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大爷与人搭伙三次后感慨道:不是不愿出钱,而是好女人太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9 05:07 4

摘要:赵秀英咯咯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周老头,好男人也不多见呢!"

三次搭伙

"不是不愿出钱,是好女人太少啊!"我叹口气,摇摇头。

赵秀英咯咯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周老头,好男人也不多见呢!"

我叫周建国,今年七十岁,东北一家机械厂退休工人。

妻子十年前因病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老旧的家属楼里过日子。

儿女都在外地,忙着自己的生活,一年到头见不着几回。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哪能像现在年轻人这样四处飞,可儿女们有自己的路要走,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好拖累他们。

那年冬天格外冷,大雪封了窗,北风呼啸着钻进破旧的窗缝,外面白茫茫一片,屋里却空落落的。

我裹着发黄的老棉袄,一个人在屋里煮饺子,馅是速冻的,是儿子上次回来带的,放冰箱里都快长毛了。

水开了,我一边往里倒饺子,一边看着电视里播的春晚重播。

往年这时候,老伴儿总会唠叨我别把饺子煮烂了,现在却只有锅里的咕嘟声回应我。

楼下的刘大妈是个热心肠,那天上午看我颤颤巍巍地扫楼道积雪,没完没了地念叨:"周师傅,你这么大岁数了,身边没个人照应多不像话啊!"

她手里拎着篮子,上面盖着块旧毛巾:"找个伴儿搭个伙,老了有个照应,你看我家老头子,要不是有我,指不定睡炕上就冻死了!"

刘大妈说得也在理。

老了,怕的就是孤单和无助。

我望着窗外的大雪,想起老伴临走前拉着我的手:"建国,别忘了吃药,自己过不下去就找个伴。"

记得五十年代末那会儿,我在机械厂当学徒,跟着老师傅李德顺学了一肚子手艺。

那时候日子苦,厂里分的窝头掰开能看见谷壳,可大家伙儿心齐,都想着把厂子办好。

六十年代经历了那场大灾荒,全厂人都瘦了一圈,可没人叫苦。

文革那几年,厂里也乱过一阵子,可我们车间的师兄弟还是低头干活,一边琢磨着怎么改进工艺。

改革开放后,厂里效益上去了,我也当上了小组长,那年分了这套两居室的楼房,老伴儿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

可这些年厂子不行了,原来热火朝天的车间冷清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退了休,日子过得清苦但也算踏实。

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的时候,心里头空落落的,仿佛少了点什么。

刘大妈给我介绍了小区东边楼的李淑华,退休小学教师,说人家爱干净、有文化,跟我挺合适。

第一次见面约在小区的茶馆,我特意穿了那件儿子去年送的深蓝色夹克,还用老旧的剃须刀刮了胡子,抹了点儿子落下的须后水。

李淑华比我想象的显年轻,头发烫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红色毛呢外套敞着,里面是件白衬衫,看上去精神头挺足。

"周师傅啊,我听刘大妈说你原来是机械厂的技术骨干?"她笑着问,声音有教师那种特有的清亮。

"哪是什么骨干,就是个老钳工,干了一辈子。"我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聊了没两句,她就直奔主题:"你有退休金多少?房子是你的吧?孩子们孝顺不?要是搭伙,得先说清楚,东西分开,钱财分明。"

我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退休金两千多,房子是分的家属楼,孩子工作忙,也不在本地。"我老实回答。

"那房子写好遗嘱了吗?"她追问道,眼睛盯着我,像老师审视学生。

我心里一咯噔,但想着刘大妈说得有道理——老了需要个伴,就点了点头:"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茶馆里暖气足,窗外飘着雪花,屋里却有点冷场了。

接下来的日子,李淑华隔三差五来我家做饭。

我老老实实掏钱买菜,还添置了一套新锅碗瓢盆,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想着,老伴在的时候,家里总是收拾得井井有条,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能给这老房子添点生气。

有一回,我俩去菜市场,正赶上年前,市场人挤人。

她挑了半天,为了一块带皮五花肉跟摊主讨价还价:"怎么这么贵?隔壁街上才五块八一斤!"

摊主不耐烦:"不爱买别买,过年了谁没事干啊!"

最后她硬是砍到六块二,比原价便宜了两毛,脸上笑得跟花似的。

回来路上她又数落我买白菜多花了五分钱,把我弄得直挠头。

"李老师,咱都这把年纪了,差这几分钱吗?"我有些纳闷。

"怎么不差?积少成多,你这观念不行。"她瞪大眼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当了一辈子老师,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不然哪来的养老钱?"

最让我心寒的是那天,她做了顿饭,炖了块肉,香味飘了一屋子。

我帮着摆碗筷,心里还琢磨着,这顿肉炖得真香,跟我老伴的手艺有得一拼。

可分菜时她把肉都夹到自己碗里,给我留了几片白菜帮子和汤。

"李老师,这肉..."我刚开口。

"哦,我忘了,你不是说医生让你少吃肉吗?高血压的人少吃点好。"她一边说,一边把肉往嘴里送。

我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说啥。

吃完饭,她拿出个小本子,认认真真记下今天的花销,让我出一半钱,连一毛钱都不能差。

"周师傅,咱这搭伙,就得算清楚,不然日子久了容易起纠纷。"她一边写一边说。

那一刻,夕阳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精明的脸上,也照在我们之间那本小账本上。

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晚年生活。

"李老师,我觉得咱俩可能不太合适..."我斟酌着开口。

她抬头,眼镜片反光:"怎么不合适了?"

"我这人大大咧咧惯了,算计不来那么细。"我摸摸后脑勺,"你找个更精明的搭伙可能更好。"

"周建国,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她收起小本子,拎起包,"我堂堂一个小学高级教师,看得起你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她摔门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桌前,望着那半碗剩饭发愣。

婉言谢绝了李淑华,我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日子。

冬去春来,小区里的老槐树抽出了新芽,我也给阳台上的花翻了土。

儿子打电话来问我过得咋样,我只说挺好,让他安心工作。

刘大妈听说我和李老师黄了,又念叨开了:"周师傅,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好好的缘分硬是给整黄了。"

"刘大妈,日子是自己过的,合不来就是合不来。"我笑着搪塞。

大半年后,我在老年大学书法班认识了张丽娟。

她退休前是会计,爱好书法,性格开朗,留着短发,穿着讲究,第一次进班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周师傅,您这字写得真有劲道!"她站在我身后,看我练毛笔字。

"哪里哪里,就是爱好,瞎练着玩。"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初时相处,她总是笑眯眯的,厨艺不错,常给我带些自制小菜——酱黄瓜、糖醋蒜、凉拌藕片,色香味俱全。

我也乐意陪她去公园打太极,看她一招一式,认真专注的样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周师傅,你这人真有意思,看着粗犷,其实心细着呢!"她有一次这样评价我。

可好景不长。

随着接触深入,我发现张丽娟有股子倔劲,事事要管,处处要掌控。

看电视她要掌握遥控器,我想看新闻她偏要看连续剧;我想晚上出去遛弯,她非说天冷该歇着;甚至连我放在哪个抽屉的袜子都要按她的方式摆放。

"周建国,你看看你这袜子,都发黄了还穿,多难看!"她翻着我的抽屉。

"旧是旧点,但还能穿啊,扔了多可惜。"我辩解道。

"就你这样,怪不得找不着对象!"她撇嘴。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好任她把我的袜子扔了一半,又催着我去买新的。

有一回,老厂里的孙师傅住院了,我去医院看望。

孙师傅是我进厂时的老前辈,那些年带了我不少徒弟,如今病得不轻,医院里的白炽灯照在他枯瘦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心酸。

"老周,来了啊。"他声音虚弱,却还硬撑着坐起来,"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没几天了。"

"师傅,您别这么说,好好养着,肯定能好。"我坐在床边,掏出带来的几个苹果。

我们聊了很久,从厂里的老故事聊到各自的儿女,又聊到退休后的生活。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我看了看表,已经过了跟张丽娟约定的时间。

"师傅,我得走了,明天再来看您。"我起身告辞。

"老周啊,"孙师傅拉住我的手,"咱们这辈子,吃过苦,受过累,但图个问心无愧,是不是?"

"是啊,师傅。"我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回家路上,我想着孙师傅的话,心里有些感慨。

我们那代人,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饿过肚子,受过批斗,可依然咬牙挺过来了。

到家已经七点多,一开门就看见张丽娟和几个老友坐在客厅里。

"周建国,你这人怎么回事?说好五点回来,现在都七点多了!"她二话不说,当着来我家的几个老友面前就嚷开了,"手机也不接,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脸上挂不住,只好赔笑脸:"丽娟啊,孙师傅病得不轻,我多陪了会儿。"

"什么孙师傅李师傅的,都是借口!你就是不把我放眼里。"她越说越来劲,"我看你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这话一出,我心头一震,连忙解释:"我这把年纪了,哪来的什么人啊,真是去医院了。"

朋友们都低头喝茶,气氛尴尬至极。

老伙计王大柱小声劝道:"丽娟啊,老周说去医院就是去医院了,你消消气。"

"你们男人都这样,一个鼻孔出气!"张丽娟瞪了王大柱一眼。

那一刻,我站在自己家门口,却感到像个外人。

看着她横眉竖眼的样子,我想起老伴在世时,从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对我发脾气,有什么话都是背后说。

突然间,我意识到,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

没多久,我找了个由头,跟张丽娟也断了来往。

春去秋来,我的小菜园里黄瓜结果了,西红柿也挂了一串红。

刘大妈笑我:"周师傅,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我给你介绍的人一个都看不上!"

我只是笑笑:"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

俗话说"事不过三",可我这老头子倔,又过了一年,在小区花园里认识了王桂芝。

她是退休护士,性格温和,说话轻声细语,很有耐心。

我们偶然在下棋的老人旁边相遇,她看我一个人闷坐着,主动搭话:"您也喜欢下棋?"

我抬头,看见一位穿着得体的老太太,眼神温和,笑容可亲。

"不太会,就是看着热闹。"我老实答道。

"我也是,只会走走马,跳跳象,其他的都糊涂。"她笑着坐在我旁边的长椅上。

从那以后,我们一起散步、下棋,日子过得清净。

她尊重我的习惯,从不大声呵斥,让我感到久违的舒坦。

每天早晨,我们在小区的健身角相遇,一起打太极,然后各自回家。

有时候她会给我带点自制的小点心,说是对我高血压有好处。

"周师傅,你一个人住得习惯吗?"有一天她问我。

"习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我笑着回答。

"我也是一个人,儿子在深圳,隔三差五打个电话,节假日才回来一趟。"她叹了口气,"现在越来越觉得,老了真不能一个人。"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同感。

一个下雨天,我知道王桂芝在小区活动室打牌,外面下起了大雨。

我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想起她没带伞。

虽然腿有点疼——去年冬天不小心滑倒留下的毛病,但还是拄着拐杖,给她送伞去。

活动室在小区东头,平时走十分钟就到,但雨天路滑,我走得小心翼翼。

谁知快到活动室门口,一个趔趄摔倒了,只听"咔嚓"一声,腿上传来钻心的疼,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

周围路过的人赶忙把我扶起来,又叫了救护车。

医院检查结果是腿骨折了,得住院治疗。

白色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坠。

我躺在床上,想起老伴住院时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病房门开了,王桂芝提着一篮水果进来:"周师傅,听说你为了给我送伞摔倒了,真是对不住啊!"

"没事没事,我这人命硬着呢。"我笑着摆摆手。

住院的日子里,王桂芝天天来照顾我,端水送饭,嘘寒问暖。

她懂得护理,给我翻身、按摩,比医院的护士还细心。

我心里暖洋洋的,想着这回可能真找到伴儿了。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刚参加工作时,车间里机器轰鸣,我们小伙子满头大汗也不觉得累;想起三年困难时期,全家人啃窝头度日;想起老伴生病那段时间,我日夜守在病床前,可最终还是没留住她。

人这一辈子,起起落落,聚聚散散,到头来,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又有几个呢?

可有天下午,我躺在病床上假寐,听见王桂芝在病房外打电话:

"儿子,妈这边有眉目了...这老头退休金不少,身体还算硬朗,就是摔了一跤..."

我心头一紧,仔细听她继续说。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这是我的养老保险啊!现在这年头,老了没人管,得自己想办法..."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养老保险"。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这个老头子的天真。

等伤好些了,我就婉拒了王桂芝的好意,说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比较合适。

"周师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她不解地问。

"桂芝啊,你很好,只是我觉得,咱们可能不太合适。"我委婉地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跟儿子的电话?"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想解释。

"没关系,我理解,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容易。"我打断她,"我们还是朋友。"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出租车司机是个话痨,一路上念叨着柴米油盐的涨价,我却心不在焉。

三次相亲,三次失望,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年纪的人,都只剩下算计了?

出院那天,孙师傅来接我,身后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赵秀英。

她曾是厂里食堂的炊事员,比我小两岁,头发花白,穿着朴素,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老周,还记得我不?"她笑着问,眼睛亮亮的。

我愣了一下,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那时厂里有人诬陷赵秀英偷了食堂的肉,是困难时期,这可是天大的罪名,要开批斗会。

我当时是车间小组长,知道她家境困难,丈夫得了重病,还要养两个孩子,可她为人正直,绝不会做那种事。

"同志们,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同志啊!"我站在台上,顶着压力为她说话,"赵师傅家里困难,可她从不伸手要厂里的一分钱,这样的人会偷东西吗?"

后来查明真相,是另一个人干的坏事,她被平反了。

她当时拉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周建国,这恩情我记一辈子。"

"赵师傅,哪能不记得啊!你这些年过得咋样?"我问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老头子五年前走了,孩子们有出息,我一个人住着也习惯了。"她说着,从布袋里掏出一个保温盒,"听说你出院,给你熬了点小米粥,加了红枣,补身子。"

粥是温热的,有股淡淡的枣香。

吃着这碗粥,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多少年了,没人这么用心地为我熬一碗粥。

粥很香,但我却想起了过去。

想起困难时期,老伴儿把家里最后一点米熬成粥,分给我大半碗;想起孩子们小时候,生病时我和老伴轮流熬粥喂他们;想起老伴生病那段日子,我手忙脚乱地学着熬粥,可总是不对味...

孙师傅看看我,又看看赵秀英,使了个眼色就走了,留下我们两个老人面对面,一个端着粥,一个捧着碗。

"赵师傅,这粥真香,比医院的强多了。"我真心实意地说。

"别叫我师傅了,都这把年纪了,叫我秀英吧。"她笑着说,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显得格外亲切。

从那以后,我和赵秀英常在一起,但不是同住,而是她在她家,我在我家,偶尔聚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

她不爱说话,但每次我去她家,总能看到她忙前忙后,给我倒杯热茶,炒几个可口的家常菜。

不像前面那几位,赵秀英从不计较钱,我买菜她也买菜,谁有空谁做饭,吃完了谁有劲谁刷碗,日子过得自在。

有时我帮她修理漏水的水龙头,有时她帮我缝补破了的衣服,俩人都不说什么,却都记在心里。

有一回赵秀英感冒了,我知道后买了些感冒药和生姜红糖,给她煮了姜汤。

她喝着姜汤,脸上泛起红晕:"建国啊,你对我真好。"

"咱们这把年纪了,互相照应是应该的。"我笑着回答。

有时候我们会聊起过去的日子,那些苦中带甜的回忆。

"记得那会儿厂里发肉票,大家伙儿排队老长了。"她回忆道,"你那时候还把自己的肉票让给了困难户李师傅家。"

"哪有,我就是那天不想吃肉。"我不好意思地挠头。

"就你嘴硬。"她笑骂道,"那时候谁不想吃肉啊,你那是好心肠。"

一个月后的老年活动中心,我正教几个老伙计修收音机,这是我的老本行,一辈子和机器打交道,手艺没丢。

赵秀英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过来,她穿着一件普通的蓝色棉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却让我觉得格外亲切。

看着她慢慢走近的身影,我突然对身边的孙师傅感慨道:"不是不愿出钱,是好女人太少啊!"

赵秀英把水果放下,笑着说:"周老头,好男人也不多见呢!"

大伙儿都笑了。

那一刻,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我明白了,老伴不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那么简单,而是找个懂你、尊重你、能陪你走过最后一段人生路的人。

现在,我和赵秀英常一起参加社区义工活动,我负责修理小家电,她给社区孤寡老人送饭。

日子平淡如水,却充满了温暖和意义。

昨天,儿子打电话来,说要带孙子回来看我。

我告诉他我找了个伴,是厂里的老同事赵秀英。

"爸,你高兴就好,我们支持你。"儿子在电话那头说。

我和赵秀英商量着,要给儿子一家做顿好饭,让她露一手。

"秀英,你说咱俩这算啥?"晚上遛弯时,我问她。

"算相互扶持呗,人到这把年纪,图个舒心。"她微笑着回答。

她说得对,舒心二字,道尽了一切。

这辈子走到这把年纪,经历过人世间的风风雨雨,我终于明白,金钱买不来真情,计较得失只会失去珍贵的缘分。

真正的相守,是在平淡中见真情,在困难时共进退。

有些人就像是风,来了又走;有些人却是土,默默支撑着你的根。

七十岁了,我找到了我的那片土。

而这,比什么都珍贵。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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