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大爷种的梨树总是伸到我家 砍了三次不听,如今他孙子是我女婿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3 07:44 2

摘要:村里的人都叫我老周。不是因为我老,才五十出头,在我们这小镇上,连六十岁的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老。叫我老周,是因为我爹也姓周,大家都熟,就这么一代一代叫下来了。

村里的人都叫我老周。不是因为我老,才五十出头,在我们这小镇上,连六十岁的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老。叫我老周,是因为我爹也姓周,大家都熟,就这么一代一代叫下来了。

我家和刘大爷家是隔壁,中间就一道矮墙,七十年代砌的,现在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发黄的红砖。墙不高,我伸手就能搭上去,小时候翻过去摘梨,现在只消微微踮个脚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的情况。

那棵梨树,是刘大爷年轻时种的,树比我年纪都大。树干有大腿那么粗,黑黑的,像是在土里泡了好几辈子的人,皮肤皱得不成样子。树冠倒是挺茂盛,春天开白花,远远看像是落了一场小雪,夏天结的梨子青里泛黄,个头不大,但是水分足,脆生生的,一口下去,甜得让人牙疼。

问题就出在这棵梨树上。确切地说,是出在梨树的枝条上。

那些枝条有意思,不向刘大爷家里长,偏偏往我家院子里伸。每年长得都挺快,没几个月就能越过那道矮墙,直接挂到我家院子里来。

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左右就是根树枝,伸过来就伸过来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后来我在院子里晾衣服,衣服总被树枝上的露水打湿,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了。

“刘大爷,”有天早上我在墙头喊他,他正在院子里对着老年收音机做广播体操,动作倒是挺标准,“您这树枝能不能修一下,老打湿我晾的衣服。”

刘大爷直起腰,喘了口气,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些伸到我家的树枝,好像是第一次发现似的,应了一声:“哦,行。”

我以为这事就算完了,结果等了一个礼拜,那些树枝还是没动静,反而又伸长了一截。

我媳妇在一旁说:“你干脆自己剪了得了,反正伸到咱家这边的,咱有权管。”

那天下午,我拿了把园艺剪,把那些碍事的枝条齐刷刷地剪了。剪完后我还特意找了把扫帚,把掉在地上的叶子枝条都扫干净了,顺手扔进院子角落的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我刚推开院门准备去镇上买些日用品,就看见刘大爷站在我家门口,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

“老周啊,”他开口就是一副责备的语气,“你昨天把我的梨树枝条剪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是啊,不是跟您说过,那些枝条影响我晾衣服。”

刘大爷摇摇头,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纸包:“你看,这都是上好的茶叶,我专门让我儿子从省城带回来的。你要是想喝茶,来我家坐坐,摘几个梨子,顺便聊聊天,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我一时语塞,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村里有种说法,说刘大爷年轻时在省城开过茶馆,后来为什么回村里,没人说得清。他对茶特别讲究,家里那套茶具听说是文革前的,保存得特别好,平时别说借,连碰都不让人碰。

“梨树是活的,”刘大爷接着说,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心疼,“剪枝要选对时候,枝条也不是随便剪的。你这一剪,明年的花就少了,果子也就结不好了。”

我心想,少结点果子怕什么,反正果子又不是结在我家这边。不过看他那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应付着说:“行,下次注意。”

谁知这事没过去多久,那梨树的枝条又长了出来,比之前还要茂盛。五月的时候,花开得正旺,那些花从他家一直开到我家院子里,白花花的一片,远远看着倒是挺漂亮,就是花粉太多,我家院子里到处都是。

我媳妇过敏,每天打喷嚏不断,眼睛红肿得像兔子一样。我实在看不下去,趁着一个刘大爷出门的下午,又把那些伸到我家的枝条剪了。这回我学乖了,把剪下来的枝条全都扔到了村后的小溪里,省得刘大爷又来找麻烦。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刚推开院门,就见刘大爷蹲在我家门口,手里捧着一摞衣服,正在细细地检查。

“老周啊,”他抬头看见我,眼睛里有点责备,但更多的是无奈,“你昨天又剪了我的梨树?”

这回我有点火了:“是啊,剪了。您这树枝老往我家伸,我媳妇过敏,天天难受,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大爷叹了口气,指了指他手里的衣服:“你媳妇昨天晾的衣服,被你剪梨树的时候弄脏了,有不少花粉和树叶,我帮着洗了。这不,刚洗好,正准备还给你们。”

我一时语塞,有点尴尬,但又有点不服气:“那您能不能把树枝修一修,别老往我家伸?”

刘大爷摇摇头:“这树有五十多年了,它想往哪长,我哪能拦得住?树嘛,就得顺其自然。再说了,你们家那边阳光好,它喜欢往那边长,也是情理之中。”

我听完更火了:“那我家院子被占了,我媳妇过敏,这事就得这么算了?”

刘大爷沉默了一会儿,把衣服递给我:“你先把衣服拿回去。等会儿我找人来看看,能不能把树移走。”

没过几天,镇上的园林工人来看了看那棵梨树,说树龄太大,根系发达,移走风险太高,很可能会死掉。刘大爷听了这话,直摇头,说什么都不同意移树。

“这树是我爹种的,伴我过了大半辈子,说啥也不能移。”他这话说得很坚决。

事情就这么僵着,我家和刘家的关系也跟着僵了。每次在村里碰到,刘大爷都绕道走,那架势,跟我家欠他八百万似的。

到了秋天,梨子熟了。那些伸到我家院子的枝条上结了不少梨,个个圆润饱满,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媳妇摘了几个下来,洗了给我尝,说是都结到咱家了,不摘白不摘。

梨子确实好吃,甜脆多汁,比镇上超市卖的强多了。我媳妇每天下班回来就摘几个,吃着吃着,连过敏症状都轻了不少。

“你说这梨树怪不怪,”我媳妇笑着说,“结的梨倒是挺好吃,就是树得罪人。”

九月底的一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修自行车,听见墙那边有动静。起初我没在意,以为是刘大爷在干活。等我修完车,伸了个懒腰,无意中往墙那边一看,吓了一跳。

一个年轻小伙子,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扛着把长长的园艺剪,咔嚓咔嚓地修剪那棵梨树。不只是伸到我家的枝条,连刘家院子里的枝条也在修。

修剪的手法很专业,不是蛮干,每一下都裁得恰到好处,既保持了树的形状,又把那些多余的枝条去掉了。

我有点好奇,就走到墙边,轻咳了一声。

那小伙子回头看见我,咧嘴一笑:“周叔好。”

这一声叫得我一愣。在村里,年轻人叫我一般都直接喊名字,或者叫周哥。叫周叔的不多,看来这小伙子是懂规矩的。

“你是?”我问。

“我是刘大爷的孙子,刘强。”小伙子放下剪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前些日子听爷爷说,这梨树的枝条给您添麻烦了,我特意请了假回来看看。”

原来是刘大爷的孙子。刘大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省城,小儿子在县城,听说都过得不错。这个孙子,我印象里还是个小屁孩,没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看起来倒是个懂事的娃。

“你爷爷人呢?”我问。

“爷爷去镇上赶集了,”刘强说,“他不知道我要修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拦着。”

我笑了笑:“这树是你爷爷的命根子,你小心点。”

刘强点点头:“我知道。我在农业大学学园艺,这点活还是会做的。修剪得好,明年结的果子会更多,更甜。”

我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回屋去了。

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刘强就会回来给梨树修剪。那些伸到我家的枝条再没那么疯长了,我媳妇的过敏症状也好了很多。

刘强每次回来,都会提着一袋梨给我们。我媳妇挺喜欢这孩子,总说人家读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做事周到,讲话也好听。

我女儿小雨那会儿在县城高中读书,周末才回家。她和刘强见面的机会不多,也就过年的时候碰上几次,两人也没怎么说过话。

直到去年暑假,小雨高考完,在家等成绩。那段时间刘强毕业回来了,在镇上的农业合作社上班,周末回村看望刘大爷。

有天下午,我和媳妇去镇上置办东西,回来的路上碰上下雨,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到家一看,小雨不在,我媳妇有点担心,给她打电话,说是在刘大爷家躲雨。

我们赶紧过去,推开刘大爷家的院门,就看见小雨坐在堂屋里,身上披着条毛巾,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搪瓷杯,正在小口小口地喝着什么。刘强坐在她对面,给她讲着什么,两人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刘大爷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他那套宝贝茶具,正往杯子里倒茶,看见我们进来,笑呵呵地说:“来得正好,茶刚泡好,尝尝。”

我一愣。那可是刘大爷的宝贝茶具,平时连他儿子摸都不让摸一下的。

“刚才雨太大,我在外面等不及了,就敲门进来了,”小雨解释道,脸上有点不好意思,“刘爷爷人真好,还给我泡了姜茶。”

我媳妇连忙道谢,说打扰了。刘大爷摆摆手,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街坊邻居,应该的。

从那天起,小雨和刘强的联系就多了起来。起初是刘强指导小雨填报志愿,后来是小雨去大学,刘强开车送她,再后来是节假日,两人一起回村看望我们和刘大爷。

今年春节,刘强正式向我们提亲。他说想娶小雨,两人早就商量好了,就等我们点头。

我媳妇挺高兴的,说刘强这孩子稳重,有主见,小雨跟着他不会吃亏。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婚前,我和刘强单独聊了一次。那天下着小雪,我们站在院子里那棵梨树下,树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像是撒了一层糖霜。

“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小雨的。”刘强认真地说。

我点点头,指了指那棵梨树:“你知道我和你爷爷之间的事吧?”

刘强笑了:“知道。爷爷常说,您太死板,不懂得变通;您又觉得爷爷太任性,不讲规矩。”

我也笑了:“可不是嘛。”

“其实,”刘强看着那棵梨树,眼神里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爷爷很佩服您。他说您做事认真,一丝不苟,做人也正派,从不占别人便宜。只是有时候太倔,不知道变通。”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刘大爷是这么评价我的。

“您知道为什么这梨树的枝条总往您家长吗?”刘强突然问。

我摇摇头。

“爷爷说,是因为您家那边阳光好,土壤肥沃,树自然会往好的地方长。”刘强顿了顿,“就像人一样,总会往好的地方去。小雨就像这树枝,从您家长到了我家,但根还在您这里,结的果子,您也有份。”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暖,感觉鼻子有点酸。

如今,小雨和刘强的婚期定在今年秋天,正好是梨子成熟的季节。

刘大爷最近特别高兴,整天哼着小曲,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足。前几天,他突然找到我家,说是有事相商。

“老周啊,”他坐在我家堂屋,捧着茶杯,神秘兮兮地说,“咱们家的院墙,要不要拆了?反正孩子们都要成家了,咱们也是一家人了,何必还隔着墙呢?”

我一想也是,就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大爷一起动手,把那道矮墙拆了。拆完墙,我们把两家院子好好收拾了一番,中间种了些花草,倒也好看。

那棵梨树如今成了两家共有的了,它的枝条可以随意伸展,不用担心越界的问题。今年春天,梨树开花特别旺,白花一片,整个院子都是香的。

前几天刘大爷找我喝茶,笑眯眯地说:“老周啊,你看这梨树,今年的花开得多好,秋天肯定结果子结得多。”

我点点头:“是啊,今年估计得大丰收。”

刘大爷突然压低声音:“你猜强娃他媳妇肚子里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我一愣:“啥?小雨怀孕了?”

刘大爷得意地点点头:“昨天刚查出来的,两个月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惊又喜。

刘大爷看着我的表情,哈哈大笑:“看你那样子,跟我当年知道要当爷爷时一模一样。”

我也笑了,举起茶杯:“那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刘大爷碰了碰我的杯子:“庆祝庆祝,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等孩子出生,咱们得在梨树下给他办满月酒,”刘大爷眼睛亮晶晶的,“让这棵树见证咱们两家的情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晚上回到床上,我跟媳妇说起这事,媳妇笑得直不起腰:“你们这些老头子,一个比一个迷信。不过也好,小雨这么快就有了,确实是好事。”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棵梨树的影子。想着想着,我突然明白了刘大爷为什么不让我砍那些枝条——他老早就盘算着要把我家小雨拐到他家去呢。

这老头子,打的什么主意啊。

我翻了个身,脸上却不自觉地带着笑。

春天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梨花的香气。我知道,这香气会一直伴随着我们,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来源:浪浪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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