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起身,衣摆带翻了桌角的药也没有回头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4 18:06 3

摘要:生产那天,陈念玉挺着孕肚破门而入,直直拽住了医生正要剪断的脐带。

1

生产那天,陈念玉挺着孕肚破门而入,直直拽住了医生正要剪断的脐带。

老公柳永成小心翼翼地护着她,连一眼都不曾施舍给我。

唯独在我想要反击时,一巴掌把我从手术台扇到地上。

“行了,小念又发病了,你不能大度地忍忍。”

“再说能有多疼,你一个玩SM的骚货,还这么矫情!”

“贱种死了大不了再生一个,小念哭了我可要哄好久呢。”

我看着脐带在陈念玉手里就像跳绳一样甩来甩去。

孩子也因窒息脸色青紫。

我笑得像个疯子。

柳永成,我不欠你的了。

......

陈念玉在他身后高高抛着已经僵硬的孩子,嘴里不时地喊着:“真好玩,真好玩。”

咚的一声,孩子掉在地上。

我盯着他们,笑得越来越大声。

柳永成被我吓到,他上前一步护住陈念玉才扭头看我,“你发什么疯?吓到小念怎么办?”

一直被保镖拦住的医生忍不住皱眉开口,“柳总,夫人本来身体就虚,您这样我担心她...”

柳永成嗤笑一声,踢了踢蜷在地上的我,“不还没死吗?我每年给医院投这么多钱,白投了?”

医生扭头不忍再看我,叹了口气站了回去。

这场闹剧以陈念玉说她饿了结束。

看着他们相拥离开的身影,我才一点点爬向小鱼的位置,“小鱼,不怕,妈妈在,妈妈在。”

我颤抖着抱起她,却连一点劲都不敢用。

我怕她会疼。

哪怕…小鱼再也不会疼了。

医生从身后扶着我坐起来,顿了顿说,“夫人,节哀吧。”

我呆滞地摸着小鱼冰凉的小手,哽咽着开口。

“医生…孩子,帮我火化了吧,越快越好。”

“我…不能耽误她找更好的爸妈。”

再睁眼,我重新躺在了床上。

柳永成敲着电脑回头看我,递给我一碗药,“喝了吧,你昨天哭太久了。”

“还有昨天小念突然发病,我拦不住她。”

到底是拦不住,还是舍不得拦住。

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了。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扁平的肚皮,沙哑着说,“小鱼没了…”

柳永成顿住,他久违地带着点愧疚,施舍地从电脑前分了两秒给我。

“嗯…就当还债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点的。”

我呢喃着还债这两个字,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妈妈就是因为看到我怀孕的检查单,心脏病发去世的。

所以,柳永成的意思是,一命抵一命吗?

沉默的时候柳永成接了通电话。

陈念玉娇气埋怨的声音传了出来,“阿成!我想你了!”

“五分钟见不到你,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柳永成的眼神瞬间温柔,连语气都腻得醉人,“知道啦,小公主。”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起身,衣摆带翻了桌角的药也没有回头。

滚烫的药淋在手上,疼得人直想掉眼泪。

昨天我生产大出血,连给我签病危通知书的人都没有。

给柳永成打了三十个电话,从无人接听变成了对方已关机。

最后还是我自己用满是鲜血的手签的字。

我可以安慰是他太忙在开会。

可为什么陈念玉只用一句想你,就能让你放下一切。

我在柳永成出门的最后一步叫住他,心死地开口,“柳永成…我,不欠你的了。”

不管是你妈的命,还是我们的曾经。

我都不欠你了。

柳永成脚步顿住,他快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你什么意思?别想着离开我,江疏云!”

“我要你一辈子记住,我妈是被你害死的。”

“不管你死多少个贱种,我妈都回不来了!”

窒息感从脖子涌了上来,我却莫名想到了我的小鱼。

她昨天窒息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吗?

2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希望柳永成可以再用力一点。

似乎这样,我就可以体会到小鱼的痛苦。

可他很快松开手,嫌恶地用湿巾擦了擦手后就转身走了。

我喘着粗气瘫在床上,想哭,却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柳妈妈那时很不喜欢我,用了各种方法赶我走。

冬天让我跪在雪地五个小时,吃饭从来不能上桌,随时随地的语言羞辱更是数不胜数。

但那时候柳永成还很爱我,他总是带着我掀桌离开。

因为他的坚定,我也忍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怀上小鱼,我们都以为会是让他妈妈同意的转折,但谁也没想到,一项检查单会成了柳母的催命符。

自那以后,柳永成恨我,更恨肚子里的孩子。

恨来恨去,他唯独不恨自己。

就连我有时都会忘记,当初那张检查单是他亲手递给他妈妈的。

我带着小鱼的骨灰去了寺庙,想祈求上天保佑小鱼下辈子平安幸福。

医生说一步一叩首走上去才更心诚。

两万层台阶,我一步也不敢偷懒。

刚踏入寺庙,僧人就笑着接过我紧握的骨灰,双手合十弯腰道,“施主,往事不可追,绝处方能逢生。”

我不断呢喃着这句话,连陈念玉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的也没发现。

陈念玉猛地冲上来扇了我两巴掌,嘴里还叫嚷着,“小三!婊子!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本就颤抖的膝盖一时站不稳倒了下去。

周围瞬间静了下来,无数双眼落在我身上。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柳永成一脚踩在脸上,“你疯了?”

“谁他妈让你出现在小念面前的,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出现损失你负得起责任吗?”

“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他的鞋底很硬,力气也很大,大到我感觉牙齿都松了几颗。

可柳永成也只是沉沉看了我一眼,就搂着陈念玉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给我说话的机会。

不知道人群中谁率先朝我扔了石头,紧接着雨点般的一块块砸在身上,我像感觉不到一样低头看着手机。

柳永成在一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刚我是怕小念发病打伤你,我先送她回家,你在原地等我。】

他总是这样,一面哄着我,一面护着他的初恋。

偏偏之前的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信了他的话。

关掉手机,刚刚还晴朗的天空突然开始下雨。

围观人群早已散开,我走进山洞坐下,静静地看雷电轰鸣。

短信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是柳永成。

“小念怕打雷…”

他话没说完,但我知道,他不会来接我了。

柳永成应该忘了,自从我被他妈妈冬天罚跪十个小时后,我的膝盖,一到雨天就会撕裂般的疼。

这么长的山路,难道他就不怕我站不稳死在山底吗?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医生说我晕倒在山洞里,是被一个男人送来的。

那男人还留了张字条和名片给我。

【衣服是护士换的,下次不要再寻死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好人,有困难可以找我。】

手指抚上名片的名字,田利文。

我知道他,柳永成有很多不方便亲自出面的事都会找他。

听说他在黑道,颇有威望。

这样的人,会如此好心救了我?

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僧人的那句话。

绝处方可逢生。

照着电话拨了过去,田利文接得很快。

“田总?”

“嗯,这么快就醒了?”

我皱眉,没有回话,率先开口,“田总,帮我绑两个人,价钱随你出。”

田利文顿住,又畅快地笑出声,“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吧?”

我也笑了,看着正要推门而入的柳永成说,“当然,但我信你,平陵山,后天见。”

柳永成皱着眉头递给我一块蛋糕,盯着我问,“什么后天?你要干嘛?”

3

我戳了戳蛋糕上的芒果,似是在怀念:“菠萝蛋糕啊。”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他记错了,之前的我是很喜欢菠萝。

可自从陈念玉那次发病,把菠萝刺一根根扎在我身上后,我就再也不吃了。

我没再争论,平静地咬下一口菠萝说:“后天我们三个去平陵山吃饭吧,我也想和小念道个歉。”

“是我那天,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柳永成愣住,他笑着拉住我的手,“疏云,你早点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小念精神不好,现在还是孕妇,你更应该体谅她。”

她是孕妇,我就不是了吗?

更何况我的小鱼,还是柳永成的亲生骨肉。

她刚出生不到一分钟就被活活憋死了,那时候柳永成怎么不说体谅二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嗯…我以后会的。”

两天转瞬即逝,转眼我们就已经到了山脚下,餐厅是山顶的空中餐厅,要想上去必须坐缆车。

陈念玉靠在柳永成身上,伸出一只手指着我,“我不管,我要让她自己走上去。”

柳永成头一次没有同意,他不赞同地皱眉,“小念,那边山路太长了,村民都很难上去,疏云刚出院,吃不消的。”

话音刚落,陈念玉就沉默了,只用一双含泪的眼睛看着柳永成。

我看清柳永成眼里的为难,乖巧地转身走向山路,“没事,我自己上去也可以,你们坐缆车去吧。”

或许是快要离开的兴奋充斥感官,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后,我低头看着鲜血淋漓的脚趾,居然丝毫不觉得疼。

到的时候,柳永成他们已经趴在桌子上昏迷了。

蒙着面的保镖走向我,恭敬地弯腰,“田哥让我们都听您指挥,现在把他俩绑到哪里?”

我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

“不是绑架他们,是绑我和那个孕妇。”

迷药的作用很短,保镖把我和陈念玉用吊车挂在半空,又把柳永成泼醒。

他狰狞地想要扑向陈念玉,又被保镖一脚踩断了膝盖,“不要伤害她!求你们!你们想要什么?”

“我有很多钱,我还有公司,我,我都可以给你们。”

我悬在半空看着柳永成的哭喊,明明早就想过的结果,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落泪。

保镖慢悠悠地点燃烟蒂,沉声说,“柳总,我不要钱,就是无聊想和你玩个游戏解解闷。”

“二选一。你只能救一个人,另一个,会摔下山崖。”

另一边的陈念玉发疯似的剧烈晃动着,不断地大喊,“阿成,阿成!这好高,我害怕,你快救我!”

柳永成几乎是拖着断腿一点点爬向陈念玉的方向,爬到一半,他才想起来看向一直不哭不闹的我,“疏…疏云,我…”

我读懂他的欲言又止,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的,我不怕。”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那是我对即将开启新生的期待。

可柳永成似乎以为是我在害怕地发抖。

他犹豫了。

我使了个眼色,保镖不耐烦地掏出弹弓射在陈念玉的肚子上,“柳总,我没那么多耐心。”

陈念玉身下的血像水流一样滴滴落下,哭声响彻了山谷。

“啊!好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本还一脸焦急的柳永成突然停住,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陈念玉,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选…”

我适时地闭上眼,等待着坠落高空的失重感传来。

柳永成声音颤抖,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哽咽。

“我选我妻子。”

妻子?

我睁开眼,才发现柳永成指着我的方向。

来不及思考柳永成选我的原因,保镖就已经把我的绳索松开。

我看到柳永成惊恐地想要冲上来拉住我,又被陈念玉紧紧抱住了双腿。

“疏云!不要!”

4

眼前石壁上的风景像按了加速键一样快速闪过,最后定格在充气垫上。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我才终于放松下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像要冲出胸腔,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放声大哭。

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哭我的解脱,哭柳永成的选择,哭高空坠落的恐惧。

或许都有吧。

田利文笑着递给我一包纸,弯下腰看着我,“刚刚倒是挺勇敢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就不怕我没在山崖下安排充气堡,那你可就真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田利文。

和想象中的肌肉壮汉不一样,他的眼睛,甚至有着区别于常人的书生气,光是对视就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我接过纸,抬头笑了笑,

“我相信田总,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话音刚落,田利文就迅速背过身不再看我。

我盯着他红透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才开口,“田总,你…是在害羞吗?”

田利文像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就转身走上了游艇,“没有!”

我跟着保镖的引领走进游艇,看着面前的天蓝色的房间愣住,“这是,为我准备的?”

保镖正盯着我的脸出神,直到我出声才反应过来回话。

“啊,对,这是田哥特意给您设计的,有不满意你随时说。”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迈出几步后还能听到他低声感叹:“太像了…太像了。”

手指一点点划过墙壁,连带着房间都传来的是我喜欢的香气。

不得不承认,田利文的布置,每一项都是我的喜好。

就像…他很了解我一样。

躺在床上,我睡了自小鱼去世后的第一个好觉。

梦里,是贯穿我前半生的柳永成。

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已经忘了。

唯一记得的,是高中的那场考试。

我铆足了劲想要赢得最佳进步奖的奖励:一个健达奇趣蛋。

小时候我吃了弟弟的奇趣蛋,爸爸把我拖进地下室打了整整两天。

“一个丫头片子,早晚要嫁人的,别想多吃一分口粮!”

同学们嗤之以鼻的奖励,却是困扰我八年的黑暗。

可我没成功。

那次考试,向来倒数的柳永成突然考到了第十名。

我躲在天台偷偷哭,柳永成提着四袋奇趣蛋递给我,“爱哭鬼,想吃怎么不和小爷我说,这四袋都是卖给你一个人的!”

后来的每天,柳永成总会给我带各种好吃的。

我低头一点点吃的时候,他就会一脸幸福地看着我,“小饿鬼,以后我什么好的都会先给你。”

所有的变故都出现在三年前,陈念玉回来了。

陈念玉是他的青梅初恋,因为被老公家暴逃回国。

柳永成收留了她,也一步步推远了我。

半夜被雷电声惊醒,我蜷在角落,甲板上传来一阵舞动,走出去才发现,是田利文带着手下在淋着雨练武。

田利文顺手为我披上了他的大衣,然后指着手机,欲言又止道,“你的…前夫,听说他找你找得快疯了。”

5

我低头看,那是一段无人机实时转播的视频。

柳永成冒雨领着一队人在山底,他身上的衣服被树枝挂的破烂不堪,可他还是执意四处叫喊着我的名字。

身后的人出声劝他,“柳总,您已经找了五个小时了,您腿上的绷带都被血染透了,搞不好会截肢的。”

“再说,夫人是…真的回不来了。”

柳永成原本呆滞的目光聚焦,他猛地回头扇了那人一巴掌,“滚!都他妈给我滚!”

“疏云绝对不会死,她不会抛弃我的,我不许你们胡说!”

“疏云那么爱我,她不会死的…我不信!我不信!”

说到最后,他无力地瘫在地上,失声痛哭。

过了一会,他指着天上轰鸣的雷电再次起身,颤抖着双腿抬头,“今天雷声这么大,疏云一定会害怕的。”

“她一到雨天就膝盖疼,我要找到她带她回家!”

我看着柳永成逐渐疯癫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怕雷声,可我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田利文夺过手机,看着远方的大海,对我开口。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我摇摇头,抹了抹眼角的泪,“不会,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去支教。”

“就当…为我的小鱼积德吧。”

距离我坠崖已经过去三周了。

这三周我在热搜上看到了无数条重金悬赏的消息,都是柳永成放出来寻我的。

他甚至还拍了条长达半小时的视频,句句真情,诉说着他对我的思念。

我拖着进度条到最后,隐约听到了陈念玉从浴室传来的声音,像是在让柳永成替她拿睡衣。

视频再次自动播放,柳永成哭肿的双眼此时却显得格外讽刺。

听田利文说,陈念玉那天被挂在空中时,就已经流产了。

是个成型的男胎,死得很惨烈。

当时陈念玉抱着孩子的尸体哭了整整三天。

自那天后,她变得更加疯癫,时常分不清现实与幻境,走在大街上都会对着路边的小孩痛哭。

我随意地翻着田利文发来的照片,陈念玉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的在大街上乱跑。

柳永成跟在她身后,只是默默地看着。

我从他紧皱的眉头中看出了他的情绪,是无比的嫌弃。

哪怕陈念玉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摔断了胳膊,柳永成也没有上前一步。

照片上的柳永成,永远冷漠地跟在身后。

柳永成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只爱他自己。

可这样的他,我直到今天才看清。

这已经是我支教的第二年了,在一个平静又美好的山村。

是田利文带我来的这个地方,他的家乡。

刚结束早晨的课程,小朋友们就叽叽喳喳地跑进来围在我身边。

“江老师,那个帅哥哥又来找你了!这次他带了好多好漂亮的花花。”

我合上书走出去,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蜜。

“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说这次事比较困难吗?”

田利文那天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走得很急,一连几天都没有和我联系过。

话音刚落,田利文就沉默着拉我上车,“云云…我这次出去发现一段监控,你...要看吗?”

6

他眼里是深深地心疼和怜爱。

我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笑,“你想让我看吗?”

田利文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他叹了口气把手机递给我,“这是你的事,你有权利知道。”

直觉让我不想点开,可再三思索后,还是看了。

视频里的场景我太熟悉了,这是五年前给柳永成妈妈递检查单的餐厅。

我死死盯着那段视频。

在第十秒,我发现了除我、柳永成和他妈妈外的第四个人。

挺着大肚子的陈念玉。

她当时悄无声息地站在我们身后,所以我和柳永成都没发现过她。

反而是他妈妈,一抬头就和挺着孕肚的陈念玉对视。

在柳永成递出检查单的瞬间,陈念玉无声地笑着张了张嘴。

我看清她的口型,是在说:好久不见啊,死老太,你没杀死我,我又回来了。

我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妈妈是指着我们身后捂着心脏倒下去的。

所以,她那时候是在指着陈念玉,而不是我们。

所以,是陈念玉的出现促使柳母心脏病发作。

而不是我,更不是我的小鱼。

我拖着视频来来回回地看了几十遍,看到田利文的手机关机。

我呆滞地抬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当年柳永成妈妈也不满意陈念玉的家世背景,可耐不住柳永成坚持,她明里装作大度同意,暗里却偷偷把陈念玉卖给国外的乞丐。

听说陈念玉在国外被折磨得很惨,精神也因此出

来源:搞笑柱哥呀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