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老师坚守38年未娶临退休得知 当年放弃的姑娘一生未嫁等他回来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3 06:24 3

摘要:他的办公桌是那种老式的,上面铺着已经泛黄的塑料垫子,边角处翘起几道口子,像是老人的嘴角。桌上除了教案本和几支红笔,就是一个沾满粉笔灰的杯子,里面插着几支发蔫的野花。

人只要活到一定年纪,每个人身后都会拖着一串故事,像是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

赵明德的故事,是从他退休前一个月开始被重新提起的。

他的办公桌是那种老式的,上面铺着已经泛黄的塑料垫子,边角处翘起几道口子,像是老人的嘴角。桌上除了教案本和几支红笔,就是一个沾满粉笔灰的杯子,里面插着几支发蔫的野花。

“赵老师,这是新来的支教老师,叫李婷。县里派过来的,英语老师。”校长把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领到门口。

李婷提着个背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间办公室。屋里只有赵明德一个人,两把椅子,一把摇摇晃晃。

赵明德站起来,习惯性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好,我是赵明德。”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四十年如一日讲台上发出的声音,沙哑却不失温度。

李婷笑着点头,“赵老师好,听说您在桃树坪教了三十多年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校长接过话头,“可不是嘛,我们老赵啊,是学校的活化石了。你知道吗,现在学校里有些孩子的爷爷奶奶都是他的学生呢。”

赵明德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别听他瞎说,我就是混日子的,你坐吧。”

李婷坐下,背包放在腿上,“赵老师,您真的从来没想过离开桃树坪吗?”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几秒。

校长咳嗽一声,“哎呀,我得去接个电话。小李啊,你先和老赵熟悉一下。”说完,校长就溜了出去。

赵明德看着窗外,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还留着一道刀痕,是他刚来学校那年被熊孩子砍的,三十多年过去了,树皮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

“想过。”他轻声说,“但有些路,一旦走下去,就很难回头了。”

夏天的桃树坪总是炎热的,教室里的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空气里满是孩子们的汗味和粉笔灰的气息。

这天下午,赵明德正在给五年级的学生讲最后一课,他讲得很慢,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刻在学生的心里。

“我马上就要退休了,”他说,望着下面二十几张稚嫩的脸,“你们会是我教的最后一批学生。”

一个小姑娘举起手,“赵老师,您退休以后要去哪里啊?”

赵明德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三十八年来,他的生活轨迹就是从宿舍到教室,从教室到办公室,偶尔去镇上买点日用品,再回来。

“我啊…”他看着窗外,不远处的山坡上,几棵桃树还在顽强地生长着,尽管这里早已不产桃子了,“可能会回老家吧。”

下课铃响了,孩子们像一群小鸟一样飞出教室。赵明德慢慢收拾着讲台上的书本,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已经有些发黄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当他走出教室时,李婷靠在走廊的栏杆上,似乎是在等他。

“赵老师,明天我想去白沙镇办点事,听说您熟悉那边的路,能不能请您带我去一下?”

赵明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帕的边角,那上面绣着一朵已经看不清花纹的桃花。

“白沙镇啊…”他轻声重复着,仿佛这个名字带着某种魔力,“好久没去了。”

李婷有些好奇,“您以前常去吗?”

赵明德把手帕塞回口袋,苦笑了一下,“年轻的时候,去过几次。”

白沙镇还是老样子,只是街道两旁的铺子已经换了几茬老板。

赵明德和李婷坐在一家小面馆里,碗里的面已经有些发凉。李婷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说:“赵老师,我想打听个人。”

赵明德抬起头,“谁?”

“姓江的,应该和您差不多年纪,据说一直住在白沙镇,从来没有嫁人。”

赵明德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像是被人从记忆的深处硬生生拽出一块早已结痂的伤疤。

“你为什么要打听她?”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李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褪色的信封,“我妈妈让我给您的。”

赵明德的手有些颤抖,他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站在一棵桃树下笑着。照片背面写着:“明德,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在原地等你。”

赵明德的眼睛湿润了,他轻声问:“你妈妈…是江小雨?”

李婷摇摇头,“江小雨是我姨妈,我妈妈是她妹妹。姨妈去年生病了,住院前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想见您一面。”

赵明德坐在那里,像是一尊石像,久久没有说话。窗外,一辆三轮车经过,车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喇叭,里面播放着收破烂的吆喝声,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还好吗?”赵明德终于问道。

李婷的眼神暗了下来,“姨妈的病很严重,医生说…时间不多了。”

江小雨住在白沙镇最老的那条街上,一栋两层的小楼,楼下开着一家缝纫店。

赵明德站在店门口,看着门上挂着的牌子:“江氏缝纫坊,专修旧衣物”。店里没有人,只有一台老式的缝纫机安静地立在那里,缝纫机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海报,上面是八十年代的某个歌星。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铃响起,一个中年女子从里屋走出来。

“您好,有什么需要修补的衣物吗?”女子问道。

赵明德愣住了,这不是江小雨,但她的眼睛和江小雨很像。

“您是…李婷的妈妈?”

女子惊讶地看着他,随即眼睛亮了起来,“您是赵老师?赵明德?”

赵明德点点头,“我…是来看小雨的。”

女子的眼睛湿润了,“姐姐在楼上,这几天好一些了,能下床走动。您上去吧,楼梯在后面。”

赵明德缓缓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楼上的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一张木床旁边放着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摆着几瓶药和一杯水。

床上坐着一个消瘦的女人,头发已经全白了,但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像是桃树坪山上的星星。

“小雨…”赵明德站在门口,声音哽咽。

江小雨转过头,看到赵明德,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明德,你终于回来了。”

赵明德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小心翼翼地握住江小雨的手,那手已经布满皱纹,但还是那么温暖。

“对不起,我来晚了。”

江小雨摇摇头,“你没有晚,你答应过会回来,你做到了。”

赵明德低下头,眼泪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想起三十八年前那个雨天,他站在白沙镇的桥头,对江小雨说:“等我从师范毕业,我就回来娶你。”

那时他们都才二十岁出头,有着无限的憧憬和梦想。

“我在桃树坪教书,本来只打算教几年,攒够钱就回来。后来…”赵明德说不下去了。

江小雨轻轻拍着他的手,“我知道,我都知道。桃树坪的孩子需要你,你走不开。”

那天晚上,赵明德在江小雨的缝纫店里住下了。他坐在小阳台上,看着窗外的路灯,给李婷讲他和江小雨的故事。

“我和小雨是白沙镇一起长大的,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高中毕业那年,我考上了县城的师范学校,小雨没考上,在镇上的服装厂做工。”赵明德的眼睛看着远方,仿佛能穿越时空,看到那个青涩的自己。

“我在师范读了三年,毕业后本来打算回白沙中学教书,这样就能和小雨在一起了。但那年县里正好有个支教计划,号召年轻教师去山区支教。我们班有十个人报名,最后选了五个人,我是其中之一。”

李婷安静地听着,不时给赵明德倒水。

“当时说好了,支教两年就回来。那两年我和小雨一直通信,每个月都会写好几封信。两年期满后,桃树坪的校长亲自来找我,说村里的孩子们都喜欢我,希望我能留下来。我犹豫了很久…”

赵明德的声音变得有些苦涩,“那时候交通不便,从桃树坪到白沙镇要走一天的山路。我写信给小雨,说再多待两年,等村里再来了新老师,我就回去。”

“后来呢?”

“后来…两年变成了五年,五年变成了十年。桃树坪的条件太差了,很少有老师愿意来,来了也待不久。我走不开,每次想走,看到孩子们渴望的眼神,就又留下了。”

赵明德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绣着桃花的手帕,“这是小雨送我的,她说桃花开了就是我回来的时候。可桃树坪的桃花开了又谢了,我始终没有回去。”

“那江阿姨为什么不去找您呢?”

赵明德苦笑,“她来过,二十多年前,走了一天的山路来到桃树坪。那天正好学校组织运动会,我在忙着维持秩序,孩子们都围着我。她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后来她在信里说,看到我在桃树坪的样子,她明白那里才是我的家。”

“所以她就一直等着您?从来没有嫁人?”

赵明德点点头,眼泪又落了下来,“我们都以为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等。我没想到…”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打断了赵明德的话。李婷跑下楼去看,片刻后急急忙忙跑上来,“赵老师,姨妈突然晕倒了,我妈妈叫救护车!”

医院的走廊上,赵明德坐在长椅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块手帕。江小雨被推进了急救室,门外亮着红灯。

李婷的妈妈——江小月坐在旁边,轻声说:“姐姐的病其实很早就发现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赵明德觉得呼吸困难,“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小月叹了口气,“姐姐不想让你看到她生病的样子。是我偷偷让李婷去找的你,我觉得你们应该见一面。”

赵明德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这么多年,我以为还有时间…”

江小月从包里拿出一个旧皮箱,“这是姐姐让我保管的,说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就交给你。”

赵明德接过皮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信,厚厚的一叠,每一封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按日期排列。最上面的一封日期是一个月前。

“这些年,姐姐一直在给你写信,但她没有寄出去。她说,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赵明德翻开最上面的那封信,信纸上的字迹有些颤抖,但依然工整:

“明德:

今天又去医院复查了,医生的表情你也猜得到。我不怕死,只是遗憾没能再见你一面。三十八年了,我们的青春都已经耗尽,但我从未后悔等你。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是在小学二年级,你帮我捡起被风吹走的作业本。那时我就觉得,这个男孩子会是我生命中特别的人。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你没有去桃树坪,我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也许会有几个孩子,也许会在这个小镇上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但那样的话,桃树坪的孩子们就会失去一个好老师。

所以我不怪你,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像我心里有你一样。这就足够了。

如果有来生,我们还会相遇吗?我希望那时的我们,不必再做出选择。

永远爱你的, 小雨”

赵明德的泪水滴在信纸上,晕开了几个字。他小心地把信放回去,又拿起下一封,再下一封…

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出来,脱下口罩,“病人暂时稳定了,但情况不乐观。家属可以进去看一下。”

赵明德跟着江小月走进病房。江小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插着各种管子。听到脚步声,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赵明德,露出一丝笑容。

“小雨,对不起…”赵明德握着她的手,哽咽道。

江小雨轻轻摇头,声音虚弱但清晰:“不要说对不起,我们谁都没有错。”

她艰难地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赵明德,“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赵明德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块新手帕,上面绣着一棵桃树,树下站着两个小人,一男一女,手牵着手。

“我一直在练习刺绣,想着有一天送给你。”江小雨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回到了年轻时,“我记得桃树坪的桃树,那么美。”

赵明德握着手帕,泪流满面,“是啊,很美,每年春天都开满了粉色的花。”

江小雨微笑着,“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好不好?”

赵明德愣住了,看向医生。医生摇摇头,表示病人的情况不允许长途奔波。

江小雨像是看透了一切,“没关系,你可以给我讲讲,让我想象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赵明德住在医院里,寸步不离地守在江小雨身边。他给她讲桃树坪的故事,讲那些他教过的学生,讲山里的四季变换。

“有一年春天,学校后面的桃树开得特别好,整个山坡都是粉红色的。我带着学生们去写生,有个小姑娘画了一幅画,送给我。画上是桃树下的一对新人,新娘穿着红色的嫁衣…”

江小雨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微笑,似乎真的看到了那片桃林。

赵明德每天都会读一封江小雨的信,然后讲一个桃树坪的故事。他们就这样,在有限的时间里,拼凑着本可以共同度过的人生。

一周后的一个午后,阳光正好,照在病房的床上。江小雨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赵明德,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明德,我想嫁给你。”

赵明德愣住了,随即点点头,眼泪流下来,“好,我们结婚。”

江小月找来了医院的院牧,在病房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江小雨穿着江小月带来的红色毛衣,赵明德戴上了江小雨为他刺绣的手帕。没有鲜花,没有音乐,只有窗外飘进来的阳光和微风。

院牧念完祷告词,问道:“江小雨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赵明德先生,从今以后,无论富贵贫穷、健康疾病,都爱他、尊重他,直到永远?”

江小雨微笑着,声音虽然微弱但坚定:“我愿意,我已经等了他三十八年了。”

院牧又问赵明德同样的问题。

赵明德握着江小雨的手,声音哽咽:“我愿意,我愿意用余生的每一天来陪伴她。”

江小月和李婷站在一旁,默默擦着眼泪。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新人的脸上,仿佛时光倒流,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桃花盛开的春天。

婚礼的第三天,江小雨的情况突然恶化。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今晚。

赵明德坐在床边,握着江小雨的手,轻声唱着他们年轻时喜欢的歌。江小雨躺在那里,呼吸越来越微弱,但嘴角依然带着微笑。

“明德,”她突然开口,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想看桃花…”

赵明德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窗外是深秋,哪里有桃花呢?

就在这时,李婷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本相册,“赵老师,您看这个!”

那是一本老旧的相册,里面全是桃树坪春天的照片,一张张桃花盛开的景象。还有赵明德站在桃树下的照片,是他的学生们偷偷拍的。

赵明德把相册放在江小雨面前,翻开,一页一页地给她看,“你看,这就是桃树坪的桃花,每年春天都这么美。”

江小雨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微微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照片,“真美…”

赵明德继续翻着,声音温柔,“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桃树坪,我们一起看桃花,好不好?”

江小雨看着他,眼里满是爱意,“好…”

夜深了,病房里只剩下赵明德和江小雨。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像是给江小雨披上了一层薄纱。

“明德,”江小雨轻声说,“别自责…你是个好老师,桃树坪的孩子们很幸福…”

赵明德紧握着她的手,“我们还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

江小雨微笑着,“我已经很幸福了…能成为你的妻子,哪怕只有三天…”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几不可闻的呢喃:“下辈子…我们早点相遇吧…”

月光下,江小雨的手渐渐失去了温度,但她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一年后,桃树坪的桃花又开了。

赵明德站在山坡上,看着满山遍野的粉红色。他退休后没有离开桃树坪,而是在村里买了一块地,盖了一间小房子。

房子前面种了一棵桃树,树下放着一张石凳。石凳上刻着:“江小雨,永远的新娘。”

李婷成了桃树坪学校的新英语老师。这天下午,她带着学生们来到山坡上写生。

“赵爷爷!”孩子们看到赵明德,欢呼着跑过来。

赵明德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来画画啊?”

一个小女孩问:“赵爷爷,您在等谁呀?每天都坐在这里。”

赵明德看着远处的山路,微笑道:“我在等一个人,她说她会来看桃花的。”

小女孩疑惑:“可是您不是每天都来吗?怎么还没等到?”

李婷轻轻拉过小女孩,“有些等待,是一辈子的事情。”

赵明德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绣着桃树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石凳。阳光透过桃花,在手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有两个人影在桃树下手牵着手,走进了春天的深处。

远处,村里的广播里传来一首老歌,断断续续的,唱着思念和等待。赵明德坐在石凳上,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微笑。

在桃花盛开的季节里,爱情和等待,都有了归处。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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