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钢杂谈:粽叶裹住的,不只是糯米,还有千年粽香和故事
我捧着粗瓷碗喝雄黄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忽然想起二三十年前父亲用雄黄在我们孩子额头画"王"字时,那微凉的触感还留在皮肤记忆里。
我捧着粗瓷碗喝雄黄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忽然想起二三十年前父亲用雄黄在我们孩子额头画"王"字时,那微凉的触感还留在皮肤记忆里。
茶室檐角的铜铃被春风叩响时,老茶人总会从樟木柜里取出珍藏的冰岛、易武;六堡、茯砖;观音韵;祁门红茶;正山小种;茉莉龙珠、碧潭飘雪,当然还有生普熟普及年份茶、收藏茶诸多讲究,但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到,就在茶罐启封的刹那,满室生香,尤其是收藏碧潭飘雪青瓷罐灵动的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