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无声
檀木匣第三层压着那方蓝格手帕,蚕丝经纬间仍能触摸到药香残留的褶皱。多年前春寒料峭的黄昏,绣着忍冬纹的帕角曾拭过谁人额角的冷汗。此刻静卧在月光里,像片凝固的海,浪尖永远定格在欲说还休的弧度。
檀木匣第三层压着那方蓝格手帕,蚕丝经纬间仍能触摸到药香残留的褶皱。多年前春寒料峭的黄昏,绣着忍冬纹的帕角曾拭过谁人额角的冷汗。此刻静卧在月光里,像片凝固的海,浪尖永远定格在欲说还休的弧度。
《荆楚岁时记》载:“始梅花,终楝花,凡二十四番花信风。”当第一缕春风掠过江南的粉墙黛瓦,天地便以花为笔,在人间写下二十四封情书。从立春到谷雨,每五日一候,一花一信,一岁一约。且随我循着古人的诗行,去赴这场穿越千年的春日花宴。
文物局修复室的无影灯总带着三分冷意,沈昭用脱脂棉吸走婚书折痕处的潮气。民国十六年的墨迹在显微镜头下洇出细小的金砂,她忽然屏住呼吸——"程郁之"三个字正从褪色的泥金笺里浮起来。
在往期介绍的古建筑和石窟像内容中,须弥座是一个绕不开的内容。须弥座是中国古建筑中一种多层叠涩的台基形式,其名称与造型源于佛教中的须弥山。在佛教宇宙观中,须弥山被视为世界的中心,是神圣的象征,日月环绕其周,诸神居于其上。
东风吹绿大山南麓,我站在祖辈耕种过的梯田上。掌心摩挲着去年留下的谷种,忽然惊觉:这些沉睡的种子,不正是文明最初的文字?甲骨文中的"禾"字像极了一株抽穗的稻子,商周青铜器上的饕餮纹间藏着麦粒的图腾。原来我们的祖先,早把对土地的深情刻进了文明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