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山坡上植树的日子。那时候,扛着锄头、提着水壶,每挖一个坑,都像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如今看着满屏的义务植树话题,心里不禁问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义务植树了,植了这么多年,它们都去哪儿了?”
春风又绿江南岸,第47个植树节来了。
刷到义务植树活动的消息,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山坡上植树的日子。那时候,扛着锄头、提着水壶,每挖一个坑,都像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如今看着满屏的义务植树话题,心里不禁问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义务植树了,植了这么多年,它们都去哪儿了?”
树,在你我身边
树去哪里了呢?当你抱怨找不到当年那棵小树苗时,或许正站在它投下的荫凉里刷着手机。
十年栽树,百年歇凉。从1981年全民义务植树的第一个春天开始,一棵棵树苗穿越四十载光阴,在龙泉山的晨雾里舒展枝桠,在锦江的柔波中倒影婆娑。这些曾经在我们手中的幼苗,如今成了北湖生态公园的芙蓉林、龙泉山的千亩林海、沙河岸边的垂柳长廊……它们都是“雪山下的公园城市”的分子。或许,植树就是“随心随性”,不管想不想,树都在那里,静静守望。
仲春时节,锦江畔的泡桐树开花了。
树,在神州大地
当你在蚂蚁森林一边偷能量,一边“浇”个朋友时,植树正在改写中国的地理面貌。
去年11月,环绕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全长3046公里的绿色阻沙防护带,实现全面锁边“合龙”。40余年、一代又一代人前赴后继,挥舞着锄头铁锹,在脚下的沙土地上植下一株株幼苗,终于为沙漠戴上了一条“绿围脖”。
今天,放眼96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从一棵松到百万亩林海,塞罕坝人将荒山沙地变成绿水青山,创造了令世界为之惊叹的奇迹;阿拉善的“播绿人”顶着高温扎草方格,在绵延的沙丘上编织出整齐的几何阵列;库布其的“治沙人”用无人机在更辽阔的国土上播撒种子,科技与自然达成毫米级的默契……植树压沙,谁言大漠无春色?每一个人微小的绿色能量、每一代人执着的绿色梦想,最终组装成防沙固沙的生态铠甲。
树,在我们心中
那些亲手种下又遍寻不着的树,其实一直植在我们心中。
从《礼记》中记载“孟春之月,盛德在木”,到杏林佳话“重病得愈者,使栽杏五株”,再到诗人杜甫“草堂少花今欲栽,不问绿李与黄梅”……中国人植树造林的传统古已有之、绵延千年。某种程度上,植树,影响着中华民族的价值观、生态观、时间观。
如今,仅仅是植树节已经难以满足我们对那抹青绿的渴望,城市中,不少人自称植物系青年。四川小伙在工位养空气凤梨,无需土壤和施肥的“随意”养法,引发“打工人”的共鸣;在宽窄巷子的咖啡馆,有人用咖啡渣种苔藓盆栽;在三星堆博物馆,文创雪糕吃完剩下的木棍被做成微型树苗……从种植的过程中,我们感悟生命的坚韧、接受时间的馈赠,领会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绿色发展理念。从“指尖种树”到“心间生根”,真正的森林,就生长在我们植下第一棵树的瞬间。
来源:先锋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