家长里短。

李德忠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香瓜子,小心地放在我们中间的长椅上。

"这是自己炒的,不放盐,对咱们这把年纪的人好。"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用门牙嗑开瓜子壳。

那些日子像流水般过去,我们从"老李""周老师"到"德忠""淑兰",关系一点点亲近,像是两条平行了大半辈子的河流,在晚年忽然交汇到了一起。

那年夏末,他送我回家的路上,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淑兰,咱俩都不年轻了,也没必要拖泥带水的,我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银白的头发上,染成了金色,我一时语塞,心跳如鼓。

"我……这……"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着急回答,你考虑考虑。"他笑着拍拍我的手,粗糙的手掌带着工人特有的茧子,却让我感到说不出的踏实。

回家后,我辗转反侧,想起年轻时轰轰烈烈的爱情,想起与前夫三十年的相濡以沫,又想起他离世后这五年的孤独时光。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我放在床头的全家福上,照片里的丈夫微笑着,似乎在对我点头。

第二天,我给远在广州的儿子打了电话。

"妈,你觉得合适就行,我就怕你一个人在家有个头疼脑热的没人照应。"儿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只要你开心,我支持你。"

半年后,我和李德忠领了结婚证。

没有豪华的婚礼,只是在小区的饭店请了几桌亲朋好友,简简单单地喝了杯酒。

"咱俩都有退休金,也都有各自积蓄。"饭桌上,李德忠提议道,"结婚后AA制怎么样?互不拖累,又能相互照应。"

我点点头:"这样挺好,对孩子们也好交代。"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是他顾及我的感受,怕我觉得他是冲着房子来的。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像一杯不加糖的清茶,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激情,却有淡淡的回甘。

冬天他早起给暖气片放气,动作麻利地用小扳手拧开阀门,一边还不忘叮嘱我站远点,怕脏了我的衣服;我负责做饭,记得他胃不好,每次都把菜切得细碎些。

夏天他修理电风扇,笨重的台扇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然后又一件件组装好;我缝制纱窗,一针一线,仔细地将纱网固定在窗框上,为的就是不让蚊虫打扰我们的清梦。

小区里人都说我俩是模范老伴儿,羡煞旁人。

尤其是王大嫂,每次见了我,总要拉着我的手说:"淑兰啊,你这福气真不小,老李这人老实本分,又心灵手巧,比咱小区那些只会吹牛的强多了。"

我总是笑笑,心里却美滋滋的。

可日子过得顺当时,总会有风浪掀起。

那是去年七月的一个周六,闷热的天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正择菜准备午饭,汗水从额头滑下,打湿了衣领。

李德忠突然坐到我对面,欲言又止,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眼神飘忽不定。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我头也不抬,手上的活没停。

"淑兰啊,那个……咱这房子,以后你得给我交房租。"他声音低沉,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我手一抖,菜刀差点掉地上,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咱们不是说好AA制吗?房子是你的,可生活费咱们不是一直平摊?"

"我儿子闹着要这房子,说不收你房租就跟我断绝关系。"他眼神闪烁,左手无意识地摸着右手的手背,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一个月一万。"

"一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刀尖抵在案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你知道我退休金才多少?两千多!就算加上课后辅导的钱,也就四千出头,你让我拿这些钱去哪找一万?"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刺痛。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站起身,在狭小的厨房里踱步,肩膀微微耸起,像是背负着什么重担。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了?"我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声音里带着颤抖,"是不是嫌我拖累你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他伸手想拉我,却被我躲开。

"不用解释了!"我抹了把眼泪,"当初是我瞎了眼,以为遇到知冷知热的人,谁知道不过是——"

话没说完,我转身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上门,把他和所有难言的苦涩都关在外面。

靠在门板上,我无声地流泪,想起老伴去世前对我说的话:"以后你一个人,要多个心眼儿啊。"

那时我还不理解,现在才明白他的担忧不是多余的。

那几天,我俩一个住卧室,一个住客厅,像是两个陌生人,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吃饭时,他小心翼翼地把菜往我碗里夹,我假装没看见;他问我要不要喝水,我就像没听见一样。

小区里常来往的王大嫂见着我去菜市场,还打趣道:"咋啦?跟老李闹别扭啦?昨儿个看他一个人在楼下抽闷烟,愁眉苦脸的。"

我心里苦,但嘴上不说,只是勉强笑笑:"没事,谁家还没个磕磕绊绊的。"

可事情没完,我越想越不对劲。

他儿子突然提要求?怎么这一年多都没动静,偏偏这会儿冒出来了?

我翻出账本,坐在灯下,一笔一笔地计算这一年来给他垫付的装修钱、电器钱,整整两万,清清楚楚写在小本上,每一笔都有日期和用途。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账本摊在餐桌上,刚好他在喝粥。

"德忠,你要收我房租,行!这两万块是我垫付的钱,你先还我!"我的声音硬邦邦的,像是冬天的寒风。

他拿过账本,翻看了几页,脸色一下子苍白了,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

那晚,他把两万块整整齐齐放在了我枕边,钱是新的,好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我看着那叠钱,忽然想起他昨天穿的那件旧夹克,袖口都磨白了,本来说好这个月去买新的,现在怕是买不成了。

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打湿了枕巾。

接下来几天,我搬到小区对面闺蜜家住。

闺蜜张玉珍是个寡妇,比我大两岁,性格爽朗,见我来了,二话不说就收拾出一间客房:"住下吧,想住多久住多久。"

李德忠给我打电话,我不接;发短信,我不回。

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等过段时间再回去收拾东西搬走吧。

张玉珍知道我的情况后,叹了口气:"淑兰啊,你这是遇到啥事了?说出来让姐给你分析分析。"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这事儿透着蹊跷。"张玉珍皱着眉头,"老李这人我也见过几次,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我擦擦眼泪:"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再观察观察,别急着下结论。"张玉珍拍拍我的肩膀。

也就是那个周末,王大嫂突然来访,手里提着一篮子刚摘的蔬菜。

"淑兰啊,听说你在这儿住着,给你送点新鲜菜来。"王大嫂放下菜篮,眼神闪烁,"你可得回去看看老李。"

"咋了?"我心头一紧,直觉有什么不对。

"我听小区医生说,老李前阵子一直在咳嗽,去医院检查,怀疑是肺癌早期。"王大嫂神色凝重,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谁听见。

我一下子站不稳,扶着门框:"啥时候的事?"

"大概半个月前吧。这事儿他不让外人知道,可医生是我妹夫,他不小心说漏了嘴。"王大嫂叹了口气,"老李这人死要面子,估计是不想拖累你,才编出那些借口。"

我脑子"嗡"一下,半个月前,正是他突然要收房租的时候。

"他那个儿子根本没来找过他。"王大嫂继续说,"上个月我还在楼下遇到老李,他说他儿子忙着筹备婚礼,好几个月没回来了。"

我想起前夫患肺癌,我照顾了整整三年,眼看着他从一个壮实汉子变成皮包骨头。

那时的日日夜夜,像是一场漫长的煎熬,每天给他翻身、喂药、清理排泄物,看着他痛得满头大汗却无能为力。

那种无助和绝望,至今想起来都让我心如刀绞。

李德忠是怕我再受那份罪,才想方设法推开我?

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我们的窗户,灯是亮着的,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急匆匆地上了楼,门开着,但屋里静悄悄的。

"德忠?"我轻声喊他,没人应。

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还放着一杯水,水面上漂着几片枸杞,已经泡开了,水温却是凉的。

我翻开他的衣柜,想找找病历本,却在叠得整整齐齐的毛衣下发现一本记事本,封皮已经泛黄,边角还有些卷曲。

平时我从不翻他东西,这次也犹豫了,但还是打开了。

扉页写着"李德忠日记"几个工整的字,下面是一行小字:"始于1999年7月",正是我们相识的那个夏天。

我一页页往后翻,看到了我们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他记录得很详细,甚至连我穿过的衣服、说过的话都一字不差地写下来。

直到翻到最近的日期:

"七月十二日,阴。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可能是肺癌早期。不敢告诉淑兰,她刚从那苦日子里走出来,我不能再拖累她。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又酸又涩。"

"七月十五日,晴。想了个办法,就说收房租,她肯定会生气。宁愿她恨我,也不愿她为我受苦。我知道她受过的苦,那个样子,我承受不起。今天她做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我却吃不下,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如刀绞。"

"七月二十日,阴转雨。淑兰搬走了,我整夜睡不着。人这辈子,真是讽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却又要推开她。今天又咳了一天,胸口闷痛,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希望她以后的路,有人陪,有人疼。我欠她一句对不起,也欠她一句我爱你,这辈子说不出口了,只能写在这里。"

我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打湿了日记本的纸页,墨迹晕开,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窗台。

就在这时,门开了,李德忠满脸倦容地走进来,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好觉。

看到我,他愣住了,手里的药袋掉在地上,药片撒了一地,在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

"你回来了?"他声音干涩,像是许久没喝水。

我拿着日记本,一步步走向他:"为啥骗我?"

他看到我手中的日记,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平静:"你都知道了?"

"德忠,你这个糊涂虫!"我一把抱住他,感觉他比以前瘦了许多,肩膀硌人,"咱俩都这把年纪了,还玩什么躲猫猫?当初我照顾老马三年,现在老天让咱俩在一起,就是要我再陪你走这一程。"

他浑身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我不想拖累你……你已经吃过一次苦了。"

"人这辈子,福也一起享,苦也一起吃,这叫夫妻!你那个AA制,糊弄鬼呢!"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紧紧抱住我,泪水沿着脸颊滚落,打湿了我的肩膀:"对不起,淑兰,对不起……"

那一刻,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我们相拥的身影上,在地板上投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第二天,我拉着他去医院做了详细检查。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有人欢笑,有人哭泣,人生百态尽在其中。

我们坐在长椅上等检查结果,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的温度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周师傅,李师傅,检查结果出来了,请到三号诊室。"广播里传来护士的声音。

我和李德忠对视一眼,起身朝诊室走去,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表情严肃:"初步判断是早期,但需要进一步确诊。治愈几率很高,不过治疗过程会比较辛苦。"

听到"治愈几率很高"这几个字,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走出医院,天空出奇地蓝,像是被雨水洗过一般清澈。

路边的法国梧桐抽出了新芽,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淑兰,你还要那两万块钱吗?"他突然问道,眼神里带着歉意。

我笑了,摇摇头:"不要了,算我投资,以后你啥都得听我的。"

"行,都听你的。"他紧了紧我的手,掌心的温度让我感到安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俩不再提什么AA制,真正地结为一体。

他每次吃药,我都守在旁边,记录时间、剂量;他每次化疗后虚弱,我就给他煮小米粥,放一点红糖,既养胃又补血。

病房里,我读书给他听,从《平凡的世界》到《人生》,那些质朴的文字似乎有魔力,让我们暂时忘记了病痛;家里,我陪他看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我们的脸上,温暖而又静谧。

有一次,他突然问我:"淑兰,你后悔吗?"

我正给他削苹果,闻言手顿了顿:"后悔啥?"

"后悔跟我结婚。"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笑了:"傻话,人这辈子能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不容易,我只后悔没早点认识你。"

苹果皮在我手下缓缓延伸,像一条不断延长的红线,连接着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小区里的人都被我们感动了,轮流来帮忙。

王大嫂送来自家种的蔬菜,新鲜得还带着露水;张大爷帮着打扫卫生,虽然七十多岁了,动作却利索得很;刘师傅是退休的水暖工,每次来都要检查一遍家里的水管、暖气,生怕出什么问题。

人心都是肉长的,患难见真情,这句老话一点没错。

有一天,李德忠的儿子从外地赶来,进门就看到我在给他爸换药。

"爸,您怎么不早说?"儿子眼圈红红的,声音哽咽。

李德忠笑笑:"没事,小毛病,再说有你淑兰妈照顾着呢。"

儿子转向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照顾我爸。"

我摆摆手:"别这么说,你爸是我丈夫,照顾他是应该的。"

那天晚上,儿子临走前,悄悄塞给我一个信封:"妈,这是孝敬您的。"

我没接:"不用了,你自己结婚要用钱,留着吧。"

他执意要我收下:"这是我的心意,也是对您的尊重。"

信封里是一万块钱,整整齐齐,我把钱放进了李德忠的枕头下,当作我们的共同积蓄。

一年后,李德忠病情好转,已能下地散步。

春天到了,小区的花坛里开满了迎春花,嫩黄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像是在欢迎新生活的到来。

我俩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夕阳,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暖洋洋的,像是披了一层薄毯。

他突然说:"淑兰,咱们在小区里办个读书会吧,让更多像咱们这样的老年人有地方说话、有伴儿。这么大岁数了,应该为社会做点啥。"

我看着他,眼里闪着光亮:"好主意!"

就这样,"夕阳红"读书会成立了。

每周日下午,小区活动室里,十几位老人围坐一圈,有朗诵的,有讲故事的,有分享生活的。

李德忠负责选书,我负责组织活动,大家其乐融融,像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人这辈子啊,无非是个过程。"李德忠常这么对大家说,声音浑厚有力,一点也不像个病人,"年轻时追求轰轰烈烈,老了才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有个伴儿在身边,倒杯水、说句话,就是最大的幸福。"

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声音,我常常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踏实。

五十六岁重新开始,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激情,却有细水长流的陪伴;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却有病榻前的不离不弃。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朴素的模样吧。

有一天晚上,我们散步回来,路过小区的公告栏,发现上面贴着一张纸:征集"最美夕阳红"故事。

李德忠笑着说:"咱们的故事也挺美的,不是吗?"

我捶了他一下:"臭美!"心里却甜滋滋的。

如今,我和李德忠常常牵着手在小区里散步。

他的病情基本稳定,虽然还需要定期复查,但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邻居们见了,总会笑着打招呼:"又遛弯儿呢?"

我笑着回应:"是啊,趁着还能走得动。"

生活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不过是柴米油盐,春夏秋冬。

我们已不再年轻,皱纹爬上眼角,白发染满鬓角,可心却越来越年轻了。

每一天醒来,看到身边的他,我都在想:能在这个年纪遇见懂你的人,是多么难得的福分。

有时候,我们会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看着楼下的孩子们嬉闹,想起自己的年轻时光。

"淑兰,你说咱俩这后半辈子,还会有多少个明天?"他常这么问,目光悠远,像是看透了什么。

我总是笑着捶他一下:"谁知道呢,活一天就开心一天呗。只要咱俩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值得珍惜的。"

来源:天涯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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