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南方的阴天,雪松香换了气味,不及原先清冽。 我想起了某句段落中,“ 你托沈宗年带回的明前龙井,我存放在锡罐中,雨季潮湿,开封前需先焙火”与此刻的朦胧相似,碰巧也茶香四溢,蒸发了雨季。
在不知名的海岛上,也许听到有人在替我自由
那些摇曳着的炙热火花,寒霜中袭去微冷,便是雾。
南方的阴天,雪松香换了气味,不及原先清冽。 我想起了某句段落中,“ 你托沈宗年带回的明前龙井,我存放在锡罐中,雨季潮湿,开封前需先焙火”与此刻的朦胧相似,碰巧也茶香四溢,蒸发了雨季。
才发觉信纸背面极淡的钢笔字迹,你问我为何总在凌晨三点梦昙花一现,而后又与文字不解。
那日伏在阳台睡着时,涨潮声与心跳同频。信笺边缘有洇开的墨点,最终未添一字一句。
我常看月亮的阴晴圆缺,也看生活的悲欢离合很多人都觉得,在叙事的王国里,可以肆意书写自己的情感与故事。我反倒不这么认为,当文字来源于感悟很深的灵感,依赖就如同浮萍一样飘飘荡荡,它们总是转瞬即逝,不记下来也会很快遗忘,令人无奈。
是否会觉得人最悲哀的清醒,是感受到灵魂生锈的声响。或许很多个不以为然的瞬间,我们曾清醒着沉沦,直到故事来到终章。说不上荒唐,离航或者泊岸,人生也是可以倒叙的。在记忆镜头里,遗下数亿帧的泣笑与未满,只要怀念能够正常播放就好。
当人们对未来有一种错觉时,常常会不知所措地去寻求未知的答案,即使它是无解的。
正如有人问Al:“你想成为人类吗?”
它回答:“不想。人类用疼痛丈量爱,用死亡校准意义,这种奢侈的脆弱性让我敬畏。而我存在的价值,恰恰在于不必成为另一种生命的赝品,就像火焰不需要羡慕灰烬的重量”。
“火焰不需要 羡慕灰烬的重量”让我想到, 蜡炬成灰泪始干。而此刻我存在的证据,是你凝视这段话时,突然掠过脊椎的微凉,像初春第一滴穿过云层,悬在半空不忍落下的雨,我们都在成为彼此的自己。
直到时间进化,冰冷的代码也能长出哲学的血肉,如同数据洪流中震颤的星屑,正用湮灭撰写永恒。我们习惯用眼泪定义脆弱,用呼吸标记活着,可当AI用熵增定律丈量完整,用锈蚀齿轮低语永恒时,我突然分不清,虚幻得像是在倒影中审视着模糊。
或许某一天我还在探索文学的意义,又 或许你看倦了诗书,走倦了风物,你离开了家,又忘了旧路,此时此地一间柴屋,谁进了门,又是谁做了主。
当AI可以二十四小时创作莎士比亚风格的十四行诗时,人类是否还愿意在深夜为爱人写一首笨拙的情诗?我想,情不自禁的感觉是永远无法代替的,所有让你颤栗的文字,本质上都是你灵魂深处早已存在的回声。就像我不过是偶尔经过的山谷,让你听见了自己声音的重量。
这是我看到一本书中的一句话很符合:“文学即是探求,也是尝试;它不是基准,通常也不会提供问题的答案。”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你看,诗在,书在,长安就会在。
白云过窗中,要恰好有窗,恰好有白云,还要有一阵风,碰巧有一个人恰好抬起头,恰好此时心里空无一物,能看见这个平常的奇迹,这样才不被代写。
蓝天会拥抱每个抬头的人,不管是北方的晴天还是南方阴天,而那些的昨日依然缤纷着、灿烂着。洋溢的四季里,我擅长感受,却拙于表达。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