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与侯府嫡子定亲,不久未婚夫却上门退婚,要娶一孤女为妻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27 22:07 2

摘要:而承印伯家虽只有五代空爵位,但袭爵之根本大长公主仍精神矍铄。这大长公主乃当今圣上的嫡亲姑母,颇受圣上敬重,乃宗室中得脸第一人。受她庇佑的承印伯府自也跟着水涨船高,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自来了京城,这街上达官贵人家的喜庆事儿便没间断过。前有礼部尚书家嫡女风光下嫁奉国将军叶家,后头卞国侯家便与承印伯家结了亲。

卞国侯家位高权重,爵位份属世袭罔替,几代财富累积丰厚。这般煊赫的权贵之家,即使嫡幼子元逸承不得爵,也是诸多贵女们翘首以盼的美好姻缘。

而承印伯家虽只有五代空爵位,但袭爵之根本大长公主仍精神矍铄。这大长公主乃当今圣上的嫡亲姑母,颇受圣上敬重,乃宗室中得脸第一人。受她庇佑的承印伯府自也跟着水涨船高,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承印伯嫡孙女赵欢歌本就贤名在外,乃是京城中有名的“四全”姑娘。

这两家的强强联合,任是谁都得赞一句门当户对,一双小儿女珠联璧合。可人算不如天算,本该迎娶赵欢歌的元逸却对远来投奔承印伯的丧父女刘挽儿一见钟情。

刘挽儿的生母乃承印伯庶出三女,当年远嫁外省,不成想十数年头回传递音讯,却是叫唯一的女儿带血书跋涉而归。刘挽儿父死母亡,身边又无承嗣兄弟,遂只得千里迢迢回京投奔外家来。

便是这样一个孤苦无依的失怙女,却独独入了元逸的眼。元逸铁了心要娶她,足足与家中斗争数年才如了愿。只可惜了赵欢歌,万般欢喜皆落了空,白白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欢歌便是顶着众人隐秘的怜悯眼神进入的前缘坊,她特来为表妹刘挽儿择几件添妆之物,即使眉眼舒展、神态平和,可落到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一副强颜欢笑的勉强模样。

元逸自也这般认为,从雅室中出来时整个人都愣怔着,不断地从眸底渗出愧疚来。

彼时,前缘坊因坊主兰鸢为沈佳韵绣制的绝美嫁衣而名声大噪,开在京都分店的前缘坊接待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元逸与赵欢歌的出现都不足为奇,可叫一直都刻意相互回避的二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撞上,却只能道一句造化弄人。

赵欢歌自也瞧见了元逸,她眸色一顿,面上笑容略淡了淡。她依礼与元逸见礼,抬首时神色已恢复正常,客气道:“见过元三哥。”

她用的是旧时称呼,仿佛他们不过是寻常的友邻兄妹,遇上了寒暄数句,虽比陌生人亲近些,却也注意着男女大防,维持着世家子女的优雅体态。

元逸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竟拦下了赵欢歌欲告退的步伐,嗫喏着双唇道:“欢歌,我想与你谈谈。”

“元三哥,不必。”赵欢歌再退,眉心轻轻蹙起,“男女七岁不同席,且我即将成为你的妻姐,你这般行为,到底僭越了。”

“我只是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正巧旁边有好事者好奇偷窥,元逸想也不想,蓦然伸手拉她,将她一把扯回了雅室中。

既已入内,再仓惶而出便略显矫情了,且世家奴仆,自有眼力见儿叫不该多话的人闭嘴。赵欢歌做如是想,整个人便松弛下来,自顾自绕茶桌而落座,执手继续蕴茶盏余香。

“元三哥有话请说,今次我出门只是为表妹寻些合适的添妆之物,绕过前缘坊还需去翠金阁瞧上一瞧。”言下之意便是不可能在此地久留。

“终究是我对你不住。”元逸的手心紧了又松,在腹中斟酌数番,落于唇边的也不过这一句满是歉疚的话语。

“元三哥说笑了,你与我家表妹两情相悦,历经千难万阻才终成眷属,这其中又与我何干。然则你我两家本就是通家之好,我与盈儿又是自幼的闺中密友,也素来视你如兄,如今亲上加亲,更是只有欢喜的份儿。”欢歌杨眸,打断了他的低语。

“你且放心,终我这一生,你在我心中,始终会占上一席之地。”元逸再续话头,说出的话却令人浮想联翩。

可也是这话,叫赵欢歌冷笑了起来。她良好修养支撑着她的气度,不过是将出口的话冷硬了几分:

“元逸,你心头安置谁与我何干。我从前确实是喜欢过你,可那发乎情止乎礼的欢喜也不过是我自主的选择。如今你既已另择佳妻,你我便于缘分一途上彻底了断,我又何必要对你的心思感恩戴德。如我这般美好的女子,你瞧之不上,不过是你的损失罢了。”

1

京都的权贵圈多姻亲,当年的老卞国侯娶了承印伯的姐妹,叫得两家后辈的关系渐渐亲近了起来。至赵欢歌这一代,赵家大哥赵欢易与元逸同了窗,赵欢歌则与元盈盈换了帕。这般兄弟姐妹的混叫着,直叫两家的友好往来达到了顶峰。

青梅竹马的情谊本是懵懂,初时也不过略添几分好感,可待一起瞧过夜空中最亮的星后,那情窦初开的种子才于醇厚的酒与微凉的风中发酵,蔓延成千悬百转的情丝来。

赵欢歌细细回忆着,有时候情愫便是这般,于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叫人一往而情深。

她及笄那年,元盈盈曾提议,要一同去郊外的庄子上游玩,好给这段可以肆无忌惮的青葱少艾时光,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小姐妹们出行,两家的兄弟们自然相陪。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也叫得两家长辈们放心随了他们去。

卞国侯家在郊外的庄子依山傍水,足够给活泼跳脱的主子们玩闹。两家的兄弟姐妹们热热闹闹了一日,到了晚间还在院子里架起了篝火。没个长辈在身边约束,众人松快非常,便是果子酒都乐呵地多饮了几杯。等醉得东倒西歪时,才一一地由仆从们搀扶着回了房去。

赵欢歌也有几分醉意朦胧,本想着安神睡去。可寂静夜里的月色甚美,山林间飘来的风更是舒朗,她陡生起几分雅性,寻了件厚实些的披风裹身,蹒跚着小步寻到院中来。

院中篝火未歇,案边酒水未撤,有一人于月光下舞动身形。那人挽长剑在手,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矫若游龙。那纷繁的剑花与明月争辉,每每剑形散去,都能瞧见持剑人自信而张扬的眉眼。

是平日里瞧着儒雅温润的元逸,他的剑法干净而利落,怎么瞧都不是新近才学成的技艺。可元家尚文抑武,并不十分允许家中儿郎在武之一途上奋进。赵欢歌又倏然响起自家哥哥偶尔的鬼祟眉眼,到底福如心至。

“元三哥,我是不会多嘴多舌的。”她体贴地保证,微醺的脸颊上泛着一丝狡黠,“元三哥既有这等功夫,不若陪我走一遭,带我欣赏欣赏林间夜色。”

她白日里途径山林,已觉萧萧景色无边,私心想着月夜下的那处定更别有一番韵致。本以为并无窥瞧之机,谁知竟会撞上这一难得的“带路人”,遂被酒意撑着的胆子都大了几分。

元逸欣然允诺,遂顺势收剑走来。院中有小径可通山林,他在前头带着路,拿脚踢开硌脚碎石,挥剑拨开路边拦路枝丫。

寂静的路上唯有虫鸣,待虫鸣暂歇,便只剩下二人清浅的呼吸之声。赵欢歌的酒意散去了些,总算记起几分男女大防,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僭越”一回,继续去寻求那梦寐以求的美景。

元逸察觉到她的迟疑,只以为是女儿家娇弱跟不上他的步伐,遂体贴地转身递剑,将剑身送到她的手边,温和道:“你且抓牢,我带着你慢慢走可好。”

男子的嗓音温润,月光下的眉眼柔和。他本就生得俊美,此刻清辉揽在他的眸中,叫得眼底的光如星子一般明亮。她怔怔地看着,仿佛第一次认认真真瞧见了他。

接下来的路程,元逸果然走得更慢了些。赵欢歌不时抬眸,她盯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明白脸颊的热度为何有些高,自己的心跳为何有些快。

胡思乱想了一路,她心心念念的美景总算到了跟前。凉风拂树叶、花开动山林。藏于山林深处的夜色花朵,虽寂寞地开放无人能欣赏,却照样美得惊心动魄。

她震撼于无边月色,胸腔中情思汹涌。无数个曲调冲进脑海,她横于萧于唇,箫音悠扬,绕林不散。抱胸的元逸眉峰一挑,顺着她的箫音拔剑出鞘,于月色下纵情一舞。

剑随曲调舞,曲随心意动。赵欢歌送曲调入山林,元逸指剑尖刺夜空。一曲罢,二人相视一笑,彼此皆是尽兴的模样。

待得归程,二人喜笑颜开,来时的拘谨收起些许,他们借着月色谈古论今,交错的话题中总有会心一笑的灵犀之语。你来我往的欢乐,似乎将浓重的夜色都冲淡了些。

剑意萧音、夜色谈心,成了赵欢歌心底的秘密。自那日后,她时常会梦到元逸,每每醒来,面上笑纹都清晰可闻。这般模样素来便有正经的学名,不过相思初成情难自已。

待清晰地明白这份相思情谊后,她反倒平静下来。两家本就有玉成好事之心,从前心思懵懂的她也并不是全然不知家中的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姻缘,若彼此本就有情,未必不能成为一段佳话。

她决意为自己的未来争取一二,在礼法允许的范围内,叫元逸换一种眼光来注意到自己。

2

心思既定,她再受邀去卞国侯府时便多了几分准备。

从前不过是在长辈面前小坐,便自寻了元盈盈玩闹去,如今倒体贴地多闲话上片刻,带来的礼物也颇费了些心思,讨得侯府长辈们的真心欢喜;至于贵女们间的茶话赏玩,她亦愈发用心地看顾元盈盈,不光视之为闺中密友,犹胜家中幼妹;自家兄长更是用得顺手,她尽量出现在每一个可以与元逸同时出现的场合,在需一展所长时也不再推辞,反而认认真真地展露自家的才华……

元盈盈搂着她的脖子笑得狡黠:“你是不是瞧上我三哥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爱表现的人。”

她大大方方地点着头:“是啊,我确实瞧上了,正苦恼着不知该如何叫他全面觉察出我的好呢。”

她的坦诚倒叫元盈盈很是一愣,元盈盈笑得无奈:“哪里就要这般麻烦,左不过我娘与我祖母已然相中了你。反正你已及笄,回头我娘寻了媒婆到你家去。”

“与其日后因着重重顾虑而不得不虚与委蛇,倒不如在成事前先定下心思。”她侧首笑得淡然,“我不想勉强了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我三哥确实招人稀罕了些,寻常里倾慕他的贵女也确实不少。可我暂时还敢保证,他心中暂未落下一人。”元盈盈大言不惭,又抱住她的脖子亲昵,“况且你这般好,我三哥不可能不动心,否则那夜怎会肯弃了男女大防与你单独出去。”

她唬得急忙捂住元盈盈的嘴,元盈盈笑得眉眼弯弯:“我可没与其他人说过,不过是你们回来时偷瞧见罢了。所以你且信我,我三哥的心底,必是存了你一二的。”

这番话听得赵欢歌心旌摇荡,她嘴角含笑,素来大方的神态里也添了几分赧然。她笑闹着与元盈盈告了辞,而后半月多以书信往来。倒不是她被羞怯绊住了脚步,着实是家中有事儿,忙得叫她抽不开身。

祖母大长公主要去皇觉寺礼佛,为了考校她的处事之能,特意将前行的诸多事宜交给她打理。她理了多日才小有头绪,直到踏上前去皇觉寺的马车才觉松快些许。

马车轧过清晨的长街,一路平稳地驶向城外。清凉的风送来早起鸟儿的啼鸣,听得她微微勾起荡漾着笑意的唇角。

这般的欢快除却身上担子卸去大半的缘由,还是因为元盈盈送来的揶揄书信,说是元逸于同日亦会造访皇觉寺,虽是顶着会友的名头,但既遇上通家之好的长辈,依礼会来拜谒一二。

偶遇心上人,暂缓相思苦,应属她这个年岁的女子最为心动的乐事。为了今日的“偶遇”,她特意早起了半个时辰,细细挑选衣饰,精心描摹妆容。

一番准备下来,可盼着的人却未如约而至。她陪着祖母礼佛半日,待得沮丧之心蔓延至全身,终于忍不住地寻了个借口跨出殿门透气去。

待一路前行到僻静处,忽而听到角落里有一人的低泣声。那声音娇怯,细碎的哽咽之声从喉间逸出,柔弱得令人陡生呵护之意:“逸哥哥,我好怕。外祖母已打算替我相看人家,可我并不想嫁。”

另有一男子声温润,话语里字字皆怜惜:“挽儿,我定不会让你嫁与旁人。你我既已心心相印,不日我便禀报母亲,派人去府上提亲。”

“真的么?”女子惊喜之声不断,片刻后又似悲从中来,“你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一个丧父之女如何高攀得上。”

“你且信我,我既心属于你,这辈子便不会再愿意将就旁人。”男子信誓旦旦,安抚之声坚定而有力。

这二人的嗓音都如此地熟悉,熟悉到欢歌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僵立在原地,手脚皆冰凉又发直。洞内男子,似是她心属的元逸,而那女子,则是远来投奔承印伯府的表妹刘挽儿。

片刻之后,假山洞中的男女诉完衷肠,心满意足地闪身而出。待见到正靠在不远处墙沿的赵欢歌时,齐齐一愣。

“我已派人守住了前后两侧,此地除我带来的人外,再无旁人可窥见你二人的私情。”欢歌已恢复了镇定,她与元逸见过礼,随后便对自己的两个丫鬟招了招手,“先送挽姑娘到祖母那儿去。”

她身边忠心的丫鬟不少,一声令下后立时便分出二人扶住刘挽儿。元逸自要相拦,她横手在前,冷静问道:“三哥哥是要在此处要事情闹开么,你就算不顾及你卞国侯府的名声,我却要为我承印伯府的名声多多考量。”

3

寺院的风波被泯灭于无形,欢歌瞒住了众人,却未曾打算轻轻放下。入夜后她寻刘挽儿说话,自己尚未开口,刘挽儿已如倒豆子一般将前因后果分说了个清楚。

“前些日子表姐带我去卞国侯府做客,我更衣时不小心迷了路,偶遇上了元家三哥。”刘挽儿哭得小心翼翼,间或抬首看向赵欢歌,字字斟酌道,“后来又遇上了几回,元家三哥说他喜欢我,要娶我做妻子。”

“那么你呢?”欢歌问得坦然,她自认了解刘挽儿几分,此刻问话又尖锐而明白。初次相遇是偶然,多次相遇便着实不同寻常。

“我,我,元家三哥家世好、品性也好,哪里是我能够肖想的。”刘挽儿掩面而泣,此刻倒哭得真心实意,“只是欢喜中总带着几分奢望罢了。”

比起元逸的一往情深,刘挽儿的心思则藏了些赤裸裸的算计。丧父之女就算背靠伯府,也难以谋求到极好的姻缘。如今既有贵胄入斛,则势必要好好争取一番。这样充满算计的女子,真值得元逸的欢喜么?

明明,自己才是元逸最好的选择;明明,自己的情意才足够纯粹。欢歌深吸口气,她定要寻到机会与元逸分说个明白,好叫他迷途知返,再不受旁人别有居心的诱惑。

她如是想着,还没寻好借口做客卞国侯府,那府里却已然炸了锅。从皇觉寺归来的元逸直接闹将起来,跪求其母代他上门求亲。卞国侯得知后大发雷霆,将其狠揍了一顿后关在内院,显是全然不同意这等荒诞亲事。

元盈盈写信来说起此事时总是长吁短叹,一面恼怒自家亲哥的识人不清,一面愧疚于自己的言之凿凿。

箭已入弦,她迅速回信与元盈盈。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与元逸当面分说,冒着被元逸认定为挑拨是非的歹毒女子的危险,也要揭穿刘挽儿数次的精心谋划。

有些事情,只要下了功夫去查,寻着些蛛丝马迹素来便不是难事。她带着各色证据踏足卞国侯府,央了元盈盈做掩护,将那些元逸曾以为的砰然巧遇一一摊开在他的眼前。

“初次相遇兴许是偶然,可街头再遇英雄救美、书店挥毫心有灵犀、寺庙求佛情难自已,便总伴着些谋算。我家表妹守着母丧甚少出门,却次次出门都能遇上你。元三哥,聪明如你难不成想不通其中关窍。”她剖析得认真,渴望能从元逸脸上窥到一丝丝恼羞成怒的神色。

可元逸的目光甚是平静,甚至是在掀开一些证词时从目光中透出怜惜的温柔。许久,他才将头抬起,疲惫道:“这些我早就已经知晓。”

“早就知道?”欢歌将他的话放在唇畔咀嚼,每多咀嚼一份,心便凉下一分。

“但那又如何,这些都只会让我更加怜惜她。她这般年纪的女子,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可她却被迫学会这些算计,为自己、为自己的幼弟谋求出一条最为辉煌的康庄大道。我既然喜欢上她,便会喜欢上她的全部。她是好是坏,都是我选择要倾心相待的人。就算要历经千难万阻,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我都绝不会放弃。”元逸坚定得掷地有声,声声入耳催人心伤。

欢歌捂住胸口,不可置信地步步后退。许久,才惨淡地自嘲了一声:“是我狭隘了,既元三哥有此心,那我便祝元三哥早日心想事成。”

她失魂落魄地转身,艰难地走到门口,才又霍然回过头来,郑重道,“但我作为挽表妹之姐,有些事还少不得多提醒几句。咱们两家皆是有声望的人家,你俩就算情之所钟,也切莫再如皇觉寺那般私相授受。这世道于女子的枷锁太多,那日若不是我派人守着,换做另一人来撞破,恐怕挽表妹的名节便保不住了。你既真心爱慕她,也定不忍心她沦落为妾吧。”说罢,终头也不回地离开。

元盈盈见自家兄长如此冥顽不灵,只能使劲跺了跺脚,转身追向欢歌。她结结巴巴着,却又不知到底能说出些什么安慰的言语。憋到最后,也只剩下一句发狠的嘟囔:

“我家是绝对不会为三哥聘那刘挽儿为正妻的。无家无世,如何相配。欢歌,你且信我,唯有你才能当得起我的三嫂。我三哥不过一时糊涂,总会有醒悟过来的一天。你们从前不也相处甚欢,那一夜的丛林相伴也做不得假,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呵。”

“我自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既心悦之,便总要为自己的坚持勇敢一次。”面对知心密友,欢歌不忍看她焦急,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胸有成竹道,“我那表妹敏感而多思,元三哥却是个粗陋爽朗的性子。二人虽一时意乱情迷,但大抵也逃不过日后磨合时的龃龉。待浓情因琐事转衰,结局也不过黯然作罢。我,等得起。”

4

谁知没过几日,那元逸与刘挽儿尚未寻到私会之机,卞国侯夫人倒先请了媒人上门。

提的是赵欢歌,定的是元逸。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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