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高考落榜后养鸡,父亲痛心断绝关系,十五年后他开上了奔驰!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1 10:48 3

摘要:村里的第一场雨下得晚,我拖着湿漉漉的塑料凉鞋,听到邻居家的狗在叫。刚转弯,就看见一辆奔驰停在我表弟小军家门口,车还没熄火,旁边的泥水就被溅到了墙上。

村里的第一场雨下得晚,我拖着湿漉漉的塑料凉鞋,听到邻居家的狗在叫。刚转弯,就看见一辆奔驰停在我表弟小军家门口,车还没熄火,旁边的泥水就被溅到了墙上。

十五年了,我还记得表弟高考那天,他爸把成绩单摔在门口的石板上,纸被风吹到了猪圈里。

“以后你别叫我爸!”表叔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时候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考上大学的孩子会在村口的石碑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表弟的名字,一直没有出现在上面。

表弟的父亲,也就是我表叔,是从市里中学退休的物理老师,在村里算是个有文化的人。家里的墙上挂着他年轻时拿到的”优秀教师”奖状,可惜边角都泛黄了,玻璃框里还有一个蚂蚁窝。

这几年,表叔跟我说话的时候,从来不提表弟的名字,就像他不存在一样。

“你儿子最近怎么样?”我问。

“没有儿子。”他总是这么回答,然后把话题转到他养的那只花猫上。

表弟高考后没考上大学,连个二本都没够线。我记得那天晚上,他在村口的池塘边坐着,手里捏着一块石头,一直没扔出去。

“哥,你说我能干啥?”他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递给他一支烟。他不会抽,呛得直咳嗽,然后笑了笑说:“我想养鸡。”

“养鸡?”

“对,就是那种土鸡,不喂饲料的。”

我当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当回事。

第二天,他就骑着他爸的旧自行车,去了县城的农贸市场。回来的时候,车后座上绑着一个纸箱,里面装着十几只小鸡崽,嘎嘎叫着。

表叔看到后,二话没说,拿起扫帚就要去打那些鸡。表弟护着纸箱,被扫帚打到了手背,留下一道红印。

“你把这些东西弄走!不然我就…”表叔气得发抖。

表弟没说话,抱着纸箱去了村后的一片荒地。那里有个废弃的砖窑,他就在那里搭了个简易的鸡舍。

那年夏天特别热,我经常看到表弟背着一个大水桶,从村口的井里打水,一趟一趟地往砖窑那边走。他的裤脚总是湿的,鞋子上全是泥。

有一次我跟过去,看到他的”鸡场”——几块木板围起来的一小块地,里面十几只小鸡在觅食。角落里有个用塑料布搭的小棚子,下面放着一张旧床板,那是他的”宿舍”。

“你真打算在这过?”我问他。

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了笑说:“先这样吧,等鸡大了就好了。”

他的脸晒得黑黝黝的,倒是比高中时候结实了不少。

那年冬天下大雪,村里的电线都被压断了。我晚上拿着手电筒去看表弟,发现他在用煤油灯给鸡舍取暖。

“你这样会烧着的。”我担心地说。

“不会,我看着呢。”他从旁边拿出一个保温杯,里面是热水,“喝点?”

我接过杯子,发现杯盖上印着他高中的校徽,已经磨得看不清了。

“你爸来看过你吗?”我问。

“来过一次,远远地看了看就走了。”表弟说着,从鸡舍里拿出两个鸡蛋,“带回去给我妈吧,就说是…邻居家的。”

我接过鸡蛋,还是热的。

第二年春天,表弟的鸡开始下蛋了。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把鸡赶到山坡上吃虫子,然后收拾鸡舍。中午在溪边洗鸡蛋,下午骑自行车去县城卖。

他的自行车后座上绑了个木箱,里面放着一个个用稻草包好的鸡蛋。

“哥,你帮我看个电话。”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广告。

“什么电话?”

“这个,县城里的有机食品店,他们收土鸡蛋。”

我帮他打了电话,隔天他就去谈了。回来的时候,他脸上带着笑容,说店主答应以比市场高一倍的价格收他的鸡蛋,条件是保证每周能供应固定数量。

“那你现在的鸡够吗?”我问。

“不够,但我可以再养。”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你帮我给我妈送点钱吧,就说是你借给她的。”

我拿着钱,看到最上面的一张有些皱,好像是被水打湿又晾干的。

表弟的鸡场慢慢大了起来。他在砖窑旁边又搭了几个鸡舍,还请了村里的两个老人帮忙。那些鸡白天在山上跑,晚上回窝,据说蛋黄特别黄,卖得很好。

县城的那家有机食品店老板姓王,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他开始每周开车来村里收鸡蛋,后来干脆让表弟直接送到城里去。

有一次,王老板带表弟去了市里的一个高档超市。那里的经理试吃了表弟的鸡蛋后,当场就签了合同,要求每周固定供货。

“你知道吗,市里的人愿意花五块钱买一个鸡蛋。”表弟对我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村里的鸡蛋才几毛钱一个。

那年夏天,表弟的鸡场来了个女孩子,听说是王老板的女儿,在市里读大学,放暑假来实习。她穿着白色的T恤,头发扎成马尾,戴着一副红框眼镜。

村里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议论纷纷。

“小军,她来干啥?”我问表弟。

“她说要写一篇关于有机农业的论文,来看看。”表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女孩每天跟着表弟上山放鸡,记录鸡的活动习性,拍照,做笔记。有时候我路过,能听到他们的笑声从山坡上传来。

表弟开始换新衣服了,还去县城的理发店剪了头发。他的脸上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采。

那年秋天,表弟的鸡场出名了。

市里的一家电视台来拍了一个专题片,说是什么”绿色养殖”的典范。表弟穿着一件新衬衫,站在鸡舍前接受采访。他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但眼睛里闪着光。

“是什么让你坚持用这种传统方式养鸡?”记者问。

表弟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相信,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是最好的。”

节目播出后,表弟的鸡蛋供不应求。王老板建议他扩大规模,还愿意投资。

“我要租村里的荒山,全部用来放鸡。”表弟对我说,眼睛里满是憧憬。

我问他:“你爸知道吗?”

他摇摇头:“他不会在意的。”

表弟的鸡场越来越大,他开始雇村里的年轻人帮忙。那些以前嘲笑他的人,现在都来找他工作。

王老板的女儿小王经常来鸡场,有时候会留下来吃饭。表弟为此特意在砖窑旁边盖了一间新房子,买了张新桌子。

有一天晚上,我经过那里,看到灯还亮着。透过窗户,我看到表弟和小王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一盘炒鸡蛋和一瓶啤酒。她在笑,他也在笑。

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走开了。

那年冬天,表弟的鸡场和王老板的公司合并了,成立了一个新公司。营业执照上,表弟是法人代表。

公司开始在城里开店,专门卖他们的鸡蛋和鸡肉。店面装修得很漂亮,门口挂着”返璞归真”四个大字。

表弟买了一辆小货车,每天往返于村里和城里之间。他开始穿皮鞋,戴手表,但还是那个淳朴的样子。

我问他:“你现在赚多少钱了?”

他笑了笑说:“够用就行。”

王老板的女儿大学毕业后,来公司工作了。她负责市场营销,把表弟的故事和他的有机鸡场故事写成了宣传册,还设计了精美的包装。

“咱们的鸡蛋要卖去北京了。”表弟有一天兴奋地告诉我。

“北京?”我惊讶地问。

“对,那边的高档超市要我们的产品,说是有机认证的,很受欢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在池塘边的少年。

表弟和小王结婚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除了表叔。

婚礼在县城最好的酒店举行,王老板请了市里的领导来参加。表弟穿着西装,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但眼睛里满是幸福。

我帮他整理领带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哥,你说我爸会来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我去看看。”

婚礼开始前,我在酒店门口看到了表叔。他穿着一件旧夹克,站在那里,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表叔,进去吧,小军等你呢。”我走过去说。

他摇摇头:“我就看看,不进去了。”

“他很想你来。”我说。

表叔的眼睛湿润了,但他还是转身走了。我看到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老了许多。

小王怀孕后,表弟决定在城里买房子。他选了一套靠近学校的三居室,说是为了以后孩子上学方便。

“你要不要搬去城里住?”表弟问我。

我摇摇头:“我习惯了村里,还是算了。”

“那我妈呢?”他又问。

“你妈说她要照顾你爸,不想离开。”

表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了。”

表弟的儿子出生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他们。小王抱着孩子,表弟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像是不敢碰一样。

“要不要抱抱?”小王问他。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眼睛里满是柔情。

“你想好名字了吗?”我问。

“想好了,就叫他’归’,回归的归。”表弟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表弟的公司越做越大,他们的产品远销全国,甚至开始出口。他开始频繁出差,去各地考察,学习新技术。

有一天,他开着一辆新奔驰回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车子停在他家门口,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新车?”我问他。

“公司的,不是我的。”他笑着说,“来看看我妈。”

我们走进院子,表婶正在晾衣服。看到表弟,她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又压低声音:“你爸在屋里呢。”

表弟点点头,走进屋里。我没有跟进去,但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爸。”表弟的声音。

沉默。

“我儿子满月了,想请您去看看。”

又是沉默。

过了一会儿,表弟出来了,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从车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里面是婴儿用品。

“放在这吧,您有空就去看看。”他对着屋里说。

那天晚上,我去表叔家串门。他正坐在院子里抽烟,面前放着那个礼盒,没有打开。

“你去看看吧,他真的很想让你去。”我说。

表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他…现在怎么样?”

“很好,公司做得很大,家庭也很幸福。”

“那就好。”表叔点点头,然后又说,“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他会考上大学,像我一样当个老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我说。

表叔把烟掐灭,看着远处的山,那里有表弟的鸡场,现在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型的生态农场。

“他比我强。”表叔突然说,“我教了一辈子书,也没他这么有出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陪他一起看着那片山。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表叔穿着他最好的那件衬衫,站在村口等车。

“去城里?”我问。

他点点头,手里拿着那个礼盒。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他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看着他登上班车,车子渐渐驶远,消失在尘土飞扬的道路尽头。

那天下午,我接到表弟的电话。

“哥,我爸来了。”他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他抱了孩子,还说要教他认字。”

我笑了:“那挺好的。”

“他说,他为我骄傲。”表弟的声音哽咽了。

我知道,这句话他等了十五年。

今天,表弟又开着那辆奔驰回村里了。这次不是来看父母,而是来参加村里的一个项目启动仪式。

他的公司要在村里建一个现代化的生态农场,带动更多的村民致富。启动仪式上,他发言说:“我永远不会忘记,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

表叔坐在台下,戴着老花镜,认真地听着。他的眼睛里,满是骄傲。

雨停了,阳光穿过云层,洒在那辆停在路边的奔驰上。车窗上,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表弟、小王和他们的儿子,还有表叔和表婶,五个人站在一起,笑得灿烂。

那是他们全家第一次合影。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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