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瘫痪婆婆8年,她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让我连夜搬出了那个家
刘美娟拧干毛巾,轻轻擦拭婆婆瘦弱的后背。老人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美娟,你别怨我……”她一愣,眼角瞥见婆婆枕头下露出的一角存折。八年前丈夫车祸去世时,小叔子周建军连夜买了去深圳的火车票,把偏瘫的老娘扔给她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刘美娟拧干毛巾,轻轻擦拭婆婆瘦弱的后背。老人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美娟,你别怨我……”她一愣,眼角瞥见婆婆枕头下露出的一角存折。八年前丈夫车祸去世时,小叔子周建军连夜买了去深圳的火车票,把偏瘫的老娘扔给她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蹲在楼道口剥毛豆,看见刘美娟拎着保温桶往社区医院跑。她新烫的羊毛卷被汗水打湿,玫红色运动服领口沾着几点油渍,手腕上的金镯子叮当撞着保温桶提手。
护工刘姐正给父亲擦身子,粉色护士服从不离身。我冲进病房时,她握着父亲的手在唱山歌,床头柜上摆着啃了一半的苹果——父亲糖尿病晚期,已经三年没碰过水果了。
我叫刘美娟,今年55岁,江苏无锡人。最近我有件事情挺犹豫的,事情的起因就是丧偶多年的我几个月前找了个搭伙老伴,他叫老刘。老刘人不错,我们感情迅速升温,就在前几天我们商量着要去领证,也算是给各自一个保障,同时老刘还答应给我买三金甚至再给我5万块钱彩礼。按理说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