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戈壁四年,被女排长相中,还没等我回复,她便永远留在了戈壁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4 20:55 3

摘要:战友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手中残破的信笺上那行潦草字迹却分外清晰。我紧握着这份遗愿,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戈壁沙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个在风沙中挺立如白杨的女排长,竟永远地留在了这片荒凉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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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花交给她好吗?"

战友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手中残破的信笺上那行潦草字迹却分外清晰。我紧握着这份遗愿,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戈壁沙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个在风沙中挺立如白杨的女排长,竟永远地留在了这片荒凉的土地上。

那是1986年初春,我刚从沈阳军区某部队转入新疆军区下属边防团。年仅二十三岁的我,带着对西部军旅生活的憧憬与忐忑,踏上了驻守祖国西部边陲的征程。军列缓缓驶过茫茫戈壁,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偶尔几株胡杨在风中顽强生长,宛如守卫这片荒凉之地的哨兵。

"同志们,前方就是我们的驻地——塔什库尔干边防连,请做好准备!"列车员的广播响起,我整理好军装,戴好军帽,拎起行李包,心中满是对新部队的期待。

下了火车,一辆覆盖着帆布的解放牌军用卡车已等候在站台。我和其他几名新调入的战士被领到车上,沿着崎岖的戈壁公路颠簸了近三个小时,终于抵达了边防连。

刚踏入营区,我就见到了她——李巧云,女兵排长,二十五岁,身高一米六三,却有着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和干脆利落的短发。她穿着洗得泛白的65式军装,胸前的一级士官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面色黝黑,说话时带着浓重的川渝口音,声音铿锵有力。

"小王是吧?新来的通讯员?行李放下就跟我去哨所熟悉环境。"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不容置疑。我立正敬礼,大声应了声"是,排长同志!",便跟在她后面走出了营房。

"以后值班岗位在三号哨位,掌握无线电报务操作,每天两次与团部联络,一次与相邻哨所联络,保障通讯畅通是你的首要任务。"巧云排长边走边介绍,声音在空旷的戈壁上显得格外清脆。

哨所建在戈壁高地上,四周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荒漠。白天,烈日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灼热难耐;夜晚,寒风肆虐,温度骤降至零下,刺骨的冷从骨缝里往里钻。我的第一夜,就在这样极端的温差中度过,被冻得辗转难眠。

"习惯就好,老西北兵都这么过来的。"清晨出操集合时,看到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巧云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这里最难熬的不是气候,是寂寞。看看周围,最近的县城都有一百多公里,三个月才能轮一次休假。"

果然如她所说,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寂寞如影随形。我们八个人的巡逻班,除了每天例行的早操、队列训练、武器保养、巡逻值勤和政治学习,剩下的就是漫长得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等待。营区的"文化园地"只有一个破旧的广播喇叭,能接收到的只有新疆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每月一次的文娱活动就是用16毫米电影机放映一部已经放过无数遍的老电影《闪闪的红星》或《英雄儿女》。

"哪个娃儿给老子递根烟!"一天傍晚,班长老马靠在营房外的土墙上,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冲我们喊道。这是他的口头禅,意思是让新兵递烟,但我们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气,递过去后他从不真的抽,只是闻一闻,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说是留着"下次再抽"。

老马是个地道的川东汉子,参军已有十二年,黝黑的脸上刻满了风霜。"老子在这鬼地方已经蹲了四年,风里来沙里去,别说女人,连棵像样的树都没得看。"他经常这样抱怨,但却从不提申请调离的事。

一个月后,我终于收到了家里的第一封信,拆开信封的那一刻,手都在发抖。信是娘写的,歪歪扭扭的字里藏着对儿子的思念。"家里一切都好,你爹的老寒腿也不那么疼了。村里的柳树开始发芽,你小时候种的那棵杏树今年结了不少果子..."读着读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当晚我写了长长的回信,记录了在戈壁滩上的一切见闻。正当我为如何把信寄出而发愁时,巧云排长走了过来。

"明天有后勤车去团部,可以捎上。"她说着,从我手中接过信封,"别总想家,新兵蛋子都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我刚来那会儿,三天两头哭鼻子,现在不也挺过来了。"她的语气依旧干脆,却多了几分战友间的真诚。

"谢谢排长。"我站起身,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角,"我会尽快适应的。"

"适应是必须的,不适应也得适应。"她忽然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明天零六三十,带你们去实弹射击,争取打个好成绩,让团长知道咱们这偏远小连队也有好把式。"

就这样,在戈壁滩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熟悉了哨所的一切,也习惯了定时发报、巡逻警戒的工作节奏。巧云排长是个严厉的军官,训练时一丝不苟,对每个战士都要求极高。武器擦拭不彻底要重来,内务不达标要加训,通讯失误要写检讨。但生活中的她却意外地细心,会在战士生病时亲自熬中药,在大家想家时组织篝火联欢会,还会偷偷记下每个人的生日,悄悄准备一碗长寿面。

那年盛夏,气温高达四十五度,戈壁滩上热浪滚滚。"七七"事变纪念日那天,连队组织了一次二十公里的武装越野,检验官兵的战备状态。我背着十公斤的电台,踏着灼热的沙石,汗水很快浸透了军装。才走到十公里标志处,我已是头晕目眩,两腿发软。

"怎么,撑不住了?"巧云排长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她居然没有一丝疲态,只是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能撑住,排长!"我咬牙坚持,生怕在女排长面前丢了男子汉的面子。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逞强,二话不说从自己水壶里倒出半杯水递给我:"别硬撑,身体要紧。你背的是通讯装备,要是你倒下了,全连的通讯就断了。"

那半杯温热的水,带着一丝苦涩的咸味,是我在戈壁滩上感受到的最温暖的战友情谊。

转眼到了"八一"建军节,团部组织了一场联欢会,各连队都要出节目。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巧云排长,换上了难得一见的87式军服,在脖子上系了条红领巾,瞬间年轻了好几岁。晚会上,她居然拿起文工团借来的手风琴弹唱了一首《我的祖国》,嗓音清亮动人,让在场的每个战友都惊讶不已。

"没想到排长还有这一手。"老马在一旁小声嘀咕,"早知道就让她多唱几首,省得天天听那破广播。"

那一晚的星空格外明亮,散场后,我和几个战友坐在营房外的水泥坪上乘凉。巧云排长也来了,难得地和我们拉起了家常。

"来这里之前,你们打算过这里会是啥子样没得?"她问道,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川渝口音也变得浓重起来。

"俺以为会是《冰山上的来客》那样,天天和特务分子斗智斗勇。"通讯班的小李笑着说,他是东北大连人,一口标准的东北腔。

"俺还以为会像《英雄儿女》里那样,随时准备冲锋陷阵呢!结果天天就是巡逻、站岗、擦枪,连个毛都没见着。"炊事班的老张接话,他来自河南,说话总带着浓重的中原味道。

"那你呢,小王?"巧云排长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没想那么多,老班长说参军入伍是男子汉的责任,我就来了。"

她笑了,眼睛在星光下闪烁着,"每个人来时都怀揣梦想,但能坚持下来的,都是因为明白了责任的意义。守边防不比打仗,没有轰轰烈烈,有的只是平凡的坚守。"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巧云排长,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军官,而是一个有着自己梦想和情感的普通姑娘。她告诉我们,她来自四川乐山,从军前是一名中学老师,因为崇拜《英雄儿女》中的王芳而报名参军,没想到真被分到了边防部队。

"在这儿呆久了,反而舍不得离开。"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这片土地虽然苦,但它是我们的祖国,守好它是咱军人的天职。"

日子在平静中流逝,转眼我来到戈壁已经两年。这两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新兵蜕变成了一名合格的边防战士,还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被评为连队的"五好战士"。而巧云排长,依然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军官,只是在对待我的态度上,似乎多了几分特别。

每次电报通讯训练,她总会亲自指导我;每次军事比武,她会给我加练;我生日那天,她甚至破例允许我用军用电话给家里通了三分钟电话,这在当时是极为难得的特殊待遇。

"排长为啥对你这么好?"老马经常打趣我,"该不会是看上你小子了吧?"

我总是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置可否。说实话,我对这个比我大两岁的女排长,也早已生出了几分特殊的感情。但在部队,尤其是边防连队,这种感情是不被允许的。《军队内务条令》明确规定,军人之间不得有超越同志关系的接触,违者将受到纪律处分。

那年秋天,我因为家中老父亲病重,获准休假十天。临行前,巧云排长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家里情况怎么样?具体点。"她问,语气中带着关切。

"我爹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最近病情加重,走路都困难了。"我低声回答,"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她点点头,"回去好好照顾,别耽误了归队时间。出了这个门,你就不是战士小王,而是儿子小王了。"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纸包,"这是我托团医院李医生带的药,据说对老年人的风湿病有特效,带给你爹试试。"

我愣住了,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冷峻的女排长,会如此关心我的家事。"谢谢排长。"我接过药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别老叫排长了,叫我巧云吧,私下里。"她突然说,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咱们共事这么久,也算是...好战友了。"

那次休假,让我更加思念戈壁滩上的日子,特别是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女排长。回到部队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多关注巧云,发现她其实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她会在收到家书时独自躲在哨所的角落静静流泪;会在每个战士的内务柜上贴上一张小纸条,写着"注意保暖"或"多喝水";还会在深夜巡查营房时,悄悄给睡着的战士盖好被子。

1988年的"十一"前夕,一场突如其来的"红旗-6号"演习打破了哨所的平静。上级命令我连在七十二小时内完成战备转换,准备应对可能的边境冲突。全连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取消一切休假,日夜值守,三班倒。

演习第二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袭击了哨所。狂风卷着黄沙,能见度不足三米。正当我们紧急加固营房、转移物资时,报告说两名执行巡逻任务的战士还未返回。巧云排长二话不说,带上通讯设备和急救包就要出发。

"我去!"我拦住她,"您是指挥员,现在全连就您一个军官,值班站不能没人。我是通讯员,对地形熟,去找他们。"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带上老马,背起电台,系好绳索,冒着风沙出发了。我们沿着巡逻路线,顶着几乎要把人掀翻的狂风,一步步搜索。两小时后,我们终于在一处岩石掩体中找到了在风沙中迷失方向的两名战友,但回程中,我不小心被飞来的树枝击中头部,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连队医务室的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巧云坐在床边,脸色疲惫,眼睛红肿,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见我醒来,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这个傻小子,知不知道多危险!"她责备道,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哽咽,"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要是再晚一点送回来..."

"报告排长,任务完成了。"我虚弱地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两名战友都安全,我这不也没啥大碍嘛。"

"以后别这么逞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她语气激动,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迅速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药。团部派的医疗队刚到,我去请他们再看看你。"说完便匆匆离开。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她对我,或许不只是排长对战士的关心。

伤愈后的日子,我与巧云之间似乎多了一层微妙的气氛。我偶尔会在她不注意时偷看她,而当我们目光相遇,她总是迅速转开,假装忙于手头的工作。战友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时常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但碍于军规,谁也不敢明说。

1989年春,部队进行军官提干考核,我被提名参加。那意味着如果考核通过,我将脱下士兵军装,成为一名军官。巧云排长亲自给我做辅导,每天晚上都抽出两个小时,教我政治理论、军事常识和领导方法。

"你小子条件不错,仪表好,又有两年的边防经历,还是党员,提干没问题。"她一边翻着资料一边说,"到时候说不定能分到好一点的部队,离开这鬼地方。"

"排长不喜欢这里吗?"我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喜欢,但也希望战士们有更好的发展。边防连队条件艰苦,提干、转业的机会又少,留得久了会耽误前程。"

我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提干成功,您有什么打算?"

她移开视线,"作为你的排长,我当然希望你有好前程。"

"不是作为排长,而是作为...巧云。"我鼓起勇气追问。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外面风吹过戈壁的呜咽声。许久,她才开口:"小王,我们都是军人,要以任务为重。私人感情,等...等以后再说吧。"

我明白她的顾虑,尊重她的决定。从那以后,我们依然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但彼此心里都清楚,有些感情已经悄然生根发芽,只待合适的时机绽放。

5月,我顺利通过了提干考核,被任命为副班长,开始独立带新兵。巧云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但却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每当我想找机会单独谈谈,她总是以公务繁忙为由婉拒。

1990年初春,我在戈壁滩上的第四个年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巧云排长被提拔为指导员,编制调整为副连长,即将调往军区直属的边防团。这意味着她将离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连队,前往新的岗位。

临行前夜,她终于主动找到了我。我们站在哨所的制高点,远处是无边的戈壁和连绵的山脉,天边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

"照顾好自己,别老是逞能。"她说,眼睛里有掩不住的不舍,"我已经给新来的排长交代过了,他会关照你的。"

"你也是。"我回答,想说更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成了最简单的祝福,"祝贺你,巧云...指导员。"

"小王,其实我..."她似乎下定决心要说什么,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就在这时,连队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空。"紧急集合!紧急集合!"值班员的喊声传来,"发现可疑人员入境!"

我们立刻放下私人情绪,飞奔回营房。情报显示,三名疑似武装分子从山口处偷渡入境,情况危急。连长立即下达命令,由巧云排长带队拦截,我负责通讯联络。

那是一场艰难的追捕。偷渡者熟悉地形,在戈壁滩上东躲西藏。我们分成三组,沿着不同路线搜索。通过无线电,我们彼此保持联系,逐渐缩小包围圈。经过四个小时的搜索,我们终于在一处峡谷将他们包围。

"放下武器,投降!"巧云排长用高音喇叭喊话,"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就在我们准备收网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有人开枪了!"我立即通过电台向连部报告情况。下一秒,枪声大作,对方显然决定负隅顽抗。

"小心!"巧云排长大喊一声,猛地推开了正在通讯的我。我只感到一股大力将我撞到在地,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当我爬起来时,惊恐地发现巧云排长倒在血泊中,胸前的65式军装已经被鲜血浸透。

"巧云!"我顾不上什么军衔称呼,抱起她的身体,发疯似的呼喊,"医疗兵!快叫医疗兵来!"

"别...别慌,"她艰难地说,嘴角溢出血丝,"先...完成任务...这是命令。"

我含泪点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她交给赶来的卫生员,继续指挥战斗。在连长的统一部署下,我们很快控制了局面,三名偷渡者全部被击毙或制服。

等一切平定,我飞奔回临时医疗点,却只见到了铺在地上的白布。"对不起,伤势太重,子弹贯穿了主动脉..."团医院的军医摇着头,声音哽咽。我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恍惚中,我被人扶到她身边。巧云排长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安详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她的军装口袋里掉出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颤抖着打开,里面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小王:其实我早就相中了你,只是军纪不允许我说出口。你选择了军营,就要把个人情感放在一边。若有来世,我们不做军人,只做普通人,可好?看护好我们的戈壁,它见证了太多。----巧云"

信的末尾,还附着一张她穿着便装的照片,背后写着"给你的,记得我"。我紧紧握住那张照片,泪水模糊了视线。这就是她想在临行前告诉我的话吗?这么简单的心愿,却永远无法完成了。

巧云被追授为革命烈士,葬在了她深爱的戈壁滩上。她的墓前,我种下了从川西老家带来的山茶花种子。连长说我疯了,花不可能在戈壁上生长,但我相信,有些爱和信念,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她走的时候,还记挂着你呢。"老马在追悼会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她让我转告你,你的花,她收到了。"

"什么花?"我疑惑地问。

"你不记得了?去年你不是托运输连的老李从内地带回来一束康乃馨,让我转交给她吗?她托我谢谢你,还说等你离开边防连队那天,她有话要对你说..."老马的声音哽咽了。

原来,我们彼此都在暗中关注着对方,却因为军人的责任和纪律,从未说出口。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从部队转业,在地方政府工作,成家立业。每年清明和"八一",我都会回到那片戈壁,看看她的墓,看看那些奇迹般开放的山茶花。

"首长,又来看望巧云排长了?"守墓的老兵认出了我,恭敬地敬了个军礼。

"是啊,老战友了。"我笑着回礼,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慨。

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我再勇敢一些,是否能让她说出那句"我相中了你";如果命运再仁慈一些,是否能让我们有更多相处的时光。但生活不会重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守护那些值得守护的人和事,正如巧云守护着戈壁,守护着祖国的边防线一样。

每当夜深人静,我望向星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国庆之夜,她坐在我身旁,谈论着责任与梦想。在我心中,她永远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排长,永远年轻,永远闪耀。

"你知道吗?"我常对着她的照片轻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军人会选择坚守在最艰苦的地方。因为那里,有最真挚的情感,最深厚的牺牲,和最纯粹的爱。"

而我,则心甘情愿地做那朵在戈壁上顽强生长的花,用一生来回应她未说完的心意。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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