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笔下的春夏秋冬, 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
冬夜的炉火与冰溜子,春日的种子与杂草,夏夜的蚊烟与星空,秋风的棉袄与酸菜……琐碎日常被镀上神性的光,成为生命最厚重的注脚;父亲最后一口气的寒凉,母亲在除夕夜为亡魂撇出的饺子汤,二十年后的哈尔滨家中,同样的动作跨越生死长河——人间悲欢,原来从未离散。
冬夜的炉火与冰溜子,春日的种子与杂草,夏夜的蚊烟与星空,秋风的棉袄与酸菜……琐碎日常被镀上神性的光,成为生命最厚重的注脚;父亲最后一口气的寒凉,母亲在除夕夜为亡魂撇出的饺子汤,二十年后的哈尔滨家中,同样的动作跨越生死长河——人间悲欢,原来从未离散。
笼蚊烟其实很简单,先是用一蓬干树枝将火引着,让它燃烧一会儿,就赶紧抱来一捆蒿草,将它们均匀地散开,压在火上。这时丝丝缕缕的青烟就袅袅升起了,蚊子似乎很不习惯这股在我们闻来很清香的烟,它们远远地避开了。我们就可以轻松地吃晚饭了。