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伟:陶之夭夭:我与陶片的不解之缘
1986年,我刚入北大考古系。考古学通论的新石器时代部分,由严文明和张江凯等几位先生教授。印象最深的,是每位先生在黑板上娴熟地画出各式各样的陶器,讲述纷繁复杂的类型学。考试前,最让人头疼的,是记住各文化的典型陶器。1988年秋天,在山西侯马曲村,第一次田野实习
1986年,我刚入北大考古系。考古学通论的新石器时代部分,由严文明和张江凯等几位先生教授。印象最深的,是每位先生在黑板上娴熟地画出各式各样的陶器,讲述纷繁复杂的类型学。考试前,最让人头疼的,是记住各文化的典型陶器。1988年秋天,在山西侯马曲村,第一次田野实习
2025年3月26日,陕西汉中镇巴县碾子镇莲花村的土豆田里爆出大新闻——正在复查"三普"文物的考古队,一锄头挖出了改写历史的重大发现。这片海拔680米的台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本季种满土豆油菜的农田下,竟藏着8300平方米的新石器时代聚落遗址。
最大的一场洪水,其实是1.2万年以前的海水上涨造成的,这次海水上涨幅度超过了一百米,导致了东海大陆架上的三海平原被淹没,当时这块平原上最发达的人类文明遭受了几乎毁灭性的打击。
一块沾满泥土的残破陶片,在实验室里轻轻震颤了史学界——经碳十四测定,这件出土于中原腹地的文物竟有9000年历史,而表面清晰的“夏”字刻画,直接挑战了“中华文明五千年”的固有认知!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连夜发布简报:我们可能低估了祖先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