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直播间所见
2011年正月我独自遊京西潭柘、戒台两寺。正值我一甲子之年、完成数十年心愿。在戒台寺得《心经》、归来后悬肘腕硃砂抄《心经》、写在9x18厘米册页中。今老朽右手已残、拿筷吃饭都困难、更别说写字了。见之令我唏噓不已……
2011年正月我独自遊京西潭柘、戒台两寺。正值我一甲子之年、完成数十年心愿。在戒台寺得《心经》、归来后悬肘腕硃砂抄《心经》、写在9x18厘米册页中。今老朽右手已残、拿筷吃饭都困难、更别说写字了。见之令我唏噓不已……
我想到敦煌就要讲敦煌。所以我专门做了一个新的课件,就是河西汉简和敦煌写经对当代书法创作的断代史意义。可能我们敦煌的人没有充分意识我们敦煌和河西的书法遗迹在我们当代书法史是上的意义怎么样。我提出来让大家进行探讨。
敦煌藏经自1900年发现后,经卷的流散就成了一个未解之谜。有外国探险家劫掠的,有政府官员公然索要的,也有商贩倒卖的。上世纪上半叶,李德贻、陈万里、张大千等人在甘肃各地,目睹了流散在民间的经卷。它们的命运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