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微言·火车站那条道(703)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在这样一条道上走着,这样称呼脚下的路,倒也自在,倒也享受,倒也习惯成自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在这样一条道上走着,这样称呼脚下的路,倒也自在,倒也享受,倒也习惯成自然。
「二蛋,咱家这土圈子不行了!得弄个铁丝网的,这帮牲畜太猖狂了!」老李冲儿子吼。
“白桦镶边,山杨做垫,柞树戴帽。”这话是老刘说的。我和老刘是直系亲属,我管他叫爸,至于他称呼我什么,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老刘定居青岛已有20多年,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他很少主动说想家。直到有个周末,我拨通他的电话,与他谈起白桦树,他才冷不丁带出一句:“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