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晚年才明白,子女过的再好,也不要轻易跟子女索要这些东西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2 17:02 2

摘要:"老周,你这是又想起啥心事了?一个人坐院子里发呆。"老伴儿钱秀兰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我身边。

晚秋静思

"老周,你这是又想起啥心事了?一个人坐院子里发呆。"老伴儿钱秀兰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我身边。

那茶热气腾腾的,在初秋的微凉中冒着白烟,像极了我此刻纷乱的心绪。

"没啥,就是想想咱们这一辈子,咱们图个啥呢?"我接过茶杯,望着院子里那棵我亲手栽下的老槐树,它已经有我胳膊那么粗了。

十五年前栽下这棵树的时候,孩子们还小,我还想着等树长大了,树下可以乘凉,孙子孙女们可以在树下玩耍。

如今树是长大了,可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老伴两个人的身影。

我叫周德才,今年七十二岁,曾是县里国营机械厂的技术员。

那是个特殊的年代,计划经济,吃的是大锅饭,但干活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我这人倔脾气,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

当年进厂时,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

那时候,一提起周德才这个名字,厂里上下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我不光手艺好,还爱钻研,灯光下看技术书籍到深夜是常有的事。

厂里好几项技术革新都有我的一份功劳,连厂长都说我是厂里的"宝贝疙瘩"。

要放在现在,怕是早就成了工程师,说不定还能评个高工。

可那时候,评职称哪有那么容易,能在厂里有份稳定工作,已经是不知多少人羡慕的事了。

厂区东头的家属楼就是我们的家,七十多平米的房子,两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夏天屋顶漏雨,冬天墙角渗风,可这里承载了我和钱秀兰大半辈子的记忆。

我和钱秀兰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周建国,女儿周建华。

建国出生那年,正赶上我们厂搞"爱国立业"活动,我一时兴起,就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两年后,建华出生,沿用了这个风格。

那时候大家都讲究一个"红"字,名字里带着国家和民族的期望。

两个孩子都争气,建国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头脑,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我让他复读,他却说想去闯荡。

起初我不同意,又气又急,还动了手。

可拗不过他的决心,最后还是让他去了省城,跟着我一个战友学装修。

没想到他真有那个本事,很快就开始独立接活,后来干脆自己成立了建材公司,据说年营业额都过了千万。

建华比哥哥安分,也更爱学习,高考那年全县前十名,被北京一所名牌大学录取。

那天接到录取通知书,我和钱秀兰高兴得一晚上没合眼。

如今她在一家外企做部门经理,月薪听说有两万多,比我当年一年的工资还多。

这些年,子女们每逢过年过节都会回来看看我们,也常给我们寄钱寄东西。

冰箱里的补品堆得满满当当,柜子里的衣服大多都还挂着标签。

可我总觉得,凭他们现在的条件,应该能帮我和老伴过得更好些。

我和老伴住的还是厂里分的老房子,楼道里灯泡坏了没人修,电梯从来就没有过。

周围老同事们,有的孩子早就给换了大房子,有的每月都有固定的赡养费。

就说我们隔壁的李大爷,儿子前年在城西新小区给买了套一百二十平米的电梯房,阳台上种着花,客厅里摆着鱼缸。

王师傅更了不得,三个子女每月按时往他卡上打钱,一个月下来能有六千多。

想到这些,心里总不是滋味。

"德才,你又想孩子们的事了?"钱秀兰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声问道。

她总是能看透我的心思,大概是朝夕相处了大半辈子的缘故。

"你说咱们供他们读书,供他们上大学,图啥?不就是盼着他们有出息,也能让咱们过得好点儿吗?"我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已经凉了。

"你看李大爷,儿子刚在城西买了新房,一百二十平米呢,还给他们老两口单独留了一间卧室。"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钱秀兰拍了拍我的手:"孩子们各有各的难处,建国那公司听说最近资金周转不太顺畅,建华在北京买了房子,每月光还房贷就得上万。"

她总是这样,处处为孩子们开脱,好像我的要求有多过分似的。

"那他们过得比咱们好多了啊!建国都有三套房子了,建华在北京年薪都二十多万了,他们怎么就想不到给咱们换个房子呢?"我有些激动,茶杯都差点拿不稳了。

这事我憋在心里好久了,像块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去年建国回来,我专门带他去看了李大爷的新房子,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前几个月建华回来,我又提起王师傅每月能从三个子女那里领到六千块钱的赡养费。

可他们都像没听懂似的,只说"爸,您和妈缺啥就说",却从来没有实际行动。

有一回,建国来电话,我试探着说:"你爸我这辈子没啥追求,就希望晚年能住个宽敞点的房子,冬天不受冻,夏天不挨热。"

电话那头,建国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爸,我明白您的意思。公司这阵子资金有点紧张,等过段时间好了,咱们再商量这事。"

这种回答,我已经听了不下五次了,每次都是"再等等",可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建华倒是大方,每次回来都给我们塞钱,三千五千的。

可我和她妈就穿不了那些名牌衣服,也用不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保健品,我们真正需要的,她好像总是看不见。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们把孩子教育得太独立了,让他们忽略了对父母的责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的失望也越积越多,像那口老水井,越积越深,越积越浑浊。

直到那天,我在收拾老箱子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沓泛黄的照片。

那是厂里1985年技术革新表彰大会的合影,我站在第一排中间,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照片上的我还很年轻,浓眉大眼,身板挺直,穿着厂里统一发的蓝色工装,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

那是我职业生涯最辉煌的时刻,因为改良了一项关键技术,为厂里节省了大量成本。

那时,上海一家大厂来挖我,许诺给我涨三倍工资,还解决家属工作和孩子入学。

多诱人的条件啊,要知道,那时候能去大城市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我拒绝了,因为建国才上初中,建华刚上小学,我不愿让他们换学校,也舍不得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我记得当时厂长劝我:"德才啊,这是难得的机会,你就去吧,对你对家里都好。"

我却固执地摇头:"孩子教育要紧,再说了,咱们厂有困难,我不能在这时候走。"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去了上海,或许我们全家的命运就不一样了。

我又翻出一张照片,是建国十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的一辆二八自行车。

那年我们家经济紧张,为了买这辆车,我和秀兰整整攒了半年钱,还是差了二十块,最后是找同事借的。

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我撑着伞把车推回家,车把上还系了个红丝带。

建国看到自行车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一蹦三尺高,嚷嚷着要马上学骑。

雨停后,我扶着他在厂区的小路上来回练习,摔了好几跤,膝盖都擦破了皮,仍兴奋得不肯回家。

看着照片里儿子那张笑得合不拢嘴的脸,我心里一阵发热,像是干柴碰上了火星。

还有一张是建华小学毕业时的合影,那时她在班里是文艺骨干,经常代表学校参加比赛。

我和秀兰特意给她买了一条新裙子,虽然是地摊货,但在当时已经是很漂亮的了。

照片上的建华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那条花裙子,羞涩地笑着,那是我记忆中最美的笑容。

钱秀兰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看着我手中的照片说:"那些年,真不容易啊。"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的感伤,仿佛那些辛苦的日子就在昨天。

"是啊,"我点点头,想起那些艰难的岁月,喉咙有些发紧,"记得建国上高中那年,厂里效益不好,发工资都不准时。咱们愣是从嘴里省出钱来,没耽误他一分钱的学费。"

那时候,为了省钱,我连烟都戒了,中午就在厂里食堂对付一碗面条,晚上回家才吃一顿像样的饭。

"建华上大学那会儿更难,"钱秀兰接过话茬,眼角有些湿润,"学费一年四千多,那时咱俩工资加起来才三千多。你还记得吗?咱们连续三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我的工装都洗得发白了,袖口破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钱秀兰一针一线缝好。

她的手艺很好,缝补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可我知道她每次熬夜缝衣服,第二天都要顶着青黑的眼圈去上班。

为了省电,我们常常早早就睡,晚上九点一过,整栋家属楼就几乎没有亮着的灯了。

可建华的房间常常亮到深夜,那个爱学习的女孩,用功得让我们心疼又骄傲。

我沉默了。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那些省吃俭用的日子,那些为了孩子们能有更好未来而咬牙坚持的时光,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咱们那时候图啥?"钱秀兰轻声问,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不就是希望他们以后能过得比咱们好吗?现在他们真的都过上好日子了,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我愣住了,这话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是啊,当年含辛茹苦把孩子们拉扯大,不就是希望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现在他们事业有成,生活稳定,这不正是我们当年最大的心愿吗?

可为什么我现在反而不满足了,总想着他们应该给我更多回报呢?

正想着,院子里传来了邻居刘大妈和她儿子吵架的声音。

"我不管!你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好,凭啥不给我换房子?我当年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刘大妈的声音尖利刺耳,隔着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妈,我已经给您买了冰箱彩电,每个月还按时给您打钱,您怎么还不满足?"刘大妈的儿子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怒气。

"那点钱算什么?才一千块,够干啥的?你表弟家给他妈买了套一百多平的新房,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刘大妈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妈,您能不能别总拿我跟别人比?我家里还有一大堆开支呢!孩子上学、媳妇看病,哪样不要钱?"刘大妈儿子的声音也提高了。

"你这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倒好,翅膀硬了,连妈都不管了!"

"我没不管您啊!可您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啊!"

争吵声越来越大,最后是刘大妈的儿子摔门而去,留下刘大妈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隔着墙,我仿佛能看到刘大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儿子离去时沮丧的背影。

这一幕,让我心里不是滋味。

刘大妈和我年龄相仿,她儿子小时候和建国还是同学,如今也在省城有份体面工作。

可每次刘大妈儿子回来,总是一脸不情愿,走的时候也像逃难似的。

周围邻居们都说刘大妈苦了一辈子,现在儿子有出息了,应该好好孝敬她,可是谁又知道他们之间的真实情况呢?

看着刘大妈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也在慢慢变成刘大妈那样的人?

那种对子女总是不满足,总觉得他们给的不够多,做的不够好的老人?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惊,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又痛又麻。

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不想让孩子们回家成为一种负担,更不想让他们像刘大妈儿子那样,逃也似地离开。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刘大妈和她儿子吵架的场景,还有钱秀兰说的那句话:"现在他们真的都过上好日子了,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晚间新闻里正播放着某地老人将子女告上法庭,要求更多赡养费的报道。

我关掉电视,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几天,我在街上碰见李大爷,他正推着自行车从菜市场回来,车筐里装满了菜。

"老李,今天买这么多菜啊?"我打招呼道。

"是啊,儿子一家周末要回来,我得多备些。"李大爷笑呵呵地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寒暄几句后,我好奇地问他:"听说你儿子给你们买了新房子,住得还习惯吗?"

李大爷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新房子是挺好,可离得太远了,儿子他们离我们有二十多公里,想见一面都难。我和老伴住在那边,街坊邻居都不认识,每天关在屋里看电视,比在老房子还闷得慌。"

他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新房子肯定比老房子好。

"那你们..."我欲言又止。

"我们啊,上个月就搬回老房子了。"李大爷苦笑道,脸上有些无奈,"儿子媳妇不理解,觉得我们不知好歹。可老房子住了大半辈子,街坊四邻都熟悉,下楼就能找到说话的人,这才是家啊。"

他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在我心头。

原来,住新房子并不一定就幸福,熟悉的环境、老朋友、生活习惯,这些才是真正的安慰。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李大爷的话。

路过小公园,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我想起自己退休后的日子,每天早晨和钱秀兰一起去公园锻炼,下午到老友家打牌聊天,日子虽然简单,却也充实。

也许,对我们这些老人来说,房子大小并不是最重要的,亲情和友情才是晚年最大的财富。

到家后,我翻出了孩子们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建国的电话。

"爸,有事吗?"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想必是工作很忙。

"没啥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忙不忙?"我试着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

"挺忙的,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天天加班。"建国叹了口气。

我突然意识到,儿子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轻松,他也有自己的压力和困难。

"那你要注意身体啊,别太累了。"我轻声说道,不再提换房子的事。

挂了电话,我又给建华打去电话。

她比哥哥热情许多,问东问西,还说下个月要回来看我们。

听着女儿兴奋的声音,想象着她在北京的生活,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暖流。

春节前,建国和建华先后回来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院子里的老槐树光秃秃的,只剩下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没再提换房子的事,也没再暗示要更多的赡养费。

建国带回来一家人,儿子今年上小学二年级,虎头虎脑的,很是机灵。

看着孙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心里充满了欣慰。

我帮建国修理他小时候骑的那辆二八自行车,想送给他儿子骑。

车子已经生锈了,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它修整得像新的一样。

看着建国教儿子骑车的背影,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的建国也是这般年纪,在厂区的小路上学骑车。

建华回来后,我们一起翻看她小时候的作文本,那些稚嫩的文字,勾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爸,你当时真的把我这些作文都保存下来了?"建华惊讶地问,手轻轻抚过泛黄的纸页。

"那当然,你写的每一篇我都看过,都记得。"我笑着说,心里满是骄傲。

她小时候就爱写作,常常在灯下写到深夜,每次拿到好成绩,我和钱秀兰都高兴得合不拢嘴。

"爸,谢谢你和妈这么多年的付出。"建华突然说,眼圈有些红。

我愣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这都是做父母应该的。"

除夕夜,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都是钱秀兰精心准备的,有红烧肉、清蒸鱼、拔丝地瓜,还有建国和建华最爱吃的狮子头。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

酒过三巡,我端起酒杯,看着儿子女儿,真心实意地说:"爸爸妈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过得好。现在你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安慰。咱们这老房子虽小,但承载了太多回忆,住着也挺好。你们各自的家有各自的难处,不用太惦记我们。"

说这话时,我感到无比轻松,仿佛多年的重担突然卸下,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建国和建华眼圈都红了,建国站起来给我倒酒,建华抱住她妈的肩膀。

"爸,您放心,我和姐一定会照顾好您和妈。"建国有些哽咽地说。

"是啊,爸,您和妈辛苦了一辈子,现在该您们享清福了。"建华附和道。

我摆摆手:"享什么福,我和你妈身体都好着呢,自己能照顾自己。只要你们过得好,我们就满足了。"

钱秀兰在一旁偷偷抹眼泪,我知道她是感动的泪水。

过完年,建国主动提出要在县里给我们换套大房子,建华也说要增加每月的赡养费。

我笑着拒绝了:"你们的心意爸爸领了,但真的不用了。这房子住了大半辈子,街坊四邻都熟悉,住着挺好。你们有需要时,爸爸还能帮上忙呢。"

建国不解地问:"爸,您不是一直想换大房子吗?"

我拍拍他的肩膀,感受着儿子结实的臂膀:"人到晚年才明白,啥都不重要,开心最重要。看到你们过得好,比啥都强。"

建国和建华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感动和理解。

那天送走孩子们,我和钱秀兰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夕阳西下。

初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舒服极了。

槐树上已经冒出了嫩芽,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我突然明白,为人父母最大的欣慰,不是索取到了多少物质回报,而是看到子女们健康快乐地生活,看到他们成为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

这才是我们一生的心血没有白费,这才是我们最大的财富。

"老周,你这是想通了?"钱秀兰问我,眼中带着笑意。

"嗯,想通了。"我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咱们这辈子,不就是为了看他们过得好吗?现在他们真的都过上好日子了,这不就够了吗?"

钱秀兰点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听着院子里熟悉的声音,闻着槐树淡淡的香气,望着日落时分金色的余晖,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满足充满了我的心。

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它一直都在,只是我们有时看不见罢了。

隔壁院子里,刘大妈又在和谁说话,声音依旧尖利。

我不由得为她感到有些难过,她大概永远不会明白,子女的心是留不住的,只能用爱来吸引。

太阳渐渐西沉,院子里的影子越拉越长。

钱秀兰起身去准备晚饭,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树下,回味今天的感悟。

我想起那些年的辛苦,想起孩子们的成长,想起我们一家人的点点滴滴。

人生就像这槐树,扎根在土地上,经历风雨,最终枝繁叶茂。

而我们做父母的,不就是这树下的土地吗?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老周,你这是又想起啥心事了?一个人坐院子里发呆。"老伴儿钱秀兰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我身边。

来源:天涯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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