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玻璃酒杯在林国栋脚边炸开，红酒像血一样在地砖上蔓延。四十岁生日宴上，大姐林晓雯突然掀翻餐桌，指着父母鼻子骂："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们当猴耍了三十年！"

1.

"啪！"

玻璃酒杯在林国栋脚边炸开，红酒像血一样在地砖上蔓延。四十岁生日宴上，大姐林晓雯突然掀翻餐桌，指着父母鼻子骂："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们当猴耍了三十年！"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林国栋在工地检查时突然昏倒，送到医院才发现他体内竟藏着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医生拿着检查单的手都在抖："这种情况全球不足百例，您...您其实可以自主受孕。"

"放屁！"父亲林建业一巴掌扇在医生脸上，母亲李美凤直接晕倒在走廊长椅。这个反应太反常了——寻常父母该震惊儿子是双性人，他们却在听到"染色体嵌合体"时脸色煞白。

此刻宴会厅里，二姐林晓芸举着亲子鉴定书冲进来，纸页哗啦作响："我和大哥的DNA相似度只有12%，跟爸妈谁都不匹配！"她刚做的美甲深深掐进林建业的西装，"爸，您倒是说说，当年妇产医院的黄阿姨为什么突然移民？"

林国栋蜷缩在墙角，身上还挂着"四十不惑"的绶带。他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深夜，撞见母亲在书房翻找什么。那时柜子里有个铁盒，上面贴着"1983年市妇幼档案袋"。

"都给我闭嘴！"李美凤突然抓起水果刀抵住咽喉，"再逼我就死在这里！"刀尖在颈间划出血线，这个向来优雅的旗袍美人此刻像个疯婆子。林建业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报应，都是报应......"

十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浮现在林国栋脑海。他给加班的父亲送伞，却在董事长休息室看见两双交叠的腿。一双穿着母亲的高跟鞋，另一双...分明是男人粗壮的小腿。

2.

李美凤的刀"当啷"落地。她跪坐在地，旗袍开衩处露出青紫膝盖："1983年7月15日，我在市妇幼生下死胎。你爸..."她指着林建业，"他怕老爷子知道后剥夺继承权，从产科主任那里买了个男婴。"

林晓雯突然尖叫："那我呢？我比国栋大两岁！"

"你是我跟张秘书的孩子。"李美凤抹着晕染的眼线，"你爸他...他根本不能人道。"

满室死寂中，林建业解开皮带。那道狰狞疤痕从肚脐延伸到尾椎，像条蜈蚣趴在苍老的皮肤上。"先天性两性畸形。"他笑得眼泪直流，"我六岁就被切了子宫，老爷子到死都以为是自己作孽遭的报应。"

林国栋突然冲向二楼。他踹开主卧的保险柜，泛黄的病历本哗啦啦散落。最底下压着张黑白照片：1983年7月15日，产房门口，护士抱着啼哭的婴儿，身后站着三个戴口罩的男人。

"找到了！"二姐举着手机冲进来，"当年值班护士说，那天同时有四个产妇分娩！"她点开视频，九十岁的老护士在养老院里哆嗦着嘴唇："林老板给了我们每人十万，要我们把健康男婴调包......"

林国栋突然想起什么，疯狂翻找铁盒。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飘落：母亲姓名栏写着"王秀兰"，父亲栏是空白。背面有行褪色钢笔字："此子携林家秘辛，若遇变故，可寻城南周律师。"

三个月后，林氏集团总部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林国栋站在顶楼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举着"还我血汗钱"横幅的债主们。周律师给的U盘里存着三十年前股权转让协议——老爷子早把51%股份转给真正继承人。

"叮！"手机弹出银行到账通知：2.7亿。他最后看了眼家族群，大姐正在直播撕结婚证，二姐宣布要去做亲子鉴定，父母在派出所互相指控重婚罪。

机场贵宾厅里，林国栋抚摸着小腹。医生说过，他的子宫发育完整。落地窗倒映出他身后戴墨镜的男人——正是三天前给他递房产变卖合同的新助理。

"林先生，去泰国的机票办好了。"助理递上热牛奶时，手指若有似无划过他手腕。林国栋突然想起医院里那个年轻医生，给他检查时说"您这种情况最适合代孕"时的古怪表情。

来源：晴子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