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亚敏|《桂子山杂谭》序(二)
范军着实勤奋,笔耕不辍,且不论他关于研究出版的皇皇多部,仅就散文集而言,这已经是他“桂子山语丝”第四本了。这本《桂子山杂谭》文如书名,纵横捭阖,说古论今,特别是对有关文学院(中文系)的往事勾勒,昔人的音容笑貌宛如眼前,不由生出诸多感慨。
范军着实勤奋,笔耕不辍,且不论他关于研究出版的皇皇多部,仅就散文集而言,这已经是他“桂子山语丝”第四本了。这本《桂子山杂谭》文如书名,纵横捭阖,说古论今,特别是对有关文学院(中文系)的往事勾勒,昔人的音容笑貌宛如眼前,不由生出诸多感慨。
杨绛(1911—2016年)过世之后,围绕着钱锺书夫妇生前评价,知识界曾经有一场大争论。虽然早已偃旗息鼓,但问题依然沉甸甸地潜伏在我心底。最近读林语堂的作品,又重新浮出水面:从林语堂到钱锺书,皆是以逍遥风流、超脱闲适的道家姿态行走于世,难道他们真的是放弃了家国
1998年我开始在职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本校博士点还不是很多,因此博导和招收的博士生数量也就不多。98级的全校博士生不足百人,因此外语和公共政治课都是集中在一起上课。很清楚地记得,时任黄石市市长的阮成发同学总是和我们一起上公共课,只是他公务繁忙,上完课就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