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种地30年攒下百万 儿子不孝想抢钱,女儿一张照片让他跪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6 03:41 3

摘要:今年我六十八,老伴六十五。在这个村里一辈子了,村里人都叫我老柳,老伴叫彩玲。

今年我六十八,老伴六十五。在这个村里一辈子了,村里人都叫我老柳,老伴叫彩玲。

腊月二十八,天阴沉沉的,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我家老宅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枣树上积了薄薄一层,从屋里看出去,还挺好看。

我正在灶房烧火,准备炖一锅猪肉白菜,老伴病了,不爱吃油腻的,只能在饭里放俩切得碎碎的肉丁。隔壁的王二妹送了几个鸡蛋,说是自家鸡下的,个头小,可黄得很。我想煮两个给老伴打打牙祭。

“爹!开门!”

大儿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我放下柴火,掸了掸裤子上的灰,慢悠悠地走过去开门。现在年轻人都不敲门,直接喊,嗓门大得很。

“怎么了?一大早的。”我问。

大儿子瘦高个子,戴着副黑框眼镜,衣服总是整整齐齐的,不像我们老两口,身上永远带着田地里的土味儿。他一进门就四处张望,像是找什么东西。

“爹,我听说您和我妈存了不少钱?小区那块地拆迁给了您一套房子?”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事儿谁告诉他的。我们家的事情,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十年前村西边那块地拆迁,因为我家祖上在那里有几亩薄田,补偿了一笔钱,后来又给了县城里一套小两居。我和老伴商量,房子留着,钱藏着,老了有个保障。

“怎么了?”我问,没直接回答。

“是这样的,”大儿子搓着手,“我想在市里买套房子,首付差一点,银行贷款额度也不够,想问您借点钱。”

我往炉子里添了块柴,火苗窜得老高。

“借多少?”

“八十万。”他说得很轻松,像是在说八十块。

灶台上的锅盖被热气顶得哐当作响,我伸手去调小火候。这时候老伴从里屋走出来,穿着我给她缝补过的蓝布棉袄,脸色不太好。

“柱子,你爹妈攒这点钱容易吗?三十年啊,咱家地里种的大白菜,冬天手都冻裂了,一筐才卖几块钱。”老伴说话声音虽轻,但掷地有声。

大儿子叫柱子,大名柳建柱,在市里一家银行上班,成天西装革履的。我们没让他回来种地,供他上了大学,结了婚,买了小车,已经很满足了。

“妈,您不懂,现在不买房,以后更买不起。”柱子急了,“再说了,您和我爹住这破房子,有啥用?不如给我做投资,我在市里站稳脚跟,以后带你们去享福。”

老伴不说话了,转身回屋拿药。她肺不好,一生气就喘。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咱们的钱,是给女儿攒的。

我们家有两个孩子,大儿子柱子,小女儿叫柳小满。当年生小满的时候,赶上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罚了一大笔钱,我和老伴东拼西凑,问亲戚借,才保住这个女儿。

小满从小就懂事,十四岁那年,老伴得了重病,是小满一个人背着她,走了十多里山路去乡里的诊所。

柱子当时在县城读高中,没回来,后来知道了还埋怨我们小题大做,说什么”不就是感冒发烧吗”。他不知道,那年冬天,他妈差点没命了。

我端着小半碗熬好的药走进里屋,老伴倚在旧藤椅上,窗外的光透进来,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岁月真是把刀,把那个当年村里最俊的姑娘刻得沧桑了。

“老头子,别给他钱。”老伴低声说。

我点点头:“我知道。”

回到堂屋,柱子正在翻我们的老柜子。那个柜子是我们结婚时老伴的陪嫁,四十多年了,上面的漆都掉了,但结实得很。

“爹,银行存折在哪?”他问,头也不抬。

我心里一沉,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柱子,钱不能给你。”我直接说。

他猛地站起来,眼睛里闪着我从没见过的光。

“为什么?我是您儿子!我要买房子,多正当的理由!您这钱放着又不会增值,还不如给我投资!”

投资?我和老伴种了一辈子地,供他上学,供他结婚,供他买车,难道这些不算投资吗?

“钱是留给你妹妹的。”我说。

柱子的脸一下子拉长了:“给小满?她嫁人了,有她自己家了,凭什么给她?按理说,儿子才是继承家业的人!”

我真想笑,什么继承家业,我们就这么点积蓄,守着这几间破房子,也算家业?

“小满结婚我们没给什么嫁妆,当时你刚要买车,钱都给你了。这些年她没问我们要过一分钱,现在她要开个小店,需要启动资金。”

“她自己不会赚啊?我买房子是大事!”柱子气得脸通红。

外面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村里的刘婶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个小篮子。

“老柳,这是我家新腌的咸菜,给彩玲尝尝。”刘婶看见屋里的气氛不对,愣了一下,“哟,柱子回来了?”

“刘婶好。”柱子勉强打了个招呼。

刘婶放下篮子就走了,八成是怕碰上家务事。她一走,柱子又开始了。

“爹,您老实说,到底存了多少钱?”

我不说话,走到灶台边,熄了火。锅里的肉香四溢,可我突然没了胃口。

“您是不是嫌我这些年回来少?探望您们少?那我以后多回来!”柱子换了种语气,突然谦卑起来,“爹,我真的需要钱啊,您不帮我,让我怎么在市里立足?”

这话听着怪心酸的。我和老伴辛苦了一辈子,就是为了孩子能过得好,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柱子,实话跟你说,我和你妈这些年存了一百多万,还有县城那套房子。”我顿了顿,“但是,这钱是留给你妹妹开小店的,也是我和你妈养老的钱。”

“一百多万!”柱子眼睛瞪得老大,“爹,您太偏心了!我是您儿子啊!”

我叹了口气:“你是我儿子,小满是我女儿,我们没有偏心。”

柱子开始翻箱倒柜,像是要找出存折来。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心里空落落的。老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里屋门口,脸色惨白。

“柱子!你干什么?!”她声音提高了八度。

“妈,您别护着爹!那钱应该给我!”柱子吼道。

老伴一下子坐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我赶紧过去扶她,柱子却还在翻东西。

“柱子,你妈不舒服,先别闹了。”我说。

他根本不听,还在找。突然,他从我的枕头底下翻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是存折。

“找到了!”他举着存折,得意地笑了。

老伴咳嗽得更厉害了,我急得不行,却又不敢离开她身边。这时候,院子里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

“爸!妈!”

是小满,我的女儿。她穿着件米色的羽绒服,头发扎成马尾,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情形,立刻放下东西,冲过来。

“妈!你怎么了?”她跪在老伴面前,掏出随身带的速效救心丸,给老伴含在嘴里。

我松了口气,小满从小就知道她妈有心脏病,随身带着药。

“哥,你干什么?”小满看向柱子,脸色变了。

柱子举着存折,有点尴尬,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这是我爹妈的钱,我有权拿!”

小满扶着老伴坐到椅子上,又给她倒了杯水,这才转身面对柱子。

“哥,爸妈的钱,你有什么权利拿?”

“我是他儿子!”

“我是他女儿!”

我看着两个孩子针锋相对,心里堵得慌。老伴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一些,但脸色还是不好。

“你们别吵了。”我无力地说。

小满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给柱子。

“哥,你看看这个。”

柱子接过手机,脸色慢慢变了。我和老伴都不知道手机上是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这…这…”柱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小满走过来,把手机给我和老伴看。那是一张照片,是柱子和一个女人在饭店吃饭的照片。那女人我和老伴都不认识,但从亲密的姿态看,关系非同一般。

“你媳妇知道吗?”小满冷冷地问。

柱子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地上。

“小满,你别告诉春花,求你了。”

春花是柱子的媳妇,在村里人缘很好,就是脾气急了些。如果知道柱子在外面有人,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我不是来威胁你的。”小满叹了口气,“但是哥,你不能这样对爸妈。他们辛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你不能全拿走。”

柱子低着头,不说话。

“再说了,你要这么多钱,真的是买房子吗?”小满的声音变得更加冷静,“你不会是给外面那个女人花吧?”

柱子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我和老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失望。

小满走到柱子面前,伸出手:“存折还我。”

柱子犹豫了一下,最终把存折递给了小满。小满接过来,放在我手里。

“爸,妈,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们这些。”小满说,“但我不能看着哥哥拿走你们的钱。”

老伴抹了抹眼泪:“没事,早知道总比不知道强。”

柱子跪在地上,像是突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爹,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话,只是感到一阵疲惫。曾几何时,这个跪在地上的大男人,还是我肩膀上骑马的小男孩。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我们教育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道变了?

小满把手机收起来:“哥,我不会把照片给嫂子看的,但前提是你以后得好好对待爸妈。”

柱子连连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老伴吃了药,好多了,但依旧很虚弱。小满扶她回里屋休息,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灶台上那锅早已凉了的肉汤。

柱子还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我。

“起来吧。”我说。

他慢慢站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爹,我…”

“不用说了。”我摆摆手,“你先回市里吧,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柱子点点头,默默地走了。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枣树上的雪开始融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想起小时候,柱子总喜欢爬到树上摘枣子,每次都给我和老伴留最大最甜的那个。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只想索取,不愿付出了?

小满从里屋出来,坐在我对面。

“爸,妈睡着了。”

我点点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好了,今天回来商量开店的事吗?”她笑了笑,“再说,马上过年了,我得回来看看你们啊。”

我突然很想哭,但忍住了。男人哭,多难看啊。

“爸,我决定不开店了。”小满突然说。

“啊?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开个花店吗?”

“嗯,但我想了想,还是先把钱留着吧。你和妈年纪大了,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得有钱治病。”

我摇摇头:“你别管我们,我和你妈身体还行,再说有医保呢。”

“那也不行,”小满坚持道,“这些年你们不容易,我也没能经常回来看你们。现在我和浩哥商量好了,准备把你们接到县城去住,就住那套房子里。”

浩哥是小满的丈夫,老实人,对小满很好。

“不用了,我们习惯了在村里住。”我说。

小满笑了:“我知道你和妈舍不得这个老宅子,但县城里生活方便啊,买菜看病都近。再说了,我们也好照顾你们。”

我没再反对。其实老了,谁不想和子女住得近点呢?只是怕给孩子添麻烦。

“爸,浩哥还说,想和你学种地呢。他说市场上的蔬菜都不如咱自己种的好吃。”

我笑了:“他一个工程师,学什么种地啊。”

“他是认真的。他说想在县城附近租块地,周末让你去指导指导。”

我心里暖暖的。这女婿,是真的把我们当亲人。

“爸,我知道你和妈这些年攒钱不容易。”小满握住我的手,“等我和浩哥再攒几年,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摇摇头:“我和你妈这辈子,已经很满足了。有房有地,儿女成家,还能看到孙子,够了。”

小满的眼睛湿润了:“爸…”

“好了,别煽情了。”我站起来,走到灶台边,“这锅肉都凉了,得热热再吃。你妈醒了,肯定饿了。”

小满跟过来帮忙。她系上围裙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老伴。

“爸,哥他…”

“别提了,他自己的路,让他自己走吧。”

小满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窗外,雪停了,天空慢慢放晴。村里的喇叭响起来,播报明天是集市,提醒大家早点去赶集,买年货。我看了看日历,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

不知道柱子会不会回来过年。不管怎样,这个家的门永远为他开着。

我和老伴种地三十年,攒下百万,不是为了什么大富大贵,只是想给孩子们一个保障,也给自己的晚年一个依靠。

有些东西,钱买不到。比如亲情,比如孝道,比如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爱与牵挂。

老伴醒了,小满端着刚热好的肉汤走进里屋。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老枣树,想着明年枣子又该熟了的时候,不知道我和老伴,还能不能吃到儿女摘的第一批枣子。

人这一生啊,终究是熬不过时间的。但只要心里装着爱,再长的路,也能走得温暖。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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