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剩女自述:我月入五万,肤白貌美,提三个要求吓跑了相亲对象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3 10:01 2

摘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我看着城市里五彩斑斓的灯火,手机里还留着今天相亲对象最后发来的那条信息:"周小姐,您的条件很好,但我觉得咱们可能不太合适..."

"不就是要求多了点嘛,至于吓跑人家男方啊?"我妈在电话那头一边叹气一边埋怨。

我叫周晓兰,今年三十五岁,在外企做市场总监,每个月有五万块的收入。

按理说,这样的条件在相亲市场上应该挺吃香的,可我偏偏成了一枚高配"剩女"。

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我看着城市里五彩斑斓的灯火,手机里还留着今天相亲对象最后发来的那条信息:"周小姐,您的条件很好,但我觉得咱们可能不太合适..."

这已经是第七次了,七个相亲对象,七次碰壁。

我忍不住苦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我那颗略显孤寂的心。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着玻璃上我略显疲惫的脸庞,眼角的细纹在提醒我,年华已逝。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小城市,那儿冬天的雪总是厚厚的,压弯了松树的枝丫,小时候,我最喜欢跟着小伙伴在雪地里打闹,回家时鞋子里灌满了雪,冻得脚丫子通红。

爸妈都是普通工厂的工人,家里小小的筒子楼里,有股机油和老旧木板混合的气息,那是我儿时最熟悉的味道。

"闺女啊,你要好好念书,将来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这是我妈常挂在嘴边的话,每次说这话时,她那双因长年劳作而粗糙的手都会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没让他们失望,高考超常发挥,考上了大城市的重点大学,毕业后又进了外企,一步一个脚印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小时候住的筒子楼早已拆迁,爸妈用补偿款在老家买了套宽敞明亮的商品房,院子里还种了几棵果树,退休生活过得挺惬意。

可就是这婚事,成了我的心病,也成了父母的心病。

每次打电话,妈妈总会小心翼翼地问:"闺女,公司里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

我总是笑着敷衍过去:"没瞧上眼的。"

实际上,公司里的男同事不是已婚,就是那种不靠谱的小奶狗,还有几个海归精英,眼高于顶,看不上我这种普通本科毕业的"土包子"。

楼下的王阿姨是个热心肠,知道我单身,隔三差五就给我介绍对象,亲戚的、邻居的、朋友的,只要是单身男人,她都不放过。

"小周啊,这次这个真不错,体制内工作,有编制,家里还有房子呢!"王阿姨拉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

我勉强答应见了面,对方是个税务局的科员,长得一般,说话倒是挺有礼貌的。

聊了没一会儿,他就直奔主题:"周小姐,我想说明白点,我家里老人思想比较传统,希望媳妇能相夫教子,你这工作太忙,能不能考虑换个轻松点的?"

"我为这份工作努力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要放弃?"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只是礼貌地笑笑:"我觉得事业和家庭可以兼顾的。"

他点点头,表情却明显冷淡下来,后来王阿姨告诉我,人家觉得我"太强势"。

"小雨,你说我真有那么难伺候吗?"周末,我约了闺蜜林小雨在老街的茶馆见面。

小雨比我小两岁,早已嫁人生子,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茶馆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一架古琴摆在角落里,偶尔有客人拨弄几下,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回荡。

"你那三条底线,说实话,确实把不少人吓跑了。"小雨搅着杯子里的茶叶,笑得像只狐狸,"不过我觉得你也没错,这年头,女人不为自己争取点什么,谁为你争取啊?"

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小雨的脸上,她的皮肤因为有了孩子后荷尔蒙的变化而显得更加细腻,眼角的笑纹却多了几分。

我的三条底线其实很简单:一是对方必须真心尊重女性,别整天大男子主义那一套;二是能理解我的工作,偶尔加个班别唠叨个没完;三是结婚后家务活得一起干,别指望我下班了还得当全职保姆。

"这有啥过分的?"我撇撇嘴,喝了口茶,微苦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不是口号吗?"

"哎呀,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这世道啊,讲究的是人情世故。"小雨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那个相亲对象,家里爸妈还住在老家呢,老人家思想传统,儿媳妇不贤惠怎么行?你这是嫁人还是找对手啊?"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不乐意了,放下茶杯,语气也冷了几分:"那我还不如一个人自在呢!一天到晚伺候人,谁愿意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雨赶紧解释,"你看我们家,虽说家务也是我多做点,但老韩下班回来会主动带孩子,周末还做饭呢,挺好的。"

"你那是运气好,碰上了个开明的。"我叹口气,"你知道我上个相亲对象怎么说吗?说什么'男主外女主内'是天经地义的,听得我直翻白眼。"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闺女,我到你们城里了,正在坐地铁呢,你说该怎么倒车来着?"听到这熟悉的东北口音,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爸?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惊讶地站起身,险些把茶杯碰翻。

"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妈说你又相亲失败了,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你那小区叫啥名来着?我这老脑袋记不住。"

挂了电话,我赶紧和小雨告别,匆匆赶往地铁站。

送走了小雨,我赶紧去地铁站接爸爸。

地铁站人来人往,各种口音交织在一起,我焦急地四处张望,生怕错过了爸爸。

远远地,就看见他站在出站口,右手拎着一个老旧的行李袋,左手举着手机,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高楼大厦。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身上穿着那件有点发旧的夹克,看起来在这座时尚的大都市显得格格不入。

"爸!"我快步走过去,内心涌起一阵酸楚。

"闺女!"他看见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瞧瞧,瞧瞧,我闺女越来越漂亮了!"

他上前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那熟悉的气息,让我瞬间回到了小时候。

爸爸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火车上的气息,还有一丝我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没想到他一直在用。

"您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我接过他手里的行李袋,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庞。

"说了你肯定不让我来,说什么大老远的,辛苦。"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我这身体棒着呢,火车上睡一觉就到了,一点都不累。"

回到家,爸爸从行李袋里掏出一堆东北特产:木耳、蘑菇、山楂糕,还有妈妈腌的咸菜。

"你妈说你在外面吃饭没个正经,让我给你带点家乡味道。"爸爸一件一件地往外掏,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这木耳是咱村后山的,你刘叔摘的,又黑又厚实;这蘑菇啊,都是头茬的,鲜着呢;这咸菜是你妈亲手腌的,放了花椒大料,可香了。"

看着这些朴实无华的家乡特产,我心里一阵温暖。

爸爸叫周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

他坐在我家沙发上,好奇地东张西望,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

"闺女,你这房子真不错,住着多敞亮啊!"他摸着沙发的真皮面料,又指着墙上的装饰画,"这画不错,挺有艺术感的。"

我忍俊不禁,那副画是我随便在宜家买的装饰画,哪有什么艺术感。

"爸,您饿了吧?我下面给您吃。"我说着就往厨房走。

"别折腾了,点个外卖得了,我知道你不会做饭。"爸爸笑呵呵地说,"你妈临走前还念叨,说我闺女肯定饿不着,现在手机上点点就有人送饭,真方便。"

晚饭后,我陪爸爸在小区花园里散步。

初夏的晚风吹着,带来阵阵花香,小区里的绿化做得不错,各种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喷泉在中央广场轻轻喷洒,水雾在灯光下形成一道彩虹。

"闺女啊,你妈跟我说你相亲的事儿了。"爸爸突然开口,声音轻柔,生怕刺激到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躲不过这个话题。

"爸,您别操心了,我这工作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我试图转移话题,指着前面的人工湖,"您看那湖,挺漂亮的吧?"

"闺女,你都三十五了..."父亲欲言又止,目光中满是担忧,"咱家也不图你找多有钱的,主要是过日子的人,性格合得来,两个人能互相照应。"

夜色渐深,湖面上倒映着岸边的灯光,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金。

我忍不住叹气:"爸,现在不比你们那会儿了,我有自己的要求。"

"什么要求啊?"爸爸好奇地问。

我把那三条底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到激动处,还挥舞着手臂,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演讲。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知道我和你妈当年怎么在一起的吗?"

"不是在厂里认识的吗?"我有些困惑,这个故事我从小听到大,爸妈在同一个厂里工作,日久生情,然后就结婚了。

"对,在厂里。那时候我有个调去省城的机会,工资能比原来高一倍。"爸爸看着远处的灯光,眼神里闪烁着回忆的光芒,"可你妈那会儿刚怀上你,身体不好,我怕她一个人在家照顾不好自己。最后我放弃了那个机会,留在了你妈身边。"

"爸..."我有些意外,这个故事他从来没跟我讲过。

"那时候多少人羡慕我有这个机会啊,厂里的老张,四十多岁了还是普工,听说我不去,直摇头,说我傻。"爸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你妈也说我傻,说她自己能行,让我去闯一闯。"

"那您为什么不去呢?"我轻声问。

"因为啊,我心里装着她。"爸爸的眼神变得柔和,"那会儿医疗条件不好,你妈怀你那几个月,吐得厉害,瘦了一大圈。我哪舍得撇下她一个人?钱是赚不完的,但人这一辈子,能有个懂你的人,比什么都强。"

夜风吹拂着我的脸颊,带走了我眼角的一滴泪水。

"人这辈子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有舍才有得。"爸爸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当年那个决定,到现在也不后悔。看着你妈一天天好起来,看着你健健康康长大,比什么都强。"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夜已深,小区里的灯光渐次熄灭,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像是黑夜中的引路人。

回到家,我铺好了客房的床,让爸爸早点休息。

"爸,明天我要上班,您自己在家能行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你放心,闺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爸爸笑着说,"你安心上班,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第二天是工作日,我请了半天假,带爸爸在城里转转。

我们去了城市博物馆,爸爸对那些文物很感兴趣,站在玻璃柜前,戴着老花镜仔细阅读每一个说明牌。

"闺女,你看这个青铜器,得有三千多年历史了吧?咱们老祖宗真厉害。"爸爸指着一个青铜鼎,眼里闪烁着惊叹的光芒。

看着爸爸孩子般的好奇心,我心里暖暖的,暗自庆幸请了这半天假。

下午公司有个紧急会议,我只好把爸爸送回家,让他自己看会儿电视。

"没事,闺女,你忙你的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爸爸笑呵呵地说,"你放心,我不会乱动你家东西的。"

回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的上司正在讲解这季度的业绩报表。

"周晓兰,你来得正好,这个新客户就交给你负责吧,很重要的客户,千万别搞砸了。"上司看到我进来,立刻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爸爸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走出公司大楼,初夏的傍晚,天还亮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各色霓虹灯已经亮起,给城市披上了一层绚丽的外衣。

我收到一条公司群消息:周末有个社区志愿活动,号召大家参加。

平时我对这种活动不太感冒,总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但想着爸爸周日就要回去了,或许可以带他一起去见见世面。

想到这里,我在群里回复了一个"OK",然后快步走向地铁站。

回到家,发现爸爸正在厨房忙活,香味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

"爸,您这是?"我惊讶地问。

"我看你冰箱里有些菜,就简单做了两个菜。"爸爸笑着说,手上还拿着锅铲,"尝尝我的手艺,看有没有退步。"

餐桌上,一盘家常豆腐,一盘青椒炒肉,还有一碗蛋花汤,色香味俱全。

"我爸的手艺从来没让我失望过。"我夹了一块豆腐放入口中,熟悉的味道瞬间让我眼眶湿润,"太好吃了,比外卖强多了。"

"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爸爸心疼地说,"你妈还在念叨呢,说你这么大了,连炒个菜都不会,以后嫁人了怎么办。"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厨房电器那么发达,不会做饭也饿不死。"我撇撇嘴,"再说了,找对象也不是非得我会做饭啊。"

"话是这么说。"爸爸放下筷子,表情变得严肃,"闺女,我跟你妈过了大半辈子,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婚姻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两个人的相互迁就。你那三条底线没错,但也别把底线当成挑人的标准,那样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我沉默了,爸爸的话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我平静的心湖。

周六一早,我和爸爸来到了社区指定的养老院。

这个活动很简单,就是陪老人们聊聊天,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养老院坐落在城市郊区,周围绿树环绕,环境清幽。

院子里,几位老人正在晨练,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慢走,还有的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

"周晓兰?是你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有些苍老,但依然洪亮。

我回头一看,是张教授——我大学时的导师。

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但精神矍铄,背依然挺得笔直,眼神依旧锐利。

"张教授!您怎么在这儿?"我惊讶地问,快步走上前去。

"我住这儿啊,半年前搬来的。"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痕迹,"一个人住大房子太空了,这里有伴,挺好的。"

张教授在大学里是个传奇人物,学术成就斐然,桃李满天下。

我记得他的妻子在我上大三那年因病去世,之后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教学和研究中。

"您身体还好吧?"我关切地问,注意到他走路时有些微微的蹒跚。

"老毛病还是那些,不碍事。"张教授看了看我身边的爸爸,我赶紧介绍他们认识。

两位长辈很快聊到一起去了,从各自的工作经历,到家乡的变化,再到子女的成长,话题源源不断。

中午休息时,张教授请我们去他的房间坐坐。

房间不大,但整洁有序,书架上满是各种专业书籍,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他和妻子的合影,照片里的两人正年轻,笑容灿烂,满是幸福的模样。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张教授倒了杯水给我们,动作有些缓慢,但很稳健。

我简单说了说工作和生活,也提到了自己的"婚恋困境"。

"教授,您说我是不是太挑剔了?"我有些无奈地问。

张教授听完,笑了:"晓兰啊,你还是那么坚持自己的原则。大学时你就是这样,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记得那次系里评奖学金,你非说评选标准不公,一个人据理力争,虽然最后没成功,但大家都服你那股劲儿。"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段往事已经被我淡忘,没想到教授还记得。

"教授,您觉得我错了吗?"我认真地问,想从这位智者那里得到一些指引。

"错倒不错。"张教授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语气变得柔和,"我和你张阿姨在一起四十年,从没觉得累。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完美,而是我们都在努力理解对方。她生病那几年,我每天给她熬药、洗澡、换衣服...有人说我是个好丈夫,其实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中的笑脸仿佛又鲜活了起来。

"如果...如果她能好好的,让我再照顾她四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张教授的眼睛湿润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念,"人这一辈子啊,找个能和你一起变老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爸爸默默地拍了拍张教授的肩膀,两个老人相视一笑,彼此都懂得那种失去挚爱的痛楚。

走出养老院,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说:"张教授说得对,两个人在一起,不是看谁付出多谁付出少,而是都愿意为对方付出。"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张教授的话,还有爸爸的那个故事。

或许,我一直在寻找的不是一个完美的伴侣,而是一个愿意和我一起面对生活的人。

第二天是爸爸返程的日子。

上午,我带他去城市公园散步。

初夏的公园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游人如织。

湖边的长椅上,老人们在下棋,孩子们在放风筝,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漫步在林荫道上,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闺女,这次来看你,我和你妈也就放心了。"爸爸说,"你这工作好,房子也好,就是..."

"就是缺个伴儿是吧?"我笑着接过话茬,心里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抵触这个话题了。

"是啊,人这辈子,再好的风景,没人一起看,也寂寞。"爸爸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你看那边那对老两口,手拉着手,多幸福啊。"

顺着爸爸的目光看去,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正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湖面上的野鸭,画面温馨而美好。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传来。

不远处,一个年轻男子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男子。

轮椅突然卡在了路边的石子上,年轻男子急得满头大汗,使劲推了几下,轮椅却纹丝不动。

"我去帮帮忙。"爸爸快步走过去,和那年轻男子一起,将轮椅抬过了那块不平的路面。

"谢谢您!"年轻男子真诚地道谢,脸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走过去,发现轮椅上的男子看起来和那年轻男子长得有几分相像,应该是兄弟关系。

"没事,举手之劳。"爸爸笑着说,然后指了指我,"这是我闺女。"

"你好,我叫李明辉。"年轻男子友好地伸出手,"这是我哥哥,李明亮。"

李明辉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眼睛明亮,笑起来很温暖。

他告诉我们,他哥哥去年出了车祸,下半身瘫痪,每个周末他都会带哥哥出来走走。

"你自己带他?挺辛苦的吧?"我问,注意到李明辉的手上有些茧子,想必是长期推轮椅留下的痕迹。

"还好,习惯了。"李明辉笑了笑,目光中满是对哥哥的关爱,"哥哥从小照顾我,现在该我照顾他了。咱们兄弟俩一直相依为命,他这样了,我更不能撇下他。"

不知怎么的,我们聊得很投机。

得知李明辉是一名工程师,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

他说话不紧不慢,特别是谈到他的工作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像个孩子在谈论自己心爱的玩具。

"我们现在做的这个项目,主要是研发一种轻便型轮椅,更适合像我哥这样的患者日常使用。"李明辉充满热情地介绍,"如果成功了,可以让很多行动不便的人生活得更方便一些。"

轮椅上的李明亮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神中充满了对弟弟的自豪和爱。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远处传来几声闷雷。

"要下雨了,我们先走吧。"爸爸说,抬头看了看天色。

李明辉也推着哥哥准备离开,我们一同往公园门口走去。

刚走到公园门口,雨就倾盆而下。

我们几个躲在公园门口的凉亭里,看着雨帘将整个世界笼罩起来。

李明辉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他哥哥身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哥,冷不冷?"他俯身问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注意到,一只浑身湿透的小猫也躲进了凉亭,可怜巴巴地喵喵叫,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小家伙..." 李明辉蹲下身,从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小猫身上的雨水。

然后他用随身携带的雨伞和几块石头,在凉亭角落搭了个简易的"猫窝"。

"这样它就不会被雨淋到了。"他笑着说,脸上露出一种满足的表情。

看着李明辉的动作,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地面上的水洼映照着蓝天,整个世界被洗刷得清新明亮。

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约好改天一起吃个饭。

送爸爸上火车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闺女,那个李明辉小伙子不错。"

"爸,您就别操心了。"我笑着摇摇头,心里却默默记住了那个背影。

火车缓缓启动,爸爸的脸在车窗后渐渐远去,我站在站台上,直到看不见火车的影子。

回到家,我坐在窗前,看着城市的夜色,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爸爸的故事,张教授的话,还有李明辉的那份温柔...

或许,我一直在寻找的不是一个完美的伴侣,而是一个能与我互相理解、共同成长的人。

那三条底线,对于婚姻来说,或许不是必不可少的条件,而是一种理想的期望。

真正的爱情和婚姻,更多的是互相包容和理解,而不是互相苛求和计较。

几天后,我收到李明辉的信息,问我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喝咖啡。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真正的爱情不是苛求对方符合自己设定的条件,而是在相处中慢慢融合,相互接纳。

我想起爸爸和妈妈,想起张教授和他的妻子,想起李明辉和他的哥哥...这些点点滴滴的真情和付出,才是生活的真谛。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在一个飘雪的下午。

李明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捧着两杯热可可,笑容和煦如冬日里的阳光。

他不如那些相亲对象光鲜亮丽,收入也比我少,但他的眼睛里有星光,心底有温暖。

"下雪了..."他仰头看着天空,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是星星点缀在夜空。

"嗯,下雪了。"我也抬起头,任由雪花落在脸上,那种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了儿时在东北老家的雪地里奔跑的快乐。

此刻,我不禁想起爸爸的那句话:"人这辈子啊,再好的风景,没人一起看,也寂寞。"

"你冷不冷?"他问,声音温柔得像是落在肩头的雪花。

"不冷,挺好的。"我说,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其实,天气很冷,但心里却是暖的。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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