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部队日本关东军一00部队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1 20:00 7

摘要:1936年春天,一纸密令自日本天皇裕仁手中发出,要求关东军在东北建立两支担负“特殊的秘密任务”的部队。于是,在距哈尔滨市区20公里的平房一带便出现了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而直至目前尚还鲜为人知的另一支同样罪孽深重的部队,就设在解放后以“汽车城”闻名于世的长春近

日本天皇裕仁

1936年春天,一纸密令自日本天皇裕仁手中发出,要求关东军在东北建立两支担负“特殊的秘密任务”的部队。于是,在距哈尔滨市区20公里的平房一带便出现了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而直至目前尚还鲜为人知的另一支同样罪孽深重的部队,就设在解放后以“汽车城”闻名于世的长春近郊。这支部队的番号是日本关东军一00部队。

日军的宠儿——随时准备发动细菌战的魔鬼“一00”

关东军第一OO部队的遗址位于长春市西南的孟家屯(现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散热器分厂)一带,当年这里是方圆几十里的日本兵营网。在这些兵营的中央,有一块东西宽约0.5公里、南北长约1公里的神秘地带,被日本关东军严密封锁着,这就是制造细菌武器的一0O部队所在地。

早在1933年初,关东军兽医部长渡边便指示一OO部队的前身关东军临时病马收容所着手研究细菌,准备打细菌战。1935年底,已建立细菌研究室并配有其他设施的这个收容所改称关东军马匹防疫部(又称并河部队或高岛部队),该部迁至长春市孟家屯之后正式改称为一00部队,并由细菌学家、兽医若松次郎少将任队长。

若松次郎就任后迅速集聚了日本陆军生物、植物、细菌、微生物、解剖、工程、化学、药物、农艺学等方面的专家,其中还有博士学位的学者,该部的文职也都是相当于陆军校尉级的具有专业技术的人员。这支特殊的部队,一般保持在600~800人。分为第一、第二、第二、第四部和总务部,还有一个实验农场和牧场。

若松次郎

1950年,前关东军兽医处处长高桥隆笃在苏联伯力战犯法庭受审时供认:为了增加细菌武器产量,由其下令,在一OO部队第二部内设立了第六分部,以便大批生产细菌武器。部队的主要任务是研究细菌战和军事破坏的办法,以及大批制造细菌。

一OO部队生产的鼻疸、炭疽热、牛瘟、羊瘟等细菌是与七三一队的鼠疫武器的生产互为配合的。同七三一部队一样,这些设在总队之下的若干分部,一旦战争需要,便从科研队伍变为战斗队,直接拨给关东军所属各部队进行细菌战。

由于一OO部队是日军进行战争的保留项目和秘密武器,因而它成了日军的宠儿,其经费十分充足,这些通过多种秘密渠道拨来的巨大开支,连日本国会议员都无法知道。仅此一端,便可知日本军国主义违反国际公法准则,滥用化学武器杀害中国和亚洲人民。

一OO部队在研制鼻疸菌、炭疽热菌、牛瘟菌、斑驳病等细菌武器时,利用各种名目掠来无计其数的性畜,侵吞、残害大量良田、庄稼,以供其进行动植物的细菌实验。

在20余栋房舍、10000多平方米的场地里,一OO部队饲养了大批动物,以鼠和马为多。平均每:月有10000多只老鼠、每年有10000多匹马供实验使用。

1950年2月14日刊于《长春新报》的《孟家屯日寇细菌工厂纪实》一文中写道:这里的耗子种类很多,有的装在笼子里,有的装在类似中药用的抽屉式的孵育器里。一座长约50米、宽约30米,红砖砌的耗子房里,耗子数量无法计算。被抓来看守耗子的李占发老乡说,他必须每天早晨往外运出一桶(约15公斤)解剖完的死耗子。活着的耗子不时地要接受注射,因而满身蕴藏着病菌,让人防不胜防,一次偶一疏忽,李占发被耗子咬了一口,险些丧生。

这里的马匹存栏数平常都在2000匹以上。实验的用途有两种,一种是,一匹匹牵到打马场,把马拴到机械铁架上,割开马脖子的大动脉抽血,一匹马能抽40~50啤酒瓶的血,马被活活抽死,然后把马切成肉片晒马肉干;另一种是,把马牵到掩埋场,给马扎针,有的只一针,马就死了。

为了实验病菌的传染效能,日军有意将注入传染病菌的牲畜驱赶到附近的村庄和牧场,致使这些村庄和牧场的大批牲畜死亡。一0O部队附近大广乡的农民说:“日寇临垮台前,对这些马匹都打一针,使其死在槽头。最可恨的是还再放出十几匹活马,叫农民抓了去,谁料想,马牵到家,就闹鼻疽菌,死的马不计其数。”

进行细菌实验消耗的大量牲畜都是从东北及中国内地掠来的。1941年,日军在辽西、热河及长城以北地区实行“集家并电”政策,烧毁房屋,吞并土地,1105万人被撵出家园,以“剿匪的缴获”为名,将抢劫的748400头牲畜转交给一OO部队。

进行毁灭农作物的细菌实验时,日本人从毗邻驻地的大广村农民手中夺了60多土地。农民们说,有的庄稼长得非常好,却颗粒不收,有的稻子灌浆了,日本人放进去一些污水,稻子马上就萎靡死了。一OO部队的细菌生产规模是巨大的。陆军上士实验员三友一男在伯力受审时供称:在他精心操作下,每日可生产1000公斤炭疽菌,或生产500公斤鼻疽菌,或培育100公斤黑穗菌。六分部的部长平樱全作受审时供认:一OO部队内设有一个专门用来储藏细菌武器的仓库,那里把细菌和烈性毒药保存在特种铁盒中。走进这种仓库里去的时候,必须用浸透特种药水的布片把口鼻蒙上。只有戴上橡皮手套才准许用手去摸那铁盒子。为了严守秘密,这些盒子外面只标有一个用油漆写的号码,不写其他的说明。

用活人进行细菌实验,是日本侵略者的一大发明。这些惨无人道的家伙,不仅把动植物作为实验材料,还把秘密逮捕的抗日军民和无辜百姓作为细菌实验对象。他们把人畜统统称为“实验材料”。

为毁灭罪证,一00部队在第二部的地下室中间设置了三座火化炉。那些火化炉的高大烟囱直插云端,不分昼夜地冒着黑烟,无风的日子,黑烟就像一片乌云,集聚着无数久久不散的中国人的冤魂。

一个曾在一0O部队坐过牢的李大个子说:“我在这个大院住了两年多,天天看见烟囱冒烟;即使每天死十个八个人,计算起来也死了几干人。往这里送的人真多,隔不几天就运来几大汽车。对受实验的人说是实验寒度的。叫喊我没听见过,就是看过冬天剥去衣服绑在柱子上的冰人(冷水说身活活冻成的冰人);因冰人的尸体不好烧,只好叫我们抬走,理掉。”据OO部队有一个东西约250米、南北约1000米的“牲畜掩理场”。那里理的不仅仅是性畜骨头,更多的是人的尸骨。据当地老乡讲:“不仅坑的上面有人,挖到5米多深还有人的尸体;有男有女,有穿黄衣服的,也有穿劳工服的。”他们还在牲畜棚外看到一个四五十米宽的大坑,露出没有埋住的人头、手脚。在焚尸炉旁还挖出一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人骨灰。

大广村的许多农民被一00部队拉去做苦力,他们亲眼目睹了一个姓杨的马车夫被日本军医强行拖进隔离室,诬说他得了传染病,进去后再没出来;一个专门给一OO部队买菜的姓孙的中国人,日本人说他多赚了钱便押到看守室,当晚他便被浑身缠上白布送往二部做“实验材料”。每次来这里干活的劳工走前,总有几个人被诬陷个罪名扣下。所有的劳工临走前都要留一大管子血,身体虚弱的,抽完血就不会动弹了。

1945年眼看苏联红军要来了,穷凶极恶的日军连忙给当时300多名劳工每人注射一针,很快死了十分之二三,能够出去的,也染上严重的“虎列拉”(伤寒病)。有时,日军以给农民打针防病为名,或抽血,或注射药物,大广村的农民阎洪喜被日本军医抓去强行打了一针,回家后便得了伤寒,并传染给家人,一家五口人死了三口……

在那凄风惨惨的日子里,这里的百姓就像生活在阴曹地府中,整天提心吊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命丧黄泉。

而对于日本宪兵队从各地监狱中选送来的,以及抓来的无辜百姓,一旦走进了这个杀人魔窟,就更是命在旦夕、必死无疑了。这些“实验着不知是什么血材料,被关在第二部地下室的两间特制的牢房里,在那4米见方的本房、装有双重保险门,门高不到2/3米,宽仅0.5米。墙上用软木隔音。每个房间经常保持有三四十个活人,随时可提出来用于实验。牢房的后面有两个房间,另一个是冷气室,一个是高温室。对人体的冷冻和高温实验就在那里进行。冷气室内装有制冷设备和机械铁架子,一00部队就在这里对人体或人的某个部位进行冷冻实验。有的人手脚被冷冻得敲出“梆梆”声,很快就烂掉了;有的活人被赤裸裸地绑在冷冻室里、日本军医在一旁观察记录在零下45摄氏度时,冻死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而在另一间高温室,四壁都是双层夹壁,这屋子热得使人难以忍受,墙上残留着斑斑血迹,里面还有很多铁柱和许多箱子,箱子里装此外,这里还有各种细菌室、实验室、化验室。据三友一男供认:他在一0O部队里,经常参加用活人做细菌感染或毒物药杀活动,特别是研究与制造化学毒物时,大多是用活人做实验。

1944年8月,三友一男奉命在两周内对“实验材料”进行多次实验。他曾谎说给“实验材料”治病注射氰化钾,从不同剂量的注射中寻求效果数据。经过连续实验,许多人被实验折磨死。1943年8月,三友一男在七名“实验材料”身体上做毒物实验。他在其中一人的稀粥里投入了一克海洛因,三分钟那人便失去了知觉,15分钟后便死去了。之后,他又对其余人分别使用了海洛因、朝颜、巴克塔尔、蓖麻青等毒物,对他们的用药量、死亡过程、致死时间等做了记录,以便寻找烈性毒物的使用方法。

曾经参观过一OO部队的伪满军政部直属陆军军需学校学员李野光回忆说:“那位军医大尉领我们到一间陈列室……吓,满屋又粗又高的玻璃缸,黄色的福尔马林药水里浸泡着人头、手臂、大腿、心肝、脾脏和生殖器等,简直令人无法看下去……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日本关东军一OO部队,究竟用多少活人做细菌实验、通过实验杀了多少人,至今还是一个未知数。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侵略者为了侵略扩张的需要,急需细菌武器的配合。一OO部队根据上级命令,组织别动队,多次深入苏、蒙边境,进行种种活动。他们的目的一是为了在实战环境里继续进行各种细菌武器的实验,进一步测定细菌武器的实战效能;二是有利于了解战地情况,以做好进攻苏、蒙的准备。

前一OO部队别动队队长平樱全作在伯力受审时供认:一旦发生战争,日本空军就会根据收集的情报,在毗邻苏、蒙的各区域内散播鼻疸菌、炭疽热菌、牛瘟菌等细菌,以便传染牲畜。他曾多次参加别动队的远征行动,到达大兴安岭、海拉尔,以及毗邻苏联和蒙古的各地区。他曾亲手将细菌投放到井里,也曾乘坐橡皮舟把细菌撒到可能发生军事行动的河流;与此同时,他们还要弄清各地牲畜总数、夏冬牧场的主要方位和面积,还有道路、贮水池、居民聚居点的分布情况。

1945年2月,来自日本大本营的命令,要求一00部队在日苏战争发生时,应成为生产各种细菌和烈性毒药的工厂;还要在进行破坏性细菌战时,有足够的细菌武器供应战争需要。同时下令,立即给两个细菌部队(另一支是七三一部队),配备足够的细菌学家、生物学家、化学家、兽医学家,以及有关的技术干部,加紧研制各种细菌武器和烈性药物,探求毒杀大批人和牲畜的办法。

根据这一命令,平樱全作率别动队在海拉尔一带进行了频繁的实验。只在一次实验中,就用氰化钾和马前霜等杀了50匹马。他们还购买了大批牲畜,准备使用各种病毒进行感染,一旦日苏战争爆发,即将这些染菌的性高驱入苏联境内,制造大面积感染区,搅乱苏军阵线,削然苏军力量,日本侵略者的如意算盘打错了,1945年8月9日,苏军突碱中苏边境的日军防线。一OO部队虽按计划将染有病毒的牲畜全部赶到苏军后方,但他们自己却没有逃脱惩罚,被苏军捕获,送上远东军事法庭审判台。

1945年“8.15”东北光复前夕,预感末日已到的日本关东军,为了销毁一OO部队在东北大地上留下的罪证,于当年8月8日前,将重要的细菌实验设施运走,带不走的房舍便纷纷炸毁。看着沾满刽子手鲜血的细菌实验工厂纷纷坍塌,附近的老百姓终于长出一口气。

然而,成千上万的善良的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灭绝人性的日军,人走了,仍将罪恶留在这片惨遭蹂躏的土地上。他们在逃窜前,丧心病狂地将可以使人畜共患、交叉感染的炭疸菌、鼻疸菌、痈疸菌等投到井里,还放跑许多带有霍乱菌的老鼠。

一时间,长春附近、榆树头道岗、永吉乌拉街、贫路河、哈尔滨、扶余一线造成大量霍乱疫区,成千上万的人死于非命,仅吉林的岔路河一带就死了1000多人。永吉县乌拉街镇赵全五老汉,去一亲戚家串门,正吃着饭,突然口歪眼斜、泪水涎水流个不止,回到家就死了,没想到,病菌仍传染给家人,刚埋完爹,又哭妈,没几天,一个二十几口人之家死了七口。在岔路河,一对新婚的夫妻,男人死了,女人在大街上喊人帮忙,没人敢来,见她哭得太可怜,一个年轻人终于咬咬牙,去帮忙拍尸体,可没过数日,那个好心的年轻人也死了。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东北大地,到处是哭声,到处有新添的坟冢。直到第二年春夏之际,几场暴雨冲刷,才渐渐平息……

如今,孟家屯一带虽是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然而,历史是不会忘记的,日军用细菌杀人的罪恶不会与废墟一起从东北这块土地上消失。

来源:天有余而补不足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