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明朝万历年间,江南小镇上有个叫柳文卿的书生,平日最爱在茶馆里高谈阔论。某日清晨,他神神秘秘拉住邻座的茶客:“昨夜我梦见自己中了举人,官袍加身!”话音未落,茶碗突然打翻,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身。众人哄笑,茶馆老板却皱眉摇头:“早不说梦啊……”
明朝万历年间,江南小镇上有个叫柳文卿的书生,平日最爱在茶馆里高谈阔论。某日清晨,他神神秘秘拉住邻座的茶客:“昨夜我梦见自己中了举人,官袍加身!”话音未落,茶碗突然打翻,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身。众人哄笑,茶馆老板却皱眉摇头:“早不说梦啊……”
当晚,柳文卿又路过镇东头王寡妇的宅院。月色朦胧,窗棂下透出女子梳影,他心头一荡,竟鬼使神差翻墙入院。
谁料院中早有埋伏——原来王寡妇早察觉动静,抄起扫帚将他打得抱头鼠窜。第二日,镇上便流传起“柳书生夜翻寡妇墙”的笑话。茶馆里有人啐道:“晚不思淫,古人诚不欺我!”
这则俗语看似是封建礼教的产物,实则暗含古代中国人对自然规律与人性弱点的深刻观察。从《黄帝内经》的“平旦人气生”到《礼记》的“宵行禁淫声”,老祖宗们将时间切割成无数细密的刻度,每道刻度都贴着生存法则的封条。
“早不说梦” 对应着对未知的敬畏。《淮南子》有载:“晨不言凶事,恐惊天地之清气。”古人认为,清晨阳气初升,梦境作为阴气残留,若贸然说破会搅乱天地交感。
宋代笔记《梦溪笔谈》更记录过一桩奇案:某官员早起向同僚详述噩梦,当日竟应验坠马而亡。虽是无稽之谈,却折射出“晨忌”文化对集体潜意识的塑造。
“晚不思淫” 则直指人性管理难题。唐代《千金方》强调:“亥时肾水旺,心动则精泄。”医家孙思邈将夜间情欲视作“耗灯油之举”。
更耐人寻味的是明清小说《金瓶梅》,西门庆屡屡深夜纵欲,最终精尽人亡的情节,恰似对这句俗语的文学注脚。
这句俗语它像野草般从民间沃土中自然生长,杂糅着道家养生术、儒家伦理观与巫傩禁忌。明代《月令采奇》记载,某地村民将这两句话刻在祠堂立柱上,每逢祭祀便由族长讲解——不是作为法律,而是作为“活命的规矩”。
在瘟疫频发的年代,清晨谈梦会被认为招致厄运;在礼教森严的村落,夜间起淫念可能面临宗族私刑。
这些生存经验经过代际传递,最终凝练成八字真言。就像敦煌出土的唐代《百忌歌》所唱:“寅时莫骂天,卯时莫斥地,辰时莫议人,巳时莫论鬼...”古人用禁忌编织成网,试图在无常中打捞确定性。
生物钟验证: 清晨6-8点皮质醇分泌高峰,此时谈论负面信息(如噩梦)易引发全天焦虑。正如《睡眠革命》所言:“晨起90分钟决定情绪基调。
如果接受到的都是负面的东西,会潜移默化的让人一天都在想太多和焦虑的过程中!
欲望管理学: 深夜褪黑素分泌促使感官敏锐,却也削弱理性控制。2017年《消费者研究杂志》论文证实:夜间购物车结算金额比白天高37%。
或者夜晚的决定总是让第二天后悔,所以在晚上纵欲过度,不管是跟朋友唱歌,喝茶,聊天,有没有发现,第二天起床身体总是很累
苏州评弹艺人王瑾曾改编过这则俗语:“早起刷手机,噩梦传千里;睡前看直播,钱包哭唧唧。”戏谑的改编背后,是亘古不变的人性困境。
我们不必迷信“晨昏禁忌”,但需警惕技术文明带来的新困境:
- 清晨被工作群消息惊醒,是否比“说梦”更伤阳气?
- 深夜滑动粉色软件,可比“思淫”更耗精气神?
古人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提炼禁忌,现代人在24小时不夜城里迷失边界。或许真正的智慧,不在于遵守哪条古训,而在于听懂那句穿越时空的提醒:人,总要给心灵留些静默的时辰。
来源:生活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