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征兵,我体检合格,支书儿子却顶替我入伍,结果谁也没料到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4 15:04 2

摘要:我爹是村里的老农,常年劳作的手掌比砂纸还粗糙,十个指头有七个都是老茧,手背上的皮肤像是龟裂的土地,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沟壑。

"马强,你当年是不是顶替了我去当兵?"我问得直接,目光却躲闪着不敢看他。

水田里的蛙鸣声忽远忽近,像极了我心里忐忑的节奏。

那是1970年的春天,西北的风还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得村口的老槐树嘎吱作响。

我叫李铁柱,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从小就有个当兵的梦想。

我爹是村里的老农,常年劳作的手掌比砂纸还粗糙,十个指头有七个都是老茧,手背上的皮肤像是龟裂的土地,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沟壑。

娘身子骨不好,总是咳个不停,特别是阴雨天,咳得连饭都吃不下,可她硬是撑着把我和弟妹几个拉扯大。

家里七口人挤在三间土坯房里,屋顶是稻草和泥巴糊的,每到雨季,总会漏水,我和弟弟就拿着盆子接水,一整夜睡不好觉。

"铁柱,你这小子生来就是块当兵的料!"村里老人见了我都这么说,毕竟在村里,我算是身高腿长,力气也大。

记得有一回,村东头的王大爷家牛犯了牛瘟,躺在地上起不来,我一个人就把那头五六百斤的牛架了起来,村里人都啧啧称奇。

我爹常常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期待:"儿啊,你要是能穿上军装,咱李家祖坟上都能冒青烟喽!"

爹说这话时,眼睛总是亮亮的,仿佛已经看见我穿着军装回来探亲的样子。

我也常常做梦,梦见自己穿着橄榄绿的军装,胸前别着闪亮的军功章,英姿飒爽地站在村口迎接乡亲们的掌声。

那天,征兵的宣传车开进了村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新潮的东西,车身刷得雪白,上面贴着红色的标语,车顶上的喇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年满十八岁的青年男同志们,国家召唤你们啦!"

我站在田埂上,心砰砰直跳,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站在天安门城楼下,挺胸抬头的样子。

宣传队的干部把征兵的标准贴在村口的公告栏上,我每天都要跑去看几遍,生怕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身高一米七以上,体重五十公斤以上,无慢性病史,视力正常......一条条要求我都符合。

我和村里几个小伙伴早早地赶到公社体检点,天还没亮就出发了,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生怕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轮到我时,医生看了看我结实的胳膊和腿,量了身高体重,听了心肺,检查了眼睛,最后点点头:"身体不错,合格!"

我乐得差点跳起来,连忙道谢,然后一路小跑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爹娘。

娘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铁柱,娘舍不得你走,可这是好事啊!以后你就是国家人了,比在地里刨食强多了。"

爹猛灌了一口烧酒,拍着桌子说:"好啊好啊!我李老汉终于能扬眉吐气了!等你穿上军装回来,我要让全村人都看看我儿子!"

弟弟妹妹围着我转,七嘴八舌地问着部队上的事,我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却还是绘声绘色地编了些故事哄他们。

"哥,你当兵了能不能打败坏人?"小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

"那当然了!"我挺起胸膛,拿起扫帚当枪比划,"敌人来了,咱就这样,哒哒哒!"

家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欢快,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爹都喝得满脸通红,拉着我说了一晚上的话。

可谁知道,三天后村里的大喇叭响起来,刺耳的电流声过后,播音员激情洋溢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子:"经组织研究决定,我村马强同志光荣入伍,为国防事业贡献力量!"

我正在地里忙活,听到这消息,锄头差点掉在脚上,手心一下子冒出了冷汗。

马强?支书家那个豆芽菜似的儿子?

记得上回生产队运粪,他抬个半筐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我还帮他搭了把手。

他那小身板连十斤麦子都抬不动,还经常生病,咋能去当兵?

放下锄头,我茫然地站在田埂上,阳光直晒得我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太阳太毒,还是心里那股子闷气无处发泄。

村里人经过,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铁柱啊,命不好啊,下回再努力吧。"

"听说马强根本没体检,这名额怕是走了后门啊。"

"嘘,小声点,支书的事谁敢说三道四?"

我放下锄头,直奔大队部,一路上心跳如擂鼓,又气又急,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马支书正和几个干部喝茶,见我冲进来,眉头一皱:"铁柱,啥事这么急?成何体统!"

"马支书,我...我明明体检合格,为啥名单上是马强的名字?"我憋了一肚子火,却又不敢发作,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马支书眯起眼睛,茶杯在手里转了两圈:"上面有指标,组织上研究决定的。再说了,我儿子马强不比你差!你还年轻,来年还有机会。"

我张了张嘴,想说马强体检根本不可能过关,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手在裤缝边攥得死紧。

村里谁不知道马支书的厉害?

他一句话能决定哪家多分口粮,哪家少分地,谁家建房批不批,我爹常说:"宁得罪阎王,不得罪马支书。"

看着马支书不容置疑的目光,我的肩膀垮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走出了大队部。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像塞了块石头,又沉又闷,连路边熟悉的老槐树都变得陌生起来。

到家后,爹娘看我的脸色就知道出事了,我把情况一说,爹气得捶胸顿足:"这不是欺负人吗!凭啥他马强就能顶替你去?"

爹拎起烟袋锅子就要去找马支书理论,被我拉住了:"爹,算了吧,咱家和支书家斗不过,吃亏的还是咱们。"

娘坐在炕边叹气:"命啊,这命苦啊,我儿铁柱有啥不如人的?"

当晚,我躺在床上,望着透过屋顶缝隙照进来的月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啥滋味都有。

第二天早上,全村人都去送马强,大队部贴出了红纸黑字的告示,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光荣入伍"的歌曲。

马强穿着新做的蓝布衣裳,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一脸得意地跟乡亲们告别,那模样就像只开屏的孔雀。

我躲在人群后面,像根木头似的杵着,眼睛酸涩得厉害,要不是碍着面子,真想掉头就跑。

我女对象林小兰悄悄拉我的衣角:"铁柱,别难过了。"

她家就在我家隔壁,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她比谁都懂我的心思。

"你又没啥变化,还是咱村最能干的小伙子,头脑也灵光,比那马强强多了。"

"小兰,我心里不是个滋味儿。"我叹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爹娘盼着我当兵改变命运,如今我就像个笑话。"

"那都是命,认了吧。"小兰扯了扯我的袖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不当兵,我还能早点嫁给你呢,要不然得等你回来,我都成老姑娘了。"

她这话逗得我笑了,心里的阴霾稍稍散去了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把失落埋在心底,更加卖力地干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那几年,村里年轻人越来越少,地里的活全压在我们肩上,我扛着,咬着牙也要干出个样子来。

生产队长常夸我:"铁柱这小子真是块好料,啥活都不怕苦不怕累,比那些整天眼高手低的强多了。"

一亩地我能顶两个人的活,犁地、播种、施肥、收割,样样活计都干得又快又好。

马强入伍的第二年,我和小兰结婚了,那时我刚满二十二岁,小兰比我小两岁。

婚礼很简朴,爹杀了只老母鸡,娘包了一锅饺子,村里人吃吃喝喝,倒也热闹。

我爹喝了点酒,红着脸对村里人说:"我儿子不比谁差,走自己的路!"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小兰进门那天,穿着大红的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羞答答的,我掀开盖头时,她红着脸悄悄地说:"铁柱,你比任何穿军装的都强。"

这话暖到我心窝子里去了,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幸福的日子。

日子就这么一年又一年,春种秋收,寒来暑往,村里的变化不大,只是房子渐渐从土坯房变成了砖瓦房。

我和小兰一起种地、养猪、种菜,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踏实。

马强每年过年都有信寄回来,村里人传来传去,都说他在部队立了功,当了班长,还得了什么表彰。

支书家门口挂起了大红灯笼,墙上贴满了马强穿军装的照片,那叫一个风光。

每每听到这些,我就找个理由溜开,背过身去擦一把脸上的汗,不让人看出我心里的波澜。

村里人背地里常议论:"铁柱这命啊,怎么这么背?要不是马强顶替了他,哪有马强今天的风光?"

"可不是嘛,马强那身板,当初要不是走后门,体检哪能过关?"

"嘘,小心隔墙有耳,让支书知道了,咱吃不了兜着走。"

我假装没听见这些话,埋头干自己的活,心里的那道坎慢慢地也就淡了。

小兰懂我,从不在我面前提起马强的事,每当我情绪低落时,她总会做顿可口的饭菜,安静地陪着我,不多问一句。

1973年,我们有了个闺女,取名叫李小花,粉嘟嘟的小脸,像极了小兰,我抱着她,觉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

有了小花后,我干活更卖力了,恨不得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就为了多挣点工分,让家里日子好过些。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披星戴月地去地里,回来时常常是满身泥土,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

小兰心疼我:"铁柱,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我却说:"趁着年轻,多干点,等小花大了,让她好好念书,不像咱们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

1975年,大旱,三个月没下一滴雨,地都裂开了缝,庄稼蔫头耷脑的,眼看就要旱死在地里。

整个村子都愁眉苦脸,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总担心明天醒来,田里的庄稼就全完了。

我和几个年轻人日夜守在干涸的水渠边,用水车一桶一桶地往田里浇水,那水车是我自己设计的,比村里原来用的效率高一倍。

手上起了血泡又磨破,裹块布继续干,背都直不起来了,还咬牙坚持。

"铁柱啊,你这命里没有的,强求不得啊!"村头老杨叔看我干活的样子,总爱这么说。

我只是笑笑:"人活一世,总得对得起这片土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年虽然旱,村里的产量却没受太大影响,生产队长当众表扬了我,说是全靠铁柱带头,才保住了全村的收成。

就在这年冬天,雪还没化,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马强提前退伍回来了。

村里又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支书家门口挂起了大红灯笼,墙上贴满了"欢迎军功英雄凯旋"的红纸标语。

马强胸前别着军功章,走路虎虎生风,腰板挺得笔直,见了村里人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军代表,据说是来宣布马强的光荣事迹的。

欢迎会上,马支书拉着儿子的手,脸上笑开了花:"我们马强不负众望,为咱村争了光!"

军代表讲了些马强如何如何勇敢,如何如何机智的故事,村里人听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鼓掌叫好。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替他高兴,还是为自己惋惜。

小兰悄悄握了握我的手,无声地给我力量。

晚上,几个年轻人围着马强喝酒,都想听听部队上的新鲜事。

酒过三巡,马强舌头开始打卷,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兄弟们,告诉你们个秘密,我那会儿根本没过体检!"

他哈哈大笑,酒杯往桌上一放:"还不是我爹托了关系,顶了铁柱的名额!"

"那医生怎么给你开的合格证明?"有人好奇地问。

马强打了个酒嗝:"还不是送礼呗!两条烟,一瓶酒,事儿就这么定了,那傻小子到现在还蹲在村里刨土地,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小兰拉着我的手:"别冲动,咱们好不容易有了个安生日子。"

那时我们已经有了个闺女,小花两岁多了,粉嘟嘟的小脸总让我忘记所有烦恼。

每次看到小花,我就告诉自己:为了孩子,为了小兰,我得忍,不能冲动。

马强的话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村民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有同情,有可惜,还有一种"你怎么这么窝囊"的责备。

爹知道后,气得胡子直抖:"这不是欺负人吗!铁柱,咱不能忍,得讨个说法!"

我按住爹的手:"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计较个啥?再说了,马强确实在部队上立了功,没给咱村丢人。"

老爹叹了口气,眼里都是心疼:"儿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没想到,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大玩笑,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村子平静的生活。

1976年夏天,连日暴雨,村边的河水暴涨,眼看就要漫过堤坝。

那天半夜,我被急促的锣声惊醒,村里的喇叭响起来:"全体村民注意!河水即将漫过堤坝,请立即准备抢险!"

我二话不说,套上裤子就往外跑,小兰拉住我:"铁柱,小心点。"

外面雨大得能把人打趴下,我借着闪电的光,看到村民们正往河堤跑,有提着铁锹的,有扛着麻袋的,老老少少,全都出动了。

大队紧急组织抢险,马支书站在雨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家都听我指挥,不要乱!"

他一眼看到儿子马强,眼睛一亮:"强子,你是当过兵的,关键时刻得冲在前头!带领大家守住堤坝!"

马强站在人群中央,雨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我...我那会儿是文书兵,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这位"军功英雄"会在危急时刻退缩。

"他爹,咱还是另找人吧。"村长悄悄对马支书说。

马支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河堤上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村民的尖叫声:"堤坝裂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河堤上已经出现了裂缝,浑浊的河水喷涌而出,情况万分危急。

情急之下,我甩开小兰的手,一个箭步冲到河堤前,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冰凉的河水立刻没过我的膝盖,湍急的水流几乎要把我冲倒。

我死死抓住一块大石头,用身体顶住了漏洞,河水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撕碎。

"快!麻袋!石头!"我冲着岸上喊,声音都变了调,"堵住这个口子,不然全村都完了!"

村里人手忙脚乱地往河堤上运沙袋,有人惊呼:"铁柱,你快上来,危险!"

我咬紧牙关,死死顶住:"先把口子堵上再说!"

雨越下越大,河水越涨越高,我的手指被石头割破了,血和着河水流走,却没人注意。

那一刻,我只知道,我得守住这个缺口,守住全村人的希望,守住我家的那间砖瓦房,守住小兰和小花的笑脸。

风雨中,我隐约听到马支书的声音:"谁敢下去帮铁柱!重重有赏!"

可是没人敢冒这个险,河水太急,一不小心就会被冲走。

就在我体力不支,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

是马强!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铁柱,我来帮你!"

我愣了一下,看到他眼中的惧怕和决心,还有一丝愧疚。

我们并肩顶住了那个缺口,马强的手和我的手一起按住石块,直到村里人把沙袋运来,把裂缝彻底堵住。

上岸后,我和马强瘫坐在地上,浑身湿透,气喘吁吁,像两条刚被捞上来的鱼。

我望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马强突然拉住我的手:"铁柱,对不起...当年的事..."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雨小了,阳光从云层中透出一线亮色,像是划破黑暗的一道光。

第二天,马支书亲自登门道歉,一进门就给我爹磕了个头:"老李啊,这些年都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强子顶替了铁柱的名额,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我爹气得脸色铁青,手里的烟袋锅子差点砸到马支书头上:"现在知道来认错了?晚了!"

马支书跪在地上不起来:"老李,你要打要骂都行,我认了,就是别为难孩子们。"

我拦住了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马支书感激地看着我:"铁柱,你这孩子心肠真好,难怪村里人都敬你。"

后来,县里来人表彰抗洪救灾的先进典型,村民们一致推荐了我和马强。

我被评为"劳动模范",马强被任命为民兵连长,我们的照片并排贴在村委会的光荣榜上。

台上,马强主动握住我的手:"铁柱,你比我更像个军人。"

我笑了笑:"兵不兵的无所谓,做人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这片养育我们的土地。"

这句话不知怎的,被县报记者听到了,第二天就见了报,整个县城都传开了。

从那以后,我和马强一起带领村里年轻人修水利、筑公路、建新房,我出点子,他组织实施,合作得倒也默契。

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家那三间土坯房也换成了砖瓦房,添了新家具,连院子里都种上了花。

小花上学时,时常骄傲地跟同学说:"我爸爸是个英雄!他救了全村人!"

孩子们都羡慕地看着她,而我,只是笑笑,觉得这比当年没去成的那个兵,要幸福得多。

多年后,村里又来了征兵的车子,崭新的军绿色,和当年那辆不一样了,喇叭里放的歌也不一样了。

马强的儿子和我的闺女都到了当兵的年龄,马强儿子壮实,我闺女也不差,那丫头随我,力气大,又勤快。

那天,我正在地头休息,抽着自己卷的烟,望着远处的麦田,金灿灿的,像是流淌的金子。

马强找到我,手里也卷着一根烟,他在我身边坐下,欲言又止,脸上的皱纹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怎么了?"我问他,把自己的烟递过去。

他接过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铁柱,这次...我不走后门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你闺女和我儿子,谁有本事谁去,公平竞争。"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做人要堂堂正正,活得才有底气。"

他点点头,眼里有泪光闪烁:"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当年那件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掸了掸烟灰,"咱们都老了,何必还纠结那些陈年旧事?"

后来,我闺女以第一名的成绩光荣入伍,马强的儿子也考上了县城的技校,两家人都挺高兴,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马强,你当年是不是顶替了我去当兵?"许多年后的一天,我和马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突然这么问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俩相视一笑,没有人再提起那些往事。

在这片土地上,我们都交出了自己的答卷。

来源:怀旧的岁月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