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届“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入围散文作品—《聆听三月》
伫立在三月里,不为欣赏桃芬梨艳。三月,自有一种向上的力量。那种力量似乎就在我的脚下顶,在我的头顶冒。那种力量的象征物便是新笋。在荫郁浓密的竹林里,斑驳的光影与翠绿的摇曳相互啃啮的空间,三月的细雨,润物无声的细雨,很难湿润深裹新笋的土地,雨后春笋的盛象,很多时候
伫立在三月里,不为欣赏桃芬梨艳。三月,自有一种向上的力量。那种力量似乎就在我的脚下顶,在我的头顶冒。那种力量的象征物便是新笋。在荫郁浓密的竹林里,斑驳的光影与翠绿的摇曳相互啃啮的空间,三月的细雨,润物无声的细雨,很难湿润深裹新笋的土地,雨后春笋的盛象,很多时候
最近村里老王家的祖坟上冒出一丛白茅草,可把全村人给羡慕坏了。老王家连夜给祖宗烧香磕头,连远在城里打工的儿子都被叫回来祭祖。您还别说,这事儿真不是迷信——在咱农村,祖坟上长对草可比中彩票还金贵!
在咱河南这片古老的大地上,生长着一种极为普通的植物——白茅草。别看它不起眼,可它的历史却比咱这些土生土长的河南人还要悠久几分。早在西周那会儿,《诗经》里头就有了它的影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说的那“柔荑”,指的就是白茅草的花序,白嫩嫩的,跟闺女的手似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