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林大山,今年二十六,是咱村里的铁匠。虽说整日里烟熏火燎,脸上身上都是煤灰,但我打出的铁器,那可是远近闻名,锋利耐用,周边村子的人都爱来我这儿打制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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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大山,今年二十六,是咱村里的铁匠。虽说整日里烟熏火燎,脸上身上都是煤灰,但我打出的铁器,那可是远近闻名,锋利耐用,周边村子的人都爱来我这儿打制农具。
俺爹常说,儿啊,手艺在身,饿不着你,可也该成个家了。
这不,那天我正在铁匠铺里给张大爷打一把锄头,张大爷在村里辈分高,是个热心肠,谁家有个难事,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大山啊,这锄头啥时候能打好?地里的活等着用呢。”张大爷蹲在一旁,吧嗒着旱烟袋,眯着眼问我。
“大爷,再有一天准成。您就放心吧,误不了您农时。”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上的铁锤不停地起落,火星四溅。
“行嘞,那我先回。对了,你娘让我告诉你,等会儿去趟南山,给刘翠娥送点米面和自家腌的酱菜。”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刘翠娥,村里的年轻寡妇,二十三岁,两年前她男人下河捕鱼,遭遇了意外,就这么撇下她走了。从那以后,她就一个人住在南山脚下,种点菜,养些鸡,勉强维持生计。
“知道了,大爷。”我应了一声,心里琢磨着。翠娥嫂子模样清秀,性子坚韧,平日里话不多,可做事却是一把好手。只是村里有些人封建,见了她总是躲躲闪闪,好像怕沾了什么晦气。但我娘心善,时不时就让我给她送点东西。
忙完手头的活,我从家里扛了一袋米面,提上几罐酱菜,就往南山去了。
天边的乌云黑压压地压过来,看样子一场大雨即将来临。我加快了脚步,山路崎岖蜿蜒,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风一吹,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这天,可别淋我个落汤鸡啊。”我嘟囔着。
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我到了刘翠娥家。她家是个不大的院子,依山而建,院子里种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旁边还有个鸡舍,几只母鸡正悠闲地刨着地。院门半掩着,我喊了一声:“翠娥嫂子,在家不?”
“谁呀?”屋里传来刘翠娥轻柔的声音,接着她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了笑容:“哟,大山来了。”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布衫,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显得格外温柔。虽历经生活磨难,但她的眼神依旧清澈明亮,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嫂子,我娘让我给你送点米面和酱菜。”我把东西递过去。
“你娘总是这么贴心,老是记挂着我。”她接过东西,笑意盈盈,“快进屋坐会儿。”
我跟着她进了屋。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土炕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炕头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本书,我凑近一看,是本关于种植的书。墙角的灶台上,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锅里还冒着热气,看样子刚做了饭。
“外面要下雨了,你等会儿回去可得小心点。”她把东西放好,转身对我说。
这时,我注意到桌上摆着两双筷子,其中一双像是刚用过,旁边还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茶杯。再看灶台上,饭菜的量明显够两个人吃。
更让我疑惑的是,炕尾搭着一件男人的外套,款式很普通,但我确定之前在村里没见过。
“翠娥嫂子,你这是有客人呀?”我忍不住问道。
刘翠娥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有些躲闪,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没……没有,我就是做多了,留着晚上吃。”
她这反应让我愈发好奇。正想问个究竟,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慢慢靠近。
刘翠娥神色慌张起来:“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鸡回笼了没。”说完,她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我坐在屋里,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寡婶家里到底有啥秘密?难道真有男人进出?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我心里一紧。就在这时,一声惊雷响彻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刘翠娥浑身湿透地跑回屋里,焦急地说:“大山,雨太大了,这山路一下雨就特别滑,今晚你得留下住一晚,不然太危险了。”
我愣住了。在寡妇家留宿?这要是传出去,我林大山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看看外面,雨幕如注,山路本就难走,这么大的雨,摸黑赶路确实可能会出意外。
“嫂子,这……不太合适吧?”我面露难色。
“有啥不合适的,屋里有地方,你凑合睡一晚。”刘翠娥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你要是执意要走,万一出了事,我可担当不起。”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我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些不寻常的事。
刘翠娥热了饭菜,招呼我吃饭。桌上之前的另一双筷子和茶杯不知何时已经收走了。
“嫂子,刚才真没人来过?”我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刘翠娥盛饭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说:“你肯定听错了,这荒郊野岭的,哪会有人来。”
我不再追问,低头吃饭。饭菜很可口,简单的农家菜,却做得别有风味,有炒鸡蛋、凉拌野菜和玉米粥。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不害怕呀?”我问道。
“习惯了,再说我养了狗,有点动静它就会叫。”她回答道,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窗外,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吃完饭,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雷声滚滚,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刘翠娥帮我在地上铺好被褥,自己上了炕。
“大山,早点睡吧,明天雨停了你就回去。”说完,她吹灭了油灯。
我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风雨声中,我好像听到院子里有隐隐约约的动静,像是有人在低声交谈。刘翠娥在炕上也辗转反侧,看来她也没睡着。
“翠娥嫂子,你是不是有啥心事?”我轻声问道。
黑暗中,传来她轻轻的叹息声:“大山,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你就当今晚啥都没看到,啥都没听到,行不行?”
这话让我更加好奇,但看她不愿说,我也不好再追问。
半夜,我被一阵细微的开门声惊醒。借着窗外微弱的闪电光,我看到刘翠娥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一件衣服,走出了屋子。我犹豫了一下,也悄悄起身,跟到门口往外看。
雨已经小了许多,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朦胧的光。在院子的角落里,我看到刘翠娥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那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外套,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但身形看起来有些熟悉。
两人交谈了几句,声音很低,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那男人递给刘翠娥一个包裹,刘翠娥接过包裹,紧紧抱在怀里。随后,那男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刘翠娥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把包裹藏在了柴房里。
我赶紧回到地铺上,假装睡着。不一会儿,刘翠娥回来了,小心翼翼地上了炕。
这一夜,我满心疑惑,几乎没怎么合眼。我知道刘翠娥肯定有秘密,只是不知道这秘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天刚破晓,雨停了。我起身准备回家,刘翠娥已经在做早饭了。
“大山,吃了饭再走。”她递给我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和几个煮鸡蛋。
“嫂子,昨晚……”我欲言又止。
刘翠娥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大山,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只要知道,我和你家一直都很感激彼此的帮助,其他的就别问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吃完早饭,告别了刘翠娥,我就往山下走去。
没想到,在半路上,我碰到了村里的李八卦。这人四十来岁,整天游手好闲,就爱打听村里人的闲事,然后添油加醋地到处传播。
“哟,大山啊,这么早从山上下来啊?”李八卦眯着眼睛,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下麻烦了。
“李叔,我给翠娥嫂子送东西,碰上下雨,在山上住了一晚。”我如实说道。
“哦~在寡妇家留宿啊。”李八卦拖长了声音,“行,我知道了。”
看他那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把这事儿传遍全村。可我又没办法,总不能堵住他的嘴。
果然,等我回到村里,就发现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我爹站在家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林大山!你给我滚过来!”
完了,这下闯大祸了。
俺爹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混账东西!居然在寡妇家过夜,你让咱家的脸往哪搁?”
我低着头,小声解释:“爹,我是去送东西,结果雨太大,山路走不了,才在她家留宿的。”
“你还敢狡辩!”俺爹拿起门口的扫帚,作势要打我,“在寡妇家过夜,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时,隔壁的王婶走过来,拉着俺爹:“他叔,你先别气。听大山说清楚,说不定真有难处。”
俺爹哼了一声,把扫帚扔到一边:“你说,到底咋回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俺爹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气呼呼的。
“爹,我真的和翠娥嫂子没啥,您得相信我。”我急切地说道。
俺爹瞪了我一眼:“希望是这样,不然咱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正说着,村里的二流子王二虎带着几个狐朋狗友走了过来。这王二虎三十岁左右,整天不务正业,在村里偷鸡摸狗,仗着有点蛮力,横行霸道。
“哟,林大山,听说你在寡妇床上过了一夜啊,滋味咋样?”王二虎阴阳怪气地笑着,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气得握紧了拳头:“王二虎,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翠娥嫂子清清白白!”
王二虎走上前,挑衅地看着我:“清白?那你为啥在她家过夜?别装了,大家都知道是咋回事。”
俺爹气得向前一步:“二虎,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我儿子不是那种人!”
王二虎不屑地瞥了俺爹一眼:“老头,你就别护着他了。这事儿全村都传遍了,林大山就是和寡妇有一腿。”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揍王二虎。王二虎没想到我会动手,被我一拳打在脸上,摔倒在地。他的跟班们见状,一拥而上,和我扭打在一起。
俺爹在旁边着急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就在这时,张大爷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都给我住手!”张大爷大声呵斥道,“你们在这干啥呢?成何体统!”
王二虎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鼻子,恶狠狠地说:“张老头,你少管闲事!林大山和寡妇不清不楚,我教训教训他!”
张大爷皱着眉头,严肃地说:“二虎,你别在这胡搅蛮缠。大山这孩子我了解,他不会干出这种事。你要是再闹事,我就把你送到村委会去!”
王二虎听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放肆,带着他的跟班们灰溜溜地走了。
张大爷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大山啊,这事儿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以后还是注意点。不过,我相信你和翠娥都是清白的。”
我感激地看着张大爷:“张大爷,谢谢您。我以后会注意的。”
张大爷走后,俺爹看着我,叹了口气:“大山啊,这次多亏了张大爷。你以后做事可得长点心。”
我点点头:“爹,我知道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平息。村里关于我和刘翠娥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说我和刘翠娥早就好上了,还说刘翠娥的男人是被我害死的。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让我和我家人都抬不起头来。
更糟糕的是,村里的一些人开始对刘翠娥的菜地和鸡舍动手脚。她种的菜被人踩坏,鸡也被人偷走了几只。刘翠娥来找我,哭得很伤心。
“大山,这可咋办啊?我一个寡妇,怎么经得起他们这样折腾。”刘翠娥抹着眼泪说道。
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气愤:“嫂子,你别担心,我一定找出是谁干的,给你个交代。”
我决定先从王二虎入手,因为我觉得这事很可能是他干的。我四处打听王二虎的行踪,终于得知他经常在村外的破庙里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
一天晚上,我悄悄地来到破庙附近,躲在草丛里观察。果然,我看到王二虎和几个人在破庙里喝酒聊天。
“二虎哥,这次咱们可把林大山和那个寡妇整惨了,哈哈。”一个小跟班谄媚地笑着。
“那是,敢跟我作对,就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王二虎得意洋洋地说。
“可是二虎哥,万一被发现了咋办?”另一个跟班有些担心地问。
“怕啥?他们没证据。只要咱们咬死不承认,他们能把咱们咋样?”王二虎满不在乎地说。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进破庙。
“王二虎,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我愤怒地指着他。
王二虎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林大山,你少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质问道。
王二虎冷笑一声:“哼,就因为刘翠娥拒绝了我,我要让她知道拒绝我的下场!还有你,竟敢在她家住一晚,我就是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你这个混蛋!”我冲上去和王二虎扭打在一起。这次,王二虎有了防备,我们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张大爷带着几个村民冲了进来。
“都住手!”张大爷喊道,“二虎,你太不像话了!居然为了一己私欲,在村里造谣生事,还对翠娥家搞破坏!”
王二虎看到张大爷和村民,知道事情败露,只好松开了手。
“张大爷,我……”王二虎想狡辩。
“你别再说了!跟我去村委会,让大家评评理!”张大爷严肃地说。
在村委会,王二虎在大家的质问下,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村长严厉地批评了他,并要求他向我和刘翠娥道歉,赔偿刘翠娥的损失。
“大山,翠娥,实在对不住,是我鬼迷心窍,干了这些缺德事。”王二虎低着头,羞愧地说。
我看着王二虎,严肃地说:“希望你以后能改过自新,别再干这些坏事。”
刘翠娥也说道:“这次就原谅你了,但你要是再犯,我们可不会轻饶你。”
经过这件事,村里的流言蜚语终于平息了。我和刘翠娥之间也因此事有了更深的交集。我开始更加频繁地去帮刘翠娥干活,不仅仅是因为之前的风波,更是因为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担心她一个人应付不来生活的种种。
每次去,刘翠娥都会精心准备一些好吃的,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话题从家长里短渐渐延伸到对未来的憧憬。我跟她讲我打铁的趣事,说有一次给邻村的铁匠展示我的手艺,打出的镰刀比他的锋利好几倍,让那铁匠心服口服。刘翠娥就会笑着说我厉害,眼睛里闪烁着钦佩的光芒。她也会跟我分享她种菜养鸡的心得,说哪种菜好种,哪只母鸡下蛋最勤。
有一回,刘翠娥在院子里晒粮食,突然天空飘来一大片乌云,眼瞅着大雨就要来临。我正好赶到,二话不说就和她一起忙活起来。我们手忙脚乱地把粮食往屋里搬,雨水还是抢先落了下来。等粮食都搬完,我俩已经浑身湿透,站在屋里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一刻,我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睛明亮而有神,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自己对刘翠娥的感情越来越深,不再仅仅是同情和帮助,而是一种心动和眷恋。我开始留意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看种植方面的书,就去镇上的书店给她买了几本新的。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刘翠娥家,把书递给她。她惊喜地接过,眼睛亮闪闪的,“大山,你咋知道我正想看新的种植书呢,你太有心了。”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你平时总爱看这方面的书,就想着给你买几本。”
刘翠娥轻轻翻着书页,感慨道:“大山,自从我男人走后,我以为这辈子就只能这么孤孤单单地过了,没想到你和你家人一直帮衬着我,还遇到你这么贴心的人……”
我鼓起勇气,看着她的眼睛说:“翠娥,其实,我……我想一直这么照顾你,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刘翠娥微微一愣,脸上泛起红晕,眼神有些慌乱,“大山,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是个寡妇,村里的人会说闲话的。”
我上前一步,坚定地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不管遇到啥困难,我都想和你一起面对。”
刘翠娥眼眶红了,她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大山,我也不想骗你,我也对你有好感,可是我怕……”
我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别怕,有我在呢。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语咱们都挺过来了,以后也一定能行。我会用行动让村里人知道,咱们在一起是真心的,是能好好过日子的。”
刘翠娥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嘴角微微上扬,“嗯,大山,我相信你。”
从那之后,我们的关系正式确定下来。每天我依旧去铁匠铺打铁,闲下来就往刘翠娥家跑,帮她做各种农活。刘翠娥也会在我打铁累了的时候,给我送些自己做的点心。
然而,我们在一起的消息还是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的看法各不相同。
一些上了年纪、思想比较传统的老人,私下里还是会摇头叹息,“这大山咋就看上寡妇了,虽说翠娥这姑娘人不错,可这寡妇再嫁,总归是有些说道的。”
但大多数年轻一辈的村民,却对我们表示理解和祝福。村里的年轻人李勇说:“我觉得大山和翠娥姐挺般配的,大山踏实能干,翠娥姐勤劳善良,他俩在一起肯定能把日子过好。”
还有些妇女们也凑在一起议论:“之前看大山经常帮翠娥,就觉得他俩有戏,现在在一起了,也算是好事。只要他们自己过得幸福就行。”
张大爷更是逢人就夸:“大山这孩子重情重义,翠娥也是个好姑娘,他们俩能走到一起,是缘分。咱们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传些乱七八糟的闲话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在张大爷和俺爹俺娘的操持下,我和刘翠娥在村里办了一场简单而热闹的婚礼。村里的人大多都来祝福我们,曾经那些流言蜚语早已烟消云散。
婚后,我们的生活平淡却幸福。我依旧打着铁,刘翠娥把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还把院子里的菜地和鸡舍打理得越来越好。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回忆着我们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偶尔听到路过的村民笑着调侃我们是村里的模范夫妻,我们便会相视而笑,更加珍惜彼此。
来源:月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