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六)(小说)
初冬的清晨,池塘结了层薄脆的玻璃似的冰。李文杰穿着齐胸的橡胶下水裤,哈出的白气在冷冽的空气里迅速消散。他用力敲开冰层边缘,和雇来的帮手一起,将沉重的拖网缓缓沉入冰凉刺骨的水中。网绳绷紧,水花四溅,冰水瞬间浸透了厚实的裤腿,寒气针一样扎进骨头缝里。
初冬的清晨,池塘结了层薄脆的玻璃似的冰。李文杰穿着齐胸的橡胶下水裤,哈出的白气在冷冽的空气里迅速消散。他用力敲开冰层边缘,和雇来的帮手一起,将沉重的拖网缓缓沉入冰凉刺骨的水中。网绳绷紧,水花四溅,冰水瞬间浸透了厚实的裤腿,寒气针一样扎进骨头缝里。
秋日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慷慨地泼洒在李家屋后那片开阔的坡地上。八十亩新翻的土地裸露着深褐色的胸膛,散发着泥土特有的、湿润而微腥的芬芳。几台轰鸣的拖拉机刚刚完成最后的深耕耙平,留下整齐划一的垄沟,像大地新织的布匹。
兰花自古便是我国极具代表性的名贵花卉。从中国传统审美角度看,兰不仅是植物,更是人格的象征;所谓“兰品即人品,兰骨如风骨”,正是将兰花作为情操与节义的载体。民间常言道:“喜兰之人,定是高雅之士。”此言不虚。把咱们的居室打造成高雅的居所,一盆兰花就能做到,这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