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生命这东西,真是既奇妙又倔强。它能在你意想不到的角落里冒出来,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偏偏还赖着不走。据我们所知,地球是宇宙里唯一能让生命扎根的地方,从单细胞的小不点开始,一路演化成了如今五花八门的模样。可科学家们从没放弃过一个念头:在地球之外,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丁
幽门螺杆菌插图。(图片来源:KATERYNA KON/SCIENCE PHOTO LIBRARY/Getty Images)
生命这东西,真是既奇妙又倔强。它能在你意想不到的角落里冒出来,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偏偏还赖着不走。据我们所知,地球是宇宙里唯一能让生命扎根的地方,从单细胞的小不点开始,一路演化成了如今五花八门的模样。可科学家们从没放弃过一个念头:在地球之外,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丁点生命的影子,比如那个传说中的“最后共同祖先”(LUCA),等着我们去发现?
目标锁定在哪里?自然是那颗红彤彤的火星。从天文学家到科幻迷,谁没对它动过心思?火星的地表沟壑纵横,像老人的脸,干涸的河床仿佛诉说着曾经的热闹。如今“毅力号”和“好奇号”探测车在火星上晃悠,挖出了些化合物和矿物质,暗示这地方可能曾经是个宜居的好去处。可惜,现在的火星就是一片死寂的红色沙漠,漂亮是漂亮,却没见半个小绿人晃荡。
其他邻居更不靠谱。水星烤得像块焦炭,金星毒气弥漫,至于太阳系里那些气态巨行星和遥远的冰疙瘩,压根儿没戏。于是,目光转向了木星和土星的卫星——木卫二和土卫二。这俩家伙藏着厚冰壳下的巨大海洋,里面可能漂着有机分子,那可是生命起跑线的原料。不过,别指望它们有多高级,顶多也就是地球上单细胞小弟的水平。
放眼宇宙,5500多颗绕着其他恒星转的行星已经被我们揪了出来。少数几个看着像能住人,可正如卡尔·萨根那句名言:“宇宙这么大,要是只有我们,未免太浪费空间了吧?”
荒凉里的生命密码
以前,谁会想到生命能在荒凉到极点的地方活下去?20世纪60年代之前,大家都觉得生命得讲究条件:水、温度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pH值得中性、盐少点、再加点阳光。可后来,微生物学家托马斯·布罗克在黄石公园的温泉里发现了细菌,水温70多度照样活蹦乱跳。这跟找外星生命没啥直接关系,可却让科学家们开了眼。
从那以后,极端微生物的名字响了起来。它们能在极地冰缝里冻着活,在深海高压下挤着活,甚至粘在云层里的尘埃上飘着活。死海的盐分高得能腌咸菜,力拓的酸性强得像醋缸,照样有细菌乐在其中。有些家伙甚至扛得住辐射,硬得跟科幻片里的怪兽似的。
你胃里的“外星来客”
更离谱的是,生命还藏在我们自己身体里。20世纪80年代,澳大利亚的两位医生巴里·马歇尔和罗宾·沃伦开始研究胃溃疡。那会儿,大家都觉得这病是压力太大或者胃酸分泌过多惹的祸,治起来总是隔靴搔痒。可沃伦不信邪,他在病人的胃活检样本里发现了细菌,硬说这是病根。问题在于,胃里那酸得像醋的环境,谁会觉得微生物能活下去?
沃伦顶着“疯子”的名号单干,直到遇上马歇尔,两人一拍即合。2005年,他们因为发现幽门螺杆菌拿下了诺贝尔奖,彻底把胃肠病学翻了个个儿。这小家伙有鞭毛,能在胃液里游来游去,钻进胃壁的保护层,还能分解尿素制造氨和二氧化碳,给自己造个舒服的小窝。数量一多,它就释放毒素,搞得胃发炎,最后溃疡就来了。
这说明什么?即使在胃里这种黑暗、酸涩、翻江倒海的地方,生命照样能顽强生存,连消化酶和食物残渣都拿它没办法。
火星上的幽门螺杆菌?
嗜极微生物的研究让人忍不住遐想:在太阳系的其他角落,甚至那5500多颗遥远的系外行星上,会不会有类似的生命倔强地活着?我们幻想中的火星人,可能压根不是绿皮肤的小怪人,而是更像幽门螺杆菌这样不起眼却韧性十足的小东西。当年“维京号”在火星土壤里检测到的放射性二氧化碳,说不定就是人类头一次摸到外星生命的证据——只是我们还没学会怎么认出它罢了。
来源:零角度说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