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了要孩子,我吃尽苦头,跑遍医院,中药西药吃了一大堆,只为了安心备孕。
1
备孕十年,我被通知喜当妈,还是五胞胎的妈!
为了要孩子,我吃尽苦头,跑遍医院,中药西药吃了一大堆,只为了安心备孕。
然而老公突然告诉我,他在外面不仅有了一对五岁的龙凤胎,小三竟然还怀上了三胞胎!
他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怕你压力大吗?你看,现在直接给你五个孩子,一步到位,多好!”
旁边,婆婆要我大度接受一家七口!
亲戚朋友纷纷劝我:“男人嘛,哪个不犯点错?你就当没发生过吧,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孩子?家?”
我孤立无援,眼神空洞,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的孩子呢?我的家又在哪里?”
老公视而不见,冷漠至极:“你闹什么闹?悦欣替你生了双胞胎,更是怀着三胞胎,这里就是你的家,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不认也得认!”
看着他颠倒是非,陌生至极。
我沉默片刻,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离婚吧!”
……
“离婚”二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住。
曾玉泽脸上的假笑挂不住,恼羞成怒。
他指着我:“岑兰月!你发什么疯?这种话能乱说?”
我没疯,我只是清醒了。
我看着他,声音冷如冰块:“曾玉泽,备孕十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五个孩子?你真当我岑兰月是母猪吗?!”
曾玉泽脸涨成了猪肝色,无耻话语脱口而出:
“林悦欣为了给我曾家传宗接代,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现在她又怀了三胞胎,你不感激就算了,还闹离婚?”
“岑兰月,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他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可悲。
搞得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婆婆跳出来,尖酸刻薄的嘴脸暴露无遗。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岑兰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结婚十五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有脸闹?你看看人家林悦欣,多懂事,多能生!”
“她肚子里可是我们曾家的三胞胎!离婚?离!”
“我们曾家要的是能生儿子的媳妇,不是你这种不下蛋的母鸡!”
听着婆婆的话,我沉默了。
曾经,婆婆慈爱拉着我的手说:
“兰月,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以后啊,你和玉泽好好过日子,有什么困难就跟妈说,妈永远是你的后盾,只要你们好好的,妈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她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曾经,我以为这里是我的家。
现在,我才明白,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这里,只是曾玉泽的家。
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只觉得陌生。
原来,这才是他们一家人的真面目。
什么夫妻情分,什么婆媳关系,都是假的!
他们眼里只有孩子,只有传宗接代!
我岑兰月,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工具!
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工具!
看着我沉默。
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们,也纷纷跳出来指责我。
他们说我不懂事,说我为了“小事”闹离婚。
“兰月啊,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你为了孩子和家庭也要大度一点。”
“你看玉泽多有本事,一下子就五个孩子,你应该知足!”
“传宗接代是大事,男人在外面玩玩很正常,你别太计较了。”
“就是,你结婚十五年都没生孩子,自己没用,还怪人家找别人生?”
他们的每一句话,狂扇在我的脸上。
我只觉得委屈至极,泪水从脸颊落下。
2
见我流泪,婆婆瞪着我:
“岑兰月,你还有脸哭?看看你那搓衣板身材,再看看人家悦欣,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一看就好生养!”
“不下蛋的母鸡,我们曾家要你有什么用!白瞎了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
曾玉泽站在一旁,双手插兜,冷眼旁观。
曾经他说我是他的唯一。
他说会永远爱我,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形同陌路。
十五年前,我和曾玉泽还是青涩新婚,爱得死去活来。
在樱花树下,他说:“兰月,咱们不要孩子吧,我怕你疼,再说,现在刚结婚,事业为重,二人世界多好。”
他还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要去做结扎。
那副体贴入微的样子,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傻乎乎的以为他是真的心疼我,便自己去做了结扎。
结果,五年后,他又哭着喊着要孩子,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于是我又去做了复通手术!
可医生告诉我,复通之后怀孕几率微乎其微,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当时还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直至如今,整整十年。
为了要孩子,我吃尽苦头。跑遍各大医院,做遍各种检查。
中药西药,我吃得想吐。
为了所谓的“科学备孕”,我收起喜欢吃的零食,戒掉了最爱的咖啡。
每天按时作息,计算排卵期。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曾经的我,在职场上雷厉风行。
如今,我连朋友聚会都不敢参加,看着她们光鲜亮丽,我自惭形秽。
可他呢?
他在我痛苦挣扎的时候,和小三寻欢作乐。
儿女成群,他倒成了“人生赢家”!
整整五个孩子!
现在,还要我大度接受?
凭什么?!
现在想想,什么“怕我疼”,什么“结扎”,都是假的!
“丁克”不过是他掩盖背叛的幌子!
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和我生孩子!
而我,像个傻瓜一样,为了他一句怕你疼,牺牲了青春,牺牲了健康。
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
想到这,我悲极而笑。
我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被曾玉泽和这一家人耍得团团转。
十五年的青春,十五年的付出,全都喂了狗!
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成了笑话。
想到这,泪水再次止不住。
我看着曾玉泽,声音颤抖:“曾玉泽,你对得起我吗?”
“备孕十年!我为你付出的一切,你都忘了吗?”
我指着自己的肚子:“为了要孩子,我遭了多少罪,你心里没数吗?”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呢?!”
我死死盯着曾玉泽。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哪怕一丝丝也好。
曾玉泽眉头微皱,似乎很不耐烦:“岑兰月,我承认我有错,但我不该瞒着你吗?”
“我瞒着你,还不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为了怀孕,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我看着心疼!”
“现在直接给你五个孩子,一步到位,多省事!你直接当现成的妈,不好吗?”
好一个心疼!
好一个为了我好!
这无耻的辩解,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擦掉最后流下的眼泪,指着他,声音尖锐:“凭什么我要替你养那个小三生的孩子?”
“你们一家人,把我蒙在鼓里,好玩吗?”
“你出轨,生孩子,现在还想让我当免费保姆?”
“你做梦!”
婆婆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岑兰月,你不知好歹!”
“能当我们曾家五个孩子的妈,那是你的福气!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知好歹!”
3
“福气?”
我冷笑开口:“您这福气还是留给您那好儿媳吧!我岑兰月,不稀罕!”
看着这对母子,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比一个脸皮厚,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我不想再和他们废话。
当着他们的面,我开始拟定离婚协议,甩在曾玉泽面前。
“签了吧。”
我冷冷地说:“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
“别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曾玉泽没接,脸色阴沉。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响了。
是小三林悦欣。
他迫不及待接起电话,语气温柔。
“悦欣,怎么了?…嗯,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那急切的样子,我看着只觉得可笑。
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对我弃如敝履。
当晚,曾玉泽果然没回来。
他连夜搬去了林悦欣那里。
迫不及待,渣男本性,暴露无遗。
手机震动,我以为是曾玉泽。
拿起来一看,却是婆婆在亲戚群里对我大肆辱骂。
“岑兰月这个不下蛋的鸡!”
“活该她不孕不育!断子绝孙的货!”
恶毒的诅咒,让我浑身发冷。
那些亲戚,平日里受我不少恩惠。
现在,竟一个个帮着曾家说话。
“兰月啊,玉泽都认错了,你还闹什么?”
“就是,五个孩子多好,你直接当妈!”
“为了这么点小事离婚,太不懂事了!”
我看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言论,心寒至极。
这就是人性?
这就是我曾经真心相待的亲戚?
我没有发话,直接退出家族群。
眼不见,心不烦!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曾玉泽良心发现,回来道歉。
打开门,却是林悦欣!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姐姐,你别生气了,玉泽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姐姐,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玉泽吧。”
“我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了,姐姐,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姐姐,其实玉泽非要我来跟你道歉的,他说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她擦着眼泪,声音哽咽。
实际上,是耀武扬威,上门挑衅。
我正要开口,曾玉泽出现了。
他搂着林悦欣,满脸心疼。
“悦欣,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那语气,温柔似水。
他转头看我,换了副眼神冰冷:“岑兰月,你别欺负她!”
欺负?
我欺负她?
我冷冷一笑,看着这对狗 男女演戏。
“曾玉泽,你们还要不要脸?”
我指着林悦欣的肚子:“我倒是没发现,你真会搞,直接三胞胎了。”
“岑兰月,你闹够了没有!”
曾玉泽怒吼,彻底撕破脸皮。
“我告诉你,离婚,你休想!”
他指着我,语气决绝。
“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净身出户!”
我看着他,心中怒火翻涌。
好,很好!
既然你们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狠狠地关上门,将他们隔绝在外,然后直接把电话打给了私家侦探。
4
或许是离婚协议起了作用。
没几天,曾玉泽再次过来。
他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语气放低。
“兰月,我知道错了,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他开始画大饼,企图稳住我,拖延时间。
“当年创业多难,你陪我吃苦,这些我都记得。”
他搬出过去,想用曾经的情分让我心软。
“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变过,你相信我。”
他信誓旦旦,说着曾经的海誓山盟。
这些话,曾经让我深信不疑。
如今,我却只觉得倒胃口。
十五年的感情,我承认,我差点心软。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林悦欣带着两个孩子,“恰好”过来了。
“爸爸!”
两个孩子扑向曾玉泽。
曾玉泽立刻扔下我,抱起孩子,满脸慈爱。
林悦欣站在一旁,笑意盈盈。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这画面,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明白了,我被彻底抛弃了。
女孩指着我鼻子,尖声叫。
“臭女人!听说你凶我妈妈?你凭什么凶我妈妈!”
“这里以后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男孩也跟着起哄,对我充满敌意。
两个孩子,毫无教养。
完全被林悦欣和曾家教唆。
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
我瞬间清醒,彻底打消了心软的念头。
曾玉泽安抚孩子,拉着他们笑着介绍:“老婆,这是思泽,这是思月,来,叫妈妈。”
我看着那两个孩子,眉眼间和曾玉泽颇为相似,粉雕玉琢的模样,本该惹人怜爱。
“曾思泽,曾思月…”
我喃喃重复,这两个名字,像两根淬毒的针,扎穿我的坚强。
曾经甜蜜的过往,化作此刻最锋利的刃。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曾玉泽。
“好名字!曾总真是…费尽心思!”
我声音发颤,每一个字,从胸腔硬生生挤出。
曾玉泽脸色铁青。
“岑兰月,你什么意思?”
我逼近他,声音冷冽:“我什么意思?”
“你是想用这两个名字羞辱我?还是炫耀你的幸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思念过去,痴情好男人!”
曾玉泽恼羞成怒。
“你胡说!只是巧合!”
“巧合?”
我笑了,眼泪却再也忍不住。
“曾玉泽,你骗谁呢?以你我名字末尾取名,傻子都清楚。”
他这辩解,可笑至极。
林悦欣立刻上前,挽住他胳膊,装可怜。
“姐姐,你误会了…”
她轻轻摇着曾玉泽的胳膊,泪眼婆娑。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恶心。
“林小姐,省省吧。”
我冷冷看着她。
“在我面前演戏,你不觉得虚伪?”
林悦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姐姐,我…”
“够了!”曾玉泽突然打断她。
他看向我,语气阴冷。
“岑兰月,你闹够了没有?”
“闹?”我笑得悲凉。
“曾玉泽,到底是谁在闹?”
我指着他和孩子:
“你带着私生子女登堂入室,还指望我笑脸相迎?”
“你太高估自己了!”
我看着这对狗 男女,心中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我岑兰月,再也不会对你们抱有任何期待!
曾玉泽被彻底激怒。
他猛地甩开林悦欣的手。
“岑兰月!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给脸不要脸?”
“曾玉泽,你摸摸你的良心,它还在吗?”
我指着那两个孩子。
“你敢说,你给他们取这个名字,不是故意的?”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这是巧合?”
曾玉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悦欣见势不妙,又想开口。
我直接打断她。
“林小姐,你最好闭嘴。”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转头看向曾玉泽。
“曾玉泽,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只有仇恨!”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们一眼。
我听到身后传来曾玉泽的怒吼。
“岑兰月,你给我站住!”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慌了。
5
没多久,婆婆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她双手叉腰,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岑兰月,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
“再闹下去,曾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唾沫横飞,企图用气势压倒我。
我冷眼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离婚之后。”
我顿了顿, 提高了声音。
“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
“这些年我对公司的付出,你们也要补偿!”
我的话,炸得曾家人措手不及。
曾玉泽第一个跳出来,脸涨得通红。
“岑兰月,你疯了?!”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
“公司是我一手做大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凭什么分一半股份?做梦!”
婆婆也跟着尖叫,声音刺耳。
“贱 人!吃曾家的,喝曾家的!”
“现在要离婚了,还想分家产?”
“臭不要脸!”
我不做声,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曾玉泽,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把文件甩到他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当年公司刚起步,谁没日没夜地干?”
“谁拉的订单?谁做的策划?”
“没有我,你还在喝西北风!”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
这些都是我用血汗换来的!
财务报表、项目策划书、重要合同…
每一份文件,都证明了我的价值。
曾玉泽和婆婆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他们没想到,我早有准备。
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便宜你们了!”
眼看我要分走公司一半股份,曾家人坐不住了。
他们彻底撕破脸皮,狗急跳墙。
有一次,他们带着曾思泽和曾思月来我这里。
两人突然嚎啕大哭,声音凄厉。
“哇……她偷我玩具!”
曾思泽指着我,小脸扭曲。
曾思月也跟着哭喊:“她打我!还骂我们是野种!”
两个孩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们“声情并茂”地描述着我的“罪行”。
细节逼真,仿佛我真成了虐待儿童的恶魔。
婆婆立刻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岑兰月!你这毒妇!不下蛋的母鸡!”
“你嫉妒别人有孩子!丧尽天良!”
她声音尖锐,口水四溅,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曾玉泽也“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岑兰月!我瞎了眼!你竟是这种人!”
“为了钱,你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疯了!”
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林悦欣则在一旁柔弱抽泣。
“温姐姐,我知道你难受……”
“孩子无辜,你别伤害他们啊……”
她声音哽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曾家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他们颠倒黑白,把我塑造成恶毒贪财的坏女人。
企图用这招阻止我分割财产。
他们甚至找来了记者。
把家丑闹得人尽皆知。
想用舆论压垮我,逼我妥协。
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围堵过来。
闪光灯疯狂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
“岑女士,请问您真的虐待孩子了吗?”
“您对陆先生的指控有什么回应?”
“您对分割财产的要求有什么解释?”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铺天盖向我砸来。
我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曾玉泽得意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冷笑。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曾经雷厉风行的我,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6
面对这群跳梁小丑,我早有准备。
我拿出U盘,插进电脑。
“各位记者朋友,请看大屏幕。”
这是我特意在家里装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曾思泽和曾思月,两个小崽子,正围着我。
曾思泽一把推倒我放在茶几上的青瓷摆件。
“啪”的一声,碎了。
我质问:“你干什么?!”
曾思泽做了个鬼脸:“坏了就坏了呗,老巫婆!”
曾思月更过分,冲我吐口水。
“呸!丑八怪!你活该!”
婆婆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
曾玉泽搂着林悦欣,冷眼旁观。
曾玉泽声音冰冷:“岑兰月,你也有今天!”
视频继续播放。
曾思泽和曾思月变本加厉。
他们开始翻箱倒柜,把我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
我试图阻止,却被曾思泽一把推开。
曾思泽嚣张至极,曾思月则拿起我的口红,在墙上乱涂乱画。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抗。
视频的最后,是曾思泽和曾思月得意洋洋的笑脸。
还有曾玉泽和婆婆的赞许:“做得好!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监控录像,把曾家人的嘴脸,暴露无遗。
记者们一片哗然。
闪光灯疯狂闪烁,对准了曾玉泽一家。
“这……这和陆先生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是啊,这俩孩子也太能演了吧!”
“曾家人这是在贼喊捉贼啊!”
曾玉泽脸色铁青,嘴唇哆嗦。
林悦欣则躲在曾玉泽身后,不敢抬头。
婆婆抱着两个孩子,一脸尴尬和心虚。
我盯着曾玉泽开口:“曾玉泽,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岑兰月,你…你竟然在家里装监控?”曾玉泽试图转移话题。
“怎么,曾总做了亏心事,怕被人发现?”我轻蔑一笑。
“我…我没有!”曾玉泽还在垂死挣扎。
“没有?那这些是什么?”
我指着屏幕上的画面说:“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陷害,曾总的家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还有你,林悦欣。”
我转身,眼神冰冷看向林悦欣:
“你口口声声说爱孩子,就是这么教他们的?”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教孩子撒谎,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林悦欣被我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至于我的好婆婆,您老人家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让我自愧不如!您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折寿?”
陆母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曾玉泽恼羞成怒,不顾场合。
“就算你拿出监控又怎么样?我照样能让你身败名裂!”
我挑了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曾玉泽,奉劝你一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查查你家的崽,是不是你的。”
“你什么意思?”曾玉泽脸色骤变,声音发抖。
我冷冷环顾一周,记者们都竖起了耳朵。
我故意拖长声调:“哦?曾总不知道吗?”
婆婆尖叫起来,满脸惊恐:“岑兰月!胡说八道什么!”
记者们嗅到了猛料,全都围了过来。
摄像机对准了曾家人扭曲的脸。
“各位记者朋友们,我这里还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7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隔空晃了晃。
“要不要看看,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岑兰月!你敢!”
曾玉泽咆哮着冲过来,想抢我手中的文件。
几个保安迅速拦住了他。我早有准备。
“怎么,怕了?”
我笑得轻蔑:“亏你还振振有词地说孩子是你的骨肉,要我分割财产。”
林悦欣瘫坐在地上,脸如死灰。
婆婆扶着墙,喘着粗气。
一个女记者激动地问:“岑女士,能否透露一下报告内容?”
“不好意思,这涉及隐私。”
我把文件塞回包里,开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曾玉泽不是两个孩子的生父。”
现场一片哗然。
“够了!岑兰月,你这个疯子!”曾玉泽暴怒,青筋暴起。
“疯子?”
我小的癫狂,拿着文件猛甩对方脸上:“那你自己看看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啊,可惜,曾总连看都不敢看。”
曾玉泽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提要看报告的事。
他明白,我不会拿没把握的事来赌。
我转头对着记着:“各位记者朋友,离婚官司还在进行中,我不便多说。”
“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曾家人试图用造谣污蔑的手段,阻止我获得合法财产。”
“而这些,全都被我的监控录下来了。”
曾家人无地自容,记者们疯狂拍摄。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一片混乱。
曾玉泽咬牙切齿:“岑兰月,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随时恭候。”
说完,我头也不回。
当天下午,曾玉泽和林悦欣被拍到出入医院。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豪门婚变!曾氏集团掌门人疑非亲生父亲》
《商界精英曾玉泽蒙在鼓里?亲子鉴定结果令人震惊》。
舆论一边倒地站在我这边。
公众同情一个被背叛的原配妻子,谴责曾玉泽和小三林悦欣。
三天后,我接到张律师电话。
“岑女士,曾家那边松口了,同意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我语气坚决:“不够,最低五十一,控股权必须在我手里。”
“这…有点难度。”
“那就继续打官司,让他们等着被舆论淹没吧。”
次日,张律师又打来电话:“曾家同意五十的股份,但有条件--你必须公开承认亲子鉴定是假的。”
我告诉张律师,我的底线不容讨价还价。
挂断电话,我望向窗外。
曾几何时,我把整颗心都交给了曾玉泽,换来的却是背叛和羞辱。
我以为自己会崩溃,会痛不欲生。
但我没有。
我变得冷静理智,这是我的保护色,也是我的武器。
电话铃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岑女士?我是《商界周刊》记者林子,想约您做个专访。”
“他说您伪造亲子鉴定,目的就是为了分割财产。”
我思索片刻,回应:“既然他都说了,那我改主意了,专访可以做,明天上午十点,我公司会议室。”
挂断电话,我翻开抽屉,取出一个U盘。
里面存着我的杀手锏--曾玉泽出轨的铁证。
不仅有林悦欣,还有其他女人。
这些天,我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
不是为了挽回婚姻,而是为了有朝一日全身而退。
曾玉泽以为我只有那份亲子鉴定?
真是天真!
次日,专访开始前,曾玉泽来电。
我按下接听,听筒里一阵沉默。
“岑兰月,你到底想怎样?”他声音压抑。
我语气平静:“拿回我的东西。”
“那份亲子鉴定是假的,对不对?”
“你怎么不去问问林悦欣?或者干脆做个真的鉴定,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曾玉泽气得说不出话。
不等他回应,我直接结束通话。
《商界周刊》记者林子已在会议室。
她起身:“陆先生昨天说,您伪造亲子鉴定,企图分割财产,您怎么看?”
我拿出U盘,推过去。
会议室投影仪亮了,画面里,曾玉泽搂着一个女人进酒店。
日期是十年前。
画面切换。
不同时间,不同女人,主角都是曾玉泽。
最后是林悦欣,时间比我们婚姻破裂早得多。
每一帧都是他的背叛。
随后,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曾玉泽挪用公司资金的记录,笔笔清晰。
林子一脸兴奋,被我的资料震惊到,马不停蹄将专访内容发布出去。
专访发布,曾玉泽彻底垮了。
铺天盖地合作商,纷纷取消合作,公司一下落入谷底。
8
最后,他只能无奈接受我的条件。
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林悦欣,也一样。
曾经的温柔解语花,如今成了过街老鼠。
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我抖了出来。
曾玉泽暴跳如雷,与她彻底闹翻。
那份亲子鉴定,是真的。
双胞胎,不是曾玉泽的种。
林悦欣肚子里那三个,更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她,从头到尾,只为了钱。
处心积虑,想骗曾玉泽的财产。
可笑曾玉泽,还以为找到了真爱。
婆婆知道消息,一口气没上来。
她死死抓住林悦欣的头发,用力撕扯。
“你这个贱 人!你还我五个孙子!你把我儿子害惨了!你这个骗子!”
她一下又一下,狠狠扇着林悦欣的耳光。
林悦欣尖叫着,躲闪着,却躲不开。
她被打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曾玉泽在一旁,想拉开母亲。
可婆婆已经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去。
“我打死你这个祸害!你还我曾家的清白!”
婆婆的哭喊声,响彻整个客厅。
最终,救护车来了。
婆婆被强行送上担架,紧急送往医院。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狗咬狗,心里半分波澜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报应。
事后,曾玉泽恨我入骨,林悦欣也一样。
她哭着给我打电话,声音嘶哑。
“岑兰月,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我轻笑:“赶尽杀绝?”
“当初,你破坏我家庭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只有压抑的抽泣声。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
我开车来到公司,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不仅是财产,还有尊严。
曾玉泽,林悦欣,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几天后,我签下最后一份文件。
曾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正式归我所有。
我成了最大的股东,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我坐在曾经曾玉泽的办公室里,环顾四周。
这里的一切,都将由我主宰。
我将助理叫进来。
“通知下去,明天召开董事会。”
“我要重新整顿公司。”
助理恭敬地离开。
次日,董事会。
我一身黑色职业装,气场全开。
曾经那些支持曾玉泽的董事,此刻噤若寒蝉。
我扫视全场,声音冰冷:
“曾玉泽,因个人作风问题,严重损害公司形象,即日起,解除一切职务。”
没人敢反对。
几个曾玉泽的亲信,试图开口。
我直接打断:“怎么,你们想跟他一起滚?”
他们立刻闭嘴。
我当场宣布几项人事任命。
提拔几个有能力,却被曾玉泽打压的员工。
公司上下,焕然一新。
会议结束,曾玉泽冲进我办公室。
他双眼通红:“岑兰月,你够狠!”
他咆哮着,想冲过来。
保安立刻将他架住。
“曾玉泽,这是你应得的。”
我冷冷看着他。
“带走。”
曾玉泽被拖了出去,声音渐渐远去。
我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
这场仗,我赢了。
但还没完。
很快,我和曾玉泽的离婚手续也办完了。
手机响了,是那个私家侦探。
“温小姐,林悦欣在……”
我听着,嘴角勾起冷酷弧度。
林悦欣,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花了几天时间,彻底摆脱这段孽缘。
我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
公司,生活。
我请了私人教练,开始健身。
我报了烹饪班,学习制作美食。
我计划着一场旅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曾经,我为了曾玉泽,放弃了太多。
现在,我要把它们全部找回来。
至于曾玉泽和林悦欣,彻底完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推送着他们的最新消息。
财经版块的头条,赫然写着“曾氏集团前总裁曾玉泽,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调查”。
配图是他被警察带走的照片,双手被铐,头深深低垂。
曾经的意气风发,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
婆婆在他身后,面目狰狞,追着他打骂。
我随手点开评论区。
“活该!这种人 渣,就该让他牢底坐穿!”
“听说他挪用公款,还搞权色交易,真是恶心!”
“最可怜的是他老婆,被他骗得好惨!”
这些评论,看得我心里一阵畅快。
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
三年后,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咖啡厅看书。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是曾玉泽。
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看起来很落魄。
他喉结滚动,嘴唇干裂,声音嘶哑。
“岑兰月,能不能…借我点钱?”
曾经高高在上的曾玉泽,如今竟落魄至此。
我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动作优雅。
服务员走了过来,站在桌边。
“这杯咖啡,多少钱?”
“45。”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服务员。
“不用找了。”
服务员拿着钱离开。
我把钱包放在桌上,开始数剩下的零钱。
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
我把它们一张张分开,动作缓慢。
最后,桌面整齐摆着99块钱。
我把钱推到曾玉泽面前。
“曾玉泽,这些,够你用几天了。”
我拿起包,转身准备离开。
“岑兰月!”
曾玉泽的声音带着愤怒,还有一丝不甘。
他快步追上来,伸手想抓住我的胳膊。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表情冷漠。
“怎么,嫌少?”
“曾玉泽,我告诉你。”
“一百块,我都不会给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