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侯总的白月光回国那天,我煮了最后一碗醒酒汤
谈了整整五年,温顺得像个没脾气的提线木偶。房子装修好了,婚纱款式挑了十几轮,眼看就要一脚踏进婚姻的牢笼,结果呢?
谈了整整五年,温顺得像个没脾气的提线木偶。房子装修好了,婚纱款式挑了十几轮,眼看就要一脚踏进婚姻的牢笼,结果呢?
“岸岸,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看的水杯,一定很贵吧…我都没有见过。”
江晚月扬起竹条,“啪!”一声脆响,男人的脸颊上,迅速浮出一道红痕。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喜欢的不是我,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住在这座大房子的人仍然是我。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岂是一个‘爽’字就能概括的。
江晚月对傅凌越毕恭毕敬,“下个月,我就会带粥粥搬家,我已经给粥粥选好了学区房。下周,ALI数学竞赛的决赛成绩就会公布,我有信心,进入前三,至于工作......”
水晶吊灯在金箔壁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我调整着投影仪焦距,看着幕布上的光斑渐渐聚成锋利的菱形。周浅夏正在给小宝整理领结,Dior高定的香根草气息混着她新换的玫瑰香水,在暖空调里发酵成令人作呕的甜腻。
指尖突然触到冰凉的金属物件,拨开蓝色积木碎片,一枚宝格丽Serpenti袖扣在星空夜灯下泛着冷光。蛇眼镶嵌的黑钻映出我骤然收缩的瞳孔,内侧"S.A."的刻痕像两条交尾的毒蛇。
玻璃幕墙外的黄浦江泛起细碎的金光,游轮鸣笛声裹挟着十二月的寒风穿透云端。我望着对面正在补口红的周浅夏,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补妆镜的折射下,在我眼底烙下一道细小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