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王婶被丈夫抛弃25年,守着两亩薄田含辛茹苦 昨天城里来辆豪车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12 14:41 3

摘要:村口的老槐树上终于换了新春联,去年那副早就被雨水浸得看不清字了,却一直挂到了冬天。

今年的春节,我回了趟老家。

村口的老槐树上终于换了新春联,去年那副早就被雨水浸得看不清字了,却一直挂到了冬天。

王婶子还是老样子,五点半就起来了,裹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棉袄,拿着生了锈的铁锹去清理自家门前的积雪。

“老三啊,你回来啦?”王婶子看见我,眯着眼睛笑。她总是这么叫我,虽然我爸是老四,我也不是老三。但村里人都习惯了,也没人纠正她。

“王婶,这雪我来铲吧。”我伸手去接她的铁锹。

“不用,不用。”她把铁锹往身后藏,“这点活我干惯了。”

王婶子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镶着黑泥,那是二十多年田地劳作留下的印记,怎么也洗不掉了。

那时候,村头的供销社经常有货车来卸货,司机们就喜欢往王婶子家的小卖部跑。不为别的,就为看她一眼,买包烟时多聊两句。

王家的小卖部早就没了,那地方现在堆着干草和农具。偶尔能从墙角发现几个褪了色的易拉罐,上面的商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款式。

“猜猜看咱家老三带啥回来了?”我妈一大早就在炕头唠叨,“给你拿了城里最补的那款阿胶糕,听说吃了气色好。”

王婶子摆摆手,“哎呀,你们太客气了。每年给我拿这么多东西,我这心里过不去。”

她嘴上这么说,但笑得很开心,露出几颗已经松动的牙齿。过年谁家不图个喜气?何况王婶子家向来冷清。

“吃饭没?”我妈问她。

其实是想问问她今年准备怎么过年,一个人在家寂寞不寂寞。

“吃了吃了,稀饭就着咸菜,暖和着呢。”王婶子说完,顿了顿,“你家后院那棵枣树…”

话没说完,村头的大喇叭突然响起来,是村支书在通知今年的年货发放时间。王婶子就把后半句咽回去了,拄着铁锹听完了广播。

我注意到王婶子的棉袄肘部磨出了一块白斑,那是布料磨薄的地方。她的裤脚上挂着几根草屑,提醒着我她早上可能去喂过那头老黄牛。

那头牛我认识,都十二岁了,早就不能干活,但王婶子说舍不得卖,因为那是她男人留下的唯一活物。

当然,除了她自己。

村里人都知道王婶子的故事。二十五年前,她男人王大山突然消失了,只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别找我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那年,王大山四十岁,王婶子三十五岁,他们的儿子王小山刚满十岁。

后来村里有人说在省城见过王大山,说他在那边开了个小饭馆,还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

也有人说看见他去了南方,在广东的工地上做小包工头,腰里别着大哥大,一天进账上千。

王婶子从来不问这些事,她只是低着头种地、喂牛、照看小卖部,把儿子拉扯大。

“你吃了没?”我妈又问了一遍。

我这才意识到王婶子还没回答第一个问题。

“哦,白粥,咸菜,热乎着呢。”她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些。

“中午来我家吃饺子吧,我和你三婶昨天包了一大冰箱。”

王婶子笑着点头,但我知道她不会来。二十多年了,她从不上别人家吃饭,哪怕是年三十。

我妈叹了口气,转身回家了。

我看着王婶子弯下腰,继续铲着门前的雪。她的背弯得很低,像是驮着什么看不见的重担。

“小山有消息了吗?”我跟着妈妈往家走,小声问。

小山是王婶子的儿子,也是王大山留给她的另一样”活物”。

“唉,那孩子,高中毕业考上省城大学就再没回来过几次。”妈妈摇摇头,“听说在上海买了房,可王婶子连个照片都没见着。”

“他不回来看看?”

“嗨,年轻人嘛,忙。”妈妈顿了顿,“你别跟王婶子提这事,她心里有数。”

我点点头。村里这点事,大家都懂,都不说,却都记得。

墙边贴着的选举海报已经褪色了,上面的日期是去年四月。风一吹,海报的边角翘起来又落下去,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你爸买的那个血压计…”妈妈突然想起什么,但话音又被一阵摩托车声打断了。村西头的张老三骑着他那辆改装三轮,载着刚从镇上采购回来的年货,摩托车叫得震天响。

“那血压计怎么了?”等摩托车声远了,我问。

“没事,就是按钮有点硬。”

我知道她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也没追问。乡下人说话就是这样,话题随风飘,有的事说半句就够了。

去年,王婶子的那两亩地闹了水灾。

一夜暴雨,山上的水冲下来,淹了半个村子。王婶子家的玉米刚种下没多久,全泡汤了。

村里人都来帮忙排水、清淤,但那片地还是废了。村支书提议让她领低保,但王婶子拒绝了。

“我还能动弹,用不着。”她弯腰在淤泥里摸索着,找回了几粒没被冲走的种子。

那天,她的老花镜掉进了泥水里,再捡起来时,一边镜片已经裂了。但她还戴着那副眼镜,一直到现在。

左眼看东西时,那道裂痕就像一条小溪,流过她所有的看见与看不见。

“今年村里给每家都发了五十斤大米,二十斤面粉。”妈妈说,“王婶子家多发了两袋面粉,说是补贴她去年受灾。”

“她收了吗?”

“收是收了,但听说她分给了村东头那个残疾老李家。”

我不意外。王婶子就是这样的人,宁可自己吃苦,也要把能给的都给出去。

午饭后,我去王婶子家帮她修理漏风的窗户。

她家的窗框已经老化变形,冬天北风一吹,呜呜作响。去年我买了密封条准备给她装上,一直没找到时间。

王婶子家的院子很干净,泥地被扫得一尘不染。角落里堆着整齐的干柴,够她烧到春天。

一个破旧的铝盆倒扣在墙角,盆底被磨出了一个洞,补了块胶布。那是她洗脸的盆,用了至少二十年。

“婶,我来给你装密封条。”我拿出工具。

“哎呀,不用麻烦,我用报纸糊上就行。”

但她还是笑着让我进了屋。

屋里很冷,却很干净。土炕上叠着厚厚的棉被,被面已经洗得发白。墙上贴着一张2008年的日历,那是她儿子高中毕业的年份。

炕桌上放着一个黑白电视,天线上包着锡纸,信号不好时她就调整锡纸的角度。一个塑料罐子里插着几支干枯的野花,大概是去年秋天摘的。

最显眼的是炕头挂着的一张照片,王婶子、王大山和小王山的全家福,照片已经泛黄,边角还破了一点。那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照相。

我低头干活,不敢多看那张照片。

“你爸的腿…怎么样了?”王婶子突然问。

“好多了,医生说再锻炼半年就能完全恢复。”

她点点头,又说:“你二叔家的驴…”

话没说完,她就起身去厨房倒水了。

我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我二叔家的驴。那头驴三年前就死了,全村人都知道。

等她端着茶水回来时,我注意到她的右手微微发抖,水从杯子里溢出来一点,洒在她深色的袖子上,很快就不见了。

“婶,你冷吗?”

“不冷,习惯了。”她把茶杯放在我面前,“你慢慢修,不着急。”

然后她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我干活,时不时点点头。阳光从漏风的窗户缝隙照进来,落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

修完窗户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我正准备走,突然听见村口传来汽车喇叭声。在我们村子,除了拖拉机和三轮摩托,很少有车经过。

“是不是卖年货的车又来了?”王婶子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往窗外看。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村里,在泥泞的路上颠簸前行。那是辆奔驰,车身干净得反光,在乡下土路上显得格格不入。

车在王婶子家门口停下了。

村里几个小孩立刻围了上去,好奇地打量着这辆豪车。几个老人也站在自家门口往这边张望。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看起来像是城里人。

“是卖保险的吧?”王婶子喃喃自语,“上次那个卖保险的说交五千能报销医药费,骗人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男人朝我们走来。

他在院门外停下,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王婶子身上。

“您是…王淑兰吗?”男人问,声音有些发颤。

王婶子愣住了,这是她的大名,村里人很少这么叫她。

“是我,你是…?”

男人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妈,是我,小山。”

院子里一片寂静。

王婶子站在那里,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她的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泛白。

“你…你是小山?”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点点头,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对不起,妈,我…我回来晚了。”

王婶子慢慢向前走去,双腿有些不稳。她伸出手,轻轻触碰男人的脸,像是在确认这不是一场幻觉。

“真的是你啊…”她忽然踉跄了一下。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

“妈,小心点。”小山也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我退到一边,准备离开,给他们母子空间。但王婶子叫住了我:

“老三,别走,帮我把炉子添点柴,屋里冷。”

我点点头,回到屋里添了炭火,然后坐在院子的角落,看着这对阔别多年的母子重逢。

“你瘦了。”王婶子说,声音平静得出奇。好像小山只是出门几天,而不是消失了七八年。

“妈,您…”小山想说什么,但看到母亲苍老的面容和粗糙的双手,一时语塞。

“我很好,”王婶子笑了笑,“就是这几天天冷,老毛病又犯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腿,那是年轻时在田里摔伤的旧伤,每到冬天就疼。

小山红了眼眶:“妈,我接您去上海住吧。我在那边买了房子,有三室两厅,阳台还能看到黄浦江。”

王婶子摇摇头:“我哪都不去,这是我的家。”

“妈,上海医疗条件好,您的腿可以…”

“我不去。”王婶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你爸当年就是去上海,再也没回来。”

小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在一旁感到有些尴尬,但王婶子似乎忘了我的存在,而小山也没在意多一个听众。

“妈,爸他…”

“别提他。”王婶子打断儿子的话,“二十五年了,提他干什么。”

她弯腰捡起院子里一片落叶,顺手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那个垃圾桶是用废旧油漆桶做的,外面刷了一层绿漆,已经剥落了大半。

“进屋坐吧,外面冷。”王婶子说。

屋里的气氛比外面更凝重。

小山坐在炕边,目光在简陋的房间里扫视,最后停在了那张全家福上。照片里,十岁的他站在父母中间,笑得灿烂。

“您还留着这张照片…”小山声音哽咽。

王婶子没说话,只是去厨房端来了一壶热水和两个杯子。一个是她平时用的搪瓷杯,一个是很久以前存放的一个玻璃杯,杯壁上还贴着一个褪色的卡通贴纸。

“这是我小时候用的杯子?”小山认出来了。

王婶子点点头:“我一直留着,就想着你哪天回来了,还能用。”

她的语调平淡,却让小山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妈,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王婶子打断他,“你有出息了,比你爸强。他走了就再没回来过,你至少还记得回来。”

小山抹了抹眼泪:“妈,我不是故意不回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

王婶子给两个杯子倒上热水,动作缓慢而稳定。

“高中毕业那年,我就知道你会走。你像你爸,受不了这地方。”她顿了顿,“我没怪你,真的。”

小山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妈,这是我在上海的家,还有我的妻子和儿子。那小子今年四岁了,特别调皮。”

王婶子接过照片,戴上那副裂了的老花镜,认真地看着每一张。照片上的房子宽敞明亮,窗外是城市的高楼大厦。小山的妻子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

“这孩子长得像你小时候,”王婶子摸着其中一张照片说,“眼睛大大的,嘴巴也像。”

“他叫小虎,特别聪明,已经会背唐诗了。”小山自豪地说。

“好,好。”王婶子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在一边。

我默默站起身,准备告辞。

“婶,我先回去了。”

王婶子好像这才想起我还在,连忙说:“哎呀,老三,你吃了晚饭再走吧。”

“不了,我妈在家等着呢。”我朝小山点点头,“你们慢慢聊。”

走出门前,我听见小山问:“妈,这老三是谁家的孩子?”

“就村西头老张家的,你小时候还跟他一起放过牛呢,不记得了?”

我没听清小山的回答,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晚饭后,我爸拉着我去村口下棋。

经过王婶子家时,那辆黑色奔驰还停在门口,车灯亮着,似乎随时准备离开。

“小山回来了?”爸爸问。

“嗯,下午来的。”

“真是出息了,听说在上海当经理,年薪几十万。”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人已经摆好了棋盘,正热火朝天地厮杀着。灯光下,他们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神情却很专注。

“王大山当年走了,谁能想到啊,”一个老人一边落子一边说,“要不是他走了,王婶子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

“那可不一定,”另一个老人反驳,“王大山在的时候不也是整天赌博喝酒,地都荒着。”

“听说他前年在广州病死了,死前连个照片都没给家里寄回来。”第三个老人加入讨论。

“嘘,别说了,”有人注意到我和爸爸过来了,朝王婶子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人家儿子回来了,别提这事。”

大家立刻换了话题,开始讨论今年的小麦价格和村里的修路计划。

我和爸爸在一旁看着,没有加入棋局。

“你知道王大山为什么走吗?”我小声问爸爸。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谁知道呢,也许是厌倦了乡下的生活,也许是和王婶子感情不和,也许…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爸爸摇摇头:“年轻人,有些事不是非要弄明白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加入了棋局。

我看向远处王婶子家的灯光,想象着他们母子重逢的场景。二十五年来,王婶子独自一人守着那片薄田,度过了多少个寒冬酷暑?儿子的归来,能否填补她心中那道深深的裂痕?

第二天一早,我被引擎声吵醒。

透过窗户,我看见那辆黑色奔驰在村口缓缓启动,扬起一路尘土。

小山要走了吗?他不在家过年吗?

我匆忙穿上衣服,走出院子。王婶子站在村口,目送着那辆车远去。她穿着那件蓝棉袄,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大概是给儿子准备的路上吃的东西。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旁。

“小山走了?”

王婶子点点头:“他得回上海陪媳妇孩子过年。”

“他…没留下来陪你过年?”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王婶子语气平淡,“他媳妇还有小孩在上海等着呢。再说了,他三天后还得去新加坡出差,耽误不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陪她站着。

“他给我留了二十万,说是这些年欠我的生活费。”王婶子突然说,“还要给我在县城买房子,让我搬过去住。”

“那…挺好的。”我有些惊讶。

“我没要,”王婶子摇摇头,“这房子是他爷爷留下的,我住了一辈子,走不了。”

“但县城医疗条件好,您的腿病…”

“死不了,”王婶子笑了笑,“再说了,我这一辈子都在这村里,认识的人都在这,去了县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孤单。”

风吹过来,有些冷。她把棉袄拢紧了些。

“他跟我保证会经常回来看我,还说今年夏天带他媳妇孩子一起来。”王婶子的声音里有一丝期待,“他媳妇是上海人,挺漂亮的,孩子也聪明。”

“那就好,”我由衷地说,“到时候村里可热闹了。”

王婶子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是啊,我得准备一下,把院子收拾收拾,把那间西屋也打扫出来,给他们住。”

说着,她转身往家走去,脚步比平时轻快了些。

“对了,老三,”她突然回头,“我今天要去你家吃饺子,你妈昨天邀请的。”

“好啊,我妈肯定高兴。”

王婶子点点头,继续往家走。阳光照在她瘦小的背影上,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晨风把她的塑料袋吹得”哗啦哗啦”响,那声音在安静的村子里格外清晰。

那天中午,王婶子真的来我家吃饭了。

她换了一件深红色的棉袄,那是她过年才穿的衣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还别了一个塑料发卡,发卡上有个小小的蝴蝶结,已经褪色了。

她带来一小碗自己腌的咸菜,说是下饺子的时候可以搭着吃。

“小山走了?”我妈问。

“嗯,他得回上海过年。”王婶子说,语气很平静。

我爸和我妈对视一眼,没再多问。

我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王婶子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这馅儿真香,”她赞叹道,“你三婶的手艺就是好。”

“哪里哪里,”我妈笑着说,“还是你做的好吃,记得你以前包的饺子,皮薄馅大,一咬就爆汁。”

王婶子笑了:“那是年轻时候了,现在眼睛花,手也不灵活了,包不出那么好看的了。”

饭后,王婶子帮着我妈收拾碗筷,动作麻利,像是突然年轻了十岁。

“小山说要在县城给我买房子,”她对我妈说,“但我不想去。这村子住了一辈子,走不了。”

“买房子好啊,”我妈说,“冬天冷的时候可以去住几天,暖和。”

王婶子摇摇头:“那房子留着给小山他们回来住吧。他说了,夏天要带媳妇孩子一起来。”

我妈点点头,没再劝她。

离开时,王婶子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红纸包,塞给我:“过年了,给你的压岁钱。”

我连忙推辞:“婶,我都这么大了,不用给我压岁钱。”

“拿着,”她坚持道,“当年你上学那会儿,没少在我家拿饼干吃,我记着呢。”

我最终还是收下了。打开一看,是一百块钱,整整齐齐的一张新钞。

今年春节,村里格外热闹。

大家都知道王婶子的儿子回来了,开着豪车,还要在县城给她买房子。邻居们纷纷上门拜年,顺便打听小山的情况。

王婶子倒是一点都不避讳,把儿子的照片拿出来给大家看,脸上掩不住的自豪。

“我儿子在上海当总经理呢,管着几百号人。”

“他媳妇是上海本地人,大学老师,特别有学问。”

“我孙子今年四岁了,已经会背《三字经》了,聪明着呢。”

村里人听得啧啧称奇,羡慕不已。

“王婶子算是熬出头了,”村口的老人们议论道,“守了二十多年,总算等到儿子有出息了。”

“是啊,小山有孝心,这就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记得回来看看就不错了。”

王婶子这些天精神抖擞,每天早早起来打扫院子,把那间西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还特意去镇上买了新被褥和枕头,说是夏天给儿子媳妇孩子用的。

我在院子里遇到她时,她正在检查屋顶有没有漏的地方。

“婶,小心点,别摔着。”

“没事,”她笑着说,“我得把房子修好,不能让城里人住得不舒服。小山媳妇是城里长大的,哪住过这

来源:自由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